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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青春逆光的伤口 > 第九章

第九章

我向前了跨一步,就一不小心迈进了艺术的殿堂。在这里,我看见了墙上的达芬奇、毕加索、凡高、达利、莫奈和列宾。他们深遂而睿智的目光。让我感到了自身的渺小和卑微。

白慧慧坐在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上,她的手里正摆弄着红红绿绿的彩­色­颜料,而坐落在她身边的是那是叫“思考者”的­祼­体雕塑。

“不是说只有你一个人吗?”我一开口就给白慧慧来了个下马威。

“是呀,不就是我一个吗?”白慧慧环顾一下左右,迷惘的望着我。

“那它呢?”我指着这个“思考者”的­祼­体雕塑说。

白慧慧向雕塑瞥了一眼,“扑哧”一声,乐了。她说:“没想到,你还跟这玩意儿较起劲来了!”

“这就证明我是一个认真严谨的男人,尤其是对爱情的问题上。”我坐在白慧慧的旁边,深情款款的望着她。

“你去糊弄糊弄小女生吧,最好是幼儿园的。”白慧慧立刻将了我一军。

“啊!幼儿园的,你太残忍的吧,真是暴殄天物!”

“你都瞎想什么呢,思想太不纯洁了吧。我的意思是说,你骗骗小孩子而已,别什么东西都要和情爱牵扯到一起,真滥俗!”白慧慧一急,和我较起真来。

“那我现在没有小孩子去骗,怎么办?不如……”

“什么呀?”

“不如你帮我弄出一个吧,到时候咱们就有得玩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身子哆嗦一下。我有点儿恐惧自己骇人的想象力了。

“找死,你说什么呢?大姑娘养孩子——羞煞人也!”白慧慧的脸上泛起一朵红晕,随后她握紧拳头狠狠的朝我脑袋上砸了下来。

“哎呀!”我忍不住尖叫一声,连忙触电似的推开她已经砸下的拳头。尽管她拳头使出的力道不大,但我的伤口却俨如一个腐烂了的西红柿,脆弱的不堪一击。

顷刻间,白慧慧脸上的颜­色­变的苍白无­色­,她惊恐的看着自己染红了的拳头,茫然而无助。我发现,那个拳头上渲染而来的痕迹颇像个美丽的蝴蝶,这小家伙或许也想在这艺术的境界里展翅飞翔了。

白慧慧如同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哭了。几颗晶莹的泪珠儿,顺着她的脸庞缓缓的滑落到桌子上,再漾起一块不大不小的湿迹。

“不关你的事儿,是刚才不小心就磕破了的。”我怜惜的把白慧慧搂在怀里,并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我现在发觉自己特别畏惧女孩的哭泣,她们的眼泪在我心底仿佛汇成了一条流淌的河流,而我是里面的一条溺水的鱼,被漫无边际的淹没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伤了!”白慧慧把头扎在我怀里,我的胸前湿了一大片,心里乱的如一片荒芜。

“好了,别哭了,我都说过了没事儿了,你快帮我擦拭一下伤口的血迹吧!”我给了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此话一出,白慧慧逐渐减小了痛苦的声势,她肩头一颤一颤地拿出餐巾纸,开始给我止血。我端坐在椅子上,白慧慧坐在桌子上。她低着头,耐心的在我头上摆弄着,敢情这丫头把我残破的头颅当成了一件有点儿缺陷美的艺术品。我下意识地望了不远处断了臂的维纳斯,全身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紧接着,我又无意识的瞥见了白慧慧修长而雪白的大腿。那的确是一件真正的艺术品,就像光滑的绸缎一样,处处闪耀着美妙绝伦的光彩。我感到浑身的热血如同火焰般在胸腔里燃烧起来,我不是艺术家,所以我只有最本能的冲动。

我闭上眼睛,咽下随之分泌而来的口水。我想,我必须尽量遏制住自己体内膨胀的邪恶念头,毕竟在柳亚男的问题上,我亏欠白慧慧的太多太多,我对白慧慧的愧疚是无法语言来形容的。而且,她或许是我未来的­精­神支柱,是抚慰的心灵的一面圣洁的魔镜,我不愿将这面镜子轻易的打碎。

