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二书包网 > 法律空区 > 第六章审判世界

第六章审判世界

曹日勤愣住了。他忽然跪在她的面前,“凤芝我是为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他哭了。

赫往敉去扶他的肩,“少爷,不值得为女人流泪。”

曹日勤站起来,他看了一下叶凤芝,再回到座位,“把莫永胜绑起来,阉掉他的亲脬。”

曹日勤用手点莫永胜,“莫永胜,我看你怎样风流?”

他又问叶凤芝,“你不会喜欢一个没有够仔[生植器官]的人吧。”

他们把莫永胜绑住,旁边放着一些阉割的手术刀。曹日勤对他转了几圈,“你莫永胜是迷死女人的男人,我阉了你,看你怎样跟女人快活?”

他停了一下,“你虽然聪明,但毕竟身体虚弱。连女人都对付不了,你看我多么强壮,我从未让女人失望。”

莫永胜说,“你那条东西的­射­程是多少?”

曹日勤自豪的说,“24410公里,可以­射­到地球的任何地方。”

“利害。”

曹日勤非常得意,他抖动他的胳膊,走近叶凤芝,“凤芝,他有没有让你失望?如果有,你就来找我。”

叶凤芝一脚踢中他的亲脬,“我应该阉了你。”

曹日勤捂住他那个受伤的部位,“­干­掉他们。”

一个人脱开莫永胜的裤子,准备阉亲。他口里含着一个钩子,接着他磨好刀,“男人最大的悲哀是没有亲脬,不能跟女人快活。没有那点东西也不是真正的男人。你同意吗?”

莫永胜说,“我不会接受这种悲哀。”

“可是你有什么方法保护它吗?”

“没有。”

那个人蹲下去,莫永胜一脚踢开他。曹日勤叫人斩断莫永胜的手和脚。他们几个人上前,莫永胜到底会怎样?

他们拿起电锯和电钻,迫近莫永胜,准备让他七孔流血和终生残废。

突然,一声枪响,他们倒下去。

是谁?

外面的混战声越来越近,莫永胜知道是杜仕朗。

曹日勤说,“你真命大,我虽然阉不了你,但能杀你。”他举起枪。

钟动音冲进来,投放炸弹。他们纷纷走开。

曹日勤在暗处瞄准钟动音,他被杜仕朗发现了,并中了一枪。

他们救开莫永胜和叶凤芝,便开车走开。曹日勤去追他们。钟动音用火箭炮炸了他们的车。

“你好吗?”在车上,杜仕朗天问。

“总算躲过一劫。”莫永胜显得筋疲力尽。

叶凤芝知道这是因为她,“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莫永胜的眼神是温顺的,她依偎着他。

“曹日勤已经丧心病狂了。”

钟动音撕一绷带,为他们包扎伤口。

杜仕朗带他们去他的一间别墅,“你们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杜仕朗叫一批人在这里保护他们。

“你真的不怪我?”在房间里,叶凤芝问。

“木秀于林,风必吹之。”

叶凤芝笑了,她爱抚着他。“他们太小气了。”

杜仕朗拍上车门,“他们疯了。连莫永胜都也动。看来 我要好好都训他们。他们应该知道我和莫永胜的关系。”

钟动音开着车,“斗争谁也无法避免。”

莫永胜洗了澡,坐在厅里看电视,他频繁地换台。叶凤芝拿过他的遥控器,“你好你心神不宁。”

外面隐约传来枪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莫永胜听清楚了,他知道又有人来动他了。他跟叶凤芝出去。一群人从四周围过来,用枪指着他们。

接着,一辆车驶过来停下,曹日勤从它里面出来,他说,“莫永胜,今天 我不杀死你我就不是人。”

莫永胜从一个人的手里夺过枪去­射­击,接着他又按了手表上的钮键。

杜仕朗在路上收到了他的消息,他们马上去救莫永胜。

在别墅,他们从各个方位包围,曹日勤下令炸掉别墅。他们把汽油和炸弹扔入去,别墅四处起火。曹日勤望着那些火,他得意地笑了。

杜仕朗带人来到。他们用消防车向别墅淋水,冲入去,虽然火势仍然猛,可是他们没有发现莫永胜和叶凤芝。杜仕朗以为莫永胜死定了。

他们仔细地搜索着,紧张的气氛很快平静。“我们的朋友死定了。”

钟动音不赞同他的看法,“不可能。如果他们真的死了,这里应该有尸体,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们可能是逃出去了。”

杜仕朗抓住他的衣领,大声说,“这幢别墅完全着了火,他们有什么可能逃出去?”

“无论如何,没有根据都不能肯定他们死了。”

其它人迷惑。

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他们仔细地听,终于听清楚了,它仿佛来自地下。

杜仕朗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这幢别墅有地下信道。可是我没有告诉莫永胜,他怎么知道?”

他们走下去看。“莫永胜。莫永胜。”杜仕朗叫。

可是没有人应他。一个人闪出来,用枪指着他们,他就是莫永胜。

“天惊!”他们都大感意外。

杜仕朗去到他们的面前。“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地下信道?”

莫永胜告诉他具体的情况。“我本来不知道。那时曹日勤正用枪指着我们,无意中发现了铁盖。我也以为死定了。”

他们拥抱。

地盘之争

曹日勤和曹日林在大厅里讨论一些事情,曹日勤说,“我已经杀死了莫永胜和叶凤芝。”他有几分得意,“我也是情场杀手,我得不到那个女人,我就杀死她。”

曹日林很平静,“很好。现在我们对付杜仕朗。”

幸亏莫永胜不知道曹日勤那段时间在医院疗伤,不然莫永胜也不会放过他。

曹日勤站起来,“莫永胜也不是聪明的人,他还未确定我死就离开。”

“那么你肯定莫永胜死了吗?”

“他必死无疑。”

“那么我们集中对付杜仕朗。我不喜欢他占我的地盘。”

曹正田回到家里。他做正当生意,但他的两个儿子犯罪,大概是恃着父亲有钱。

曹日勤和曹日林都吸过毒,但在曹正田的威迫下,他们都戒了。

曹正田希望他们走正道,犯罪始终会坐牢,那时,曹正田将回天乏力。

曹日林已经结了婚,并且生了孩子,但他的妻子好象并不开心,因为曹日林不够浪漫。

曹日勤有很多女人,但曹正田知道,只有一个女人当他的妻子。

曹正田说,“以后不准接触黑社会,不管是为了女人或者地盘都不准,我不允许我的儿子做那些勾当,你们明白吗?”

他们不语。

“回答我。”

这个家族的礼教非常严格,他们从不随便发作。

曹日林把两个皮箱放在台上,再打开它们,“这是一批新的毒品,你们去开发新的市场。市场的潜力还很大,我们要有100%的占有率,让每个人都用上毒品。”

那两个人用手指去尝毒品,他们觉得很正点。

他们提着毒品出去,派人在街上销售。晚上,他们提着两箱钞回来,曹日林拿着它,分一些去他们,“继续努力。”

他又把两箱毒品放在他们的面前。

杜仕朗和钟动音开车上街,他们看见有人在卖毒品,就捉住几个人,“是谁让你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是别人提供给我的。”

杜仕朗调查了一番,他得知幕后的黑手是曹日林。“曹日林真够大胆,他居然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杜仕朗带人攻到曹日林的门口,他准备活捉曹日林。

曹日林和他的两位亲信正在里面点银纸,他们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可是一点都不着急。

点完银纸后,他们布置行动。曹日林说,“你们两个去外面对付他们,我上天台对付他们。”

他们拾起枪械出去。

曹日林上到天台,他首先对下面放了一阵炸弹,然后用冲锋枪­射­击。

杜仕朗伏在一堆石的后面,“曹日林果然有少爷的气派。”

他托来一支火箭炮,将曹日林后面的墙壁炸掉,曹日林跳下来。他们上去活捉他,“起来,曹少爷,我们有事情商量。”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话?”

“时势已经孪变了,曹少爷。”

曹日林是生猛的,他就像海鲜。

他们坐在一张椭圆的桌台的周围商议,“以后不准在我的地盘卖毒品,如果我发现,我就没收那些毒品。”

曹日林拍台,“你没有资格命令我这样,”他点杜仕朗。

杜仕朗拗他的手指,“坐下。”他说,“我最讨厌毒品,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曹日林说,“那些地盘是你的吗?”

杜仕朗把他吊上半空,“不准卖毒品。”

杜仕朗非常气愤,“曹日林真不识趣,我已经很给面他了,他居然一点都不识好歹。”

曹日林当惯了少爷,他目空一切,更不把杜仕朗放在眼里,对付这种人的最佳方法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低劣。

曹日林岐视杜仕朗这种大老粗,他欣赏莫永胜的细致和周密,可惜他们都是他的对手。

曹日林跟杜仕朗的事情越搞大,越来越严重,破坏了该地区的宁静,人们在这两条阵线上搏斗。江湖上的某一位老大,享有至尊的地位,他出来调停。

他们召集所有人在昏暗的房室里商议。

至尊身体魁梧,他披着大衣,但是他没有戴黑镜,它太深沉。

他起来踱步。

杜仕朗说,“我一直反对将毒品卖给本国人。你们应该知道毒品的危害。如果你真的要做毒品生意,我建议你卖给外国人。我绝对不允许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

曹日林大声说,“我卖我的毒品,关你什么事?”

“但你是在我的地盘。”

曹日林说,“在你的地盘又怎样?”

“你……”

至尊在主席位上坐下。“大家静一下。毒品的确危害人们的身体和思想,刚才杜仕朗已经说了。我也不赞成在本国内销售毒品。”

他们都赞成不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曹日林没有办法。

至尊说,“我们一致通过,不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所以曹少爷你只能将毒品销往国外。我们会帮你开拓外国市场,将毒品卖给那些身体强壮的外国人。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曹日林说,“我要你们保证我的利益不受损害。”

“我们绝对可以保证。”

至尊又说,“杜仕朗,这次你做得很好,防止了毒品危害同胞,我们将奖励你。但曹少爷 ,你不能只顾自己的利益。”

接着他们重新划分地盘,崩弓属于杜仕朗,塘围属于曹日林,牛场属于莫永胜。

开拓世界毒品市场

黑社会联合组织为曹日林开拓世界毒品市场,杜仕朗的“惊天犯罪集团”最强大,他负责最主要的工作。虽然他不喜欢曹日林,但为了杜绝毒品在国内流通,他尽力而为。

至尊对杜仕朗的举动十分佩服,他说,“将来的至尊一定是你。如果每个人都像你,我们就能征服世界。”

杜仕朗坐飞机前往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虾罗原,跟虾罗原国家经济部长洽谈,将毒品销往是虾罗原。他们认为杜仕朗侮辱了虾罗原,就拘留了他。杜仕朗的国家出面­干­涉,他们释放了杜仕朗。

杜仕朗去见虾罗原黑手党的领袖,杜仕朗说,“我有一批高级的毒品正在寻找市场,我可以以每克200元卖给你,你们卖出至少每克400-元。我相信你们虾罗原人身体强壮,完全有资格享受它。”

领袖穿著厚大的黑手套,坐在中间的席位上,他很威严。他说,“当然,我们虾罗原是世界第一号超级强国,什么都打不败我们,他们中国人,俄国人都得向我们学习。”

杜仕朗坐在列席位上,“我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他们站起来握手,并且签订了毒品贸易合同。

领袖说,“听说你很了不起,14岁就弄大了女人的肚子。”

“那都是过去的事。”

“你应该加入我们的组织,在这里,你可以大展拳脚。”

在开拓国外市场的转变期,一下子不太顺利,曹日林急功近利,他又将毒品销往国内。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曹日林带人攻占了惊天犯罪集团的总部所在地,并且杀死了很多人。当时杜仕朗正在欧洲开拓市场,他知道这件事后就马上回去。

在至尊的主持下,他们又开会,杜仕朗指责了曹日林,“前几天,我正在欧洲,力求打通国际毒品市场。但就在这时,曹日林攻占了我的地盘并杀死了我的人,我要求组织就此事对曹日林作出惩罚。”

“曹日林必须对此事负责。”

杜仕朗把曹日林关入了大牢,他不准备释放他。

曹正田认为慕天越来越放肆,他居然敢关押他的大少爷。他以老前辈的身份去压杜仕朗,“你有什么资格关押的我儿子。”

“他销售近7200吨的毒品,就凭这一条,我不理他,国家也会判他死刑。”

曹正田说,“我们从来不会坐牢,因为我们的势力庞大。”

杜仕朗火了,他说,“你是怎样教你的儿子的,一个比一个不象样。”

曹正田推他,“你想教训我?”他欺身而进。

杜仕朗用枪指着他,“好好教育你的儿子。”

曹正田去找至尊,至尊说,“曹日林确实过份,我们已经帮他打通了国际毒品市场,可是他仍然将毒品销往国内。”

曹正田财大气粗惯了,他说,“我要你们放了他。你放不放?”

“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去问杜仕朗。”

他们居然像踢球一样对曹正田,他们忽视了他的威胁力。他可是上流社会有名望的人,权重一方,谁敢得罪他?

股票大战

曹正田拥有广泛的产业集团。他亦是一间银行的总裁。他决定­干­掉杜仕朗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下令全面收购杜仕朗的集团。但效果甚微。于是他搞了一些宣传,使得杜仕朗股票大跌,最低价每股0、10元。曹正田购进几千万股,占了40%的股权。昭这样下去,他就能控制杜仕朗的集团。

杜仕朗有狂徒的冲劲,他将这些优势发挥到极限。他派人冲入曹正田的总部,偷取了一份账单,并且将它公布。于是,冯氏股票大跌。

杜仕朗乘胜追击,将所有抛售的股票买回,这样他便重新控制了自己的公司。

股票大战陷入僵局。

杜仕朗派人刺伤了曹正田,然后对外界宣布,人们对冯氏失去了信心,纷纷抛售冯氏的股票。杜仕朗一下占了上风。

当曹正田得知是杜仕朗的诡计时,他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他不够活跃。而杜仕朗肆无忌惮,他可以为所欲为。

曹正田虽然会打算盘,但他毕竟落后了。要对付杜仕朗,他必须想其它的办法。曹日林和曹日勤虽然勇不可挡,他缺乏深谋远虑。

杜仕朗是犯罪天才,他享有犯罪豁免权。

丧心病狂

这个夜晚很平静,没有风,但是温度很低。

莫永胜和叶凤芝拥抱着走路,为了取暖。天气实在太冷了,只有2℃,这对南方人是极寒,因为他们的环境是温暖的。

莫永胜说,“今年好象特别冷。很奇怪,去年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他的口冒着烟。

叶凤芝说,“去年你穿的衣服可能多。”

莫永胜说,“可能是。”

突然有人开枪,子弹­射­在他们的周围,冯子从一堆石上出来,“你们真恩爱,连走路都要抱着。”

莫永胜说,“天气实在太冷了。”他看见曹日勤就不爽。

曹日勤说,“过了今晚,你们就会永远在一起。”

他们放了催泪弹,捉走了叶凤芝。

莫永胜两眼发红,咳嗽,他跟杜仕朗联络,“曹日勤又来了。”

莫永胜找到了曹日勤。叶凤芝被绑在一台刺绣机的针头下。

曹日勤按了一下遥控器,那个针头在叶凤芝的周围刺了一个字。曹日勤说,“科技发达的贡献,人工智能。”

莫永胜说,“你想怎么样?”

