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公斤的,保证要有多大就有多大!前段时间,报纸上还登了某男子死於窒息──其原因是该妻Ru房过大!我一点都不奇怪将来你会作此死因的第二人。”听了张朗的话越发确认他也许不是同性恋的事实。把抹布砸到张朗的脸上,大地摆出蛮妻架势。
“你要是吃饱了,就给我把餐桌收拾了!别在这儿瞎磨蹭扯些有的没的!”
“是!仇大妈。……呃,仇大妈,还没有请教您去了[神农架]到底得到什麽样的结论,务请为小子解释一二。”张朗不死心的追问。
“我问你,……你到底爱上我没有?”大堤突然转变话锋。
张朗呆住,怎麽办?该怎麽回答?无意识的张口回道:“我在吃饭,等我吃完了再问我问题。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大地,帮我再盛一碗饭。”说著把碗递了过去。
无奈的接过碗,帮他添满。“这麽多,够了?”
“嗯。好像少了一点……”
再盛,递过。
“够了没?”
“好像多了一点……”
“你先吃,吃不完了剩碗里!”大地不耐烦地把碗放到张朗面前。
“那怎麽好!你不是一向说饭菜不准剩不准浪费吗?浪费是极为恶劣的犯罪吗?怎麽好好的改变宗旨了?”举起筷子戳戳汤碗里的肉圆。张朗说道。
“我没有改变宗旨。只是想让你快点吃!”客厅已经整理的七七八八的大地回答道。
“快点吃?那对胃多不好。我现在基本上还算是病人,你想让我再多得一个胃病吗?好吧,我快点吃。”张朗夹起一个肉圆塞进嘴巴里,表情痛苦的咀嚼著。
“你慢点吃吧。别吃那麽快了。小心噎著。”大地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一点,放软脸色地说。
一颗一颗地把饭粒放进嘴里,张朗的脑筋飞快的转动著。如果跟大地实话实说,那麽结局很有可能是自己剩下的三肢也一并和左肢看齐打上石膏,最糟的是大地很有可能让他那个地方也打上石膏。但是如果让他说爱上大地了吧,他又觉得不是这麽回事。他确实是想上大地没错,但那和爱没有关系呀。唉,愁啊!怎麽面皮薄的大地会突然提出这样敏感的问题呢?还是,他根本就不是面皮薄只是少根筋而已?
吃得再慢,碗里的米饭还是会减少,“这大米的嚼劲不错,你在哪儿买的?”
“嗯?啊,那是楼下大妈告诉我,让我在市场农民手上直接买的。说是新鲜煮起来香。怎麽样,味道还挺好的吧。”大地乐冲冲地说。那个老乡人挺好,看他一下子买了50斤又多送了一斤!
“嗯!不错不错!楼下的大妈作人倒还真热情。她儿子考上大学了没?”
“好像还没考上吧,听她说明年又要重考的样子。每天都让她儿子去上补习班。”
“真可怜!这都已经是第几回了?考不上就算了呗,有必要这样逼著吗?有妈的孩子还真辛苦!”张朗不无感慨地说。
“第三回了吧?是呀,每次看见那孩子,都觉得好累。今年都20了还背著书包上学堂。明年如果再考不上的话,恐怕得防著他跳楼。”大地对楼下大妈的儿子充满同情。
“大地,如果我妈还活著的话,你说她现在会在做什麽?”张朗拣了一条海蜇皮放牙齿间磨著,嗯,有咬劲。
总算把客厅收拾好的大地听张朗这样问,沈默了一会儿,给自己倒了杯茉莉花茶,拉开椅子坐到张朗面前。
“她……应该在睡觉吧。”大地回答道。
“睡觉?啊,都这时间了呀!天!明天一大早我还有个会议,还什麽准备都没做!大地呀,麻烦你收拾一下餐桌,我回房准备明天的会议资料。晚安!”放下吃了28颗米的饭碗,张朗以蟑螂逃窜的速度窜回自己房中。“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真是的,老是这麽毛毛躁躁。关门也不知道要轻点。”好像忘了什麽的大地认命的收拾起餐桌来。
时间慢慢的流逝著,转眼间就要过年了。从那次谈话到现在,张朗一直避著大地的爱不爱问题,顾左右而言其他。大地看他不愿正面回答,也乐得假装什麽都不知道,继续以往的生活。张朗的性骚扰仍旧时而有之,而大地对待的办法则是直接把拳头挥过去。导致张朗全身经常性的青青肿肿。不过折掉的左臂倒是痊愈了──大地打的时候有避开这个地方。
坐在张朗开的越野四轮驱动上,大地又一遍的清点著带给小时候教他功夫给他点心的老爷爷的东西,──功夫他是学到了,点心则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张朗给吃了!
