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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大姨妈没来报道!

“说起这绑匪……”罗淮秀虽然收住了脸上的凶相,但提到被人绑架的事还是咬牙切齿的。

她把早上出府后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后,南宫司痕和罗魅都只皱着眉头不说话,安静的梳理整个过程,想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绑匪是几名黑衣人,武功高强,一出现就先把周晓打晕了,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活捉罗淮秀。

但没想到罗淮秀身边有暗卫,于是发生了打斗。

而罗淮秀没想到的是对方武功太强了,居然把前来救她的人都给打伤,而且其中一人还被他们杀了。

被捉住后,那些人就把她装在一个粗麻口袋里,也不知道要带她去哪,她只听见有人说要把她卖了如何如何。

但在半途中突然出现一个女孩,对方拦住他们的去路,还同他们交手打了起来。

于是她就这样被救下来了。等她从布袋里出来的时候,身边就只有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那些黑衣人都没了踪影。

事情经过就是如此,她也只是受了一些惊吓,但好在对方也没有伤害她。

而这恰恰就是罗魅想不通的地方,对方绑架她母亲,难道只是倒卖人口?刚开始她怀疑是薛家和罗家的人做的,可现在,她反而坚信那两家是清白的。

他们两家人接近她们母女,都是为了利益,目的很明确。就算是生了恨要对付她们母女,也不会只是拐卖这么简单。像上次薛柔对付她,还找人强­奸­她。就他们那两家人的心思,比这些绑匪可是恶毒了千百倍。

更何况还是武功高强的绑匪,薛、罗两家花大力气搞她们,也不会太便宜她们的。

她不是不孝想着母亲出事,而是这事出得蹊跷≡打来京城后,哪一件事不比这次过分?而且这次出动的还是高手。

“娘,危险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担心了,相信王爷肯定会查出对方是谁。”敛住心中那些疑惑,她低声安慰道。

“嗯。”罗淮秀摸了摸她的脸,还反来过鼓励她,“乖宝,娘没事了,只是受了些惊吓而已,主要是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咱们母女俩虽然是小强的命,可也是打不死的小强。”

“……”罗魅哭笑不得。

“何为小强?”桌边某个男人突然Сhā声,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好奇。

“……”母女俩同时一怔。罗淮秀发觉自己又说漏了,正好想起周晓,于是赶紧转移话题,“乖宝,周晓呢?她人怎样了?”

“娘,没事,周晓早就被人送回来了,我见她也受了不少惊吓就让她在房里休息。”罗魅回道,同时没好气的嗔怪了她一眼。娘老是把不住口,这万一要南宫司痕知道她们的底细,还不得把他吓死过去?

别看只是一个小疑问,要是他打破砂锅问到底,她们就得编造各种谎言,以南宫司痕的­性­子,哪有那么好糊弄的?

母女俩不搭理自己,南宫司痕虽然没开口追问,但盯着她们的目光却愈发深沉。他的小女人还算正常,她这个娘偶尔说些古怪的话,实在古怪……

……

从罗淮秀房里出去,罗魅和南宫司痕正准备回房,突然墨白来报,“启禀王爷,江太子和安公子来了。”

闻言,南宫司痕眸光微沉。

罗魅拉了拉他的手,低声道,“我先回房了,你去见他们吧。”

南宫司痕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下,轻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晚上等着我,别睡太早。”

罗魅黑线,暗自掐他腰,咬牙道,“那你少喝些酒!要是臭烘烘的回来,我一定赶你出去。”

南宫司痕邪气的勾起薄­唇­,盯着她的眸光染着笑,“醉不

笑,“醉不了。”

罗魅推了推他,主要是墨白还站在那里,虽然低着头,可也尴尬,“赶紧去。”

南宫司痕搂着她不撒手,含笑的黑眸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红­唇­。

罗魅拉长了脸,瞥了一眼墨白,确定他没看以后,这才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将他推开。

南宫司痕是咧着嘴离开的。

看着他背影,罗魅白了好几眼。但不可否认,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甜腻的味道,形容不出来,但很让人愉悦。

她也是服了自己,其实心理年纪比他大好多,可居然还会跟他一起做一些幼稚的举动……这就是所谓的恋爱吗?

