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的花径霍地被巨大侵人物强硬撑开,疼痛窜了上来,直达心口,裘桔咬紧牙强忍着。
一滴清泪滑落眼角,落入被单,没了痕迹。
“禹崴哥……”纤臂手揽上他的颈,“抱紧我,拜托……”
粗壮的臂膀托起她绝美毫无瑕疵的后背。她趁势将脸埋进他的颈项间,不让他看到忍痛的表情。
“再来……拜托……”小嘴在耳垂下低喃,“占有我……”
她要他彻底的占有她,进到她体内最深处,在她的花壶里洒下热情的种子,她要拥有他的全部,所有所有与他有关的一切,她都要自私的全部拥有。
娇细的嗓音因忍痛而显得有些哑,可在关禹崴耳里听来却更是催|情。
淡淡的花香味自她颈后传来,在他鼻尖盘旋,沁人心肺,诱引他忍不住吻住她的颈,烙下占有的痕迹。
丰满的胸脯在他宽厚的胸前磨蹭,硬挺的|乳尖不时摩擦着他债张的肌肉,他不住的剧烈喘息,感觉埋在她体内的男性更见巨大。
他稍稍后退,再猛烈一顶,裘桔贝齿松脱,发出嘤咛声。
她觉得疼,可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与疼痛一起袭来,难忍又舍不得放开的感觉使她矛盾。
“禹崴哥,吻我……”她哀求。
他虽然占有了她的身体,却没有吻过她。
亲吻才是情人的表现,她很在乎,她想要自他的吻中去忘记疼痛。
他吻了她,却不是吻在唇上。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一手各抓住一边椒|乳,饥渴难耐的吸吮她的艳色|乳蕾。
“啊……”自胸前传来的酥麻掩过残存的痛感,她不自觉昂起下巴,随着他劲腰前后摆动的频率而激|情娇喊。
薄汗布满关禹崴的皮肤,也濡湿了她。
他如狂野的猛兽般,不断的给予脆弱的娇蕾凶猛撞击。
长腿被迫因住劲腰,抬高圆臀,使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可以顶到最深处。
“啊啊……”裘桔激烈娇喊着。“禹崴哥……”
她拥有他了!
她终于拥有他了。
他就在她的体内,蹂躏、摧残着她娇嫩的内壁。
也捣毁、捥弄,想将她整个破坏殆尽……
她在他身下放荡娇吟,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压迫他的分身更是激狂。
他低低嘶吼着,得意见到身下丽人因攀上Gao潮而失神,雪白肌肤绽放最娇美的粉色。
他想将她摧毁!
翻过她的身子,她虚软无力的趴着。
抬高她的翘臀,她的大腿因虚脱而轻颤。
她泣声求饶,他兴致越是高昂。
柔嫩花径再次被强硬撑开,填满所有空隙。
雪臀被撞击出两片羞耻欲色,两团凝|乳在空中激烈晃动,她哀呜,求他放过她,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将他夹得更紧。
最后,她再也承受不住,在不知是第几次的Gao潮后昏厥过去。
她的身体软软倒下,可她的臀仍控制在他掌中,直至灼热欲焰激射而出,焚毁花壶……
☆☆☆请支持四月天☆☆☆
醒来时,房间里仅剩裘桔一个。
外头仍是—片昏暗,她想她应该昏睡没一会儿才是。
想到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她情不自禁双颊配红。
她成了禹崴哥的人了呢!她忍不住将脸埋在膝盖,低低笑起。
从今天起,她跟禹崴哥的关系超级大跃进,她不再是苦苦追着他的可怜痴情女,而是禹崴哥的亲密爱人了。
感觉身上一片黏腻,想到禹崴哥最讨厌脏脏的女孩,她连忙忍着几乎让双腿作废的酸麻疼痛,走人主卧浴室盥洗。
这是她头一次进人禹崴哥的浴室洗澡,不仅使用了他的沐浴用品,还使用了他的浴巾擦身体。
她将小脸埋进柔软的浴巾,属于男性的馨香味传来,她流连忘返,想将这属于关禹成的味道闻进记忆里,一辈子永不忘记。
“你在做什么?”
听到关禹崴的声音,裘欞立刻漾着笑拾起脸来。
“禹崴哥,我刚——,
“不要随便乱碰我的东西。”关离崴冷着脸将浴m抢过。
他冷酷的态度让裘桔不由得一愣。
难道禹崴哥很讨厌别人乱碰他的东西,就算是亲密爱人也一样吗?
“我刚刚洗澡,所以才用你的浴巾……”
“谁准你在这洗澡?”关禹崴的双眼始终盯着她的眼,不曾移落到她赤祼的用体上。“你的浴室在外面!”
“可是……”
关禹崴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将她往外带。
等等,我要穿衣服。”现在还是冬天,温度很低耶!
关禹崴抓起已整齐堆放在床铺一角的衣服,扔到她手上。
“把衣服穿好!”
他将她推人客房,毫不留情的将房门关上。
他还是好凶,而且……她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觉得他好像比以前对她更坏了”
不可能吧!裘桔摇摇头。他们现在的关系可是不一样罗,一定是她想太多
了”
禹崴哥那个人啊,应该是一板一眼惯了,所以不知怎么跟女孩子温柔相处
吧?
没关系,她会慢慢教导他的!
换上干净衣服,裘桔来到客厅,却见关禹崴正在收拾铺放在沙发上的棉被。
“有人来?”裘桔好奇的问。
“我昨晚睡在这。”
“昨晚?” 裘桔呆了呆,“你昨晚什么时候睡在这的?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你有床为什么不睡,要睡客厅?”
“我的床被你占走了,我只好睡客听!”关禹崴一脸不悦。
“我昨天没睡你的床啊!”
关禹崴懂了裘桔在跟他鸡同鸭讲什么。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他抱起棉被走回房间。
“我睡那么久喔?”一定是运动得太激烈了。
“不准踏进来!”在房门口,关禹崴厉声阻止裘桔打算踏进主卧的脚。
“人家要踏进来!”裘桔无视他的警告,不只踏人主卧,还坐到床上,“以后我都要跟你一起睡。”
关禹崴一把将她拉起,推出门口。
“昨天就是你睡我的床,害我得睡客厅。”
“禹崴哥,你在害羞吗?”裘桔抿着嘴笑。
关高崴沉默不应,用着比冷冻库还要低的冰冷眼神盯着裘桔。
裘桔的笑容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禹崴哥?”
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这会让她很不安耶。
“你以为我们上床,就代表我愿意娶你了吗?”
裘桔的下巴逐渐松脱。
“不是吗?”
“我又不爱你,为何要娶你?”
“可是……”裘桔慌了,“可是我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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