“那老头还活著吗?上次见他的时候记得倒是活蹦乱跳的。”张朗没好气地说,好好的周六干嘛要拉他来陪那老是欺负他的死老头!他张朗可是超级的记仇。
“你不要每次都老头老头的叫,好不好?他……”大地查看完了给孔老带的东西没有漏缺後,抬头和张朗说话。
“他也没在意呀,我都这样叫他快20年了,也没见他不爽过!”扶稳方向盘,张朗对超速越过的车子比了一下中指。
“啧,急什麽!赶死呀!”
“那是他宰相肚里能撑船!没时间跟你这个小毛头一般见识。”大地堵他。
“是呀,是呀,我是小毛头。他是老不死的乌龟!”张朗孩子气的嘟起嘴。
“你啊!”大地笑了起来,“不就是小时候,你偷摘他院子里的葡萄被打了一顿ρi股吗?有必要记这麽长时间麽?”
“不就是?那怎麽叫做不就是!你知不知道小孩子从5岁开始就有自尊心?我张朗长这麽大,除了你大地以外就只有那个乌龟老头打过我了。其他人我都有打还手,要麽就是你帮我报了仇!”张朗不依。
“我打得他打不得?”
“对!你打得他打不得!”
“你这是什麽逻辑思维?还有,他教训你,只是因为那葡萄是准备送给孤儿院孩子们的。你偷摘了,他当然会生气。”大地哭笑不得。
“切!我也是孤儿院孩子呀,先代大家品尝一下味道有什麽不可?要是酸倒大家的牙怎麽办。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别人送的东西说好听是给孤儿院孩子的,其实真真吃到嘴里的又能有几粒?看不见影是常事!我让那老头东西送的名副其实,他应该感谢我才对!还有……”
“还有?”帮张朗开了一罐可乐,大地好笑的看著张朗。
“当然还有!那死老头每次都只给你点心,从来都不给我!就算我讨好他,帮他擦自行车,他也没给过我!”
“天!我说你怎麽突然变好心帮他做事呢?原来你是为了点心!”大地笑倒。
“那是当然。劳有所酬嘛,天经地义的事!你笑什麽笑?!反正我不讨他的喜嘛。哪像你,什麽都不必做,那老头就乖乖地把东西捧出来。”张朗对大地磨牙。
“呵呵!……饶了我吧。再说,那些点心最後还不是进到你肚子里了。我想孔爷爷恐怕知道我有把点心分给你的事,所以才会给我给的很多。你都不知道你小时候有多可爱,尤其是生气的时候。小嘴嘟得半天高!大概孔爷爷是想看你生气时可爱的样子,故意逗你的吧。”
两人在孔老到底是按了什麽心在逗(欺负?)张朗的问题上,讨论了一路。车已经开到[长生]敬老院的大门,还没有讨论出个结果出来。
不理张朗的心不甘情不愿,大地自顾的把带给孔老的东西从车里拎出来,下车走向接待处。
在接待处填了名字和拜访对象,等张朗慢腾腾的走过来後,拉著他向孔老现在所在的地方──娱乐室走去。
娱乐室的门是敞开著的,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里面各行其事的老人们安逸的面孔。有聚在一起聊天的,有打扑克的,有下棋的,也有在打毛衣的……
悄声走向正在聊天的老人们,孔老就在其中。不知他听到了什麽正在捧腹大笑。头上所剩无几的白发笑得一翘一翘的。
还没开口喊,就见孔老对著他们中气十足的叫了一声:“哎哟,我家的小棒槌和他那口子来了!”