……

休息了一晚,罗淮秀第二日就去了后院丫鬟住的地方。

小房间里,罗淮秀拉着救命恩人的手,笑得合不蚂,“汐汐啊,没想到你如此厉害,一个小姑娘居然能打赢那么多人,真是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墨冥汐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夫人你过奖了。奴婢也没想到是您,只是路过那里见他们几个不像是好人,所以才会出手。您不用太记在心上。”

罗淮秀摇头,“不能这么说,不管你救的是不是我,你能出手就说明你人正直。我啊除了感激你外,还欣赏你的勇气和善良。”

墨冥汐脸蛋红红的。

罗淮秀看着她,喜欢得不行。眼前的女孩比她乖宝小几岁,但­性­子活波很讨人喜欢。而且人也长得­精­致乖巧,就跟个娃娃似的,越看越可爱。

昨日处在危险中,她没心思同她闲话家长,今日专门过来跟她聊天说话,真是越发让她欢喜。通过聊天,她也知道他们兄妹俩很不容易。

他们从小就失去了爹娘,小时候是跟着叔伯过日子,后来她哥哥墨白被卖到蔚卿王府一直陪在蔚卿王身边,凭着自身的努力被蔚卿王重用。而她虽然没卖身为奴,但蔚卿王也恩待她,在府里给她留了一身铺,若家里闲时就让她来府里做事。可以说在这座府里,她是个特殊的人,没有卖身,算府里半个下人。

想到她的身世,罗淮秀就忍不住心生怜悯,拉着她的手疼爱的说道,“汐汐啊,以后有事就跟我说,我绝不把你当外人。咱们虽然才认识不久,可我就是喜欢你,真恨不得把你收了当闺女。”

闻言,墨冥汐立马紧张的摇头,“夫人,这可使不得……您别这样,奴婢担不起的。”

罗淮秀笑着拉她,“好了,你不愿意我也不逼你,不过以后咱们也别太见外,毕竟在一个府里生活,也算是半个亲人,以后有事相互照应着,这总行了吧?”

墨冥汐赶紧墩身行礼,“承蒙夫人喜欢汐汐,汐汐以后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夫人。”

罗淮秀看着她,那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丫头在两处生活,既有洒脱可爱的一面,又懂得大宅里规矩,跟她这样的人相处起来,一点都不乏味。有时想想,比她那闷葫芦乖宝还讨喜。

……

夜深人静,在一处僻静的小宅院里——

女孩一边吃着桌上丰盛的佳肴,一边嘟嘴朝身侧的男人抱怨,“真搞不懂你,为何要用那样的方法让我去接近她们?害我被我哥臭骂一顿!而且夫人和王妃很好相处,根本不需要特意讨好她们。”

男人搂着她肩膀,一边看着她进食,一边笑道,“傻瓜,我不也是为你好么?我又不知道她们母女的­性­子,要早知道她们如此好相处,我也可以省些力气。”

女孩嘟着嘴,突然将受伤的手臂伸到他面前,撩起衣袖给他看,“你不仅多此一举,还让我白挨了一刀,你说你要如何补偿我?”

真快气死她了,就是因为听了他的话,结果不仅挨臭骂,还挨刀子!

他之前说新王妃不好相处,怕她回府后容易被欺负,于是就想了这么一个笨法子,先把夫人绑架了,然后让她当英雄把夫人救下,说什么这样能让夫人和王妃对她心生感激,以后才不会委屈她。

可她跟王妃和夫人接触过后发现,根本就是他多虑了。王妃虽然不善言辞,可王妃也没为难过任何人,对下人们都挺好的。夫人更不用说了,亲切和善,把她当女儿一样喜欢。

她们哪点像不好相处的人了?真是的,以后打死也不再听他的话了!

看着她缠着布条的手臂,男人一脸心疼,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嘴里哄道,“好好,这次都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乱出主意了。这伤在你身上,可是却疼在我心里。”

女孩没好气的瞪着他,“你就知道嘴上说!”

男人一脸讨好,“虽然我这次是多虑了,不过你也要承认,那罗氏因为你救了她如今对你很不一样。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就是不想你受欺负,如今她们把你当恩人,以后才不会为难你。”

女孩嘟着嘴,看着他俊美又带着几分邪气的脸,“你真的是为了我着想吗?”

男人不满的瞪她,“不是为了你,我何苦费那个心思?我安翼对你如何,难道你还怀疑?”

女孩有些委屈,长卷的睫毛扑扇扑扇的,大眼里顷刻间水汪汪的,“可你都没说要娶我……”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低头在她耳朵上轻咬起来,“傻瓜,我若不想娶你就不会跟你好了,我安翼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要同你好?不就是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吗?”

有你吗?”

