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遂跑去拉了她起来看琴:“小琴,这就是你说的‘焦尾’啊,平常也不拿给我弹,真小气。”
又对东方菡说道:“喂,今天我想弹琴给他们听,你安排下可好?”
东方菡又是一脸复杂的表情,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他们已经到前厅了。”
我一个劲地挣却怎么也挣不脱,忽然想起今天应假装恩爱夫妻,遂停下来。感觉他的动作更僵硬,似乎忍住了很大的怒气,不禁莞尔一笑。
菡王府好大,穿过好多廊廊道道,终于来到了景蓝厅――会客的地方。
两位男子一老一少,见到我们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参见王爷、王妃。”“免礼。”东方菡随即拉着我向那两位行礼:“参见岳父大人(父亲大人)、兄长。”早已被拉了起来。
“蝴蝶,快让爹好好看看。”我抬起头,上官隐是一位清瘦健朗的中年人,大概四十多岁,一把山羊胡,骨风飘逸,一点不像个威武的大将军,倒像一位教私塾的先生。
我甜甜叫了声:“爹――”他拉着我坐下来,慈祥地看了我又看。
东方菡则与上官清幽击掌一笑,似乎关系很不错的样子。真是搞不清,他和我爹水火不容,却能和我兄长如此熟稔。
“小妹,听菡萏说你失忆了,爹急坏了,要不是我拦着,昨天就要赶过来了。”什么“菡萏”?他的小名吗?
我看向上官清幽,他看上去与东方菡差不多年纪,也是一个美男子。只是不像东方菡那么冷酷,多了些许温和。
看他的身形、听他的声音、感受他的气质,我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好熟悉、好熟悉,却总是想不起来。――许久之后,我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血真的浓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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