“马可!”白慧慧突然轻声叫了我一声,她的目光里洋溢着浓的也化不开的情愫。

“怎么了?”我慌乱的逃避开她那猜不透的眼神。

“你不是想要我吗?来吧,我给你!”白慧慧一字一句的对我说,然后她掀起了裙子,将大片大片的花朵抛向半空,让鲜活的­色­彩暴露在了风中……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的打了一个寒颤,脑袋里空荡荡的,仿佛有风吹过,并激起空洞了的回音。强作镇定之后,我笑了,无可奈何的笑了。当一直期待的局面突然幸运降临的时候,我却不敢勇敢的面对了。诚然,我的不成熟就在于,我的Se情总是表现在油油的嘴巴上,而不是行动上。面对白慧慧充满激|情的挑战,我颓然埋下了头。

“你怎么了?我没有魅力吗?”白慧慧对我良好的定­性­产生了或多或少的怀疑,在她眼里,我似乎对这一天期盼了许久,更何况天底下没有不吃腥的猫。

“不是,你穿上衣服吧,我实在是不想那个!”说完,我把衣服扔到白慧慧面前,然后背过身去。

白慧慧愣了半响,她尴尬的踱到我面前,默默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你不爱我吗?”白慧慧呆滞的望着我。

“爱!”我毫不犹豫的答道。

“你那怎么不要我了?”白慧慧狂躁的跺了跺地板。

“这不是一码事儿,‘爱’和‘Zuo爱’是不能等同的。我感觉‘Zuo爱’是一件挺神圣的事情,它应该奉献给婚姻!”我为我自己说的这一番话,感到惊讶。

“哼,少来了!你一定是个有缺陷或者不正常的男人!”白慧慧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台阶,她颇具嘲讽的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你说什么?”我怒吼一声。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无端而歹毒的践踏。“缺陷和不正常”这两个名词像烙印一样深深的烙在我的心坎上。一股让男人重塑自信的动力,在瞬间爆发了。

我一下子把白慧慧按倒在桌子上,就在那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好象出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魔鬼,它引诱着我一步一步走向黑暗,我企图在黑暗里挣扎,呐喊,反抗。但最终还是被黑暗吞没了。

整个房间被昏暗的灯光割裂着,一切都在恍惚中运动。在幻觉里,我还听见墙上的凡高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大笑,他把左轮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胸膛,然后扣动了扳机。转眼间,一颗黑­色­的子弹像鹰一样穿膛而过,他哭了,幸福的哭了。他告诉我说,麦田里的向日葵在鲜血的浇灌下,终于盛开了。

白慧慧也哭了,我心灵的那面圣洁的镜子终于无声的破碎了。我头部的伤口又开始嘶嘶拉拉的疼痛。

白慧慧神情忧郁的站起身来。天啊!她­祼­露的身体,竟如羊脂一样白­嫩­鲜亮,没有一丝一缕的牵绊,将旁边的“思考者”比衬的暗淡无光,相形见绌。在她转身的时候,我发现了她ρi股下盛开了一朵鲜艳无比的梅花,仅在那一刻,我的眼睛被这锋利的光芒刺痛了,难道这就是无数男人们所苦苦寻觅的圣洁之光吗?

为这个“好望角”级别的重大发现,我的眼睛感动地差点儿没流下几行清澈的液体。

“头还痛吗?”白慧慧从后面环抱着我的后腰,在我的耳边轻柔的问。

“没事儿,你呢?”我反问道。

“哼,你坏死了,谁让你刚才那么野蛮呢?”白慧慧夸张的大呼小叫,随带着撒娇。女人通常在这个时候,对男人产生的依恋,往往超越任何时候。当然,这都是我以后的经验了。

“不野蛮点,哪能体现人类最原始野­性­的特­色­呢?”

“那好,看我怎么收拾你。”白慧慧用手揽过我的脖子,把嘴巴伸上去,凶狠狠地在上面撕咬了一口。

“呀!你太狠毒了吧?”我咧着嘴,捂住脖子。

“这是给你的教训,也就是一个烙印,证明你是我的奴隶!”白慧慧得意的翻身做了一把主人。

“我­操­,你把我当什么了?”

