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犹似坠楼人。
“嘎!”琴声止住,因为他来了。不知他听见我唱的词没,听见又如何?能听到我的心吗?
我放下抚琴的手,抬起头定定看着他,他的目光很复杂,没看出什么,好像最终还是掩上一层仇恨……该来的总是逃不掉的。
我只是希望上官蝴蝶这具身体不要被桃仁海那个老肥猪玷污了。换了是他,也许上官蝴蝶也愿意的吧。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我不愿意又能如何?
我努力镇定着走向床边,他蔑视了我一眼,回头转向小琴:“你愿意看着你家主子……我也不反对。”
小琴这才明白过来,捂着嘴跑开了……
我静静躺下,闭上双眼。我知道会没有任何*,会没有任何前奏。果然,他掀开我的裙摆,一下子就刺了进来。感觉到身体像被撕裂了一般,我痛得颤抖起来。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吗?他为了给我下毒才勉为其难地破了我的身,连其他的地方都不会多碰我……
我紧咬嘴唇,咬到嘴唇出血,努力不让自己哼一声,努力不让自己在他面前示弱。他一下一下地冲击,我颤抖着,痉挛着……
很快他就完事了,翻身下来,再不愿多碰我一下、多看我一眼,――我也知道不会太久。睁开眼,才发觉自己浑身都湿透了,看向左臂,守宫砂已渐渐褪去。
他可以给我下毒了,我苦笑。
东方菡整理好衣服,递给我一颗大药丸,我忍痛勉强坐起身,看也不看直往嘴里送。心想,估计是避孕药之类的,反正我也没想和他要孩子。怎料嗓子干涩、药丸太大,咽了半天也没咽下去。
我囫囵着说:“给我水。”他身形顿了顿,终究递了个茶碗给我,我这才咽了下去。
“谢谢。”我把茶碗递还给他,“十岁那年,我娘亲确给我饮过蝴蝶之露,你回去运功试试,内力应该能增加两成。……差点便宜了桃仁海。”他身形又顿了顿,转身往外走。
我忽然想起什么,在后面大叫:“我要见‘夜剑’!”他身形又顿了顿。今天顿三次了哈……
他今天真的很奇怪,我能够感觉得出来。要是什么时候能感化他就好了,想想上官蝴蝶做的那些“恶事”也怨不得他这样,但我还是很愿意、并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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