“那你何时能娶我?”

“你也知道我跟苏家小姐有婚约,娶你之前我必须说服我爹把婚事退了。我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人极其顽固,要说服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放心,等我把婚事一退,我立马娶你过门。”

“真的吗?”女孩水汪汪的大眼晶莹剔透,有期望、也有彷徨。

“当然是真的,我安翼若有一句假话就不得好……”男人举着手准备发誓。

“好了,我相信你就是。”女孩突然将他嘴巴捂住,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汐汐……”看着眼前懂事的女孩,男人一脸欣慰,狭长的桃花眼中也多了一丝深情。将她小手握住放在­唇­上轻啄了几下,突然低下头吻上她小巧的樱­唇­,“今晚不走了,让我好好弥补你……”

“嗯……”女孩娇羞的闭上了双眼。

……。

最近一段时间,罗淮秀感觉身边清静了好多。好像自从那日她打了安一蒙后,生活就变得平静了。

薛朝奇再没找过她,罗家也没消息,安一蒙更不用说了,估计恨都恨死她了,哪里还会再出现?就连丁红芸都在有意无意的避着她们母女,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在蔚卿王府里,有女婿罩着,生活突然变得无比美好……

多年前她就梦想着过这样的日子,有吃有穿,有大丫环、小丫鬟围着转,还有许多‘保安’守护着她们。可当真过上这样的日子后,罗淮秀又觉得不自在。

成天无所事事,就跟个废物一样……

眼看着酒楼装修快完成了,她想了好几天,决定还是要‘重­操­旧业’,不用花钱请大厨,还是由自己亲自‘上岗’。一来省钱,二来把日子过充实些。

这天吃完早饭,她准备去跟女儿打声招呼要去酒楼一趟,就在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现象——

这个月大姨妈没准时来报道!

坐在床边,罗淮秀皱着眉头,实在想不通哪出了问题。

难道是日子过好了改变了生理期?

要不然就是怀孕了!

可这现实吗?她这身体都三十五了,怀孕能这么容易?而且时隔十八年再怀孕,这不是扯淡嘛?

她越想越纠结,连去酒楼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倒不是怕怀上,要真是肚子有了,她肯定会生下来的。她跟乖宝在这异世没亲人,多一个两个亲人那是大好事,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不生?

虽然未婚生育会遭人闲话,可她罗淮秀是怕闲话的人?她遭的闲话还少了?那些流言蜚语只会坑害别的女人,对她来说,最多算屁。要脸的话她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她现在纠结的是怎么才能确定自己是真有了,而不是生理紊乱。

跟安一蒙睡觉也就半个月前,就算有孩子也不足一个月,让乖宝把脉能脉出来?万一跟乖宝说了后没脉出来,那是不是太乌龙了?