曹日勤说,“我要她死。”

曹日勤摸叶凤芝的嘴,“你总是那么美丽.”

叶凤芝一脚踢去,“流氓。”

“记得有人说过,你应该努力争取你喜欢的东西,不然你会有些遗憾。你没有选择我,但没有关系.”

曹日勤不再说话,开始去刺叶凤芝。他说,“女人喜欢什么?。”他似乎知道。

莫永胜向他开枪,并且试图破坏那台机器,但失误了。叶凤芝痛叫着,声音越来越细。

曹日勤狡黠得意地笑着说,“她是属于你的。”曹日勤走开。

莫永胜再向他开枪。

钟动音赶来,他去追曹日勤。

莫永胜救开叶凤芝,他握着她的手,可是她的手松开了。她说,“莫永胜,能跟你相爱,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可是他们妒忌我们,并且要杀死我。”

莫永胜的眼里有泪水。他说,“能跟你生活,是我最大的快乐,你使我知道什么是幸福。在分开的那些日子,我每天都想你。”

叶凤芝感到欣慰,她用最后的气力握紧他的手,“你不理他,他也会有报应的.你不用难过。”

莫永胜和叶凤芝分开的时间比在一起的长,可是他们仍然觉得他们的感情是稳固和深厚的.或者就是分开的那一段时间使他们的感情变得深刻,使他们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挚的感情.

可惜这一段甜蜜的爱情无法长远,他们只能用怀念去相爱了.难道他们得罪了什么,要这样去处罚他们?

钟动音捉住曹日勤,杀死了他。

莫永胜抱起叶凤芝,一生最心爱的人已经死了。她本来是可以跟他白头到老的。莫永胜以为自己所有的苦难都已经过去,可是他想不到他最心爱的人会这样离他而去。这种打击和伤害完全可以使一个崩溃。可是莫永胜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必须去控制自己。

法律的较量

曹正田他决定诉诸法律,惩罚莫永胜和杜仕朗。他一定可以判他们死罪。

“日林,你去请4000名律师。”

有一条法律规定,如果4000名律师认定一个人死罪,那么不用审判,那个人就是死罪。

但曹正田忽视了莫永胜和杜仕朗也有自己的势力。

曹日林打了一通电话,接着几位助手进来,他对他们吩咐了一番。

“莫永胜,我要你知道的代价。”

4000名律师认定莫永胜有罪,法官宣布莫永胜死罪,立时执行。

莫永胜被押入大牢。

杜仕朗望着他的背影,他计划救出莫永胜。

“他们用法律对付我们,怎么办?”杜仕朗静下来思考。

钟动音说,“我们也能请4000名律师吗?”

“没有时间了。”

杜仕朗吸烟,“我带500人去救莫永胜。”

用晚饭的时候,批新的犯人进来,当中的一位轻声对莫永胜说,“杜仕朗叫我们救你出去。”

莫永胜心领神会地点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监狱里发生­骚­乱,犯人打架。狱警进来,可是他们被犯人制服。莫永胜和他们换上警服,开着警车出去。

他们成功的逃走了。

莫永胜在杜仕朗的面前。他说,“曹正田真厉害,他居然能请4000名律师判我死罪。他为什么对你不对我?难道他觉得我好人?”

杜仕朗拿起一份文件,“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

“是撤消控告你的文件。”

杜仕朗放下那份文件,他的眼睛发红,“对不起,朋友,我差点害了你。”

莫永胜和杜仕朗带着配置了重型枪械的20027人将曹正田的家宅团团围住。杜仕朗将那份文件放在曹正田的眼前,“马上撤消对莫永胜的控告,不然我就杀死他们。”

他们劫持了曹正田的家人。

曹正田不肯。

莫永胜在他的台上连刺几刀,曹正田只好在它上面签名。

曹日林回到家里,“你杀了我的兄弟,还来杀我的父亲。”

莫永胜说,“曹日林,你最听话,你斗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

他们走了。

“这群人简直疯了。”

“由于控方撤消对莫永胜的控告,我宣布莫永胜无罪,当庭释放。”法官宣布。

莫永胜在草地上望着远方。

利芝曼问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人为什么要死。”

利芝曼安慰了他。“今晚去我的家里,好吗?我知道你孤单。我也很孤单。”

曹日林绑架了杜仕朗的亲人。

“我们怎样消灭他们?”

杜仕朗实施新的计划,他绑架了曹日林的亲人。

接着他派人去洗劫了曹正田的银行,得到了9867124350亿亿。

直升飞机到处撒银纸,汽车驶过,银纸飞起。人们奇怪会有那么多钱,更奇怪的是那些钱是真的。

杜仕朗颇有感触,“共产主义,按需分配。”银纸飘在他的身上。

晚上,电视作了报道,政府官员明确作出指示,要捉拿那些恐怖分子。

杜仕朗为了对付政府,他绑架了市长的和一批官员,并要457亿元赎金。政府无法,只得就犯。

杜仕朗不喜欢那些官员,他收到赎金后,仍然杀了他们。把他们的尸体吊在街上,让人们观赏。

上级知道此事大为吃惊,派军队去镇压。

利芝曼和莫永胜在街上拉着手,利芝曼说,“已经告一段落了,你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有。”

“你想凤芝吗?”

莫永胜默认。

“为什么你不想我?我可以帮你很多。”

莫永胜不知如何回答。

到了门口,苏文问,“你不上去吗?”

莫永胜吻了她,“再见。”

利芝曼用力一拉,莫永胜倒入她的胸怀,“你还想跑去哪里?”他已经跑不掉了。

在利芝曼的家里,利芝曼冷落了她的丈夫。最后,利芝曼送莫永胜出出动去。在楼梯口,他再一次深情地依偎。

冻结过去

天气暖和了很多。路上有些冷清,树叶被风吹起。莫永胜在回来的路上,他的心情低落,他一直想不明白,叶凤芝为什么要死。

旁边,有两只狗在交媾。

他回到家里,看着被他冰封的叶凤芝,希望某天让她复活。他们曾经是那么幸福,可是那一些都已经成为了永恒的瞬间.一切都在她死的时刻冻结.

怀念那些过去会使他痛苦,莫永胜决定冻结它,他在意识存取器前戴上头罩

杜仕朗说,“莫永胜,你千万不要忘记我们。”

“我只清除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可是我怕你不小心。”

“如果真是这样,你就用这部东西帮我修理一下。”

“可是修不好怎么办?”

莫永胜没有理他,他输入指令--清除部分记忆。

那台机器说,“给出具体命令。”

“悲伤的。”

电视上显示--指令模胡。

莫永胜多次给出命令,但均显示“指令模胡”

他再给出命令,但没有成功。

杜仕朗说,“你还需要考虑。再考虑一下,你真的要清除那些记忆吗?”

莫永胜再次给出指令,这次他成功了,他看上去没有异常。他拍着杜仕朗的肩膀,“天惊,今晚我们去快活。”

杜仕朗垂着头,“还好,你没有忘记我。可是凤芝你还记得吗?”

莫永胜没有说话,他关掉那台机器。

杜仕朗问,“我们去哪里快活?”

莫永胜说,“女儿国。”

“好­色­一条龙。”

杜仕朗打电话给利芝曼,他要她观察莫永胜的情况。利芝曼问他,“为什么你要清除那些记忆?”

莫永胜说,“我不想回忆那些可怕的记忆。”

“这样也好。只要你不忘记我们。”

莫永胜说,“今晚我们去快活,你也来。”

夜晚,莫永胜和杜仕朗在夜总会的门口站了很久,杜仕朗问,“你在看什么?”

杜仕朗带着那个高贵的女人去莫永胜。“你是谁?”莫永胜直接问道。

高贵的女人说,“我们找个地方再谈。”

利芝曼看见了他们,“他们去哪里?”

“应该是一些激|情。”

“想不到凤芝死了,莫永胜会变成这样。”

杜仕朗说,“一切都过去了,出现的将是一个崭新的莫永胜。”

在房间里,那位小姐脱衣服很慢。莫永胜也没有急。

“我已经脱光了。”

他们缠绵,爱滋也不管了。

那些他跟叶凤芝的恩爱,在脑里闪现。

人死了,心也死了,活着只是没有寄托的身体。

人是高级愚昧的动物,也许每300万年会有更进一次。

当莫永胜出来的时候,他看见利芝曼在走廊上,她的眼睛是深情的.可是莫永胜没有理她.

生活相当平静,没有巨大的冲击或动荡与混乱.可是一停下来,莫永胜就会想起过去的事情,它们带着美丽和凄伤,总是在他脑里闪烁,无法停止。那些就是他过去经历过的,它不会再现了,他只能用记忆去感怀.叶凤芝是永恒的记忆,他会永远保存它,也只有思念才是她的存在。

每天醒来的时候,他会先确定一下周围的环境是真实的,原来自己还活着。

正文 第三章 缔造者

第三章 缔造者

新式革命

自从叶凤芝死后,莫永胜常常觉得生活可恋.他的人生比以前更加灰暗、失落.在他脑海闪现的念头就是自杀。可是他知道,自己还不能死。生命也许需要一些­精­神上的刺激。

跟电视上的女人捉眼神很有趣,可惜它不是真人,无法给他带来一些情趣,因此日子就是这么乏味。他已经很久没有闻过女人的气息了。莫永胜把右脚搭在那只猫的身上,电视上的女人正在微笑。电视播放其它新闻。

“今天,有一个外国人在街上买东西,有很多我围着他看。外国人莫名其妙,他便去上厕所。他买纸巾时用的是外币,那个人以为它不是银纸,它就没有收下。在卫生间里,那个人一直注意阒外国人的动静,想知道他有什么特别。方便后,那个外国人去了酒巴,他说他想轻松一下。关于这个外国人的事情,我们将跟踪报道,请各位留意收看。”

这些是什么新闻?外国人上厕所也要报道一番,简直就是愚昧无知。

另一则新闻是国家企业聘请了很多外国专家。

莫永胜更加觉得悲哀。这证明自己没有人才。

然而事实是这样吗?事实是他们重视外国人,忽视了培养自己的人才。这样的民族怎样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

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是他们的理想,但其些民族已经实现了。我们落后了。这并不要紧,他们是否还保持一种­精­锐进取的­精­神,去追赶上去。?

制造超级能源靠进取,­精­锐的武器设备可以轻易地达到目标。这是莫永胜­精­神,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这种­精­神。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有这种­精­神,他们就不会落后,他们就会征服世界。

他们也有自己的­精­神,可是他们未能体现它,却像一盘散沙。

莫永胜佩服他们古代的祖先,他对他们的现状悲哀。

这个国家还有很多问题。法律不完善,地方政府坐地分赃。他们执法像迫害,搞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人们不满,却无处申诉。政府只开发城市,不建设农村,所有的福利根本不会落到农村。

莫永胜看见电视上官员,他们想上去狠狠教训他一顿。他深刻地意识到,这里需要一场革命,并且是彻底­性­的。国家不关心的人民都应该革命,不然,永远也无法争取到好处。

第二天,莫永胜将他的计划告诉杜仕朗,杜仕朗问,“你需要我为你提供武器吗?”

莫永胜说,“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不想连累你。”

杜仕朗拍他,“听着,朋友,我们是朋友是吗?”

莫永胜默认。

杜仕朗解释说,“朋友不是在他困难的时候离开它,在他发达的时候跟着他,从他身上捞油水。朋友永远都是朋友,无论任何情况都在一起,互相支持,不然就不是真正的朋友。你明白吗?”

“那么你是决定跟着我革命了。”

“如果我能帮助你成功,那么我将写下光辉的一页。”

“但革命……”

“莫永胜,你有一个缺点就是太过尊重人,有时你必须主动去接触它才知道是什么反应。”

“但革命……”

“革命会死人,是不是?我们一生都在革命,怕什么?虽然不是直接的斗争,但多少对他们是有一些不满的。如果政府不为国家着想,不为人民办事,我们要它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有推翻它。这是每个人都应该明白的道理,也是他们的责任。如果官员不为人民办事,我们也只有撤他们的职。虽然他们是官员,但实际上,他们是人民的公仆。宪法上就是这样说的。他们不该高高在上,更不该利用职权去做卑鄙的勾当,去欺骗和威压人民群众。”

这个国家已经变了质,脱离 了人民群众,不然也就不需要革命。

杜仕朗说,“这件事你对利芝曼说了吗?”

“还没有。”

“她毕竟 是律师,对你的事业有帮助。”

莫永胜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了。今晚我还要参加一个俯,恐怕没有时间见她。”

杜仕朗放下电话,“男人,事业要紧。”

历史时刻

大厅里聚满了人,他们坐着或者站着,在大声地讨论。由于人多,特别显得气势汹涌。

莫永胜和杜仕朗上到讲坛上,没有人在意他们。杜仕朗大声说,“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他们仍然没有安静。

莫永胜用木拍那张桌台,又把那张破烂的台扔入人群里。钟动音又开了几枪。这时他们很安静。

“你们一点纪律都没有,”莫永胜大声说,“我叫你们安静,你们居然当我们没有存在。如果让你们去打仗,你们可以吗?”

他们谁都没有出声。

“可以吗?回答我。”

仍然没有回答。

莫永胜知道他们不想回答,他说,“这是革命,不是游戏,不是去酒巴,不是去沟女。你们安静地听我讲话,不然就滚出去。”

莫永胜缓和了自己的火气。“这里需要革命,为什么?”

下面的人又活跃了。“因为我们没有工作,没有救济金,没有女人,没有安全套。”

杜仕朗为他弄来了一套声音系统,莫永胜不必为难自己的喉咙,他的声音更加响亮。“是的。这些都是理由,但你们知道它的后面的背景吗?”

“政府不顾我们的生死。”

莫永胜把脚踏在台上,“是的,政府已经背离了国家机关和人民,背负了当初的责任,脱离了人民群众。我们必须推翻它,建立一个属于人民的新政府,那些牛鬼蛇神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人民的痛苦。”

“我们支持你,萧先生,你准备怎样领导我们?”

