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笑得更厉害了。无论是班级还是系文艺晚会,刘蓓都要朗诵诗歌。节目单上不安排,她也会自己上台。一上台,就哄笑声、嘘声四起,朗诵结束,更是一片喝倒彩声,她却一概认作是对她演出的捧场。去年,她加入了校话剧团,虽然只是躲在幕后提词,连一个跑龙套的角色都没有摊上,然而,外语系加入校话剧团的,只有她一个,她的自我感觉更好了。
浴室里果然只有我们几个人。这是四月末,脱光了衣服,姑娘们都冻得缩着身子,抖抖索索。一排莲蓬头同时喷着热水,淋着大呼小叫的姑娘们光洁的胴体,浴室里顿时弥漫着雾蒙蒙的水蒸气,姑娘们也暖过身来了。丹霞挺起胸脯,让热水冲刷着坚挺的Ru房,发出快活的呻吟,轻轻哼起新学的《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来。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只有风儿在轻轻唱。
“不浪漫!不浪漫!”刘蓓喊,“这是浴室,没有月光,没有轻轻唱的风儿,只有光着身子的姑娘们,一点也不浪漫!”
“没有月光,没有轻轻唱的风儿,就不浪漫了?刘蓓也太教条主义了。”我说,跟着丹霞大声唱起来。
姑娘们都大声唱起来。刘蓓大笑着,也唱了。
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
在这迷人的晚上。
夏瑾猫儿似的轻捷地闪过来,笑嘻嘻地和丹霞并肩而立。
“丹霞,你把两只奶奶挺得这么高,想和我比谁的奶奶漂亮吗?比脸蛋,我没有你漂亮,可比奶奶,你可不如我!你看我的,像两只发得多好的馒头。圆锥形的就是不如馒头形的漂亮嘛。萌萌,你来做裁判,刘蓓,你们也过来,我们比比看,谁的Ru房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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