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什么意思?”闵所长疑惑了。
叶月欲言又止,想了想说:“他变态。他报复。”
闵所长的脑袋嗡的一声,他不愿接受这种指责,“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他说,“谁能证明你手臂上的伤疤是王苟所为呢?”
叶月想到了帮主,举手一指说:“他能证明,他每次都在场。”
帮主大惊失色,干脆来个死不认账,“冤枉啊所长,我今天是打翻一桶开水被副所长关进来的,我不知道她是谁。”
“我有自己的证明。”叶月镇定了情绪,“十块伤疤我都收集了,你们可以拿去鉴定是不是我的伤疤。”
闵所长又疑惑了:“收集伤疤是什么意思?”
叶月本来放下袖口,重新捋起来说:“伤口会结痂,我揭下来没扔,用纸包在一块了。”
闵所长送叶月回号房,叶月交给他一个小纸包,闵所长托在手掌心轻轻打开,果然有十片指甲大小的黑褐色疤痂。
在要不要送叶月去漳州劳教所的问题上,闵所长和王苟产生了激烈的争吵。闵所长坚决要把叶月送漳州,王苟说什么也不同意。闵所长说:“你虐待人犯,不送走出事了谁负责?”
“没有。”
“有。就是你,烟头烫的十个伤疤,十片疤痂你知道吗,在我手上收着哪。”
“我打老婆。”
“她不是你老婆,他是人犯,人犯跟管教干部在人格上是平等的,你比我清楚这个。”
“你护她?她勾引你?”
帮主提开水要进会议室,两人的争吵他在走廊上全听到了,当帮主推开会议室的门,争吵就到了最精彩的Gao潮。闵所长怒不可遏,从牙缝间愤懑地挤出两个字:“变态。”
王苟抓起一杯隔夜冷茶,泼向闵所长,怒冲冲地走了。闵所长抹掉脸上的茶叶,气恨难平,冲着王苟的背影说:
“你这条哑狗,平时不吭声,现在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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