哎哟……

罗淮秀敲了敲脑门,还是别想太多,再等几天。过几天大姨妈还不来,她就让乖宝替她摸摸脉。

59、安将军,有喜的是本王的岳母大人

?59、一室气氤氲,压抑的喘息声从浴桶里传来,交杂着女人轻细的嗔怒声,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旖旎温。浴桶里,罗魅软在南宫司痕怀中,除了喘息嗔怒外,水中还不断的掐他。本来她洗澡洗得好好的,这人进来后招呼都不打一声,脱得­精­光的挤到浴桶里,结果这一洗,就变成了水中打战……餍足过后的男人对她的小报复压根不看在眼中,低着头一边在她脖子里喘息,一边细细尝那细腻如脂的肌肤。“乖宝……”南宫司痕沙哑的在她耳边挑逗。“你不累啊!”罗魅瞬间脸黑。他体壮不说,那方便要求也太多了些。就第一次过后她休息了两,其他没有一天休息的,他忙到再晚也会要。“为夫要伺候你,怎能喊累?”南宫司痕薄­唇­贴在她红­唇­上,在氤氲的气中,那双黑眸深邃迷人,眸光炙难耐,别有一番邪魅的感觉。“……”罗魅想叫苦都不行,被他锢在怀中逃不掉,只能放开子去接受他给予的一切。房间里,暧昧的声音不断的回在各个角落……从浴桶到上,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司痕才总算放过了快要晕过去的人儿。瞧着怀中累瘫的女人,他是一比一稀罕,不仅稀罕她柔软的子,还稀罕她事过后生动的摸样,那迷离的眼眸,潋滟迷人的神­色­,跟平里冷言冷语的她大不同,生动迷离的她褪去那些冷漠,美得不可方物,这才是他女人最真实的一面……手捧着她绯红的脸蛋,他忍不住又低头轻啄起来。“南宫司痕……你再动我可真生气了……”察觉到他又不规矩,罗魅有气无力的开口。“呵呵……”南宫司痕伏在她上,在她耳边忍不住轻笑。她的子他再熟悉不过,知道她的极限在哪,他哪舍得让她真难受。夫妻俩躺在被窝里,虽没有多话,却都极有默契的享受这份温馨和安宁≡成亲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可彼此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同塌而眠、相拥而睡,从彼此的呼吸间寻找到那种依赖和陪伴。随着季节越来越冷,罗魅对他的怀抱越发贪恋,每年过冬都是最难受的,体虚寒的她晚上手脚一直冰冷,到后半夜都不一定能暖和起来。她自己一直也有调理,但体底子差也实在没法。如今好了,多了个纯天然的大暖炉,不仅能为她暖,还能为她暖手暖脚,这种滋味除了体温暖外,就是心里也是暖洋洋的。“南宫司痕……”眯着眼窝在他怀中,罗魅突然想同他说话。但南宫司痕却绷着子没一点反应。“南宫司痕?”罗魅再喊了一声。还是没回应,只觉得他呼出的气息夹杂着一丝冷意。“南宫司痕?”察觉到不对劲,罗魅掀了掀眼皮,抬头朝他看去,却看到他俊脸绷着,冷冰冰的,而且很不满的瞪着她。罗魅抽了抽嘴角,还是知道原因的,于是低下头改了口,“司痕nAd1(”南宫司痕这才冷冷的应了一声,“嗯。”罗魅无语,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如此认真?听他只唤了一声就没动静了,南宫司痕捏着她下巴抬起,低下头不满的瞪着她,“怎不说话?”罗魅拍开他的手,往他颈窝里靠去,懒洋洋的回了一句,“现在不想说了,过两三月再说。”南宫司痕一听,这明显是有事,哪里能放过她的?拍着她后背,他耐着子哄道,“有何事就直说,扭扭捏捏的可是想找不自在?”罗魅沉默了片刻才在他脖子里轻道,“我娘可能怀上了。”南宫司痕猛的睁大眼,要不是耳力好,他都要怀疑自己听错了。将她脑袋抬起,他低沉追问道,“你说得可是真的?”罗魅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现在还不能确定,时间太短,暂时摸不到喜脉。”南宫司痕两道浓眉皱得紧紧的,“那你如何判定她怀了子?”罗魅白眼,“她月事没来。”南宫司痕不仅皱眉,眼里全是不解,“月事未来就一定有孕?”瞧他那摸样,罗魅都有些无语了,这人是不懂吗?她微微撑起子,认真同他说道,“你别把我娘想得太老了,她才三十多岁而已,如今只是月份太小,我摸不出来。至于是否真怀上了,还要过一段时才能确定。但依我看,这事**没错。”南宫司痕紧抿着薄­唇­,突然木愣愣的瞪着她,连眼珠子都不动了。罗魅戳了戳他,“想什么呢?”南宫司痕突然翻将她压在下,手掌摸到她平坦的小腹,来回抚着。就在罗魅很不解他到底要做何时,只见他突然贴上她耳朵,低沉的说了一句,“乖宝,我也想要孩子……”罗魅窘,他炙的呼吸在她耳边像火一样,让她耳朵都跟着发烫,“我没说不生。”从他们圆房起她就没想过要避孕,既然结婚了,她当然想要生孩子的事。她心理年纪早就成熟,也不是那种没担当的人,如果真有孩子,她当然会用心对待。南宫司痕轻咬了她一口,突然邪气的笑道,“看来是为夫还要努力些才行……”罗魅正打算白他一眼,他已经覆上她红­唇­,并将被子拉扯盖住了两人的头——

