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大夫既然回了城,就顺便说说婉儿的病情吧!”慕容长天斜眼扫了躲在简单身后的两个人,只见自己一出口,两个人身子都哆嗦了两下。
“二小姐,现在基本上已无大碍了,只是还需要调养数月,才能把多年所中之毒尽数拔去!”既然陈康手里已经握有证据,而且他们几个在酒楼里已经商议好了,现在是时候把真相公诸于众了,只是对方身份特殊,怎样定夺,就全看慕容长天了。
“中毒?多年?简大夫没有说错?”慕容长天正巧端起绿巧奉上的茶盏,却被简单这惊世骇俗的说辞给吓了一跳,手上一抖,茶盏跌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稍微定了定心神,慕容长天又质疑道:“婉儿不是瘟疫么?”说完狐疑的看向一直安静无语的慕容清。
绿巧手上收拾着地上的残局,听见慕容长天和简单的对话,手上的动作滞了滞不过瞬间又恢复理智,端着托盘退到门边。
“看住门口,不准任何人靠近!”慕容清摒退绿巧,正色道,等绿巧出了门,慕容清上前紧闭了房门,才拉着慕容婉跪在慕容长天的跟前:“启禀父亲,婉儿根本不是得的瘟疫,而是被奸人所害,长年服毒,才导致身子羸弱,一直不见好!”
“清儿,话不可乱说,你说有人给婉儿下毒,是谁会这么歹毒?”不是慕容长天不敢相信,在王府大院里,这样的龌龊事倒是不少,但是大多是针对得宠的妻妾儿女,而慕容婉?要不是这个女儿,他挚爱的她怎么会一病不起,最终重病不治呢?只要一看到慕容婉就让他想起她逝去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忍不住揪扯的疼。那么谁会费劲心力的去对付一个在自己跟前不得宠的女儿呢,目的何在?
“是王妃,纳兰!”慕容清抬头面容严肃,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个让他从心底里仇恨的名字。
“放肆!如此大逆不道的直呼母亲的名讳!”纳兰?怎么可能会是她,虽然在香儿去世的时候以及后来她离开,她是说过婉儿的出生克母妨姐,但是后来婉儿病重,要不是她亲自请了上谕,专门由宫中御医为婉儿诊治,婉儿那还有命活到今日!
“她不配做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只有一个!”慕容清突然厉声反驳,神情决绝间显出悲痛来。
听儿子提及已逝的她,慕容长天的心不禁一软,声音也放低了些:“你说是纳兰给婉儿下毒,可有证据?”
“有!”慕容清神色坚定。
慕容长天根本就不相信王妃会做这种事情,不过只是随便问问,没有想到慕容清还果真有证据。
只见慕容清和简单对视一眼,简单点了点头就从药匣子里取出一个纸包,摊开在慕容长天旁边的几上。
“这是什么?”慕容长天见摊开的纸包里有一些白色的块状物,不解的问。
给慕容长天解释了一番此药的作用,听的慕容长天也是目瞪口呆。此药他略有所闻,只是极为珍贵,通常都只用于军中,但是就算婉儿一直服用这种药,也不能就此证明是纳兰下的毒啊!
“就凭这个你们就要让我相信堂堂的王妃,当今的纳兰郡主会给一个小女孩儿行如此阴毒之事?”
“父亲大人,我们还有人证。”慕容清当然知道父亲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自己,否则他也不用等到陈康帮他调查到人证,才向慕容长天和盘托出。
“人证?”见慕容清言之凿凿,慕容长天也隐隐有些开始怀疑了,纳兰真的会这么做么?
“就是每月给婉儿诊病的御医,世子已经审问出,他正是受了郡主的指使,才在婉儿的药中动手脚的!”
“世子?你是说世子亲自调查的此事?”陈康都搀和进来了,也就是说纳兰下毒之事基本上是毋庸置疑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香儿的死,她才报复她的吗?可是居然让婉儿承受毒药的折磨五年之久,不是太狠毒了吗?纳兰平日里虽然跋扈了些,却不像是如此歹毒心肠的人啊。
“世子此番孤身前来,正是给孩儿带来这个消息的,如今那个御医已经被世子关押了起来,父亲如果不信,可以亲自审问!而且所谓婉儿克母妨姐的说法,也不过是她胡乱妄言而已!”
慕容长天似乎终于相信了纳兰对慕容婉下毒之事,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是因为慕容婉的出生克死了香儿,更重要的是,要不是她,慕容清的亲娘,青鸾也不会死啊!慕容长天眉角一抽摆了摆手:“只说下毒之事,其他的我们休要再提!”
“请父亲给婉儿做主!”慕容清看慕容长天神色微动隐隐有些不耐,心下一想,父亲对婉儿的误会非三日之寒,为今也只能一步步的来,便拉着慕容婉伏地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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