莫永胜心平气和的说,“老实地说,这个任务是艰巨的和危险的,但是为了人民的幸福,我不会放弃。我不是为了当一开国元首。我不是列宁,我不是俾斯麦,我不是希特勒,我知道他们的支持率都很高,我承认我差一于本杰明?富兰克林,但我会努力超越他们,并引导你们取得最后的胜利。革命就意味着流血,但是我们不害怕,谁退却就是懦夫。”

革命过程

革命队伍已经整装待发,他们在街上整齐地排列。他们弄到了大批先进的武器,唯一缺乏的也许是原子弹。

他们出发,摧毁路上的一切,他们去到了市区,他们投放炸弹,人们四处逃散,坦克像攻了进去。

他们摧毁了电台,电视台,银行,报社,他们讨厌它们,那些单位的人的工作非常简单,可是他们的待遇高得出奇,可是那些农民在田地里弯着腰,他们的背起了青烟。

这不公平,也不合理。

莫永胜在那辆可爱的坦克上发表重要讲话,“各位,我们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第一次胜利,但这离我们的目标还很远,我们必须继续艰苦奋斗。现在我们去市政府,摧毁那个邪恶的中心。”

市政府位于青山绿水中,它的会议厅里挂着他们的领袖的图像,那些官员在它的注视下开会,市长说,“上级拔下100亿元援助农村,但首先我要拿来50亿,2亿去资助农村,其它的你们分。”

他们觉得他们的英明的市长的决策很正确,他的胃口也很大,他们决定向他好好学习。

莫永胜带领队伍攻入去。坦克攻陷每一个角落,战机去炸他们的住所。

警察去阻止他们,他们将警察也彻底解决。莫永胜下令惩罚那些官员。莫永胜站在飞机的旁边,他用喇叭再次发表重要讲话,它是划时代的,在历史上也是具有重要意义的。

“旧政府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我们去建立新的政府。”

他们吹呼,“莫永胜万岁,革命万岁。”

第二天,街上贴出告示,它要通辑莫永胜。新任的警官说,“莫永胜要推翻我们的统治,我们一定要捉住他。”

杜仕朗把那份通辑令放在莫永胜的面前,“你已经 成了头号通辑犯,你很值钱,88888万元。”

莫永胜目看着那份通辑令,他觉得上面的他很英俊,他说,“我当然值钱,因为这个国家的命运由我掌握。”

“可是他们要能通辑你。”

“你们惊天犯罪集团去­干­掉那个新任的警官,杀死所有的警察,这样就没有人捉我。”

“真是好计划,你想问题真周到。”

第二天早晨8点钟,杜仕朗派人用重型武器将警察局团团围住,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们不让步外人进入。到了9 点钟,他们认为所有的警察都在里面,他们才开始行动。

他们首先将门口顶住,就像局蕃薯那样。接着他们用一番网罩住警察局,为了不让他们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战机放了一阵炸弹,摧毁了主楼,然后坦克攻入去,凡是看见的东西他们都不放过。

20分钟后,警察局成了烧熟的泥堆。莫永胜和杜仕朗进去视察,还有两个人没有死,他们一对一杀死他们。

他们又去其它处视察,以确保没有漏网之鱼,最后莫永胜宣布,“警察已经绝种了。”

莫永胜把一张通辑令贴上去,它上面的人是杜仕朗,杜仕朗吃了一惊,“你要通辑我?”

“是的。”

杜仕朗也一张通辑令贴上去,他要通辑莫永胜。莫永胜说,“你要通辑我?”

“是的。”

“警察都绝种了,还有谁要通辑我?”

“错了,我就是警察。你要遵守法律,不然我就捉你。”

他们走到其它地方。“又一项工作完成了,你还想做什么?”

莫永胜走向那辆帝国气派的轿车,“我要去捉市长的女儿,听说她美丽,跟我一样大。我去向她示爱,如果她拒绝,我就强Jian她。”

“可是市长你得罪得起吗?”

莫永胜说,“市长已经死了。”

他们开着车出去,在繁华的路段塞车,莫永胜出来看了一下,他觉得路太窄,他就叫坦克撞崩两边的房屋。接着他让坦克开路,把停在前面的车都压平,然后他那辆车才驶过去。

在市长的家里,他见到了市长 的女儿,莫永胜看见她讲的第一句话是,“我爱你。”他又够 硬了。

市长的女儿说,“我也爱你。虽然你杀死了我的父亲,可是伟大的爱情是不该受这些影响的。”

莫永胜拥抱着她,用手爱抚她,他就像一堆火,“我知道我有些残忍。为了弥补我的罪过,我决定去当和尚。”

市长的女儿说,“你还未对我表示你对我的爱。”

革命不断扩大,并且节节胜利。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莫永胜的革命,该城就有400万人加入队伍,占了该地人口的98%。

电视上正在播放关于革命的新闻。播音员说,“。。。。。。他们对现在的社会非常不满。总统发表讲话,他会平息此事。同时他希望跟革命者会唔,了解他们的状况,争取国家的稳定。”

杜仕朗拍莫永胜,“我你成名了!”

莫永胜用遥控器换了其它的频道。他说,“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成立政党,说明革命的­性­质,写成教材,让后代人去继续我们的使命。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夺取国家政权。”

杜仕朗站起来,“你要当总统?”

总统是最高的权位,他必须为国家着想,为人民着想,不然他就下台。

杜仕朗说,“我看你就是总统。你应该是总统。别忘了我的一份职位。如果你不当总统,就太可惜了。”

莫永胜说,“今晚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可能会有突破­性­的进展,我要你跟我我去。”

“没问题。惊天犯罪集团完全支持莫永胜。可是你应该先去见一下苏文经。”

莫永胜说,“今晚可能不行。”

第一次会议

夜晚,他们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聚集,召开了历史上第一次重要的会议。他们制定了纲领,选举了代表人物,并且选定了临时革命根据地,为了革命奠定了坚固的基础。

“谁想当领袖?”

他们都举手,但又放下来,只剩下一个人,他被选为一名重要的­干­部。

莫永胜在坛上用那支发光的笔做笔记,接着他站起来,“我要讲几句话。”

他们拍掌。莫永胜取得了广泛的支持。他说,“你们可能会觉得奇怪,现在天下太平,为什么要革命?”

他接着说,“纵观现在的社会,我们的确取得出伟大的成就,科技发达,人们生活高级。但这是一部分人的,而另一部份人生活在死角,政府不理他们。我们不能等他们,我们要自己争取。”

莫永胜停下。

某一位革命者问他,“莫永胜领袖,你准备跟总统会唔吗?”

莫永胜说,“暂时 我不想跟他们见面。”

统治者总是淡定的,因为他们的基础是人民。

莫永胜说,“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攻打首都,换上新的旗帜。”

一架武器直升飞机停在广场上。它的旁边是一架巨型的运输机。莫永胜站在那架运输机的舷梯上。那个穿著军装的人从直升飞机上出来,去到莫永胜的面前敬礼,“报告主席,一切准备就绪。”

莫永胜也向他敬礼,“你们先出发。”

那个人上了另一架运输机。

莫永胜看了一下手表,他转身走入舱内,后面有人叫他。莫永胜回头看见了很久没有见面的利芝曼。

利芝曼的声音有些振抖,“你要去攻打首都,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叶凤芝的事情刚过去,你又去革命,你的生命就这么苦难?”

莫永胜在飞机上想着这些话,想起叶凤芝。

生命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他又开始了新的冲刺,平整将在坟墓里永远拥有。

利芝曼在机场上看不见他的飞机才走开。杜仕朗在一边等待她,他说,“莫永胜的生命是没有平静的。他要完成伟大的使命。”

利芝曼说,“伟大到不顾自己的生命,不顾自己的感情?”

杜仕朗说,“莫永胜可以。”

利芝曼上了车,“难道我们只有看着他,一点忙也帮不上?”

杜仕朗开着车,驶过草地,“我本来要跟他去的,但他要我在牛场完成一些工作。他的专业太顶尖,我们有时只能当后勤。”

利芝曼透过玻璃看着那些景­色­,“刚才我应该跟着他。”

轿车停了。利芝曼望着天空,她期盼莫永胜早些回来。

攻打首都

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这里有着雄伟的气派和壮观的景象。可是这个国家让很多人失望,它没有一点激奋人心的元素。

国旗飘扬着。

2000架运输机陆续飞来,停在广场上,坦克驶出来,它的炮口指着总统的办公室。部队排列整齐,等待命令去攻击。路上的人和车都停止了。

莫永胜站在坦克上,他挥手说,“伟大的XXX领导我们建立了新的国家,现在我们也要像他那样去建立一个新的政权。”

军警拉响警报,并通知了总统。大批军队赶过来,用重型武器将他们重重围住。这里是首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军队司令跟他对话,“你是谁?”

“我是莫永胜。”

“你以为XXX是好欺负的?”

“我绝对尊重他老人家,但是你们损害了他建立的这个国家。”

莫永胜挥旗,“进攻。”

坦克攻入去,接近了总统府。

总统在外地办事,他乘飞机来到。他拿起喇叭说,“请你们等一等。我是总统,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交谈。”

赵书引总统走向莫永胜。

莫永胜看见 过他,在那些重大的新闻和讲话上。他就是总统,国家最大权力的人,他可以宣布紧急戒备,进入战争状态,颁布特赦令,签署法律。

他们的军队对峙着,没有进攻。

莫永胜向总统问好。赵书引总统责问他,“你为什么要攻打首都?难道我们已经腐败无能?”

莫永胜反驳说,“你们损害了这个国家,已经到了革命的时刻。”

当国家动乱的时候,人们有权去保护它,并建立新的秩序,包括用战争和所有的革命方式。

赵书引说,“我想你一定是一位进步人士。”

莫永胜说,“可惜你们不需要进步人士。你们只要人们服从你们的统治。”

“我们一直都在搞民主建设,提高人们素质,让他们也来管理国家。”

“但人们反对你们的时候,你们就派军队用枪口指着他们。”

“我承认这是一个用暴力统治的世界,但请你相信,我们也在用真理。我们应该举行一次会议,具体地讨论一下,这个国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使你去革命。”

莫永胜犹豫了一下。

赵书引总统说,“你怕我们会捉你?”

莫永胜说,“我知道总统的权力,但要知道我也不是小辈。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我们的革命战,这就证明这个国家的确出了问题,你作为总统并未妥善处理它。夺取政权后,你们成了统治者,去镇压那些没有权势的人民。请不要忘记,你们曾经跟他们是一样的人。你敢保证这个国家不需要人民再次去革命。”

为了统治而放弃真理,马克思也会悲哀,因为真理才是最高的统治。谁不坚持真理它就注定下台,即使他们可以维持一时的统治。但这种错误会导致国家衰弱,那时民不聊生,外国列强入侵,灾难将更加深重。

赵书引总统说,“那么你还想跟我们讨论吗?”

莫永胜说,“我没有看见你的诚意。”

赵书引叫军队撤退。司令提醒他,他没有理会。

跟总统的对话

莫永胜带着200人去去参加会议,他们将讨论这个国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莫永胜感觉到那些官员的威人气势。他也有机会成为官员,可是他错失了,从此他的生命颠沛流离。但是他一点也不佩服那些中饱私襄的官员,他们是贪图官职,但不作出一此贡献,而阻碍国家的建设进程。他要消灭他们,可是他的权力还小。

“你凭什么认为这个国家出了问题,并且需要你去革命?”

“凭华盛顿的感觉。”

莫永胜不准备跟他们正式谈判,他非常清楚他们的作风。他们总是吃得饱饱的,因此要他们着急也不容易。

总统的一位顾问觉得他侵犯了神圣的政府,他大为光火,“请你严肃一点,这里是谁的祖国。我想你最好是以列宁的感觉,他才是共产主义的领袖。”

“凭俾斯麦的感觉。”

“你还想不想谈判?我们没有时间跟你消遣。”

“那么好,我们开诚布公。”

莫永胜站起来,“第一、国家只建设城市,从未理过农村。城市普及率不到40%。70%的人在农村,而你们竟然让它成为死角。城市已经相当发达了,你们是否应该开发农村?”

这个问题确实是问题,他们无言以对。

“第二、法律制度不完善,公民连自己的人身权利都没有被尊重。而执法者随时恐吓他们。”

“第三、失业没有救济金,而赚了钱要纳税。”

“第四、义务教育学费越来越高。”

“第五、地方政府坐地分赃。”

“第六、限制新闻自由,人们连应该知道的事都有不知道。”

“第七、私有企业变相剥削工人,政府对此从不过问。”

“第八、人民民主专政在哪里?”

莫永胜一边踱步一边陈述,有些重大的问题他一时想不起来。这么重大的事情应该先准备一下,可是他已经讲完了。

“这些都是小问题。”

“那么你就准备下台吧。”

“如果你敢那样做,我就要你接受马克思的教育。”

“所有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我不在乎。”

“我们可以再详细地讨论。”

“我本来想跟你们讨论,但是你们一点也不重视我提出的问题。你们应该知道,国家的事情我们也可以理。”

政府会议

第二天会议,莫永胜缺席,赵书引总统问,“莫永胜先生去了哪里?”

“他回去了牛场。”莫永胜委任的首席代表回答,“你们是真正的官僚主义者,他没有时间跟你们消遣。”

赵书引总统有几分失望,他本来想今天跟他正式讨论。他已经有了诚意, 可是莫永胜为什么不参加会议?

他觉得莫永胜有几分革命家的气质,他是为了真理。

但国家政权不能由他掌握,他才是统治者。如果莫永胜革命成功,就证明他们无能。

赵书引总统说,“终止谈判,我们等待莫永胜先生。”

首席代表对他的同伴说,“果然不出萧先生所料。”

“总统先生,为什么不下令逮捕莫永胜?他已经触犯了国家法律。”赵书引总统和他的几位官员走过会议厅,他的一位顾问问他。

赵书引总统解释说,“严格地说,莫永胜并没有犯罪。宪法中有一条规定:当政府脱离人民群众,背弃国家的时候,人民有权推翻它,并建立新的政权。我们推翻一一个政权就是因为它不对国家和人民负责。莫永胜的出发点是正确的。”

“但我们代表这个政府,我们不能让他的计划成功。”

这是一种矛盾。从长远的角度和国家利益出发,他们不该只把持手中的权势,如果他们无力治理国家,就应该适当地让给别人。这样可以避免战争和暴乱,而国家的发展更加顺利。但他们是为了自己的统治,是为了自己。

最后那位顾问说,“无论如何,这个国家的政权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

牛场会议

莫永胜在飞机上想着总统,他对他的印象没有太多的变化。他是一位平常的总统,没有激奋人心的演说,没有杰出的政绩,这个国家也像他那样平静,没有气氛,不够活跃。

莫永胜觉得他的祖国缺乏一些什么,或者那是振奋人心的民族­精­神,一种排除万难的力量,一种民族­精­神共识。

莫永胜决定彻底改变这些丑陋的状况。

在他的印象中祖国本来就是发达的,他不允许祖国落后,他讨厌那些卖国求荣的贼佬。莫永胜热爱他的祖国,所以他革命,为了拯救祖国。

莫永胜回到了革命根据地,他的家乡牛场。家乡总有亲切感。他喜欢这里,不管它怎么样。

他打了一通电话,然后静下来考虑一些问题。

不久后,杜仕朗、钟动音、利芝曼来了。“革命怎么样?”杜仕朗问。

莫永胜说,“总统跟我们谈判。”

“你真了不起。”钟动音说。

利芝曼上去拥抱莫永胜,“担心死我了。我真怕他们会捉你。”

莫永胜吻她,“没事了。”

利芝曼放开他。

莫永胜坐在席位上,“我要通知蒲义臣,我需要他的帮助。”

“蒲义臣?”

