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见,顾不上斩断另一条绳索,连忙用剑使劲一格,只听“嘡”地一声,将那条铁棍格开了,但自己也震得虎口发麻,差点将佩剑脱手飞出。
此时他的右脚上还套着一条绳索,将他拽向旁边。
少年大怒,左手在地上一撑,身子团着飞起,一剑割断了绳索,然后站立在地,飞起一脚将拿绳索的那人踢出老远,正好撞在一个柱子之上,又弹回来,趴在地上,摔得鼻青脸肿。
少年正要上前一剑结果其性命,忽然背后有风声响,他身子一侧,侧脸看时,却是一支挠钩。
少年一剑砍在挠钩之上,将挠钩砍折,再一把接住钩头,使劲一掷,正击中那人的脸庞,钩住了鼻子,顿时血流满面。
少年不理那人,径直来找使铁棍的人,那人见势不好,连忙转身就逃,少年一脚将旁边的一个凳子踢出,正击中其ρi股,那人痛叫一声,倒在地上。
少年将剑往身后一格,格开了一把单刀,也不回头,左腿向后踢出,将使单刀的那人踢出一丈开外。
忽然,右侧又有风声响起,少年下意识地用剑一挡,没想到来物不是普通暗器,一遇剑立刻腾起一阵绿色的烟雾。
少年暗道不好,他以为是石灰,连忙闭眼,但继而又想起,石灰不是绿色,他连忙屏息,却有点晚了,已经吸进了一些绿烟,他只觉得头晕恶心,知道已经中毒,此地不宜久留,连忙提起真气,从屋顶的破洞跃出。
刚刚跃出破洞,忽然有人一掌击来,他已经中毒,头晕目眩,没有躲开,被一掌击中,跌进破洞。
少年还有一点模糊的意识,在空中变换身形,勉强双脚落地,却不知道踩中了什么,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他还想爬起,但已经有一张大网将他罩了起来,再也动弹不得。
王海庆走了进来,对身边的孔若君道:“孔堂主,果真出手不凡,如此厉害的少年,竟然连你的一掌也经受不起。”
孔若君道:“过奖了,这小子刚才已经中了我的‘酒鬼乐’了,否则我不会如此轻易得手。”
王海庆惊道:“没想到孔堂主竟然可以配制‘酒鬼乐’了,佩服佩服!”
孔若君道:“是我找一个道士重金买的,可惜并不纯正,真正的‘酒鬼乐’会使人如饮醇酒,马上醉倒。而我的这种让人头晕恶心,而且还能勉强支撑一会儿。”
王海庆道:“即使如此,也很不容易了。有了‘酒鬼乐’,别说黄牛党,就是费无仁也不在话下了。”
孔若君道:“费无仁到底有多么厉害?在下一直不明白。”
王海庆道:“此人如果出手,那个少年连三招也接不了。更可怕的是,此人诡计多端,极难对付。”
孔若君道:“我看费无仁必定不如王大侠,早晚必被你所擒,咱们还是先出去吧,把此事结束了,再考虑如何对付费无仁。”
银色王朝帖吧 王海庆道:“那么此少年如何处置?”
孔若君道:“带到外面,听大家的意见。”
二人走出门外,焦贵发道:“怎样?”
孔若君笑道:“那名少年已经被在下所擒,焦堂主看应该如何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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