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终于得到肯定的回答,玄飒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地。不过心里只要一想到自己已经出来了这么多天,那丫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出现危机,当即就等不得了,好像也突然忘记了老头儿一身脏污似的,扭转身看老头又要坐回椅子中,上前一把从后面扯出老头的衣领:“现在就走!”
“喂!你没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老头儿我一把年纪了,难不成你还要我赶夜路不成?”老头儿甩开玄飒的手,翻了翻白眼儿,不悦的道,一边说着还一边故意咳了几声,弯身捶了捶自己的老腰,眼神却是没有离开玄飒的身形半刻。
“行了,死老头别跟我装了,谁不知道你那双小眼睛晚上比白天还看的更清楚!”
“好吧,就算是这样,你也要等我收拾收拾细软啊!”老头儿从玄飒手中挣脱出来,一个闪身就躲在了竹椅的后面,双手撑着竹椅,身子微缩,两只眼睛警惕的注视着玄飒。
“就你这,还有值得收拾的吗?”玄飒那里不知道那老头儿的脾性,现在是说的好好的答应了,可是保不齐他随时都有可能一溜烟儿的跑了,还有清音那边可等不了多久了,他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一点的纰漏。上前迈了一大步,抬手指了指老头儿身上烂成条索的衣裳,鄙夷道。
“就算这样,老头儿我好歹是一店的老板,东主有事,不得跟大家伙通知一声啊,你可不知道老头儿这些年可是着镇上的支柱人物,突然间不见了,他们还不知道有没有勇气活下去呢。所以为了广大的百姓的性命着想,老头儿还是要做一个凡事都有交代有担当的人!”
“就你?还支柱人物,不就是个给囚犯煮饭的伙夫,废话少说,赶紧的跟我走!”还跟我玩拖延时间这一套,也不嫌旧。说着,玄飒脚跟在地上一顿,眼看着那老头儿就要溜走,手臂往空中一挥,五指一收,老头儿的后颈已经稳稳的被自己擒住。
那老头儿双腿悬在空中,不停的踢蹬着,双手也在空中胡乱的挥动:“没有天理啊,这世道真是变了,教会了徒弟,居然欺负起师父来了,老头儿的命真是苦啊!”说话间,还真的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睛,装出一副哭腔来。
“再嚎,我就把你给丢下去!”玄飒脚尖一点,拎着老头儿分身在半空中,老头儿被这么一声警告,也暂时的老实了下来。只见玄飒食指在唇边一弯,发出一声响亮的哨声,不多时,身下就响起‘哒哒哒’的马蹄声,须臾,两个人已经稳稳的坐在了玄飒汗血宝马身上,一路往南方飞奔而去。
“什么,老头儿真是造了什么孽哦,居然收了你这么个不孝之徒,居然咒师父早死的,真是师门不幸啊!”在马背上,玄飒才想起骗清音的事,就警告老头儿回去之后不能说漏了嘴,反正组织里的人除了从小一直跟在身边的宫商角羽徽,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他的师父,任我行,所以他对外只说清音是最近才到他身边的,也没有人会怀疑清音的身份。而事情的经过那几个丫头都是完全知情的,只要把老头儿这儿给商议好了,就能保证不穿帮。
谁知道老头儿听说了,不依不挠的在马背上不老实的折腾了起来,还夸张的大哭大嚎,一脸的委屈和伤心。
“行了,如果不这样对那丫头说,她怎么可能和我一样对周武王的仇恨感同身受呢?为了复国,你就暂时委屈一下吧,等将来我们成功的复了国,你可是大功臣,以后就是我们燕国的国师,到时候天下武学,还不任你研习?”
“此话当真?”任我行这人没有什么爱好,也就只对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感兴趣,本来自己所擅长便是那吸星大(和谐词)法,只要那人能近在眼前,他就能凭自己的功力,将对方的内力尽收体内,但是偏偏对于武功招数的领悟力极差,所以他不满足于只是内力的增长。而且他虽然所学吸星大(和谐词)法过于邪恶了些,他人本身却算的上是一个正人君子,也不耻于用自己的所长去胜人家所短,依他的话说,就是胜了,也胜之不武,所以当玄飒学的差不多能独当一面之后,他便游历四方,到处搜罗武功秘笈。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刚刚不还告诉我欺骗了人家一个失忆的小姑娘,这会儿倒好意思说自己从来不骗人了?不过任我行也了解自己徒弟的脾气,也不敢当面驳斥,只好在心里小小的埋怨一番,不过对玄飒给自己的许诺,还是打心眼儿里很受用的,被强行掳来的心情也好受了些。
玄飒这边带着任我行,一步不停的赶路,那边清音因为多日未见玄飒,也越来越开始想念他。晚上体内的真气又闹腾了一阵,商被自己闹的也是半宿都没有睡好,左右自己又睡不着了,又怕再惊扰了商,清音就趿了鞋子,在院子里散步,不知不觉就踱到了玄飒的房间。
看那房里的布局陈设,还是和当天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就知道玄飒从来没有回来过,再看那凌乱的床榻,不由自主的就走了过去,着手整理起来。把散乱在地上的衣裳叠的整整齐齐的放进衣柜中,眼睛却突然注意到衣柜最上层整整齐齐的码着一大叠白色的亵裤。被蛊惑一般,就抽出了一条,捻在手心,心尖似被针扎一样,一阵刺痛,好像脑海里闪过什么,只是速度太快,她没有抓住,却莫名其妙的把那条亵裤给带回了楠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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