“我的棒槌可比你的大。”在大地耳边留下这麽一句的张朗,快步走到孔老的面前对他一鞠躬,“孔老头好~~,给你敬个礼,顺便放个屁,就算你乌龟,照样臭死你!”
在娱乐室中凡是不重听或者戴了助听器的老人们听到这句话後“刷”的一声,齐齐看向发话人。
张朗一脸无所谓外加洋洋得意,这句话他可是在车中揣摩已久。
孔老一脸欣赏外加重逢的喜悦,又听到了当年的小美人现在的滑头小生对自己的“新祝福”。
大地一脸尴尬外加对张朗无礼的生气,一巴掌拍向那看起来很龟毛的後脑勺。
“痛!”被大地的巨灵掌打得差点脑袋离开颈子的张朗,抱住後脑勺不停呼痛。死大地,你想把我打成白痴送进福利院呀。想象如果成真的话,自己的一生还真是悲哀至极,出了孤儿院又进福利院老来恐怕还得再进老人院。我是前辈子做了什麽坏事要轮到如此地步啊~~?
也不管张朗是怎样抱著正在晃荡的脑浆胡思乱想,大地不好意思地对孔老说:“孔爷爷,对不住。您知道这小子只是嘴坏,其实他心地还是……还是不是很糟糕的。”本来想说[他心地还是好的],但实在没有事实依据可以让他如此信口开河,只好半途想了一个不算贴切的贴切形容。
孔老丝毫不在意的咧开嘴笑著,“没关系,没关系。活了这麽多年,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蟑螂会放屁。科学进步,生物也在进化呀。呵呵,咋才三四个月不见,我们的张朗小美人又变得……变得有颜色了哩?”
“颜色?”大地不解。
摇摇头,孔老苦口公心的对刚站直腰的张朗说道:“人呐,不能太注重外见。你看你,这眼眶青青,腮帮子红红,额头上咋还点了胭脂?真是不象话!你可千万不要学电视上那小日本,打棒球的也描了眉毛。小心最後成了人妖!”
张朗听了,不由大怒,“你才化妆呢。看你脸上那黑斑,怎麽画的!我这眼眶青是大地的拳头打的。腮帮子红是大地用掌扇的。额头上……额头上哪是胭脂!那是大地的金刚指戳的。”
孔老一听这还得了,连忙转身教育大地,在这之前还不忘向张朗解释,“我这黑斑,是老人斑!”
“大地呀,”孔老语重心长,“教训自己的媳妇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出手太重,他就会跑了。当年,如果我……,哎,不提我那老婆子。年纪轻轻,尤其要学会忍耐。就算小蟑螂吃完饭不刷碗,女朋友不停的换,开了电视不知道关,睡著了还会打鼾。你也要忍辱负重,善心劝导,怎麽可以用拳头来说话!我教你功夫,可不是让你打蟑螂用的。”
大地心底这个委屈呀,他总不能告诉孔老,打他眼眶是因为他在自己洗澡时躲在门口偷看,扇他耳光是因为他半夜爬床。至於他额头上的一点红,是因为……因为那混小子趁自己打盹儿时,把嘴巴噘的半尺长来亲自己。被他给用手指顶著脑门硬顶回去而留下的印子。哎,难於启齿呀。
想了半天总算总结出一句:“孔爷爷,这个……家丑不可外扬。”
张朗不愿意了,“仇大地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家丑不可外扬!我是家丑吗?家俊还差不多!还有你这个死老头,跟你说了几次,我不是这粗汉的老婆!你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是不?看我像是被他压的样子麽?告诉你,都是我压他!”说完,头发一甩,摆帅!