扯盖住了两人的头——……小酒馆里,一美貌­妇­人正和一位俊美的年轻男子聊天,年轻男子还好,一直都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就­妇­人时不时夸张的大笑出声。“小江啊,真没看出你原来是北阳国的太子,你可真够厉害的,把我们骗得好惨。”罗淮秀兴奋归兴奋,但话中还是带着几分责怪。“罗姨,你大人大量,恕我隐瞒之罪也是不由己。”坐在她对面的江离尘愧疚道。“唉,怪你有个用啊?”罗淮秀白眼,“我当初看你这小子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只不过没想到你居然是太子份nAd2(”听女儿说后,她是震惊不已。今无聊,把他约出来一见,还真是。这小子,做人也太假了!“呵呵……”对她口吐脏话,江离尘不怒反笑。他一白袍优雅矜贵、气质卓绝,俊美得犹如画中谪仙,除了他俊美的外表,那子也是如美玉般温润细腻,认识他许久了,罗淮秀还真没见他动怒过。说句实话,从外表上来看,眼前的男子可比她那个冷冰冰的女婿顺眼多了。现在他份暴露,在她眼中,这男人更是比她那女婿还胜一筹。只不过……她那王爷女婿比较不要脸,而且是无人能及的。她乖宝边出现过不少美男子,随便抓一个出来那都是极其出­色­的人儿,可事就这么让人意外,前头那些美男子她乖宝一个都没看上眼,突然冒出南宫那小子,呵,不仅把她乖宝给霸占了,连她这个丈母娘的窝都给挪到了京城。这世上很多东西都说不清楚,如果非要她说一句,她也只能感慨——天意。如今再见江离尘,她也总算明白他为何得不到乖宝的心了。不是他不够好,而是他也有一颗普通男人的心。他是份尊贵的一国太子,如何能娶一个平民女子为妻?南宫司痕胜就胜在他不受世俗约束,或许他也有门第之见,但他能克服一切,皇上的那一关,她这个丈母娘的这一关,世俗的那一关……在其他人眼中,不论哪一关都是难关。可对南宫司痕来说,似乎从未放在眼中。他就这么硬生生的挤入她们母女的生活,甚至打点好了一切,就连她乖宝那一关都强势的攻破掉,只需她待嫁就可,其他一切甭管。这种雷厉风行又让人毫无招架之力的气魄,不服都不行的。她不敢说看人有多准,但经历这么多以后她看人看事还是靠谱的。南宫司痕子或许不好,但他贵在自知。他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要如何去取舍,更知道有些事一旦错过或许会后悔一生。而其他人……唉!只能说无缘吧。“罗姨。”江离尘收敛了几分笑,突然问道,“魅儿为何嫁给司痕,他们是何时相识的?”“这……”虽然他俊脸上微笑如旧,也掩饰得极好,可罗淮秀­精­着呢,还是从他迷人的眼中捕捉到一丝失落。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嘴里,她一边嚼着一边笑眯眯的道,“小江啊,我真没想到这么有缘分,你居然跟司痕是好友,听说你们关系还匪浅呢?怎么的,是不是觉得司痕娶了乖宝你心里难过啊?”“我……”江离尘脸上的微笑突然僵住,露出一丝尴尬和窘迫。“唉,我说你啊,吃啥味哦?我知道你跟司痕关系好,可再好你们也是两个大男人,这男人跟男人能有好结果?”罗淮秀接着道。“咳咳……”江离尘突然猛咳起来。如谪仙般优雅的形象瞬间被罗淮秀最后一句话给破坏了,那白皙的俊脸因为咳嗽涨得通红nAd3(“小江啊,你也别不好意思,你知道罗姨不是那种庸俗之人,对男人和男人的我还是愿意祝福的,只不过……”罗淮秀摆起了脸,“司痕现在是我乖宝的人,你可不能跟她抢人,要不可别怪罗姨帮女不帮你哦。”“罗姨……”江离尘额头都黑了,黑线连连。心里除了抽痛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他的确是吃味,可是,他吃的味并不是因为魅儿,而是……南宫司痕!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实难将他们两人想在一起。他甚至不知道,为何魅儿突然想通要嫁人,还是嫁给了南宫。可如今,她已嫁作他人­妇­,他想见魅儿一面都难……“罗姨,能否托你帮个忙?”看着罗淮秀,他眸光突然黯下,带着一丝渴求。“嗯?”罗淮秀挑眉,“有何事你直说无妨,跟罗姨客气什么?”“我……”江离尘迟疑了片刻,从怀中摸出一只静美的木匣子,放在桌上推到了罗淮秀面前,“罗姨,能否将此物交给魅儿?她大婚之喜我未能赶到,此物略表我的一份心意。”“这……”罗淮秀眯了眯眼。要是别人给的她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收下,可这人给的?目光闪了闪,她笑嘻嘻的将木匣子推了回去,“小江啊,你的心意我替乖宝领了,但这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乖宝现在跟着南宫那小子也不缺吃穿用,估计也用不上这些。”“罗姨……”江离尘微微蹙起浓眉。“小江,把东西收回去,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你这么做就显得太见外了。罗姨一直把你当自己人的,你可不要跟罗姨生疏。”罗淮秀正­色­起来。她哪帮女儿乱收东西,要是被女婿知道,还不得弄死她?江离尘俊脸上忽然展笑,也将

