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从宁萌扭曲的背影和奔跑的速率里看出,我们之间已经挖出了一个东非大裂谷,事情终于发展到难以弥合的地步。任何理由也无法解释姜妮这种打扮和我共处一室的事实,就像飞机已经失事,即便是找到那个黑盒子也只能解释为什么失事,而不能挽回整个事故。
那个早上我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裤裆里发呆,偶有两个租书的也被我骂出门去。姜妮找到自己的衣裙套上,急匆匆地出门。我说:“你去哪?”
姜妮愧疚地说:“我去找她说说清楚。”
我一把将拉进屋顺手关上门吼:“说个屁,哪也不许去!”
姜妮说:“东子,咱们晚上没有真的什么什么吧?”
我脸红脖子粗地嚷:“有,该有的都他妈有了!”
姜妮说:“东子你冷静下。”
我说:“我冷静得了吗,一二三,回回有你参合在里面,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了。”
姜妮尴尬不已,说:“我得回去了,要不我老公找来可不大好。”
我忽然恶向胆边生,手从姜妮的套裙里直撩上去,说:“怕个球!都说我们有一腿,那就来一腿吧。”
姜妮挣扎说:“东子你别这样,我知道我们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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