赫——
猛抽一口凉气,琳琅不敢置信的看着首座上的可恶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剥了她的衣服?她现在又不想洗澡,更不可能去做日光浴,而且——男女有别,他们想干嘛。
没有多余的凝问,冷常两使一左一右,上前。
“啊——”,一声尖叫,没有止住两位冰人的脚步,琳琅飞快的往后退,可是,她退的还是不够快,“非礼啊——”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她一个弱小女人,怎么可以让人这么欺负。
“主人——你怎么可以欺负自己人,花奴一直忠心的守在侍剑阁里,伺奉那些剑比伺奉老祖宗还用心,花奴最主人绝对是无比的忠诚,这辈子也就老死在阴天楼了,主人怎么可以让冷左使和常右使来剥花奴的衣服,花奴虽然嫁不出去,可是——花奴也是个女孩子啊,老天要花奴不痴也不傻,就是想让花奴多为主人做些事情,主人怎么可以这样对花奴——”,天哪,地哪,赶快把她变没了吧。
她才不要让人看个精光。
夏侯司恶一个眼神,冷左使和常右使停下了脚步,琳琅却仍闭着双眼一个劲儿的尖叫。
闭着眼——
“花奴——”
“呃?——”,怎么?停下来了?
“睁开眼,看着本尊,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黑幽幽的眼神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呃——
琳琅用力的眨眼,她刚刚说了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好吧,要剥衣服不如先杀了我更快一点,要杀我不会反抗,要剥我衣服,我一定会反抗的”。看着他的眼就看着他的眼,有什么了不起的。揉着发疼的小ρi股,琳琅站了起来,抬头挺胸与夏侯司恶对望,“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阴天楼出现,本来已经该到的地方是阎罗地狱,没想到却到了阴天楼的侍剑阁,从醒过来到现在半年多了,我一直乖乖的呆在侍剑阁里打理那些剑,一步都不曾离开过阴天楼,事实上,我比谁都想知道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清澈的明眸,闪过一丝无措。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她才是最有资格问这一切的人不是吗?
“还有,我叫陆琳琅,不叫花奴——”。说吧,说吧——到了这种情况,说与不说还有什么差别呢。
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个正常人,更不是个普通人。
搞不好他就是修罗地狱里出来的猛鬼变的,心里,琳琅孩子气的想着。
“你是陆琳琅?”魅惑的眼,让琳琅看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用力的点头。“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那么,阴天楼的花奴到哪去了?”。
“我怎么知道——呃——我,不晓得——”。
“很好”。
呃——
琳琅小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怔,好?什么很好?
夏侯司恶缓缓的坐正了身体,慵懒的像是一只随时会扑向猎物的狮子。
“现在,剥下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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