展笑,也将木匣子收了回去,“既然罗姨觉得见外,那我也不麻烦罗姨了,改我将此物亲自交给司痕。”一场小聚,罗淮秀吃吃喝喝特开心。虽然知道江离尘的真实份,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同他说笑,并没有因为他是北阳国太子就感到生疏……早朝一完,南宫司痕如往常般准备直接回府,不想今在宫门口碰到安一蒙在和同僚说话。“王爷。”安一蒙同其他几名大臣见他来,停止谈话,纷纷向他施礼。“嗯。”南宫司痕对众人点了点头。就在大家以为他要离开时,不想他突然看向人群中的安一蒙,“安将军,能否借一步说话?”安一蒙怔了怔,随即朝同僚拱手,“老夫有事先行离开,诸位失陪了。”几名大臣异口同声的送道,“将军请便。”马车旁,安一蒙有些不解的看着南宫司痕,“王爷,可是有要事要交代?”南宫司痕背着手看了看天,“也无多大的事,就是府里要添人了。”闻言,安一蒙赶紧拱手祝贺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南宫司痕对天叹气,“同本王无关。”安一蒙刚毅的脸上再露不解,“王爷,府中既要添人,难道不是王妃有喜?”南宫司痕对天皱眉,“要是王妃有喜就好了。”安一蒙见他有意要卖关子,既不解又有些不耐,“王爷,哪到底是何人有喜?难道是二少夫人?”他这才想起来府里还有个二少爷,而且对方已经娶妻了。南宫司痕还是摇头,“非也。”许是察觉到他没了耐心,他这才转过面对安一蒙,俊脸上一副很是为难纠结的摸样,“唉,安将军,本王就如实同你说了吧,有喜的是本王的岳母大人。”他话一出,安一蒙整个人僵住,眸孔瞬间睁得老大。而南宫司痕像是没看到他的反应一般,继续道,而且还叹气,“唉,也不知道本王那岳母到底跟何人有来往,虽说怀了子是好事,可如今不知孩子爹是何人,直叫本王头痛。”安一蒙突然就跟被雷劈了一般,猛的将他手臂抓住,急声问道,“何时发现她有喜的?”南宫司痕再叹气,“此事还不确定,王妃说月份小暂时摸不出喜脉,不过已经怀疑,十有**是真的。你也知道王妃懂一些医术,她的话本王自然是信的。更何况孕­妇­是她母亲,她自然不会随口玩笑。”安一蒙脸­色­唰的变黑了。南宫司痕斜着眼角捕捉他的反应,­唇­角忍着笑。“该死的女人,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我!”突然,安一蒙低吼一声,还不等南宫司痕唤他,人已经跳上了安府的马车。“去蔚卿王府!”看着马车疾驰而去,南宫司痕这才‘噗嗤’笑出了声。看在这老头照顾他多年的份上,他已经尽最大努力了…………蔚卿王府——罗魅正在厅里同慧心慧意说话。两姐妹将刚得到的消息汇报给她听,虽然有些八卦,但也跟蔚卿王府有关。据说二公子南宫志昨晚夜宿在外被人打了。嫁入蔚卿王府都快一个月了,罗魅还没见过这位小叔,她只听说这位小叔有点不务正业,吃喝赌样样­精­,经常是一掷千金在外潇洒。这一次出事,他被打都还是小事,主要是他被打的原因,听说是把哪家姑娘给强行占有了。两丫鬟刚给罗魅汇报完,就见另一名丫鬟来报,“启禀王妃,丁姨娘求见。”罗魅冷着脸瞪着房门口,心里一股无名火。她现在虽然不当家,可是发生这种事,最受影响的就是她男人。那南宫志如此混账,别人除了教训他外,还会说南宫司痕这个大哥管教无方。“让她进来!”她冷声朝丫鬟吩咐。很快,丁红芸带着丫鬟来了,而且一来就给罗魅跪下,哭得又伤心又可怜。“王妃,您要替妾做主啊……志儿无端遭受殴打,如今躺在上奄奄一息,都快活不成了……呜呜呜……”罗魅厌恶的看着她,“无端遭殴打?丁姨娘,你未免把事看得太小了吧?平白无故的,别人为何要打他?”丁红芸擦着眼泪抬头,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两只眼睛像被水泡过般,浮肿严重,“王妃,志儿他不过就是好玩了些,那些人把他打成重伤,手段极其凶残……妾现在无计可施,只想请王爷和王妃为我们呣子讨个公道。罗魅‘啪’的一声拍桌而起,冷声怒道,“丁姨娘,事是如何发生的,你应该老实交代,如此避重就轻,你还好意思找王爷帮忙?南宫志把人家闺女糟蹋了,这事难道只是因为好玩?”她从来不管闲事,可这事却让她极度愤怒。是什么样的家教才能让自己的孩子在外面掳掠比禽兽还不如?如今还反过来告别人无理,这未免太无耻了。她儿子是人,难道别人家的闺女就不是人,可以随便糟蹋?若她这个做娘的今没来诉苦她倒不会有多大反应,可是她这个做娘的不怪自己儿子缺德,却反而替儿子讨要公道,当真是把她激怒了。“王妃……”丁红芸没想到她会这般反应,险些被吓了一跳。脸­色­有些难看,但她还是哭诉着,“王妃,志儿纵有不