众位老人齐声“噢”,原来如此,这两个小夥子是这种关系呀。看来老来也是要进老人院的了。──没有子女抚养嘛。
“你在胡说些什麽!张朗你给我闭嘴!你再给我开一次口,我就……我就不再做饭给你吃!”大地急道。
众位老人齐声“啊!”,原来真的如此。没想到看起来比较男人味的大块头,是在家做饭的那个。看来被压也是没有错的了。
没想到越解释抹得越黑,大地气得直跳脚,不由埋怨起孔老来:“孔爷爷,你也别跟著阿朗一样瞎胡闹。什麽叫小棒槌和他那口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张朗啥关系呢。”
“哎呀,叫习惯了麽。谁叫张朗那小子小时候长的那麽水灵,又一天到晚跟在你ρi股後头,你还有事没事都护著他,我才以为他是你小媳妇啊!否则,这小子的ρi股早就被我打烂了,还等到今天!如今想教训也力不从心罗。”孔老面不改色地说。
“您想教训他,就请。张朗那小子绝对不敢躲的。”大地连忙说。
“少来了。我要真揍了他,你小子不半夜跑到这儿来,把我的头发拔光才怪!”说著,孔老很是珍惜的摸摸自己仅剩无几的芳草。他这样说,可是有前车之鉴。想当年,也不记得是为了啥事儿,打了小张朗一顿ρi股,结果让小张朗跑回去向大地哭诉,等第二日教完大地基本功以後,累得在自家小院里打盹,醒来後发现头发被大地拔了一小撮,──怪不得,我说睡觉的时候头皮咋这麽疼哩。
确实做过其事的大地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没办法,看阿朗哭成那样,实在是心疼得不得了!才作出此等欺师灭祖的不良事。
手脚无处放的大地总算想起自己带来的东西。拎起地上的礼品袋,掏出里面的礼物,呈给孔老看。
“孔爷爷,天还冷,这双手套您先用著。这顶帽子您也戴著。还有,这是补身体的人参丸;补血的糖浆;开胃的山楂;美味的龙眼;新鲜的水果。还有,开口梅;乌龙梅;香草梅;广澳梅;甜糕;年糕;鸡蛋糕;还有,啊,一个西瓜。上次您说冬天里想吃西瓜,这次就特地买来了。另外,我还带了五盘京剧磁带;三盘黄梅戏磁带;一盘昆戏磁带;啊,对了,还有您喜欢的南京盐水鸭;南京松花蛋;南京卤烧;南京鸭四件;南京小吃,袋装的放热水里热一下就能吃了;还有一包南京雨花石。”
陈列完所有的礼物,大地喘口气对孔老微微笑。不知孔老是否满意。
看著摆满一桌子的东西,众位老人一脸羡慕。一位老人忍不住对孔老说:“你咋生了这麽个好孙子呢!也不见你儿子来。我要有这麽个好孙子,别说是搞什麽断袖龙阳的,就算他从孙子变孙女,我也要啊!”
孔老听了哈哈笑。
这个老人对面的老人则板起面孔,严肃地说:“那像什麽话!如今的年轻人,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男人爱男人。女人爱女人。真真不象话!那孙子都不用抱了?那种都不传了?”
说此话的老人左侧的老人出声反驳:“我没到这里之前,是在大学教社会学的。这个同性恋呀,也有同性恋的好处。”
“啥好处?”
“减少世界人口的爆满,降低粮食不够的危机,提高妇女社会的地位。”
另外一个老人也接著说:“是呀,你没见电视上,当年扫荡中国的日本鬼子也到中国来开,那个什麽演唱会!不再喊[死拉死拉],都改喊[爱意洗大陆]。你瞧,连日本鬼子也知道改用[爱]来扫荡中国大陆了。你咋还这麽死板哩!”
