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琳琅的小脸儿不争气的嫣红一片,请原谅,她才十七岁,并不是驰骋情场的老手,加上,夏侯司恶牢牢的盯着她,呜呜,她要事先声明了,这是生理作用,她可一点都没有想脸红。
小脸,微微一烫,连手,也微微颤抖着无法平静。
明眸缓缓的抬起,对上他的黑眸,用力的握了一下小手,才有了些力气,好啊——这男人,说的是什么话嘛。
“你现在才知道啊”。她鼻子一皱,一副你还不算太笨的样子,“没有办法,谁让你是龙婆的儿子,龙修的哥,我未来孩子的父亲,目前的枕边人呢”。数一数关系不太多,就目前这几种,不过,也足够构得上担心之列了。
他还好意思问。
“再说了,我答应过龙婆要照顾你和龙修的,这说法是有得不自量力”。她早就知道了,不过,一点都不冲突。“如果不是担心你,我才不会去注意这些东西呢,才不管你在外面得罪了多少人,本来嘛,你连家里人都得罪光了”。对每个人身上都下药,就算再好,心里也有些怨言吧,别问她,她是肯定的。“更何况是外人呢,这样强硬的手法,只会招来反效果,我麻烦你以后做事之前先想一想好不好,不要再这么任性了,总有一天,全天下人都会惧你,心里偷偷的恨你”。一句话,说到底,才歇了口气。
夏侯司恶凝着她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深幽,手上,微微施了力道,“你知不知道”。阴森森的语气,表情,他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乐,难道刚刚她的一席话点到他的痛处了吗?“光凭你说的这番话,就够你死上千次万次了”。
“我才不怕死”。她轻哼一声,“早就死过一次了,是没有死过的人才怕死,人生人死,不就是一个过程嘛,没有谁可以勉强,该我死,我也活不久”。就算再有钱,就算再用心,生命,该逝的时候,亦是一点痕迹也不留不是吗?“如果真的是不该死的人,看看我,不是又活过来的吗?”。只是活错时代罢了。
她的生命,仍在延续,这才是最主要的。
“……”,夏侯司恶一言不发的直勾勾的盯着她。
琳琅吞了吞口水,“你看着我干嘛”。小手非常用力的板正他的脸,真的是,要看,看别的地方去,别盯着她直瞧。
“你这是在说大道理吗?”。他的眼,并未转移他方,而是微微的低垂。
“我不是在讲什么大道理”。她不是什么卫道人士,真是的,琳琅听得直想翻白眼。
“若不是,你觉得说这么多,对我来说,有用吗?”。慢条斯文的言语,不急,亦不缓,一个一个字,清晰吐出。
琳琅听得一阵气结,老天,他以为他在说什么。
小手一转,捏向他的耳,才不管他的脸色和眼神有多么的难看,“你的耳朵长得干什么吗?既然听到了,就听进去啊,同一件事,稍稍缓和一些,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瞧瞧你,再瞧瞧冷扬和常义,一站出去谁不离你们远远的不敢靠近半步”。
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夏侯司恶眼神闪烁。
“你不年经了——”。
“你显我老”。目光一暗,他的气息,繁重了些。
呃——
他到底是听到哪里去了。
没错了,他的年纪,跟她比起来,当然是老了,不过,她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管这个呢,“不是老不老的问题好不好,至少你要比我成熟悉,有些事情,别太孩子气”。
“你说我孩子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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