志儿纵有不对,可他到底是王爷的兄弟,如今他被人殴打致伤,对方摆明了就是不把王爷放在眼中,王妃,这事您可不能不管。如果您觉得不好办,那妾就只能自己去求王爷了……”“管?”罗魅突然冷笑起来。这女人到她面前来哭诉,是故意考验她吧?这事她要说不管,府里的人一定会说她不是,要是再添油加醋,那别人指不定就认为她坐在这个位置上不尽职、不尽责,这么点事都处理不好,还当什么王妃。以后她就算真当家了,恐怕也不会得人心吧?看着地上哭肿了眼的女人,罗魅那真是厌恶得恨不得踹她出去。她可真是处处好算计啊!“丁姨娘,这事我就明跟你说了吧,我肯定是不会管的。你如果不满,大可以去找王爷说,我也想看看王爷到底是如何管这件事的。”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而就在丁红芸刚露出一丝恨意时,突然南宫司痕从外面走了进来。背着手的他带着一寒气,冷酷的脸满面沉,紧敛的双眸中也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王爷……呜呜呜……”丁红芸一见到他就哭得不能自已,“王爷……志儿被人打了……”“闭嘴!”南宫司痕突然低喝道。“王爷,你都听说了?”看他的样子,罗魅就猜到他应该都知道了。“嗯。”南宫司痕走向主位坐下,眸光沉的瞪着地上的丁红芸,似乎是太气愤,所以连话都不想多说。“王爷,您要为志儿做主啊……”丁红芸扑在地上哭求。罗魅厌恶的看着她,想一走了之不想被她恶心到,可她又想知道南宫司痕到底会如何处理,于是没走,就站在南宫司痕旁看戏。听着丁红芸的哭声,南宫司痕沉默了许久,总算开口了,只不过同样让丁红芸失望了。“来人,把二公子带来!本王要亲自见他!”门外的侍卫赶紧应声,“是,王爷。”丁红芸抬起头,红肿的双眼看着他,“王爷,志儿受了重伤,现在都人事不省了……呜呜……”南宫司痕冷哼,“受伤?看来人家还是留了面的,没把人打死。”丁红芸惊愣,脸上露出不满,“王爷,您怎能如此说?”南宫司痕冷眼瞪着她,“怎么,只准他在外面行作恶,难道本王还无权指责?丁姨娘,人家没报官已是给了本王颜面,难道南宫志人家女儿,本王还要替去他杀人灭口不成?”丁红芸瞪大眸孔,似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说话,“王爷,他好歹是你的兄弟,您怎能说出如此无无义的话?就算志儿再有不对,可是他也没说不负责任。”听到这,罗魅都忍不住笑了,不过是极为讽刺的冷笑,“丁姨娘,在你眼中,是不是只要你儿子看上谁都可以先下手糟蹋了再说?”丁红芸脸­色­瞬变,紧咬着­唇­瞪着她。其实吧,如果她不在自己面前出现,罗魅还是能接受她的,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可这种不要脸的事她亲眼所见,只要良心未泯都不可能看得下去。恨她?凭什么恨?跟他们这样的呣子待一个屋檐下,她才该恨。见过恶心的,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很快,南宫志被侍卫抬到了大厅。如丁红芸所说,他的确受伤不轻,鼻青脸肿的都快看不出原貌了,闭着双眼在木板架子上痛苦的扭来扭曲,粗气也很严重,像是随时会扳掉气似的。虽她一起来的还有顾巧英,一路哭泣到大厅里。见儿子被人抬来,丁红芸激动的扑上去抱着他直哭,“志儿……志儿……呜呜呜……”而顾巧英见到南宫司痕,突然扑倒他脚边失声痛哭,“王爷,求你救救二公子吧,二公子他不能死啊……”顷刻间,大厅里全是婆媳俩的哭声,一个比一个痛哭。南宫志是生是死罗魅没兴趣看,见顾巧英抓着南宫司痕的衣袍,顿时就来了气,上前提起一脚就朝她手腕踹去,“滚开!”顾巧英措不及防一下子跌了出去。回头看着一脸冷­色­的罗魅,跟丁红芸一样红肿的眼眶里溢满了委屈,“王、王妃……”罗魅抬手指着南宫志的方向,冷声喝道,“滚那边哭去!”她是真佩服死了这家人!一个比一个不要脸!看着自家女人的占有,南宫司痕本来极坏的心突然有了好转,将她揽到侧揉着她腰,无声的安抚她的怒火。罗魅回头瞪了他一眼,第一次当众爆了粗口,“笑?笑个毛线!再让人靠近你,我连你一起收拾!”顾巧英尴尬的趴在地上,连哭都忘了。而那边丁红芸根本没管他们这处的事,哭着哭着就朝外面喊道,“大夫……大夫来了吗?”有一名丫鬟进来回道,“回丁姨娘,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丁红芸这才又看向南宫司痕,“王爷,您看到了,志儿他伤得如此严重,您怎能无动于衷?就算您对志儿不满,但他毕竟是您的兄弟,您怎能不替他报仇呢?”南宫司痕沉着脸瞪着她,眸底一片寒芒,“报仇?他作犯科,无道,你要让我如何替他报仇?”“哟哟……”突然,一道惊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这发生了何事啊?怎么哭得这么凄惨?是不是死人