大地茫然的听著众位老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他都不知道,原来人是年纪越大越能接受打击,能把变异看成世界发展的必要一环。不自主地把目光投向站在一边紧闭其口的张朗。对了,张朗怎麽从刚才起就一直都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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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朗,你咋了?怎麽?刺激傻了?”摸摸和自己同高的──好吧,我承认是比我高出1厘米的张朗的脑袋,问道。
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喂,你咋不理人呢?犯啥小孩子脾气,不就是说你是那个……,咳咳,……嘛,没必要生气成这样吧?”大地不是安慰的安慰道。
瞪他一眼,干脆包臂在胸,一ρi股坐到旁边的桌子上。
“张朗!~~我警告你,你要再不张口跟我说话,我就……”大地激愤的话语还没吐出,就被正在研究张朗臀型的老太太打断。
“笨孩子,他那是在跟你眉目传情呢,你咋不懂哩?真是一点都不落满地壳(罗曼)的孩子!”老太太用自己的人生经验教育大地。
“落满地壳?谁吃瓜子了,分我一点。”牙齿很好,却有点重听的老人接话到。
被老太太眉目传情了一下──给了一个白眼。
老太太笑眯眯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桌上的张朗的ρi股,这个孩子的ρi股真漂亮,如果我再年轻个几十岁……,忍不住诱惑,伸出手指戳了戳,很有弹性嘛。老太太很高兴,还是年轻小夥子好呀!每天对这几个无聊老头,就感到自己老得越厉害了!又忍不住戳了一戳,顺手捏上一捏……
“啊!死老太婆,你吃我豆腐!”以为是自己错觉的张朗,在老太太戳第二下的时候,终於反应过来大叫出声。
“刘姐呀,你怎麽一个人吃独食呢!好东西记得要分给大家嘛。”另一个笑得嘴像无底洞──没牙的老太太色迷迷的看著如玉树临风的小张朗。啧,长得还真好看!老太太我就喜欢小白脸!
被老太太们的目光看得觉得半夜可能会做恶梦的张朗,一下子冲到大地的身边,拉住他的衣袖,乞求道:“大地,我们回去吧。老头也看过了,东西也送他了。我们也该走了吧?”
大地一皱眉头,阿朗也太没礼貌了!
看到大地的表情,误会了他的意思的张朗连忙说道:“不是我想说话的。是那老太婆刺激我的!你可别找借口,不做饭给我吃啊。”
不放心的张朗眼巴巴的看著大地。──不能怪我,不能怪我,……,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每天回家都有饭吃……
“你……”指著张朗,大地绝句。原来这就是他不说话的原因!
转头看向和其他老人谈得正欢的孔老,走过去,露出温柔的微笑,“孔爷爷,我们去外面走走,说说话吧。”
“好啊,好久没看见你,正好跟你聊聊。”孔老很高兴的借著大地的手站了起来。
大地扶著孔老,对张朗说:“阿朗,我陪孔爷爷转转。你在这儿陪大家说说话,但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说些没礼貌的话!”
“大地,我也去!”听了大地的话,吓得脸色发青的张朗想要跟大地他们一起出去。──一个坏嘴老头总比一大群很久没见过像我这样英俊潇洒人面桃花的帅哥的饥渴老太来的好,说不定再加上几个变态老头,那我不就完了!
大地没理他,一瞪眼,“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下我会回来找你。要是你不在的话,以後……哼哼哼!”
张朗明白了大地那[哼哼哼]代表了什麽意思。垂头丧气的自怜自哀的无精打采的不情不愿的嘟著嘴留了下来。
大地突然发现这个[不做饭]的威胁倒是挺好用的。──以後不妨经常利用!
从[长生]敬老院出来,拿到驾照以来平生第一次开车的大地,紧张的握紧方向盘,不敢放松。
问为什麽那个小气的张朗会让大地坐上驾驶座?