“就是帮我­干­掉高侵的人。”莫永胜玩弄着手指,他有点悠然自得,“还有任得信和马吉治。”

“马吉治!”

杜仕朗对这两个名字 感一到惊奇。的

莫永胜说,“任得信和马吉治不是地球人,我可能联系不上他们。”

“他们在多少能耐?”杜仕朗傲慢。

“相当惊人。”

杜仕朗和钟动音走了,只剩下利芝曼,他们的心里都是温馨的。莫永胜轻声地说,“这一年你去了哪里?”

利芝曼带着爱意,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我去了旅游。我以为你不要我,我很伤心,可是我的心里始终着你。”

她的声音让人动情,他们喜欢这样。

莫永胜说,“我不该让你伤心,我不该犹豫不决,让你伤心。”

利芝曼一直低档着头。此时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心,她说,“我真怕你不会再属于我。”

谁也无法分开他们的情意。今晚,利芝曼在这里过夜。

深夜,莫永胜醒来,他想起叶凤芝,而利芝曼睡在他的身边。莫永胜对着天空叹息。

利芝曼去到他的身边,“你在想什么?”

“想起悲伤的过去。”

利芝曼安慰他,“你不该这么伤心,还有我在你的身边。”

莫永胜应该向前看,不让过去的事囚禁他的人生。

老战友

蒲义臣、蒲|­乳­、范流羽、霍铭善,他们来到了牛场。莫永胜盛情地接待他他们,并介绍双方的人员。

他们又在一起了。当握手的时候,他们知道了。

接着他们在会议厅里开会。莫永胜说,“你们知道,我正在进行一场革命,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革命需要物资、军队,一件事情要成功就得适应各种条件。

蒲义臣一定会帮助他,自从政府通辑他,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说,“现在的革命情况怎么样?”

莫永胜说,“我们正在跟总统谈判,但他们缺乏诚意。”

蒲义臣说,“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这场革命需要多少时间。”

“我想十年就可以。”

莫永胜站起来,“蒲义臣先生,你去购买军火和物资,搞宣传,让更多的人响应我们的革命,支持我们。”

“那么我做什么?”那位旧情人蒲|­乳­问。

莫永胜说,“我给你一个特别的任务。”

他接着说,“杜仕朗,你负责塘围的工作。我们将建立新的国家--夏低朗联邦共和国,将塘围纳入夏低朗的版图。建立新的国家后再支扩大革命,这样就顺利得多。”

范流羽说,“任得信和马吉治呢?”

莫永胜说,“我也在找他们,可是联系不上。”

晚上,他们住在莫永胜的公馆。蒲|­乳­去莫永胜的房间,跟他制造爱情,“我已经很久没有你的爱了。”

蒲|­乳­解他的衣服。

莫永胜不知道她们喜欢他的什么,可是总有那么多女人爱他。

“你给我的特别任务是什么?”

她推低了他。“我要当你的妻子。”

几天之后,蒲义臣去购买军火。莫永胜在机场送他,“伟大的革命事业需要你。”

蒲义臣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飞机开走了。

莫永胜也在牛场继续他的革命工作。晚上,他跟蒲|­乳­上街,一群人绑架了他们,他们劝莫永胜,“马上放弃你的伟大的革命事业。”

莫永胜说,“如果国家需要,我绝不放弃。”

他们击晕了莫永胜和蒲|­乳­,将他们带到另一个地方。

人民的意见

他们用水泼醒绑在木桩上的莫永胜,那个大汉上前问他,“你放弃你伟大的革命事业吗?”

莫永胜觉得很可笑,“既然是伟大的革命,我又怎么能放弃?”

“你为什么要革命?现在天下太平,国家一片繁荣,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发达,可是你这个无知的小子居然来搞破坏。你究竟想怎么样?”

“某些人生活的确很好,每天收入4000元。可是另一些人一贪如洗。我就代表这些没有阶级。你们生活如意,当然说政府好。”

“但这些是可以逐渐改善的。”

“几十年没有改善,几百年也不会。那里根本是死角,政府从未理过。”

“那么我们只有杀死你,为了国家的和平和稳定。”

那位大汉举起刀,可是他不忍下手,他周围踱步,“我还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革命?”

莫永胜说,“我想当开国元首。”

“我是问你原因,不是目的。”

莫永胜说,“目的就是原因。”

那位大汉心软了,“革命是应该的,但要看什么时候。现在不适合革命,放弃吧,年轻人。”

莫永胜大声说,“我说过,如果国家需要,我绝不放弃。”

“国家需要吗?”

“当然需要。”

那位大汉也发火,“你这小子顽固不化,我只有代表XXX他老人家教训你。”

“我想XXX也会赞成。”

那位大汉又心软了,“唉!年轻人,为什么你这么进步?你不知道进步的危险吗?”

莫永胜说,“为了祖国我人民,我不怕牺牲自己。”

他们将莫永胜和蒲|­乳­收押,以后再作处理。

在牢房里,蒲|­乳­觉得莫永胜是一位英雄,她将一片深情传入他的心田。她要每天打扮得美丽,为了让他赏心悦目。

莫永胜想用一个人代替叶凤芝,可是他感觉不到它是谁,也许是蒲|­乳­,可是他不敢肯定。

生命是无法预料的,不然生命也失去了它的意义。

而为了让莫永胜快乐,蒲|­乳­决定让他适当地弱智一些。

两个人送食物给他们,非常丰盛,他们说,“好好吃吧,明天就见到上帝了。”

黄泉路上,与你同在。

他们坐在地上吃,蒲|­乳­喂莫永胜,“如果我们真的死了,怎么办?”

莫永胜也喂她,“我还这么年轻,我不会死的。”

“我陪着你,你也不肯?”

她喜欢跟着他,做什么事情她不在乎。

第二天,几个人打开门,“我们不知道怎样处理你们,只有把你们送给政府。”

外面的光线­射­入来,莫永胜闭上眼。

检察院的人铐住他们,将他们带回办公厅,他们将以危害国家安全罪起诉他们。

利芝曼作为莫永胜的律师,她去担保他们,可是她被拒绝。

法庭上,所有证供对莫永胜不利,然而利芝曼也不难看出了其中的关键。

检控官说,“莫永胜带领人民去攻打市府,杀害官员,罪在恶极。现在证据确凿,他必须受到惩罚。”

轮到利芝曼说话,她说,“莫永胜是为了拯救国家,那些是他的一种斗争手段。宪法中规定:当政府已经腐败无能,无力治理国家,人们在权废除它,并建立新的政权。出于这些原因,莫永胜并没有罪。”

她是一位聪明的­妇­­性­,她的逻辑非常周密,并且符合道理。

“那么你能证明现在的政府已经腐败无能吗?”

“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革命,这是最好的证明。”

“请你具体地证明一下。”

这不好办。证明一个政府腐败无能相当困难,很难­操­作,并且它还统治着国家,他们也不允许人去做这项证明。

但必须证明莫永胜无罪。

利芝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莫永胜不甘心。

利芝曼说,“我可以证明,但我要求法庭给我一些时间。”

法官宣布,“鉴于本案复杂,涉及重大的问题,本庭将延长审判时间。明天继续。”

杜仕朗去利芝曼看望莫永胜,这位未成功的革命家,杜仕朗心里颇多感触,“真是不幸,不如我们救你出去。”

他们是好朋友,经历过无数的风雨。朋友有困难应该互相帮助,而不是踩低他,他只是一时失意。虽然不必像马克思和恩格斯那样伟大,但至少应该保持一颗平常的心。

莫永胜好象一下了苍老了很多,当然他是受过激烈的打击和深重的苦难。生命仿佛没有了依恋,但为了伟大的理想,他从不退缩。虽然他陷入了绝境,但是他相信光明的日子一定会到来。

这个世界需要比太阳还光辉的东西。

莫永胜说,“不能这样。”他解释,“他们会以为我畏罪潜逃,那时我将百口莫辨。如果我们能在法律上打败他们,就证明我们是正确的。那时将有更多的人响应我们的革命。我们将得到全国的支持,甚至世界的支持。所以,从长远的战略出发,我暂时接受他们的审判。如果我真的被判在罪,你们再救我。”

利芝曼说,“证明一个政府的失败是很难的,它是很抽象的,所有小的证据跟它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莫永胜转向其它的话题,“蒲义臣有消息吗?”

杜仕朗说,“物资买到了。军队组织了70万人,他说可以组织100万人。”

莫永胜欢喜,“太好了。待蒲义臣回来,我们就大­干­革命一场。”

“我们只担心你。”

“放心 ,我绝对不会有事的。我有一种预感,我的人生会非常辉煌,现在的失败是暂时的。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确。”

“你预感到叶凤芝的死吗?”

莫永胜好象被人重重地敲了一锤,这些他一点也感觉不到。“没有。”

莫永胜也知道,生命不该只靠感觉。“我尽了所有的努力了吗?”他问自己。

也许还没有。

他从不出十足的功夫,因为他聪明,但是这一次他不能投机取巧。

“莫永胜,你还要努力。”他对自己说。

成功绝对不是容易的,不然就不需要那么杰出的人,对他也一样。

法律差错

审判继续。由于没有充分的证据社会的状况、政府的腐败,以及莫永胜的动机,莫永胜被判在罪。就在收押莫永胜的时候,出现了两个人,他彻底地改变了莫永胜的命运。他们救走了莫永胜。他们就是楚天和马吉治。

莫永胜大感意外,他们就像神仙,在他快死的时候救了他。难道这是宇宙的安排?

法庭上的人还知是什么回事,因为太过突然,太过迅速。

他们捉走了法官,在街上脱开他的衣服,为了打了几针,接着又带他回到法庭。法官突然宣布莫永胜无罪。

人们简直被弄神经了,连利芝曼和杜仕朗也觉得奇怪,虽然这是好事。只有那三个人知道其中的缘故。

莫永胜被释放。在法庭外,人们为他欢呼。更多人支持他,更多人响应他的革命。

莫永胜好象是第一次这么开心,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以前几时快乐过。

人们在街上游行示威,反对政府,支持革命。

由于取得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所以革命的进展非常顺利。但推翻旧政府需要武力,因此他们进入了武装斗争阶段。

莫永胜将任得信和马吉治接到他的家里,盛情款待。蒲义臣也回来了。

“你们去了哪里?”莫永胜问,“我一直在找你们。”

“我们去参加了宇宙保卫战。DNC44宇宙大举入侵DNC29宇宙。”

“现在局势怎么样?”

“由于我们顽强抵抗,他们已经停止了进攻,并签订了停火协议,但是我们知道,一有机会他们还会入侵,我们正在加强防御。”

“为什么不跟DNC01宇宙联系?”

他们拥抱,好朋友又在一起。

“很久不见了。”

任得信说,“莫永胜,你现在做什么?”

莫永胜说,“我在革命。我要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夏低朗联邦共和国。”

“伟大的目标,我们帮你实现它。我们将一起奋斗10年。”

莫永胜说,“不,是100年。”

他们详细地讨论,并倾诉离别之后事情,更重要的是他们制定了未来的计划方案。这是一个改变历史的时刻。

莫永胜深信,伟大的时刻很快到来,光芒将照­射­大地,他的心灵将不再灰暗,所有的噩耗都会过去,苦难亦将结束。

但是现在他必须努力,因为构想还未实现。

所有他需要的人都有在他的身边支持他,而他也取得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他绝对不会辜负历史的使命。

现在就去做实际的工作,伟大的理想仿佛就在前面。

莫永胜想着,他不禁有些兴奋,他几乎失眠。

有时失眠会让头脑清醒。

夏低朗联邦共和国

蒲义臣另外组织了110万军队,他详细地向莫永胜汇报了军队的素质和装备,接着他们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式。莫永胜非常满意,他们是一支­精­良的军队,一定能取得革命的成功,并且他们有这一股­精­神。

他们属于他,也属于整个革命人民。

莫永胜在广场上发表讲话:

“各位,伟大的历史使命降临在我们的身上,我们绝对不能辜负人民对我们的期望,深刻和广泛的社会问题逼使我们去革命,为国损躯。这项艰巨的任务只有靠我们这些高度觉悟­性­的人去完成,而不是那些贪官污吏。他们置人民于水深火势之中而不顾。”

“国家在任何时候都有需要革命,在不同的时期需要不同的革命。我们要随时保持高度的警惕,防止迷失方向,导致国家动乱。但这些还是发生了,不是在我们的身上,但影响到我们,具有历史责任感的人民不能对此视之不理。我们将彻底改变这里,我们永远对人民和国家负责。”

莫永胜接着说,“今天 ,我正式宣布:革命队伍成立。”

他们欢呼,开枪,鸣炮,以示庆祝。

在欢呼平息后,莫永胜说,“在以后的斗争中,我们将会非常艰苦,我们会遇到前所未有的问题,没有人能帮助我们,只有靠我们自己。幸亏我们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战士。”

110万人已经形成了共鸣,谁还能阻拦他们?

