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劝降使者?”我的手指指向那个被捆绑的几乎不能动弹的人出声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传在众人耳中
秦牧侧过身,表情凝重:“是,郡主”
我面无表情的越过众人,来到帐内正中的兰花椅上,飘然落座秦牧上前摊开手中的纸张于案桌之上,道“这是虞城的劝降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虞将军说了,若是此刻投降,可保你们……”谈话间,一阵狂妄的笑声猛地响起我目光一凛,阴沉地目光射向他,不待他说完,“秋儿,张嘴!”
“是!”
地上的人瞪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嘶吼道“什么?你们不能这么待我,我是周国虞将军派来的使者!”
不能?笑话……
我冷哼了一声,再次吩咐道:“拿鞋,给我打的他吐不出半个字!”
“遵命,小姐”
不能动弹的使者看着眼前的一切早已慌了神,冷汗,渗出额头“你们竟敢如此……”
啪,啪,啪……是秋儿扯下鞋子对准他嘴巴的声音,隔断了他恼人的话语
我冷冷的目光在营帐中梭巡一圈,众人皆被我狠厉的面色震慑
父王夜,这就是你们教我的第一课:这就是战争,这就叫的残酷!深深的看向身侧的秦牧,见他一脸的冷然我低下首,看着虞城的信函……随着信函的终结我的脸色也变得更加的骇人可怖
你们两万精兵早已被我十万大军团团围赚如今已是瓮中之鳖,难逃一死……可惜他们自不量力,困兽犹斗……十三年前丘陵山之耻,本帅说过,总有一日,我要你元祁血债血偿……你们若此时缴械投降,本将军便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便是沐展垣在世也难保你安然而归……
“血债血偿?”我看向早已说不出半个字的男人,“就凭他?十三年前正当壮年都赢不了我父王,莫说十三年后早已半截埋进黄土的老头儿!”
一声冷笑,阴鹜之气渲染在空气中
我长袖一甩,深深望着身侧的秦牧,“秦将军,你觉得虞城说的,可否当真?”
“这……”在听到我这句话后秦牧迟疑了半晌,片刻低下头,“属下无能,不能肯定!”
不意外的听到这句话,我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转投奄奄一息的男人我已经不能再等了,真得不能再等了,等不下去了!
深呼吸一口清冷的空气,霍然全身挺直,猛地拔高声音:“秦将军,这个人给我拖出去当着周国大军的面,给我斩了!”
营帐内,众人皆惊,却没人敢上前说一句话!
此刻看着我的秦牧不再冷静,一丝犹疑闪过再抬首时许被我眼中的决绝与坚定震惊了,那份噬血之态怕是任何人见了都觉得难以相信而他,竟然转而淡然一笑似乎很是欣慰“属下,遵命!”
刀光一闪,头颅应声而落,鲜红的血溅满一地,惊得我军将士个个人心振奋,厮杀狂吼声不断我看不清对面人的表情,可那个个拿刀拿戟冲向湖边的身影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谁都有趾骨血亲的兄弟情同手足的战友,可你们为何要逼我?
我,从未杀过人!可我知道这是第一个,却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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