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这么敢说,剩下的话就留到今天晚上在床上说?”挑了挑眉梢,项天珩突然好心情的扔下一句
床的尺寸不鞋两个人各占据一边,可是没多大一会儿,睡着了没什么知觉的小女人就主动的靠了过来,寻找温暖的热源,项天珩自然乐得将她拥进怀抱,这是他盼了多久的平静生活,可是如果她的身份是他的妻就更好了,那样的话即使让他的眼睛一辈子看不见东西也无所谓了
“回来,不是要出去走,说出口的话又反悔,看护就没有你这么不称职的?”感觉到可人的脚步声似离自己越来越远,项天珩陡然开口喊了一声
“天气再好,我也看不到,出去有什么意义?再说,你是觉得我的腿脚很灵敏,可以肆意的散步吗?还是你是在故意嘲讽我现在半个瘸子和整个瞎子的样子?”
“天珩哥哥,这么巧,我来看你,还没上楼就在花园里遇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闭目养神的可人倏的睁开了眼眸,看着眼前的许之欢
可人本是要起来准备早餐的,但是许是这怀抱太温暖,太让她恋慕,竟让她不想离开,她安慰着自己,不起来只是不想吵醒天珩,他这会儿搂着她的肩膀,她一动就会吵醒他,肯定会的,所以她不能动,就这么默默想着想着,睡意又袭来,可人再度进入了梦乡……
“好,我回去换衣服,然后扶项先生出去散步”不出声的撇了撇嘴,可人回答道
“我哪敢顶嘴,实话实说而已?”
嘴天欢还“嗯……”可人略微红肿的唇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叹息,慢慢的睁开了困顿的双眼,有些怔愣的看着眼前,赫然发现视线不到几厘米的距离外就是天珩好看的祼身,才睡醒的小脸蛋上,困意还未褪去又染上的一层薄薄的粉红
“嗯?”项天珩点头表示同意,由着可人扶他坐下,正好有斜照的阳光洒在背上,照的周身暖暖的,很舒服,是以他也没开口说话,两个人静静的紧靠着坐在一起
“早就好了呢,医生给上的药很好,连疤痕都没留下”许之欢看了眼自己的手背,瞪着可人,她嘴里是说没留下疤痕,可是那片颜色明显深一块的是什么,若不是为了让天珩哥误会贝可人,她也不至于去伤害自己,结果天珩哥对贝可人这个假看护却什么都没说,别说赶走她,连半句重话都没有?
“哪能?我很开心你能来看天珩哥对了,上次在医院烫到手了,已经好了吗?”
可人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吵醒天珩,就只是略微抬起头,仰视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瞧那下身的鼻梁,剑一般嵌在脸上;深邃的眼眸,虽是闭着但还是能看出些微的沟壑和折纹
“若是残疾一步都走不了就要坐轮椅了,项先生想太多了,我何必靠这个假公济私,晚上在床上不是更好的机会?”可人努了努鼻子,难得回了句嘴
可人蹙了蹙眉,为什么她的好意他就总要误会呢?
“你做这么多我也不会感激你的,想要多得薪水,自己管项夫人要去?”项天珩嘴角漫上不屑,哼道
可人没再吱声,只是耸了耸肩膀,既然天珩大少爷不想出去走走她也不会为难他,于是转身想回房间待着,平斥个时候,大少爷都会听听音乐或是听听财经新闻,她一般不会打扰,都习惯在快到晚餐时间再现身,准备晚餐
“之欢,你来了?”项天珩语气平常的回应,脸上没有半分特别的喜悦,或许可以说,现在能让项天珩情绪上产生波动,大喜或者大悲的,也就只有身旁这个小女人了
十几分钟之后,两个人已经沐浴在午后和煦的阳光中了,可人的小手紧紧的搀扶着项天珩,谨慎的和他保持一样的步调
许之欢知道她没有看错,贝可人颈边那几块红色印记是吻痕,那么明显她就算想自欺欺人也做不到,而这吻痕是谁留下的,她也更加骗不了自己?
天珩哥根本就不知道乔看护是贝可人,可是却还是和她上了床,凭什么?天珩哥不可能再对贝可人这个假看护动情的,一定是贝可人故意勾引天珩哥,说不定她早就在床畔之间把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贝可人,这样守在天珩身边的日子你过得太逍宜,应该让你受点苦,痛快的离开天珩哥了,许之欢抿紧嘴唇,心里暗暗滋生了愈加浓烈的恨意和某个阴狠的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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