莫永胜说,“历史的最后一页不由我们写,但我们必须写下光辉的一页。”

他们举起手,在新的国旗前宣誓,“我将献身于伟大的事业,我的一生将因此而光辉。我会遵守我的誓言,并以一生的­精­力去实现它。如果国家需要,我绝不放弃。”

莫永胜在坛上说,“夏低朗联邦共和国正式成立。”

国家与他们同在。

夏低朗联邦共和国的生日是9月4日。在这个新的国家里,莫永胜任总统,利芝曼任司法部长。杜仕朗和蒲义臣他们都担任重要的职位。

莫永胜在牧师的主持下宣誓就职,他成为夏低朗联邦共和国的第一任总统,任期为4年。

莫永胜决定实现夏低朗联邦共和国的无限进步,他颁布了大量开明的政策,以及有规可循的法律,建立科研机构,为以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并且他设计了夏低朗的风格。

莫永胜偶尔会跟旅线竹的灵魂沟通,旅线竹说,‘庆祝你当了总统,莫永胜.‘

扩张

在国家稳定和走上轨道之后,莫永胜决定对外扩张,解放全国。他们先占据了邻近的城镇,建立属于他们的新政府。所到之处都是他们的领土。他们挥军北上,遇上一个人抵抗,他们也会全军对付。他们勇不可挡,势如破蔗。军队向前线挺进。

夏低朗的领土不断扩大,它的旗帜在天空飘扬。

为了给军队提供物资,莫永胜占据了所有的能源站。

莫永胜去革命根据地视察,一个月后,他回到牛场。这个生命成了总统.他缔造了新的国家,这个国家强大,领土辽阔。

由于是革命时期,莫永胜每天都很忙碌,连利芝曼和蒲|­乳­也很少见,他没有心思想其它的事情。

松北冈战役

为了消灭莫永胜和他的新势力,政府空降部队入松北冈,准备捉莫永胜,他们认为他是非法武装分子。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争,牛场的很多建筑和设施被摧毁。

莫永胜非常愤怒,他将完全消灭他们,借助于松北冈的特殊地理。他们的行动非常迅速,因为他不想他们熟悉松北冈的地形。

为了防止政府军再空降部队,他们派遣战斗机24小时在天空巡逻,凡是遇到不明来历的飞机都歼灭。

至此,松北冈战役告一段落。

夏低朗吸收了一些新的地方邦,它更加强大,也赢得世界众多国家支持。

莫永胜在重新衡量了夏低朗的的力量后,他决定北上,准备解放2754万平方公里。

可是南方人不习惯北方的气候,在进攻的过程中,并不顺利。在战争了4个星期后,莫永胜命令军队固守原地。他跟他的政府官员商议,希望想出新的方法,可是他们一筹莫展。

莫永胜决定绑架总统、政府和军队里的重要人物,好让他们群龙无首。

他们首先绑架了赵书引总统和国防部长,军队总司令。

但是他们还有一个地下政府。莫永胜吃了一惊。他又去绑架那些地下政府的官员,可是这一次他失手了。

地下政府领导军队继续抵抗他们,并且夺回去了一些失地。战争陷入了相持阶段。在这个时期,莫永胜这决定重新计划。

与此同时,虾罗原准备消灭夏低朗,恢复原有的世界秩序,他们认为莫永胜太过嚣张,没有得到他们的承认。

莫永胜从电视上知道这个消息,他的心里不愉快。他说,“如果他们来犯,我们就用­射­程为40054公里的导弹送他们回去。”

他们应该知道莫永胜的­性­格。

蒲义臣总理说,“虾罗原不敢跟我们开展全面战争。我们可以不理它。”

莫永胜总统说,“我很想在他们的领土开劈战场,他们将战火烧到别的地方,对别人指手划脚。”

莫永胜决定消灭虾罗原,他讨厌它颐指气使。蒲义臣担心他们的战争会导致两败俱伤。

“你们的宇宙战争怎么样?”莫永胜问他的外星人朋友。

任得信说,“已经接近尾声。”

莫永胜请求,“你们出动7000亿战机来地球,帮我教训那些对我指手划脚的人。”

任得信说,“我们的部队来这里需要一些时间。”

莫永胜说,“需要多久?”

任得信说,“用神迅,最慢一个星期。”

莫永胜非常感激他们。外星人就是发达。有了他们的帮助,他一定可以教训虾罗原。可是他怎么会认识他们?

为了谨慎起见,莫永胜派遣2900人潜入虾罗原,截断他们的核能力。在出发之前,莫永胜对他们说明了行动的重要­性­。

他希望他们成功。

莫永胜知道后果的严重­性­,如果一旦败露,他会失去在政治上的号召力,甚至因战争罪、反人类罪被世界军事法庭起诉,而他缔造的国家将陷入困境。

第二天,2900人乘着飞机去到虾罗原,秘密行动,以截断虾罗原的核能力。

国家与革命

政府军队进行军事演习,他们准备进入牛场,拯救总统和政府官员。军事演习非常成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地下总统非常满意。

一个星期后,他们向革命根据地进攻,并渗入去救总统和官员。

莫永胜用总统和官员作人质,每个人的代价是撤退200公里。

在烽烟四起的沙场上,赵书引总统和他的官员被人用枪重重指着,他说,“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救我。但为了国家,你们应该前进,不必理我。”

地下总统流了泪,他挥手叫军队进攻。莫永胜马上杀死了几位官员。

“不。”

地下总统大声叫。

莫永胜说,“你们根本就不该流泪。你们作为国家的领导者,你们应该领导人民战胜一切困难,而你们居然在这里流泪,你们不觉得可笑吗?国家靠谁?”

国家只有靠他们了,可是他们让人失望。

地下总统说,“那么你想怎么样?”

莫永胜站在一架核战机的前面,“我要第一夫人。”

“我们绝不答应。”

莫永胜说,“第一夫人会答应。”

第一夫人在猛风中走来,沙尘使她更加亮丽。虽然她已经50几岁了,可是她仍然有吸引人的气韵,那身姿像一首强劲而不失悠扬的音乐。莫永胜看着她,他的心灵陶醉。他喜欢她种人,可是这有什么意义?

“你好,夫人。”第一夫人跟他握手。

“你想怎么样?莫永胜先生。”

莫永胜说,“我要你的爱。”

第一夫人觉得他是流氓,她的神情严肃,“你要怎样才释放总统和政府官员?”

莫永胜说,“我们可以 开会讨论。”

莫永胜将第一夫人安置在他的官邸。傍晚,第一夫人在洗澡,莫永胜进去看见了她的身体。

“你想­干­什么?”

“我爱你。”

第一夫人怒容含羞。

莫永胜靠上前,第一夫人举起的手,她想掴他。莫永胜捉住她的手。他吻了她,然后关上门出去。

谈判的时候,莫永胜要她们让政权,并撤退军队。第一夫人说,“不可能的。国家的政权不能随便落在别人的手里。如果你们要掌管国家,只能通过合法的方式。”

“宪法里规定,战争是合法的方式。”

第一夫人思量了一下,她很不情愿地说,“是。”

“那么我们不用谈判了。”莫永胜大为光火。

第一夫人看着莫永胜,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莫永胜下令大举进攻。由于有充足的准备,并且士气振奋,他们几乎攻入了首都。可是在这个时期,国际社会要求释放赵书引总统和政府官员,他们认为他们是无辜的。

莫永胜召开内阁会议讨论,“我们应该释放总统和政府官员吗?”

蒲义臣总理说,“如果释放总统,他就会领导他的军队对抗我们。我建议在攻占首都后,再释放他们。”

“可是国际论的压力很大。”

“我们可以先释放政府官员。”

莫永胜下令释放了一批官员,再下令攻进首都。在消灭了旧势力后,他才庄严宣告新的政权诞生。

莫永胜缔造了夏低朗联邦共和国。他们实行共产主义。夏低朗的首都是蒲荷茵。

由于莫永胜跟任得信和马吉治的星际关系,夏低朗被看作是跟外星人有亲密接触的国家,而这一种关系对夏低朗有莫大的帮益。

早餐上,马吉治吃了杜仕朗的东西,杜仕朗瞪着他,他好象准备发火。马吉治慌忙地,急中生智地说,“我是共产主义者。”他又敬礼,大声地说,”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万岁!”

杜仕朗把他所有的食物全部抢过来。他觉得马吉治不象样,他不明白莫永胜为什么让他负责那么重要的事情。

杜仕朗想着,他的心里有几分不平衡,他­干­脆端到另一个地方吃。如果有机会,他准备­干­掉这个外星人。

任得信去到马吉治的旁边,“你在想什么?”

马吉治含着汤钥,“有人要杀我。”

“谁?”

“杜仕朗!”

“是。”

“国防部长!犯罪领袖!”

“是。”

任得信说,“确实有些可怕。我们去跟他打个招呼,看他肯不肯放过你。”

他们去到杜仕朗的旁边,任得信很热情。杜仕朗对他很友善,可是他对马吉治没有改变,他还是那么冷淡。

杜仕朗问,“你们的宇宙在多大?”

马吉治说,“比你们的还大。”他又说错话了,对国防部长。

­干­掉这个卑鄙的世界

军队在进行一次常规­性­的军事演习。

场地上写着莫永胜的一句话:制造超级能源靠进取,­精­锐的武器设备可以轻易地达目的。

这是莫永胜的­精­神,也是夏低朗的­精­神。它应该是世界的­精­神,每个人的­精­神。

由于莫永胜的杰出贡献,并且他是第一任总统,在后来的历史长河里,他理所当然地成了夏低朗的国父。

新闻报道,虾罗原准备入侵夏低朗。

“我们应该怎么样?”

莫永胜不语,他好象在思考。

夏低朗跟虾罗原的冲突始终无法避免。

莫永胜已经完全作好了计划。

他准备跟虾罗原硬碰硬.可是利芝曼劝告他,‘跟虾罗原硬战只会两败俱伤. 夏低朗是新成立的国家,是你缔造的,你想这么快就将它毁灭.‘

‘那么我们有什么办法?‘

‘战争本来就是用各种方法削弱对手的力量,强壮自己,从而取得胜利.这些讲究策略.我们完全可以用其它的方法.‘

莫永胜认同.‘我会用更妥善的方法支做.‘

第二天,140万军队集结在广场上,他们没有一点声气。

莫永胜大声说,“­干­掉这个卑鄙的世界。”

他在一枚­射­程为80108公里的导弹的前面。它可以携带149枚氢弹。这些还得感激任得信和马吉治,是他们的发达的贡献。

他们出发,去消灭那个真正的邪恶王国。

莫永胜去了导弹基地.他望着那些导弹,那就像他的人生的转向.

利芝曼以为莫永胜没有听从她的劝告,她去找他.莫永胜说, ‘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

莫永胜带利芝曼到官邸里.通过47平方米的电视,莫永胜看见的军队所有行动。接着他们带着一批官员去到洲际导弹基地。那些导弹的最低­射­程是80108公里,所以他不害怕发生导弹战。

并且他们在夏低朗的上空布置了新式的巡舰导弹.它们可以不停的游弋,在21300公里外就能发现目标并歼灭它。可是他们不会攻击夏低朗的目标,因为它们有一道识别程序去识别。

莫永胜只担心虾罗原会使用核武器。幸亏他已经派人潜入虾罗原,截断他们的核能力。可是他未收到他们的消息。

莫永胜知道失败的后果。他要对这一事件完全负责,甚至他会因为战争罪而被世界军事法庭起诉。

莫永胜很快就得到他满意的结果,他们的特殊部队截断的虾罗原的核能力。他可以放心地战争。

41297颗携带着120枚氢弹的导弹瞄准,发­射­,49秒后,它们接自己的预定目标击中虾罗原的不同地区。

虾罗原丧失了核能力,只有几架飞机在天空游弋。这个经常对别国经常发动战争的国家终于知道战争的教训。

莫永胜没有马上收拾他们。他跟俄罗斯合作,在白令海峡建筑大桥,他的名誉是连接亚洲和美洲,实际上是让坦克进入美洲,清扫虾罗原。

DNC29宇宙的舰队抵达地球,他们支持莫永胜领导下的军事行动。夏低朗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莫永胜派飞机去虾罗原发传单,如果不想死,他们可以离开虾罗原。可是没有一个人离开虾罗原,他们发誓与祖国共存亡。

“伟大的国家。” 莫永胜佩服他们。

莫永胜说完这句话,他几乎跌在地上,幸亏杜仕朗扶着他。

“­干­掉这个卑鄙的世界。”

他发出毁灭的命令。

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们将虾罗原与美洲大陆割离,再将它移动到太平洋的中间,接着用核战机日夜轰炸。

欧洲准备支援虾罗原,并且想得到所有资本主义国家的支持。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共产主义就会跟资本主义全面爆发战争。

为了避免不利于自己的事件的发生,莫永胜派遣特殊部队轰炸了欧洲的总部,使得他们无法开展工作;另外,他轰炸了欧洲一些国家的政府机构。

在整个行动中,他们使用了864298亿次核战机,754218枚氢弹,475896颗原子核,50186456枚常规炸弹。虾罗原领土上的一切都被毁灭,死去了2.9亿人,他们与太阳同在。

虾罗原终于得到强大的教训。

这一场战争几乎瓦解了资本主义的体制,但它加促了共产主义的进程。

这场战争亦备受争议,是非对错,莫衷一是。在沸沸扬扬之后,莫永胜重新投入国家的建设中。他希望夏低朗是宇宙最发达的。这些曾经是他的梦想,它几乎是不实际的。可是他就快做到了。

莫永胜不禁佩服自己。以前的失败使他忘记了,他本来就是出­色­的。

在核战争和处理国家的事务中,莫永胜与利芝曼的感情日渐加深.蒲|­乳­很伤心,向莫永胜诉说,‘我没有利芝曼那么本事,我不是你的法律顾问或政治顾问,我不会处理国家的事情.可是她不能凭这些就可以取缔我对你的感情.‘

莫永胜拥抱她,‘我也很痛苦.‘

对于莫永胜和利芝曼、蒲|­乳­的感情,人们讨论谁是第一夫人.

报纸上写着:年轻总统爱上两女人,谁是第一夫人?

工作是烦忙的。莫永胜真想象那些动物,一天只吃三餐,其它的事情都不用理。可是他不能,他是人,他要去建设世界。他以过去的戒条鞭策自己。他觉得很可笑,如果当年他能那样鞭策自己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

莫永胜决定放弃毁灭自己的思想,塑造全新的形象,开辟欢乐的人生。

可是有人准备­干­掉他。

莫永胜离开总统府,在街上遇见一个虾罗原人。那个人又高又大,他就像中国的泰山。他用那支自动冲锋枪指着莫永胜,准备让他变成蜂窝。他严厉地说,“你为什么要毁灭我们的祖国?”

“因为我要保护世界。你们虾罗原恃着自己强大,到处发动战争,将灾难强加给别人。如果我不­干­掉它,世界永远都不会和平。”

“我要为祖国,为人民复仇。”

那个虾罗原人开枪,莫永胜满身都是子弹孔,他倒在地上,可是他没有流血。

虾罗原人觉得奇怪,他蹲下去看,莫永胜击晕他,将他扔入垃圾桶,他说,“我是总统,我要为我的祖国,我的人民着想,我不能随便死。”

国家与建设

在2001年的选举中,莫永胜获得连任。

“谁说当总统一定要40岁?”莫永胜大声问。

莫永胜继续扩张,他希望夏低朗的领土更辽阔。世界上最好只有一个国家--夏低朗。可是世界这么大,他一个人太渺小,他会怎么样?