“猪狗牛羊蛇熊虎豹,你随便挑一个头衔吧。”白慧慧吐了吐舌头,调皮的说。

“好吧,就让我们再来场最原始最野蛮的人与兽之间的较量吧!”我猛地一翻身,又将白慧慧压在了下面,波涛汹涌地呼啸而上。

“妈妈呀,救命——”

下午三点,天气逐渐晴朗起来,仿佛一切的­阴­暗都被我和白慧慧所倾注的巨大激|情而融化,稀释。

宿舍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梁一独自一人。当时,他正趴在床上抽烟,满地的烟ρi股证明了他的无比空虚。

我刚惊魂未定的坐下,梁一就发现了我落魄的情绪和脖子上暗红的牙印,他像遇见了一份意外的惊喜,连忙把嘴脸凑到我的身边。

“你的脖子真鲜艳!”梁一呲牙咧嘴的说。

“被狗咬了!”

“这只狗也真够高的了,是藏獒吧?公的,还是母的?”梁一煞有介事地问。

“算了,我还是开诚布公的告诉你吧!”于是我将柳亚男和高阳给我带来的苦闷,向他慢慢倾诉。当然,我丝毫没有提到我和白慧慧水|­乳­交融的经历,我只是断章取义地说了句,我被她啃了。

梁一听了我的倾诉后,不冷不热的问:“不是早分手了吗?咋又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烦恼呢?”

“是呀,早分手了,我还为这着急什么呢?”我这么说的时候,心里还真有些悲哀。

“那都是你的一己私欲,你得不到的,也不想被别人占有!”梁一的语气多少带了点儿嘲讽。

“不是的,不是!我是喜欢她的。”我激动的哆嗦起来,梁一的一番话深深的捅在了我的伤口处。

“风水轮流转,你早就让位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了,你小子该醒醒了。”梁一又往我身上泼了一盆凉水。

“我知道爱情会褪­色­,就像老照片,但她在我心中永远美丽!”我又一次试图抓住这已经远去的过往。但我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别恶心了,其实她和高阳之间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这个你也是知道的。他俩相偎相依的场面,我都目睹多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兴许更­精­彩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如今,还有哪个漂亮女孩子愿意在这芸芸世界中,守身如玉呢?”梁一平淡的说着,他残忍的打破了我对柳亚男仅存的那点儿幻想。

其实,我的想象力是神奇的,我完全可以猜测到这些可能出现的情况,但我还是不想把这些从我的嘴里说出来。尽管梁一最后的论述让我听着难过,可我还是醒悟了。我后来又想,当初还不是因为我过早埋下了种子而结的苦果吗?这又能怪谁呢?最好的结局,不一定是相聚,分离也是一种幸福的可能。我在心里默默祝福柳亚男,请一定要比我幸福呀!

从今以后,柳亚男,这个曾经给过我美好感觉的女孩,应该从我心里彻底消失了。

我打开窗户,呼吸着雨后清爽的气息,心情顿时开朗起来。

“我想追一个女孩子了,你帮我出出点子吧?”梁一忽然对我说。

“谁呀?”我问。

“就是新生报到时,咱们接待过的那个女生,叫刘思哲!”

“哦,知道的,不过已经记不清楚了!”我一边抽烟一边佯装若无其是的说,“她的名字听起来挺响亮的!”“是吗?难怪我第一眼就相中她了!”梁一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说。

“那你就快点行动吧,小心别人占去了!”我对梁一建议说。

“放心吧,就她那点一马平川的,我还有信心去开垦的。”梁一不无兴奋的说。

“等你的好消息,我困了,先小睡一会儿!” 我“呵呵”的笑了,然后用一个结束语从这个话题中跳了出来。

刚躺在床上,我脑海中就随之蹦出了刘思哲的清晰面孔,而我无法洞悉到她的内心。虽然我没有在梁一面前提过这个小师妹,但我一细想,梁一或许对这丫头已经虎视眈眈了许久,他今天在我面前毫不保留的表达了他的爱意。这代表着什么呢?我想他一定是想提醒我,那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想到这时,我眯着眼睛偷看了一眼梁一,嘿,这小子正对我报以似真似假的微笑呢!

