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哲反问道:
“她怎么证明我打她了呢?”
她还算耐心:
“她有医生证明,医院和我们联系过。”
曲哲说:
“那好,我给你看看我身上的证明。”
曲哲故弄玄虚般地挽起袖子,把胳膊上被杭湛挠坏的地方指给她看,那是一个很小的伤口,皮破了,有一点血迹,还没有愈合。
那种伤口曲哲平时根本不在意,该做饭时照样做饭,该游泳时照样游泳,回家的时候再上点酒精杀杀菌。既然警察要看证据,反正也没有公理,曲哲就把这个小伤口特意夸大,明明不痛硬说痛。女警察从铁栏杆那边伸过头看一看,觉得是个伤口,就回去找了个立即成像的相机,拍了一张照,满足一下他的不满。曲哲见有机可乘,又见缝Сhā针地说道:
“现在你有证据了, 如果我要求的话, 你肯去抓我的妻子吗?”
女警察不耐烦了:
“那是我们的事。”
曲哲想一下觉得不对,继续追问道:
“如果你们把我们俩个都抓起来了,那孩子怎么办?”
她回答说:
“那我们就会叫社工把孩子带走,一段时间内你们俩就看不到她了。”
曲哲听后缩一下脖子,不再嚷嚷了。
曲哲知道美国有“社工”这种职业,全称是“社会工作者”。这些人都有一定的学历,不少人还是大学毕业,学过心理专业的课程,又有一点医疗知识。但是他们既不是心理学家,也不是医生,到有点像护士,但做的工作又不像护士那样,体力劳动比较少。
社工常常受政府或者是社会机构的雇佣,照顾不能自理的老人和小孩。曲哲在报纸上见过报道,有一家中国移民家庭,因为父母打工回家太晚,时间没有算好,让不到一岁的婴儿独自在家待了一小时。孩子哭闹声音被邻居听到,向警察告发后,孩子就被警察强行带走交给社工照顾了一两个月。
等官司终于打完,孩子被抱回时,母亲发现自己的孩子目光呆滞,ρi股上红了一大片,那是屎尿没有及时清理捂坏的。社工不是孩子的父母,他们不会像父母一样尽心。
比起来,唯唯是大孩子,有一定的自理能力,不一定因为大小便造成身体伤害。但是,以后怎么向她解释父母都有被警察抓过的记录呢?所以他不能再坚持妻子打他的事情了。
想到这儿,曲哲心里稍微安静了一下,恨意稍减。想杭湛应该和自己一样,也不会希望让唯唯有一个有刑事记录的父亲,肯定是警察小题大作,所以关键的事是和杭湛联系上,让她自己和警察说明只是夫妻吵架而已。想到这儿,曲哲又开始呼唤警察,那时女警察被曲哲折腾得很不耐烦,坐在曲哲看不见的一侧,不肯过来。
她越不肯过来曲哲越有气。曲哲又开始把声音放大,要求她跟杭湛打电话,她还真打通了电话,打完以后仍不肯过来。曲哲就不断地叫,终于把她叫过来了。这次她过来看着满怀希望的曲哲,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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