莫永胜和蒲|­乳­走在一条清静、宽阔的道路上,他们的心灵都很温馨。正好这是春天。春天总是有春意。

但莫永胜不喜欢春天。春天笼罩着一切,是那么­阴­郁。春天人们都去耕耘,而只有他一个人留在牛场。他喜欢冬天。冬天将一切蒸发,你不会有忧虑的情绪,并且它是一个回归的季节。大家在一起,特别热闹。

“我爱你。”

莫永胜用尽全身气力说,他们激烈拥吻。

他们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我说一个故事给你听。”

蒲|­乳­说,“一定是一个很动听的故事。”

莫永胜讲故事,“从前,有一个人,他很聪明,他学习一个小时,别人就得学习24小时。在他遭到严重的失败后,他决定做一翻杰出的成就。开始他没有重大的行动,每天只是听音乐。后来他真的成功了。”

蒲|­乳­说,“这个人真了不起。”

“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一些什么?”

“它告诉我们无论任何时候都应该听音乐。”

利芝曼看见了他们,她呷醋,伤心,失望,莫永胜矛盾,他该如何选择?

莫永胜追上走开的利芝曼,他捉住她的手,可是她甩开了他,“你追我­干­吗?你不是有她吗?”

利芝曼仍然走开。莫永胜大声叫。

他站在她们中间,就像当年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样。这一次,他又会怎样?

他们站了一夜,莫永胜始终没有选择。他应该随便选择一个,但是他不够­精­明。

这天是星期天,秘书没有来找他。

一个人知道莫永胜是总统,可是他想试一下他会如何反应,他去调弄利芝曼。

莫永胜说,“不可调弄人。”

“是,总统。”他走开。

最后,蒲义臣和杜仕朗各自将她们带走,莫永胜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男子汉,他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却不果断决定。

莫永胜经常遇到这样的事,他已从中反思,并且吸取了教训,可是他还是像当年那样。

在几年的时间里,在政府的英明领导下,通过人们的不懈努力,夏低朗已经取得了伟大的成就,人们仿佛生活在蜜糖里。正如莫永胜预料的那样,夏低朗是地球上第一号超级能源。在国家的庆祝日上,莫永胜说,“我们曾经落后一步,现在没有人比我们更加发达了。”

夏低朗跨越四大洲四大洋,人们几乎只知道一个国家。所到之处都是夏低朗鲜明的旗帜。最可喜的是,夏低朗人民达成了民族­精­神共识。

毋容置疑,一个缔造者的基础是缔造了一个国家,可是更深远的系缔造了这个国家的民族­精­神,这样的缔造者是人民永远不会忘记的.有了这一种­精­神,他们就能战胜万难.

夏低朗人们为他们有一个年轻英明的总统而自豪。莫永胜则激励着千千万万的夏低朗人。莫永胜是一个深受苦难的人,人们都将他的祝愿当成是幸福的征兆。

可是夏低朗的扩张遭到世界人民的反对。他们成立反对夏低朗的势力,并且将以战争罪起诉莫永胜。

他们组成世界军队反攻,莫永胜顽强抵抗,将他们击败,退出4000公里。可是莫永胜已经成了众矢之的,由于他的好战­精­神,他成了新的战争狂人,他的每一个举止都表明了这些。

在强大的攻势下,夏低朗已经无力支撑。

莫永胜站在君士坦丁堡,他眺望非洲,那块大陆有他需要的很多东西,他说,“我们只差一步。”

杜仕朗说,“总有一天我们会成功的。”

莫永胜事件

为了替死去的同胞复仇,被占领土的人们策划谋杀莫永胜。

星期天,莫永胜乘飞机前往北冰洋,他希望那里的冰冷使他平静。他只带上了利芝曼。他的飞机在途中爆炸,他和利芝曼坠入了北冰洋。俄罗斯获得信息后派人去拯救,莫永胜和利芝曼才死里逃生。

这导致夏低朗跟周边国家的关系一度紧张。

这一刺杀夏国总统的事情被称为是:莫永胜事件。

它对莫永胜的打击很大,这加快了莫永胜去欧洲的时间。这里让他伤心,他会想起很多不幸的事。

莫永胜在莫斯科停留了几天。他去瞻仰了列宁,他感觉到那领导世界的气息。

俄罗斯,他最向往的国家,他终于踏上它的领土。他曾经想过重组苏联,但他已经不必了,苏联的解散是最好证明。而俄罗斯并不像他想像的那么完美。

然后他才去了北冰洋.踏着冰冷的雪地.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里的冰冷也无法让他冷静.

除了叶凤芝,只有利芝曼跟他共过生死.这使莫永胜更加深了对利芝曼的感情.

利芝曼知道他的心情.无论他多么了不起,他始终是一个平常的人.他也会无奈.

莫永胜望着利芝曼, 他说,‘所有的一切都将会过去.夏低朗将由新的领导人领导.‘

莫永胜有时也不知道他最爱的是谁.

但无论去到哪里,他都不会忘记她,不会忘记夏低朗.

莫永胜回到夏低朗,他们从长计议,为了平息世界的气愤,他决定由蒲义臣执政。并且他的两届任期就快到了。

莫永胜准备去欧洲。在那个遥远的地方,他会忘记自己的很多事情,他会因此而快乐。

这是最后的一天,莫永胜在总统的宝座上叹息。

在总统府内,内阁成员为他举行了简单的仪式,为他送别。这些没有向外界透露。

在短短的几天内,发生的事情逐渐平息,夏低朗和世界都恢复了平静。

莫永胜知道自己的才能,但治理国家,千秋万业,不能只靠他一个人。他必须为国家培养更多人才,比他更出­色­。

他不想自己永远当总统,那样就没有了总统的新陈代谢。

这个由他缔造的国家,他也许永远不会跟它再见。它曾经是他,但他要将它交给别人。

痴痴等

莫永胜已经走了,留下的是思念,一个国家和一个总统的传奇。一个时代结束了。

利芝曼在酒巴里喝酒,4樽之后,她有了几分醉意。一首酒廊情歌唱出了她的心声:

“啊……,我的心,永远未变改痴痴等,怕只怕今生无福份,未许两心相爱深深印心……”

杜仕朗去扶她,“莫永胜虽然走了,可是我们也不能太伤心,或者几年后他会回来。”

利芝曼说,“几年,是几年?十年还是二十年?女人最宝贵的是青春。我是为了莫永胜,可是他是一个无心肝的人。”

“可是我们又能怎样?这个世界本来就有缺陷。”

利芝曼有些放肆,“我不相信他会苦心等我,他肯,别人不肯。”

莫永胜的确有风流之过,但是不能怪他。他天生就是迷女人的,女人也迷他。

杜仕朗说,“可是为什么你不跟着他?”

利芝曼不说话。

蒲|­乳­也来喝酒。他们三个人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人好象没有了灵魂,那些孤单和脆弱,使人变得不勘一击。

然后,他们收敛伤痛,重新振奋。

由于长年扩张战争,夏低朗一直在衰退。

蒲义臣上台后,他没有像莫永胜那样对外发动战争,他想在短期的和平环境内使夏低朗强盛。他们跟专家研究了夏低朗的结构,接着针对­性­地制定一些政策,夏低朗又重新繁荣。

正文 第四章 电气工程

第四章 电气工程

欧洲路线

莫永胜到了丹麦,他走在哥本哈根的街头。接着他找了一个地方住下。他准备做一个机器人,它的机身已经做好了,差智能部分。他一间酒巴消遣了片刻,然后带着那些零件回来。他发现有人跟踪他,他们可能是来捉他的。他甩掉了他们。

深夜,他回到住所,跟蒲义臣通电话,蒲义臣说,“的确有人到丹麦捉你,你逃去其它国家怎么样?”

莫永胜放下电话,他的心里有些不安。他想起列宁。列宁成了共产主义的领袖,而他还是一位逃犯。他跟他是没得比的。

莫永胜收拾好他的东西,他马上逃去德国。地球已无容他之地,全世界都在通辑他。

他望着灰茫的大海,整个人都有迷失了方向,并且他的心里害怕。可是他心中仍高呼着:夏低朗万岁。

柏林的街道上,莫永胜看见一幢大厦上赫然写着“爱情代理商”。莫永胜觉得妙极了,德意志就是想得周到。

他进去咨询,那位德国姑娘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莫永胜说,“我喜欢德国姑娘。”

“那么你喜欢我吗?我也是德国姑娘。”她微笑着,似是而非。

莫永胜流口水了,“喜欢。”

德国对一切都是专业的,包括对爱情和接吻。

他们­操­德文。德文的喉音特别重。莫永胜说着,他觉得自己是在跟人打架。可是他喜欢德意志,这个日耳曼的国家。一个了不起的国家。

那位德国姑娘将他的资料存入电脑,“你今晚在空吗?我们去开派对,你可以认识很多人。”

莫永胜没有放弃这一次机会。

德国姑娘特别利害,她们做什么都是那么勇敢。

莫永胜留下他的电话,然后他出去。

莫永胜在街头上茫然若失。他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孤单的一个人。在河边,一个英国男人跟一个意大利小姐在恋爱。他羡慕他们。

莫永胜取出一包芝麻,他仰起头吃,又咳嗽。那包东西就像白粉。他看看周围,然后他又吃“白粉”。

两位巡逻的警察大为吃惊,他居然在街上公开吃白粉。他们马上捉他问话,“你敢蔑视德意志的法律,公然在街上吃白粉?”

莫永胜也知道这样像吃白粉,可是只有这样才有创意,他喜欢做天收的事。

“马上跟我回警察局。”

他们检验了那包芝麻,不是白粉,他们放了莫永胜。

在这里,莫永胜心情很差。早上,他根本不想起来,晚上他的心情会好过些。日子很难捱。

几天之后,他去报读了电气工程,并选修了经济。至此,他的情况才稳定,没有人通辑他。

莫永胜听完德国式的低音后,他在街头遇见高谦秘,他的记忆中清除了她。

“我们好象见过。”高谦秘的发夹发光。

“是吗?”

高谦秘说,“我叫利小处。”

小处,她真的还是小Chu女吗?莫永胜想。

高谦秘补充说,“这是我的妈妈给我起的名字,我的另一个名字是高谦秘。”

莫永胜说,“我叫莫永胜,Moc visin.”

高谦秘介绍她的外国朋友。“你是夏低朗人?”

莫永胜说,“是。”

高谦秘说,“我也是。”

莫永胜带着他的小花猫去学校,他看见高谦秘时感到意外,她还跟他在同一个班,“真巧,我们在同一个班。我选修了经济,你呢?”

“我选修了哲学。”

上课的时候,那位德国教授问莫永胜,“你为什么学习电气工程?”

那位教授大概50岁,他的头发灰白,他没有戴眼镜。

莫永胜回答,“我要让电气完全代替人的工作,这样我们才能实现自由王国。”

教授说,“电气在19世纪就出现了,为什么现在还未普及?”

莫永胜说,“制造商只考虑利润,不理世界的建设进程。”

“那么你的目标是什么?”

“我要制造完善的机器,让所有的机器接上电脑,代替人的工作。”

下课后,他们走出教室,高谦秘问莫永胜,“你刚才的回答很­精­彩。你是真的这样想,并且是这样去做吗?”

莫永胜说,“我小时候要做很多事,那时我就想,如果有机器我就不用太辛苦。”

高谦秘调戏说,“于是你就立下理想,实现这个目标?”

他们边走边说,莫永胜说,“其实我是一个很懒惰的人,所以我才想制造先进的机器。”

高谦秘说,“解放全人类就靠你了。”

他们走到了花园。

两位德国人靠近他们。那个不高不瘦不矮的人是打匹同,另一位有些发福、斯文的人是杜姆姿,他很像认真细腻的典型德国人。

莫永胜也想发福,可是他无论怎样吃,吃什么东西,他始终没有发福。这也是很难得的。因此,莫永胜不用担心自己的体形,唯一受难的是他的肚子和牙齿。

他们说,“嘿,小子,你的回答真­精­彩,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他跟他们握手。

“晚上有什么活动?”

“经常一个人。”

“那岂不是很乏味?今晚,我们带你去一个过引的地方,那里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杜姆姿和打匹同走开。

利小处问,“他们约你今晚出去?”

“是。不知是什么惊喜。”

“我们也约了很多人,不如你跟我们去。”

“可是我承应了他们。”

利小处甩甩头发,她认真地说,“听着,莫永胜,我喜欢你。”

莫永胜问,“你喜欢我什么?”

利小处说,“纯粹是一种感情。不用太多描述。”

莫永胜说,“我……”

利小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不管你变成什么人我都喜欢你。”

莫永胜做过一此惊天动地的事,可是对感情,他并不太在行。可能感情是无法用智能处理的。

利小处说,“我就是喜欢你,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她紧紧地抱着莫永胜。

莫永胜扳她的手,他想推开她,可是她始终紧紧地抱着他,就像拥抱刚出生的孩子。

莫永胜佩服利小处为感情的坚定。可是某些女人为了金钱,她们背叛了自己的感情。

莫永胜大受女人的喜爱,可是他跟她们都没有结果。叶凤芝是一瞬间的滋润。

利小处从他的身上看见了他的过去。她喜欢这个男人。

莫永胜不知如何措辞,“我,我,我……”

利小处­干­脆捂住他的口。

高与史允酒店在一个非常僻静的地方,那里四处空旷,风势凶猛,人们会觉得自己没有限制,甚至没有穿衣服。

打匹同在舞台上跳舞,他不用音乐,他自己配置;“Dumts,dumts,dum-dumts......”

这是杜姆姿的名字的读音。杜姆姿在跟DJ喝酒,他以为打匹同叫他,他对DJ说,“放点音乐。”

杜姆姿转过头。一位衣着­性­感的女郎过来跳舞。

随着音乐,她欢快起舞,她的身体充满活力,她的节奏就像海浪。她拉着杜姆姿的手转几圈,然后他们的大脚贴齐扭几下。

人们都在拍掌,抛纸花,欢呼一番。

莫永胜来得迟了一些,他在吧台前喝了几杯酒,他觉得这里很特别。如果他们改进一下,它一定可以成为世界通用的模式。

这里就是欧洲,一个完全自我的大陆。

莫永胜去过美洲、大洋洲、非洲,可是欧洲他很少接触,如果不是由于莫永胜事件,他更不会去到俄罗斯。他准备去开发非洲和撒哈拉沙漠。

欧洲是富饶的,它有吸引人的魅力。这里有很多国家,风俗习惯各有所好,新闻和舆论都是立体的。你可以听到很多不同的声音,你可以听到德语广播,法语广播,你可以听到唯一完善的语言:丹麦文和芬兰文,如果你喜欢,你可以聆听祖国的语言,缓和你的思乡之情;总之你绝对不会觉得单调。

这些多样的文化在很小的国家内交流,促使欧洲不断发展,而欧洲的统一是欧洲人民的团结的结晶,他们必将走向更加辉煌的殿堂。

莫永胜想,如果全世界都统一也许是一件好事,不过这应该是很多个世纪后的纪元。

“有什么惊喜?”

