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什么带着乐队的事不以为然,乐队我也见过,当年我隔壁的宿舍就自组了一支TNT乐队,炸药的名字,够爆炸的了,每天把饭盆脸盆扣到桌子上,用筷子衣架敲击,并辅之以拉力器啤酒罐作出各种层次的噪音,一副重金属的姿态,天天撕心裂肺地吼叫“我们是害虫”。
这帮害虫害得大伙民不聊生,因此人人憎恨,提起乐队两个字就失眠。
我在失眠和失业之间取舍徘徊,最终被房租所逼迫,还是去了那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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