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那芙鲁雷有些厌烦了,这可不像平和的那芙鲁雷,伊夫曼不由得有些奇怪。
“哦。”感觉自己的失态,那芙鲁雷稍微整理了自己的心情。
伊夫曼的心底还有个很重要的疑问,在心里酝酿了很久,踌躇着要不要说,可是如果不说,这个疑问就一直困扰着伊夫曼,让他无法成眠。
那就是他的身世之谜。
也许这个问题很是唐突,但是伊夫曼却无法再将它隐藏在心。
“母亲,我的是你的儿子吗?”
“什么?”伊夫曼的问题,那芙鲁雷显然没听懂,她也无法理解自己的亲子竟然会问出这样荒唐的话。
“我是不是母亲亲生的?”伊夫曼走上前去,轻轻跪在那芙鲁雷身边,将头靠在母亲的腿上,他的内心是那么渴望着那芙鲁雷的答案。
“荒唐!”那芙鲁雷毫不留情的甩了伊夫曼一个耳光,狠狠的,白皙的脸庞立刻显现鲜艳的红指印。
“伊夫曼,你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的呀,你怎么可以怀疑你的母亲,我这颗爱你的心,你看不到吗?”虽是一时气愤打了伊夫曼,但是那芙鲁雷马上就心疼得摸着儿子的脸。
她是那样爱着她的儿子,忍受十月怀胎的辛苦,带着对心爱人的怀念,那样的生下了伊夫曼。他是她人生的希望,是她活下去的动力。为了他,她不惜亲手毁了自己制造的陶婴,更将特摩斯引上了死亡。为了他,她甘愿接受神的惩罚,并默默忍受了伊夫曼十年的误解。
十年,与亲子不能相见,伊夫曼可能体会这颗慈母的心。
如今,她深爱的儿子竟然质疑自己母亲的身份,她终于愤怒了,忍不住动手打了他,平生第一次打他,以至于刚出手就后悔了。
“我真是母亲亲生的?”看那芙鲁雷的神情,伊夫曼无法怀疑她话的真实性。
“是的,你是我儿子,是我的儿子。”那芙鲁雷将伊夫曼紧紧搂在怀中,感怀的泪水如珠般滑落,烫烫得流在了伊夫曼脸上,也留在了伊夫曼的心中。
“母亲,你是太阳一族吗?”伊夫曼感受到母亲那颗脆弱的心,小心谨慎地说道。
“我当然是太阳一族,我的母亲是哈特舍特谢普女王,她是太阳一族,我当然是了。”提起自己半神的高贵身份,那芙鲁雷还是引以为豪的,虽然她并不喜欢自己的母亲,甚至于有些恨她。
“母亲怀我是在太阳城内感石而孕吗?”
“什么是感石而孕,我此生没有去过太阳城呀。”
那芙鲁雷自认是太阳一族,却连太阳一族如何繁衍后代的事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刚舒缓的心此刻又提起了。
“母亲,难道你不知道,太阳一族,不论男女都是不孕的吗?女子成年后,想要后代,必须在太阳城内的拉神神像前感石而孕。”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那芙鲁雷第一次听说太阳一族竟然是不孕的,她的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伊夫曼。
“母亲,你不知道吗,我在太阳之城曾看过圣女的遗书。我念给你听……”伊夫曼从怀中掏出那封死亡塔内的遗书。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
听了圣女的遗书,那芙鲁雷觉得自己要疯了。
一向自以为能预知过去与未来的她,突然,对自己过往的一切产生了怀疑。
究竟什么是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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