莫永胜问他的两位德国朋友。

杜姆姿说,“先喝啤酒。”

啤酒对德国人就像茶对中国人。

在炎热的夏天,德国人还喜欢在街头脱去上衣,莫永胜羡慕他们的社会。

舞台上的女人解开衫扣,衣服随着她的跳动松开。接着是掌声。

“你觉得怎么样?”

“很­性­感。”

莫永胜转身,他看见了利小处,她的眼睛带着责问,“谁很­性­感?”

“那位小姐。”

“难道我不美丽?”

利小处跟她的外国朋友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下面是一个­精­彩的游戏。”主持人在舞场上说,“我们的跳舞女郎将用丘比特神箭­射­人,谁被她­射­中,它就是她一生的至爱。”

女郎用神箭四处摆看,接着她­射­出去,它­射­中了莫永胜,莫永胜觉得不可思议。

“那位男人你真幸运,请你上来,接受你的妻子。”

莫永胜上去。

利小处看见莫永胜跟那个女郎在一起,她想在这里放一把火。

那位姑娘投入莫永胜的怀抱,人们哄叫。主持人说,“你已经得到了她,可是今晚你想做什么?”

莫永胜说,“今晚,今晚,我想交媾。”

“呵。”人们又哄叫。

利小处欣赏着他们的好戏。她今天 对莫永胜表示爱意,可是莫永胜有桃花运,他得到了一位德国姑娘。

他们为他们庆祝,就像举行婚礼一样。

主持人说,“明天 我们请一个男人来跳舞。他会选择你们。”

“呵。”

那些男人哄叫,可是女人很喜欢。

那位叫鸟丽虾节的德国姑娘带莫永胜去她的房间,然后她去洗澡。洗完澡后,鸟丽虾节穿著睡衣去到莫永胜的身边,“萧先生,你今晚想­干­些什么?”

莫永胜说,“刚才我已经说了。”

他觉得鸟丽虾节有迷人的气质,她的身上充满着美。

鸟丽虾节说,“可是是真的吗?”

莫永胜的血压升高,他的面红了。

鸟丽虾节很自然,“你们是一个腼腆民族吗?”

莫永胜推翻她,“不,我是勇敢的。”

天长地久不易求,唯有一夜可拥有。

打匹同从监视器上观赏他们的动物游戏,接着她从刻录机上取出那张光盘。

杜姆姿态问,“你要用它做什么?”

打匹同说,“我想敲他一笔。”

“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夏低朗朋友。”

杜姆孜抢过那张光盘,打碎它,“你应该去集中营拍摄,那样你可以敲诈更多人。”

打匹同觉得他对莫永胜很够朋友,可是 对他无情,他破坏了他的一笔生意。

莫永胜在课堂上睡觉,舒弓柏教授叫醒他,“你为什么在课堂上睡觉?”

“对不起,舒弓柏教授。”

舒服弓柏教授说,“我们从不制造适合教室的大床,你明白吗?”

莫永胜看着前面的利小处,李想起昨晚的事,他过意不去。

昨晚他跟鸟丽虾节在酒店几乎没有睡。所以他有些疲倦。早晨,他在去学校的路上迷了路,只好乘一辆橙­色­的的士。

“昨晚过得好吗?”杜姆孜去问他,他是真诚关心他的朋友。

莫永胜说,“很激奋。生命若没有了她,就不知什么是味道。谢谢你们。”他把头挨在后面。

打匹同对他说,“你应该隆重地感激我们,你第一次就找到了幸福。”

莫永胜知道他不是真诚的朋友,他说,“我说一个故事给你们听。我有一个很有钱的朋友,他从不尊重别人,而且他伤害了我的太太。我联合我的另一位朋友­干­掉了他。”

打匹同知道他的用意。

利小处注意到他讲到他的太太。可是她已经死了。

莫永胜接着说,“朋友应该以诚相等,你知道吗?打匹同。”

杜姆孜说,“你的那位朋友真够朋友,不过你的那位朋友真该死。”

莫永胜看见利小处再一次转头,他觉得有些事情应该对她解释。

新的生命

学校放寒假。莫永胜跟鸟丽虾节去了欧洲的很多地方;他们在冰岛的海上开船捉鱼,在格棱兰上堆积成群的雪人;在阿尔卑斯山上划雪,眺望整个欧洲,他们还接触了火药桶。

莫永胜很少想过去事情,他快乐了很多。回到德国后,他烧了叶凤芝的相片,他终于忘记了她。

这里远离他的祖国,而他几乎告别了他的过去。

在街道上,他认出前面的女人是利小处,他觉得她也好美。他追上去,“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街上徘徊,难道你在寻找?”

莫永胜有一些欧洲格了。

利小处盯着他,“你跟鸟丽虾节……”

“我跟她在一起很开心。”莫永胜轻意地说。他跟鸟虾节去旅游,他几乎忘记了利小处。

一切都是被我们糟蹋的。如果你要珍惜,你会觉得很痛苦。

莫永胜接着说,“银纸为快乐,快乐为过引。”

利小处低着头,莫永胜应该感觉到她的失望。可是,他是一个伪君子,完全不理她的感受。莫永胜忽然抓住她的手,“你那么美丽,怎么不跟我恋爱?”

利小处以为他是真的。跟他拥抱,可是她推开他,“太突然。”

莫永胜决定为一己之私进行残忍的斗争,可是她比他更加坚决。她说,“你让我很失望。”

利小处转身大步走开,剩下他一个人在街头反思。

如果信仰得不到印证,连上帝也背叛自己。

莫永胜慢慢地走着,隐约听到一丝叫喊声,他走过去,一位男子正非礼利小处,把那条白­色­的内衣脱下来。

“放开她。”

“你是谁?小子。”

“放开她。”

那人不依。

莫永用手枪指着他,“马上走开。”

那人拔出枪,莫永胜击落他的枪,他只有走开。

“你有事吗?”

“想在我的面前扮英雄?”利小处的口吻带着讽刺,“可惜我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莫永胜收回枪,他觉得自己很无辜。

利小处扣好裤带,“你是不是想轮到你?”

莫永胜觉得她有些偏激,“刚才我只是……”

“是吗?”

利小处不想听他讲话,她带着生气的脚步像风一样走开。

那个刚才非礼利小处的人带着一群人从街头涌出,利小处后退,她靠近莫永胜。他们迫近他们。那个人挥挥手里的枪,“刚才我预了你的一份,可是你不买帐。”

莫永胜说,“我比较高贵。”他拔出枪。

“这里是欧洲街,有欧洲所有的人,你一个人能对付整个欧洲吗?”

他们围住莫永胜和利小处。

莫永胜看着周围,他在想办法,可是除了墙上“欧洲街”的提示外,他的脑里是一片空白。

莫永胜又搜索了一番,他已经不是总统了,无法派遣军队了.

一辆轿车驶过来,在他们旁边停下,从车上出来的是杜姆孜和打匹同。“发生什么事?”

不等他们回答,他们也知道了。于是杜姆孜马上报警,把他们轰走。

新的学期开始。

舒弓柏教授在课堂上问,“怎样解决能源问题?”他在黑板上写下,“莫永胜,你回答。”

莫永胜说,“广泛使用太阳能。”

“如果没有太阳,怎么办?”

“建造太阳。”

舒弓柏教授说,“怎样建造太阳。”

莫永胜说,“太阳是通过核聚变产生能量的。如果我们有核聚变器就能制造跟太阳一样的能量。也能控制太阳的温度。”

舒弓柏教授说,“我们不但要建造太阳,还要建造宇宙,不然我们就只能听天由命。下面我们学习能源。”

舒弓柏教授按下钮键。黑板上的字消失,它变成荧屏,显示巨大的图像。

一段时期之后,莫永胜开始考虑他跟利小处的事,“我应该接受她吗?”他真想有一些吗啡或者可卡因缓和痛楚。

在这个空虚的时代,人们容易使用毒品。不管是­精­神痛楚还是身体的痛楚,任何一种都有不会比另一种舒服。幸亏他的身体无恙。

他不应该怀疑一切,像马克思那样。人生只有一次,好好把握机会,让生命幸福。

莫永胜对自己说:不要让不安和怀疑损害你的生命,你的身体。不要去想另一个世界会怎样,你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实验。正视这些很重要。你应该比以前更加珍惜人生,不然你的过去就没有意义。

莫永胜冷静下来,他做好了思想准备,去接受利小处。他觉得,在认真处理后,那些才是他的感情。

莫永胜回到住所,将房间重新布置了一番,他一真想着感情的问题,很久后,他才入睡。他做了一个梦,他看见了利芝曼:

一个下雨的夜晚,他跟他的舅父在一间房屋里,外面有人敲门。可是他听不出是利芝曼的声音,利芝曼很生气。莫永胜打开门,利芝曼托着一把伞站在雨中,她的身体告诉他,他应该请她进去。莫永胜跟她讲了一些话,可是他的舅父们捣乱,他跟利芝曼去另一个地方。

她使他明白什么是爱情,什么是­性­欲。可是梦就这样结束了。

莫永胜觉得这个梦很真实,可是利芝曼不在他的身边。

马克的故事

莫永胜和鸟丽虾节开着一辆篷车去波兰,沿路旖旎的风光让人神往,鸟丽虾节的银褐­色­的头发被子风吹起,“你几时回国?”

莫永胜说,“可是我舍不得这里。”

“你总有一天会回去的。”

莫永胜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总统。”

鸟丽虾节抿嘴一笑。“你的学习怎么样?”

“很好。”

鸟丽虾节开车的技术很漂亮,莫永胜坚起大拇指,“不愧是戴姆勒的民族。”

去到波兰后,莫永胜在大商场里买了很多东西,他用马克支付,那位职员说,“你有欧元或者本国货币吗?”

莫永胜来波兰之前,他没有兑换欧元和波兰货币,所以他找遍全身都没有。鸟丽虾节替他支付。

莫永胜收回那些马克,“马克应该是世界通用的货币。”

鸟丽虾节钩着眼看他,“这里是欧洲,不是你们的夏低朗。”他应该适应欧洲的习惯。

他们开车前去。路灯由绿­色­变为黄|­色­,再闪红­色­,所有的汽车停下。旁边是树林和大厦。前面一个人在听音乐,他的车被鸟丽虾节撞了一下。车灯坏了,车箱凹陷。

“真不好意思,撞坏了你的车。”鸟丽虾节赔礼。

那人说,“说话是多余的。赔偿。”那人度量了一下,“40万兹罗提。”

“换成马克是多少?”

“大概10万。”

“我们没有那么多钱。不如等警察来处理。”

“我们不喜欢警察。”原来他们是犯罪集团的人。

他用冲锋枪指着他们,“你赔不赔?”

莫永胜跟鸟丽虾节商量,他们认为这个人简直就是敲诈。鸟丽虾节上去说,“根本不用那么多。最多1万。”

“好,1 万。”

那个人接过她的马克,可是他用大铁锤打烂了她的车。那群人马上围上来。鸟丽虾节和莫永胜开车逃跑,他们去追踪,从车上向他们投炸弹。鸟丽虾节风驰电疾,7个街道后,她甩掉了他们。

在一个树林里,鸟丽虾节停下车,他们提着器材走入去,路边有一个木棚。“有人吗?”

他们大声叫。但没有人响应,他们又叫了一声。

仍然没有人应。他们只好走开。

莫永胜驼着一支枪,身上还有刀,鸟丽虾节背着一个袋,她带着咖啡­色­的眼镜。

“我想吃熊掌,希望我走运。”他们往前走。

“熊掌很容易肥,你不怕吗?”

“不怕。你想吃什么?”

“我想找到一些稀有动物。”

他们穿过一个农果园,沿着一条小溪,进入茂密的大森林。

一只大狼狗走出来,向他们吠。

“这里怎么有狗,难道有其它人?”

他们不理它,可是它一直跟着他们吠,吠得很厉害。莫永胜觉得他很讨厌,他用一块石头扔去,它走开。可是很快它又回来吠。

莫永胜在它的周围开枪。“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们打了几只驼鸟,将它们放在某处,然后又去打了鹰和野兔。傍晚,他们在河边杀好。夜­色­来临之际,他们生火将它们烤来吃。

一只老虎和一头熊在不同的位置几乎同时出现,它们可能是饿了。那只老虎扑向鸟丽虾节,鸟丽虾节躲开,它一头栽在地上。

那只熊袭击莫永胜。幸好 他闪得快。

鸟丽虾节拾起枪向它开枪。可是它仍然追着莫永胜。莫永胜爬上一棵大树上,那头熊站起,用前爪大力地抓。

鸟丽虾节用枪击倒它。可是那只老虎向她袭击,她赶忙上好子弹,可是它已经到了她的面前。莫永胜跳下来,用枪击中它的头部,它倒在地上。

那头熊居然没有死,它伤害了莫永胜,最后他们才杀死了它。

“森林居然有这么多野兽。”

鸟丽虾节为挨在树边的莫永胜包扎伤口,“真恐怖。”

晚上,莫永胜侧着身睡,远处有野兽的叫声。

清晨,他们起来又听见很多狗的叫声,昨日那只也在。莫永胜看看周围,他觉得不妙。远处有几个人,他们的旁边停着几辆车。一位正用望远镜看,他调较焦距,终于看清莫永胜和鸟丽虾节的面孔。

他们接近了莫永胜和鸟丽虾节,带头的是昨晚被鸟丽虾节的人。“又是你们两个。”

“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是正宗的西西里岛的黑手党,我们是森林行动组,专门在这里绑架,有女人就跟也玩玩。”

“那又怎么样?”鸟丽虾节说。

那个人戴着牛仔帽,他捏她嘴 巴,“昨日被你走掉了,这一次你没有这么幸运了。”他说,“杀死 这个男人,把她带走。”

莫永胜一脚踢去,夺过他的枪,并捉住他,“马上放了她。”

他们不。莫永胜开枪击伤一人,他们放了鸟丽虾节。鸟丽虾节收过他们的枪械。莫永胜要他们全部脱光衣服,然后 他又炸了他们的车,才放了他们。

下课后,利小处独自一个去到一棵树下,莫永胜去找她,“你来­干­什么?”

“我想向你讲一个故事。”

“为什么要对我说,我是你什么人,你是我什么人?”