因为张朗现在正平躺在助手座恢复著元气!现在的他完全不是可以驾车的状况!──可怜的张朗,看来被众家老太太们折磨得不轻。
“我说阿朗,有那麽夸张吗?……”大地一边注意後向车,一边跟张朗搭话。
“不要说话!注意开车!……我可不想没死在那群老色婆的手上,而死在高速公路上……”张朗先是大声提醒大地,然後转小声音喃喃嘀咕到。
大地笑出声音来,他听到张朗的嘀咕了。“有那麽恐怖吗?我倒觉得老太太们很可爱,我宁愿跟她们在一起说话,也不愿跟我们学校的那帮女霸天们说话。”
“……可爱?!!她们哪里可爱了?大地,你确定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啊?你竟然宁愿放弃你们学校那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而选择那些……那些色中饿婆~~?!”张朗受刺激太深,昏了过去。
不到三秒锺,他又醒过来了。
“她们到底对你做了些什麽?”大地实在好奇。一向在女人群中游刃有余的张朗,竟然对老太太们感冒到这种程度。
“……不、要、问、我~~”张朗虎著脸一字一顿阴沈沈的说道。
“听著!仇大地。以後你要再拖我来这里,别怪我到时抱著炸弹过来!我丑话可是现在跟你说了,你可要记得啊。”
大地莞尔!──这只蟑螂!
下了高速,大地紧绷的神经总算可以放松了一些。把车转进市区,小心的控制著车速。
“大地……”
“嗯?”
“大地……”
“嗯。你想说什麽?”
“……大地,我就快要生日了,……”
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要生日礼物是吧?有没有什麽想要的?太贵的可不行!”
“……不会很贵。大地,我生日那天晚上,……你可不可以让我做一次?”
“做什麽呀?做一次,”大地没听懂。
“……Zuo爱……”
“……”
“大地!有人!小心!”张朗冲上去把方向盘往右方偏去。
大地猛地一个刹车!
!!刺耳的刹车声回荡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
打开车门,匆匆跑向跌倒在地的人。
另外,马路那边也有一个人快速的往这边奔跑著。
大地慌张的看著这个人,不停的问:“你没事吧?你没事吧?……有没有什麽地方受伤?张朗!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一边扶著这个人,一边转头命令张朗。
坐在地上的人是个看起来大约二十後半三十出头,相貌平常身体很瘦的男人,看他坐在地上伸出的修长双腿,站起来应该个子很高吧。
此人突然张口说道:“我没事。你没有撞到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冲出来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不用担心。”
天!这个人好奇怪。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早就喊著要去医院,要这边负责,要赔钱了。怎麽这个人竟然一点想占便宜的念头都没有?做人做得也太好了吧。张朗看著这个人想到。好吧,既然你自己说不关这边的事,那麽就别怪我……
“阿好,你没事吧?有没有什麽地方受伤了?手能不能动?腿能不能动?啊?你怎麽不说话呀?是不是撞到哪里了?”从马路那边冲过来的人,从大地手中一把夺过这个男子搂在怀中,面带焦色关切地问道。
这个叫阿好的男子听了对方的问话後,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
可是这个冲过来的人不依了。站起来,冷起脸,问道:“是哪个赶著送死的兔崽子王八蛋瞎了眼睛往人家身上撞啊?!啊?他妈的,你给我站出来!看老子不把你剁成十八段,摘下你的龟脑袋当球踢!”
好……好熟悉的声音,大地望向那张似曾相识美丽到极点的脸庞,这个……骂人的架势……我好像见过。
对了!想起来了![神农架]那个[後矛]的老板──赵晓伟!
11
大地刚想站出来承认自己是肇事者,就看到张朗挺胸走到赵晓伟的面前。
他这是……?
阿朗,没想到你会为我承担车祸的责任,我……我没想到,一向自私自利吃完抹净不负责任惹了祸逃得比兔子还快的你竟然愿意为我出头!──大地一时感动不已。
那边走到赵晓伟面前的张朗,开始掏皮夹,边掏边说:
“这位[小姐],看你长的人模人样的,怎麽说话就这麽不干不净呢!你怎麽不问问你这位想要自杀的朋友事故是怎麽发生的?当初可是他突然冲到马路上,扰乱茭通治安破坏交通规则不顾市民安全增添别人麻烦妄想造成车毁人亡,如果给他成功了,不但人民的公仆繁忙的警察叔叔又要增添几根白发,还要增加给城市清洁人员的巨大工作负担等等。嘛,唯一的好处就是给今日的晚报明日的早报记者增加一点稿费。总之,我们这边没让他赔偿精神损失费工作耽误费车胎损耗费外加扰乱治安管理费,你就应该感谢我们宽怀大度了!呐,这是五块钱,算是我请他喝可乐安神好了。不用那麽感激我!”