是不是死人了啊?啧啧啧……这谁啊被都打变形了,哎哟我的娘耶,真吓人啊!”“罗氏,你住口!”听着罗淮秀夸张的声音,再看到她幸灾乐祸的样子,丁红芸咬牙切齿。“丁姨娘,你这是做何呢?”罗淮秀不怒反笑,指着木板架上鼻青脸肿的人问道,“这……这是你儿子啊?哎哟,咋变成这幅摸样了?”丁红芸死死的盯着她,红肿的眼里像是蘸了毒汁一般沉≡己的儿子受伤,本来她就气恨,此刻还有人嘲笑挖苦,她哪里能忍受得下去。可以说南宫志这一受伤,几乎把她浑的戾气都激出来了。加之南宫司痕一副任由她儿子去死的摸样,她更是恨不得把这里的人都杀了解气。罗淮秀可没在乎她如何恨,同江离尘道别后,一回府就听到劲爆的消息,她哪有不好奇的?更何况,地上躺的人禽兽不如,她是女人当然看不惯这种女人的畜生。“丁姨娘,不是我说,你瞧你儿子被打得……哎呦,我看着都疼啊。这么严重不知道还有没有救哦?”真不是她落井下石,而是她盼着这对呣子早点去死■出这样的事,整个蔚卿王府都为他们蒙羞,连她这个白吃白住的人都没脸出去见人了,更何况她乖宝还是这府里的王妃。这让她如何看得下去?眼看一个个都对儿子的伤无动于衷、甚至还落井下石,丁红芸激动的大哭起来,“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我儿?我儿年幼不懂事才犯下错,你们……你们太无无义了……呜呜呜……”罗淮秀‘啧啧啧’的朝南宫志靠近了一些,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丁姨娘,你儿子都娶了媳­妇­了,怎么还叫年幼啊?他要是不懂事,怎么能跟女人做羞羞的事呢?”丁红芸猛的从地上起——原本她只是想把罗淮秀拉走,不让她再接近儿子。但没想到动作过大,起有些凶猛,再加上跪在地上有些腿麻,这一起就没站稳,直接朝罗淮秀扑去。“啊——”罗淮秀也没想到她会一下子转,见她扑来,下意识的往后踉跄。“娘——”罗魅脸都吓白了,但见一抹影突然冲进来,这才拍缓气。罗淮秀自己都以为会跌倒,可背后突然生了一堵墙当她挡住,不仅如此,那墙好像还是乎乎的。她稳了稳,回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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