第二天上午,我逃课约白慧慧出来,准备去医院探望嘉乐的母亲。白慧慧在电话里要我稍等一会儿。

我买了一些水果和点心,站在女生楼下,苦苦等待。在这期间,我抽了几根烟,还用树枝拍死了几只行动缓慢的苍蝇。半个小时的煎熬过后,白慧慧终于衣着鲜亮的走了出来。她显然是花费了一番体力劳动,去修剪眉毛,做面膜,抹口红,喷香水,整个身体出落的就像福楼拜小说中去参加晚会的贵夫人一般。

“你真漂亮、优雅、美丽、大方、端庄、可爱、感­性­、正点、迷死人……。”我喘了一口长气,没有再继续赞扬下去,我的溢美之词都已用光了。

白慧慧高兴的颔首一笑,谦虚的说:“才不是呢!”

“只可惜我们是去医院,不是去结婚呀!”我说。

“想的美,谁说会嫁给你了?”

“那我就痴心的等候,哪怕是变成一尊流­干­眼泪的望妻石!”

“你的嘴巴真甜,今天都吃什么了?快说!”白慧慧蹭着高跟鞋,“噔噔噔”的绕到我旁边,挽住我的胳膊。

“什么也没吃,看见你的樱桃小嘴后,我才有了一些暴食的欲望!”我连忙把鼻子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嗅了嗅。

“少来了,这是学校,让熟人看见了不好!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狼的秉­性­?”白慧慧奋力推开我,摆出一副“你要是敢靠近我一步,我就去死”的架势。

我傻了,心里不由联系起昨天神魂颠倒的一幕,而那个时候,我几乎是在白慧慧同学热情饱满的鼓励下完成作业的。但现在,她却和我玩起纯真无邪的游戏来。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看错了?这一切会不会是白慧慧布下的­阴­谋呢?

“喂,傻瓜,你是不是傻了?”白慧慧推推我。

“当然没有,一个美女要是配一个傻子,那她才是真的傻了!”我胡诌了一句。

“那就走吧。”白慧慧迈开小碎步,慢慢腾腾的向前移动,她的神态和猫儿有点神似,但她的脚步却不像T型台上的猫步。

“白慧慧同学,请你快点儿!”我催促道。

“哼,人家走不快嘛,都怪你昨天……”白慧慧嘟哝着嘴,瞳孔里翻出一个白眼。

“伤口还没有愈合吗?”

“哪有那么快的!”

“可我的就已经……”我把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这时候,我又突然想到了另一件重要的大事。

“昨天,我们犯了错误以后,你害怕吗?”我看着白慧慧的肚子,小心翼翼的问。

“怕什么呢?”

“当然指的是怀孕,生孩子了!”

“我不怕,如果真是我的,我就把孩子生下来!”白慧慧目光坚定的说。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差点儿没停止跳动。与此同时,我的脑海中还冒出一个陌生小孩的轮廓,他还哭哭啼啼对我说,爸爸呀,同学们都不跟我玩呢!他们说,你和妈妈不是乖孩子,上大学的时候就犯事儿被学校开除了。

“生个孩子是十分痛苦的,难道你就没有更高的­精­神追求吗?”我无奈的游说。

“有你一个人追求金钱就够了,我和孩子会呆在你身后,默默的为你祈祷,不过你别忘记了,你的成功也有我们的一半!”白慧慧一本正经的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脸­色­旋即暗淡下来。或许我现在的脸­色­已经憔悴的像个患有月经失调的少女,成块成块的紫血都掉在了厕所的便池里。

“看你吓成什么样子了,我是逗你玩的。告诉你吧,其实我已经吃了事后紧急避孕药!”白慧慧微微一笑,上前又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假装很平静的问:“哪儿来的避孕药!我咋不知道。”

“胡蕊给我的!”

“胡蕊?就是嘉乐的女朋友吗?”我又问。

“废话,你明知故问。”

“她家是开­性­用品商店的吗?”我饶有兴趣的问。

“好像不是吧,你咋问这个呢?”白慧慧疑惑的看着我。

“我在查寻这些避孕药的来源,我怀疑它的来路不正!”我感觉自己说话的口气有点儿像名侦探柯南了。

“别犯傻了,这是别人的隐私,要查的话,你就应该去问你的好朋友嘉乐了!”白慧慧一下子为我指明了办案的方向,这的确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隐私?你把我们的丑事都告诉了胡蕊,还提什么隐私?”

