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尖子有些郁闷。
无论是谁带着一群打手去报仇,然后被对方一个人ko全队。虽说这样丢脸的事情一般是不会外传出去的,但是在自己人面前尖子也感觉有点跌份,总是好说不好听的。
尖子不是没想办法,他找了几个辽东市周围比较有名的拳师和地下打黑拳的拳手,开始时都自吹自擂,拍着胸脯叫嚣,一听完说对方是练咏春拳的,在几秒钟之内就让尖子一堆人团灭之后,全都借故推诿,不是说旧伤复发,就是老婆生二胎伺候月子,然后不了了之。
尖子躺在床上赤『祼』着身子,小红在他的双腿间卖力地耸动着头。他发现自从那晚被西尧吓得胆寒心虚之后,连肾也有点虚了,很是不给力。
看着小红媚眼翻飞的『淫』贱表情和自己胯下那半死不活的小鸟,尖子忽然一阵没来由的心烦,一脚把小红踹到床下,抄起枕头砸在她身上,“『操』你娘的,给我滚!贱货。”
小红哪里还顾得上疼痛,生怕尖子发怒再给自己来几下,身上受伤也就算了,要是破了相的话今后生意就不用做了。急忙用浴巾裹住赤『祼』的身子,慌张地逃到门外。
尖子甩甩昏昏胀胀的脑瓜子,抓起床柜上的一瓶红酒,“咕咚”就是一口吞进肚子。过了一会儿。一个酒嗝涌上来,把他噎得脸上通红,登时恼怒起来,挥手把酒瓶砸在墙上摔个粉碎。
殷红的酒『液』洇湿了半面墙,像是飞溅上的鲜血一样顺着墙面滴落。
“你娘地!什么破酒!他娘地酸得倒牙!”尖子在被子上擦擦手上残留的酒『液』,“还是竹叶青、二锅头那才叫爷们喝的东西!”
点燃一根烟,尖子光着ρi股坐在床上思索。烟雾缭绕之中,他眉头都快拧成麻花状,脸上五官紧缩在一团,像只被霜打过的蔫茄子,闷声不响却依旧为西尧的事情想不出对策。
门开了,老嘎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尖子的造型和墙上的酒印,他微微一愣随即谄笑道:“尖哥,怎么小红没伺候好你老人家啊?回头我再给您物『色』个称心的!”
“称你娘个心啊!老子肚皮都快炸了!”尖子恨声道。
老嘎自从上次的事情后,不知怎么搞得一夜之间成了尖子的心腹。这几天就围在尖子身边端茶倒水,虽然没什么真本事,但是察言观『色』却是老嘎拿手绝活,溜须拍马『舔』臭屁哄得尖子很高兴。
“尖哥,您老消消气。一会儿我去三姐娱乐中心的桑拿里面给您找个小妞松松骨。您不知道,昨天新来几个东南亚的,且水灵着呢。那小腰软得像面条似地,包您满意!”老嘎往前凑凑,一脸贱笑。
尖子骂道:“满意个屁!少整那些没用的,有时间就想想正经事!”
老嘎还是一副狗头军师模样,“尖哥,我就是您肚子里的蛔虫,您心里想的是什么,我还能不清楚?不就是为了西尧那个臭算命的瞎子么?”
尖子看了老嘎一眼,“光知道有个屁用?你别他娘地用嘴白话,想办法啊!”
老嘎笑道:“嘿嘿,办法还是有地。就是不知道尖哥您的意思了……”
“少卖关子!什么办法?快点说!”
“城东老杜最近很火啊,周围的地盘都被他摆平了。”
尖子气道:“他在城东,我在城西。关我屁事!”
“您别急啊!老杜之所以能扫清周围的场子,我听说是全靠他收下心招揽的一个小弟,叫阿鬼的!那小子自己单枪匹马就把周老二的赌场给砸了。”
尖子眉头一皱,“那周家兄弟没报复?”
老嘎道:“报复了,可是又被阿鬼给撂倒了。但是周老大和周老二的手脚筋全被挑断了,成废人了。树倒猢狲散,手下的小弟和地盘也叫老杜给收了。”
尖子『摸』『摸』鼻子,“这小子也挺狠啊!周家算是倒台子了。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请那个叫阿鬼的对付……”
“不是请,是合作!”老嘎道。
“怎么合作?我把老杜弄到城西来,那他娘地不是引狼入室么?”
“嘿嘿,您和老杜商量一下,合伙在城西开个赌场。您出地方,他出钱。城东都是贫民区,能有多少油水?以老杜现在疯狂扩张的态势,就是您不找他来,老杜也是会在日后强『Сhā』一脚进来的。还不如您顺水推舟拉他入伙,他肯定会答应地。开了赌场之后,再对付西尧就不算是找外援助拳,可以光明正大的。”
“你他娘地说明白点,老是卖关子。”尖子有点不耐烦。
老嘎嘿嘿笑道:“举办拳赛,打地下黑拳,再给西尧下战书。”
尖子气道:“『操』,那小子要是不来应战呢?我不是白忙活了?”
“他肯定会来的。这几天我都打听明白了,您小舅子那晚抢……的女人就住在西尧旁边,看起来很相熟的,没有点男女之事才怪!而且那女人还在三姐的夜总会里上班,到时候把她绑了,威胁那个瞎子,不怕他不来。”
老嘎的确在西尧家附近观察很久,看到田芯经常在夜里出入西尧房间才会这样认为。其实他不知道,和田芯相熟的是那条黑狗。
“嗯,主意倒是不错,可是万一阿鬼输了?打不过那瞎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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