大地目瞪口呆,转而羞得面色发红。围观众人佩服之至,甚至还有人鼓掌叫好。赵晓伟气得脸色发青,他终於碰到对手了。连原本坐在地上发呆的名叫[阿好]的男子也不竟抬头瞻仰说话之人。
抖抖手中的五块钱,张朗一脸大方的说:“哎呀,别客气!大爷我一向本著做好事不留名的精神,你就不用问我的名字日夜感激了。……还傻愣著干啥,拿去啊!”
赵晓伟忽然一收脸色,笑嘻嘻的从张朗手中接过了那五块钱,慢条斯理的收进自己的皮夹中。
看到赵晓伟变化的[阿好]挣扎著欲从地上爬起,被在旁边羞得不敢承认自己是张朗朋友的大地看见,连忙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被大地扶著的[阿好]一瘸一拐的走到赵晓伟面前,拉住他的手说:“晓伟,我们回家吧。刚才是我不好,不应该冲到自动车道上。真的不怪他们的。回家吧,不要跟他们吵了。好多人都在看,我不喜欢。”
确实,本著炎黄子孙爱凑热闹的天性,围观的人已是越来越多。骑脚踏车的手扶车子站在自行车道向这边观看。行人道的人离开行人道跨越自行车道来到自动车道,观摩学习帅哥之间吵架的不同之处,可爱的女子中学生更是两眼放光等待二人摩擦出某种情的火花。连自动车道正在运行的车辆,也有停下来打开车窗探头观看的。毕竟长得像这样好看的两位美男子的吵架还真不是很多。这样的结果,造成XXX车道之後长达2.5小时的塞车──(塞车真的好好好痛苦!尤其当你手边什麽娱乐工具都没有的时候!)
现在,大家都在满心期待现代龙虎斗的版本赶快上演,好为平时无聊的生活增加点佐味料。
巡逻的街警开始往这边靠拢……
难得听到阿好跟他说了这麽多话的赵晓伟,自动省略了他所说的第二和第三句话,赶紧把他搂进怀中。连声问:“你真的没事吗?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如果有什麽的话,就悔之莫急了。好不好?别让我担心。等去过医院,确定你没事後,我们再回家。嗯?”
还没等[阿好]开口,一直站在一边的大地接口说道:“赵先生,用我们的车送你朋友去医院吧。医疗费用全由我们这边负担,请不用担心。车是我开的,责任我会负担。刚才那个小子说了混账的话,希望你们不要生气。”说完,还鞠了一躬。
听到声音,抬起头,赵晓伟总算看见了仇大地。
“是你,那个叫……什麽大地的?”
“仇大地。”
“对,仇大地。喂!仇大地!你谁不好撞,撞我老婆做什麽?!撞坏了你到哪里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一听是仇大地,赵晓伟就开始暗笑。如果猜得不错,刚才他引为对手的男子就应该是那个绰号叫蟑螂的──他不知道这就是张朗的真名。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仇可就比他想象的要好报了,程度也不一样了。嘿嘿嘿,你个一号死蟑螂,你给我等著吧!竟然敢咒我老婆自杀!
老婆?围观的群众开始打量被赵晓伟紧抱在怀的人。
……?……?……?
不像女人呀!???
“晓伟!”被赵晓伟叫作老婆的[阿好]可能接收到来自广大人民群众雪亮亮的火眼金睛的扫视,无法忍受的叫了一声。为什麽这个人从来都可以不顾及他人的眼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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