“她是我的好朋友嘛?况且这也不是什么丑事呀,都是成年人了,你的思想还这么保守!真是个农民!”

“我­操­,农民怎么了?”

……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人民医院。

病房里,嘉乐和胡蕊正坐在床头,他俩看见我和白慧慧后,热情地向我们打了个招呼。

我走上前去,往病床上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上面躺着的,不正是学校食堂里做牛­肉­拉面的那个阿姨吗?至少这张被岁月风霜尽情打磨过的脸,我还是熟悉的。可她现在怎么变成了嘉乐的母亲?我懵了。

嘉乐聪明地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连忙向我解释说:“我妈一直都在学校食堂里打工,当年高考的时候,这也是我报这所学校的原因之一。本来我早就想告诉你们的,可我妈坚持不让我把这些事情对同学讲,我知道,她是怕伤害了我的自尊心。身为子女的,我又为她老人家做过什么呢?”

听到这些,我的心被深深的触动了,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有些透明的东西在我眼眶里开始打转。

此刻,嘉乐的母亲已经从睡眠的状态中醒来,她看见我后,慈祥地说:“马可,怎么舍得花时间来看你刘姨了?”

我红着脸,抓耳挠腮说:“刘姨,好久没有吃到您做的牛­肉­拉面了,天天盼着你能早日康复呢!”

“放心好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估计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吧!”刘姨说。

“啊!这可不行,医生说,还没有查出您得的是什么病呢!你就安心地在这儿躺着吧,如果真有什么事情,还有我们看着呢!”胡蕊一听刘姨要出院,赶紧凑了过来,并殷勤的拉住了刘姨的手,俨如一个充满孝心的儿媳­妇­。

嘉乐也在一边,说:“妈,你就听小蕊的吧!”

“唉,住院的这几天,多亏了小蕊在忙前忙后的……。”

“阿姨,你说什么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胡蕊故意撅着小嘴巴,打断了刘姨的话。

“胡蕊,你该改改你的称谓,叫‘妈’算了!”我打趣道。

“马可,你这个该死的!”胡蕊佯装生气的样子,她的小脸蛋憋的红彤彤的。

嘉乐没吭声,只是在一旁“嘿嘿”的傻笑。刘姨看到我们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样子,面带宽慰的笑了。

“这个女孩子真漂亮,马可,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呢?”刘姨看见了白慧慧,她面带微笑的对我说。

“哦,她吗?她是艺术系的白慧慧。为了见您一面,她今天还起早化了一次妆。”

“你……”白慧慧一听我是在揭她的短,立刻急了。她偷偷地在我背后狠掐了一下,并把牙齿磨的“咯咯”作响。

“瞧!都是自己人,多见外呀!”胡蕊也来逗白慧慧。

“呵呵,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嘉乐冷不丁蹦出一句。

“就等同于你和胡蕊的那种关系吧!”我急中生智地和他周旋。

嘉乐不想再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连忙停止了言语。

又在医院呆了一阵子,我和白慧慧找了个借口,向他们几个告辞了。

走出医院的路上,白慧慧又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她对我说:“喂,嘉乐提出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什么问题?“我含糊其辞地问道。

“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白慧慧盯着我说。

我忍不住地笑了。我说:“这不是明摆着吗?该做的都做了,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了,你是我的女朋友嘛!

“”真的吗?你真是这样想的?“白慧慧羞答答地咬着嘴­唇­。

“千真万确!”

“那我们为什么不多花点儿时间在一起呢?”白慧慧说这话的时候,拘谨的像个小学生。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们从学校搬出去住吧,到时候我就可以给你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

“这不就是同居吗?”我先是一惊,转而豁然开朗起来。

“算是吧!怎么样?”白慧慧含羞带怯地等待着我的指示。

“也好,不过先把这个月过完了,就当是个过渡期吧。”我不忍挫伤她高涨的热情。其实,这些事情本应该从我们男生的嘴巴里说出来的,但白慧慧却再一次背逆了传统。对于她的大胆举措,我没有产生一丝反感的抵制情绪,相反,我还发自肺腑的感慨道,她是怀着多么大的勇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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