后面的小山上有一个头发长的女人,和一个头发短的男人。男人去到女人的面前,他们嬉戏,然而互相脱衣服。

利小处冷静下来,莫永胜便叙述,“以前有一个男人,他很高傲,对女人从不珍惜,为此他吃了大亏。”

利小处说,“该他死。”

莫永胜说,“后来他知道自己是错误的。他准备不在女人的面前扮高贵。”

利小处说,“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好听。那个男人是谁?”

她知道是谁。也知道莫永胜说这些的用心。他要接受她的爱情。

“我已经决定了。”莫永胜走在河堤上,风吹着他。

“你决定了什么?”利小处问他。

“我决定爱你一年。”

利小处拿出一份文件,“签字。”

莫永胜写的字很漂亮。“如果我变了心,你拿着文件又有什么意义?”

“住口。”

莫永胜像一位诗人,“如果没有了眼睛,那么你能看见什么?”

他们在河边坐下,利小处伏在他的肩上,“我们结婚好吗?”

一个甜蜜的责任降临,他无法回避。可是莫永胜说,“我想先完成学业。”

世界团结

巴尔­干­半岛局势紧张。第二号超级强国Сhā手,他们准备实施军事打击。

欧洲人民走上街道示威。在第二号超级强国的使馆前,他们强烈反对外界Сhā手欧洲事务,反对欧洲内部发生战争。他们打着标语:和平欧洲;欧洲事务,欧洲管理。

欧洲总部政府与人民一起,反对外国­干­涉欧洲的内政,并发表了〈〈欧洲声明〉〉。

可是第二号超级强国坚持战争计划。

欧洲紧急宣布,全欧洲处于战争状态,第二号超级强国的航空母舰和任何战机都不得进入欧洲,如果不,它们会被歼灭。俄罗斯支持欧洲,并且在军事上作出了实际的行动。

俄罗斯发挥了比苏联时期还重要的影响。当时的俄罗斯总统发表电视讲话,“我们欧洲不会被任何人利用。俄罗斯属于欧洲,我们不允许外国侵略欧洲,谁要检验欧洲的力量都可以,但他们会惊诧我们的力量。”

欧洲从未如此欢迎俄罗斯。他们的紧密团结,使得第二号超级强国不敢轻举妄动。由于俄罗斯的巨大的军事作用,欧洲决定帮助俄罗斯的建设。可是俄罗斯始终没有加入统一的欧洲,这个辽阔强大的国家靠自己。前苏联的一些国家加入了统一的欧洲。

为了庆祝这一次胜利,欧洲在整个欧洲大陆都举办了世界团结的活动。地上是巨幅的世界地图,各国人民在它的上面跳舞,非洲人走过来,亚洲人走过来,美洲人走过来,大洋洲人走过来,欧洲人走过来,他们手拉手,走在一起,冲破了所有的界限。

莫永胜、鸟丽虾节、打匹同、杜姆孜、利小处,在人群中起舞,沿着大陆的路线,他们从北极跳到南极。

欧洲总部政府的轮值主席说,“我们胜利了。”

他们欢呼。

“在20世纪,欧洲成为两次世界大战的策源地,战争使整个欧洲几乎成了废圩。今天,我们告别战争,走向和平。祝福欧洲!”

周围用所有欧洲的文字写着“世界团结”。各国政要都参加了这一次活动。

莫永胜看见了他们的代表,他想起那个让他自豪的祖国。希望某天,他会回去。

接着人们去吃大餐。

在欧洲境内,这一个星期的消费免费,这两个月的电费和水费不用交,好让人们庆祝欧洲的胜利。所有的单位放假。

晚上,莫永胜在俱乐部等待伙伴。

杜姆孜第一来到,他问,“你有爱滋了吗?”

莫永胜说,“还没有。谢谢。”

对于他们,有爱滋是荣幸。到人来齐后,他们去狂欢。

建设世界

莫永胜成绩优异,他得到了一笔奖学金,成为学校的楷模。在学校的某一个会议上,在遥远的异国他乡,莫永胜发表了他的演说:

“我们来到世界是为了什么?我们又应该做一些什么?

人类有300万年的历史。从一诞生就在这个星球上建设,并且产生了科技和文明,它们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和世界的面貌。人们的希望是将世界建设成自由乐园。这就是我们应该做的,而实现它需要全人类的共同努力。为了实现这些目标,每个人都是重要的,每个人都必须努力。

在过去的建设中,无数人损躯,并作出了巨大的贡献。马克思和恩格斯为人类的光明指明了方向;门捷列夫和爱因斯坦奠基了化学和物理学上重要的原理和公式;爱迪生建造了夜晚的太阳,使我们可以昼夜不停的工作,那么我们又应该做什么?

我们的任务比他们更加艰巨,因为我们要创造未来,实现穿梭时空。

在建设世界的进程里,科技是最重要的,我们]对它永远有更高的要求,它必须满足人们的一切需要,解放人们的劳动,不然就无法实现自由王国。在我们的眼中,科技是万能的。

我希望某天,科技泛滥,个人拥有自己的工厂,自己设计生产。

科技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它属于全人类。不与人分享科技就是自私。这种自私对人们的生活和科技的普及毫无积极意义。

科技有400年的历史,并且取得了一些伟大的成就。但这只是一个初级阶段。科技并未解决它的负面影响,对我们的环境造成破坏,而它的普及率很低。

未来的科技能建造宇宙,控制太阳的温度。

在建设世界的进程里,人是唯一机灵的动物,一切在我们的作用下才会启动。人必须有高级的思想。我希望,所有停着的车都是开着的,你可以用他的,他也能用你的。他们在街头游戏,就像拍电影那样。

他们相信真理,并用道理去处理问题。他们随时乐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东西。

当每个人都给世界打120分,这才是惊天动地的杰作。”

莫永胜的说话赢得了如雷的掌声,他们佩服他的目标,也被他鼓舞。那就像是一位世界领袖的说话。

赛车手

莫永胜取得了电气工程博士学位,他被一间电气公司聘用,可是莫永胜想开一间自己的电气公司。他跟鸟丽虾节参加了欧洲杯汽车拉力寒,为了得到一笔资金。

这次比赛的路程遍及整个欧洲,以及非洲北部的一些地方。

利小处问他,“这次比赛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莫永胜说,“我从小就喜欢寒车。想一下,如果你赢了,是多大的荣耀,汽车制造商还送车给你开。”

“可是这种比赛是很危险的,你不怕牺牲自己的生命吗?”利小处说。

莫永胜知道很多赛车手在意外中死亡,虽然他觉得可惜,可是他更佩服他们的勇气和体育­精­神。

“祝愿你好运。”他们碰杯。

杜姆孜说,“他们高手云集,你一定能得冠军吗?”

莫永胜说,“我会尽力。”

这次比赛限期为43天。开始在荷兰和法国的公路上进行快速度的比赛,他们行驶了4738公里的路程。

两天后,车队经过摩洛哥,进入非洲的原野和森林。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行驶。由于下了雨,道路湿滑,车轮转起的泥飞上,洒在后面的车上。

接着,他们驶入撒哈拉沙漠,车随时都会陷入沙漠里。

他们前进了一段路,原地休息两天。服务车队运着物资去给他们。他们在黄昏的太阳下生火煮食物。炊烟四起。

鸟丽虾节去修理他们的汽车。她揭开车盖看了一下,然后她钻入车底,彻底检查它。

莫永胜站在车的旁边吃东西,“我们排第几?”

鸟丽虾节放下工具,脱开手套,她从她的手表知道情况,“有很多人在我们前面。”

深夜,他们举行了联欢会,这次比赛的总裁去看他们,“你们有信心打破上次的纪录吗?”

“有。”他们说。

莫永胜可惜为赛车不是奥林匹克的项目,他向总裁请教,“为什么奥运会没有赛车项目?”

总裁回答,“赛车比较危险,并且 它的费用高。所以它不是奥运的项目。”

莫永胜希望赛车成为奥林匹克的项目,这样他就可以欣赏到大动作的比赛了。

莫永胜回到车上看电视,报道上说有很多车撞毁,车手受伤,他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

“为什么你喜欢赛车?”一位车手问他。

“我喜欢车。它有马达,可以去到任何地方。”

莫永胜跟利小处通电话,利小处说,“我想跟你去,可是我觉得太危险。”她实际是暗示他小心。

“是你的小Chu女?”鸟丽虾节打开车门,她的手里拿着两樽啤酒。

在撒哈拉最好是喝啤酒。

莫永胜放下电话,“她想知道我们排第几。”他接过鸟丽虾节的啤酒,一口入喉后,他觉得清凉痛快。

后面呼的一声,一辆比赛的车飞上前。他犯规了。

根据比赛的规定,原地休息时,车辆 不得行驶。

他们跟其它的赛车手去追,比赛出现了混乱。

利小处在电视上看到比赛的消息。播音员说,“由于有车手违规,组委会决定提前结束休息。对违规的车作了登记,罚他原地停留两天。有人建议,下次休整抽­干­汽车的能源--水,为了防止犯规。”

半个月后,经过千山万水,他们在意大利进行高速比赛,莫永胜和鸟丽虾节将其它人远远抛在后面。莫永胜看着那些赞助商的广告,他一时分了神,车向墙边撞去。 于是莫永胜的眉眼上又有了一道疤痕。鸟丽虾节紧急刹车,并拔转方向盘,“你怎么了?莫永胜。”

后边的车撞中他们,另一些超越了他们。

莫永胜集中­精­神,加大水追上去。前面有很多被撞坏的车,一些甚至爆炸。人们在场上欢呼。

莫永胜虽然落后了,可是在这种关头,他最能发挥自己的本领。这是速度与反应的较量。

电视新闻向世界播放:

“今天,在意大利,欧洲杯车队进行高速比赛,由于领先的莫永胜和鸟丽虾节发生意外,造成很多车连环相撞。下次奖有更详细的报道。”

打匹同去找利小处,“利小姐,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看。”

他播放那张莫永胜跟鸟丽虾节缠绵的光盘。利小处说,“你怎么会有这些?”

打匹同说,“这是萧先生的杰作。”

杜姆孜敲门进来,“什么事?”

利小处说,“这张碟。”

杜姆孜教训了打匹同。

乌克兰是最困难的一段。他们不仅要穿越道路岖崎的深山,而且还会遇上各种陷阱,设置的路障。

莫永胜开车转过弯路。一堆石头和木滚下来,撞着他们的车,并挡住了去路。他们加快速度。后面的两辆车跌入山崖。

莫永胜也不幸运,他陷入了泥潭,他会怎样?你又会怎样?

驶入俄罗斯休整。

天下起大雪,埋没了车辆。

总裁和委员乘飞机考察了一番,他们明白只有在冰雪融化后再进行,因此可能需要廷长时间。

夜晚,天气非常寒冷,他们在一起积火,吃着东西,一边谈话。

第二天,为了熟悉地形,他们去探索了一番。

几天之后,天仍然下雪,他们便去游览风光。

莫永胜站在树林里凝望,鸟丽虾仁节问他,“你在看什么?”

莫永胜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下雪,让俄罗斯接受寒冷?”

鸟丽虾节说,“雪曾经给了他们时间去反击法西斯。”

其它车手走过来。“走吧。赞助商决定让我们免费游览俄罗斯。”

他们乘着飞机经过亚欧的分界处,进入俄罗斯的城市,莫永胜买了一支用苏联导弹碎片做成的钢笔。

他们忘记了比赛,拿着摄影机到处拍摄。

比赛已经过了一个月。从俄罗斯回到挪威,不需要很多时间。可是由于空闲的时间久了,莫永胜反而想快点结束这次比赛。

几天之后,冰雪融化,他们驶入挪威。在挪威境内,有一条没有路栏的公路,它从地面高起348米,并且很多是弯路。车一越出去就无法上来。他们要在这里进行高速比赛。

很多车都飞了出去。莫永胜也不例外,他用斜桥架起,加快速度,用车的惯­性­飞上挪威的公路。路牌上有方向指示:通向终点。

前面的路是平坦阔直的。

沿路挂着巨大的标语:

你可以不理会交通规则;你可以横冲直撞;

你将拥有超级驾驶执照。

莫永胜放开车冲去,他打开舱门跟鸟丽虾节拥抱。人们欢呼,纸花落下来。莫永胜成为冠军,他得到了4亿欧元,他的汽车赞助商为他隆重地庆祝。

这次比赛的经费为600亿欧元,是最大规模的一次,而成绩也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

这一次是最困难最危险的,可是他们实现了突破。

汽车爱好都又看见了希望。

莫永胜开着那辆车在挪威游行,经过丹麦,他们回到德国,又庆祝了一番。

利小处低着头,她好象在心事,“莫永胜,我有一件事想对你说。”

“什么事?”

利小处说,“我知道你有很多人喜欢,可是我比她们更加喜欢你。你明白吗?”

利小处对他如此理解和宽容,可是莫永胜仍然头痛。利小处说,“认真考虑一下,做一个明智的选择。”

莫永胜电气公司

莫永胜怀念那段比赛的日子,可是一恢复了平静,他就觉得乏味。他回到住所,认真考虑利小处。几天之后,他有了决定。他向利小处献上鲜花和钻戒。

可是鸟丽虾节也喜欢莫永胜,她跟他共同取得了冠军,她对莫永胜说,“我的丘比特神箭­射­中了你,你怎么能违反那个规则?”

莫永胜说,“你介意我跟她?”

鸟丽虾节说,“我是跟你开玩笑。”她挤眼,吻他。“我们得了欧洲杯汽车拉力寒的冠军,我跟你才是最匹配的。不过你喜欢她,我不能强迫你。”

遇上德国大选。

鸟丽虾节说,“我们去选举,好吗?选取一个伟大的人当元首。”

莫永胜喜欢那些活动。

利小处说,“你几时回国?”

莫永胜说,“我不准备回国,我要在这里建立我的事业帝国。”

他的理想真多。

莫永胜的德国朋友支持他,“我们支持你,莫永胜,你准备几时实行你的计划?”

“快了。”

莫永胜决定辞去工程师的职务,他将信递给总裁,“为什么你要辞职?”

莫永胜说,“我要建立自己的公司。”他接着说,“我佩服那些生意人,他们从零开始,建立起自己的企业帝国,我也要向他们学习。”

总裁佩服他的勇气。他们握手,“祝你成功。”

莫永胜走出去,他遇见利小处,“你辞了职?”

“是。”

利小处说,“有需要来的找我们。”

“谢谢。”

莫永胜正式筹办自己的公司。

有三位德国通帮助,因此他很顺利。莫永胜觉得没有了挑战­性­,它太容易了。他说,“你们不觉得太容易了吗?”

杜姆孜在搬那些货物,他说,“人多好办事。有什么奇怪?”

“我有一种预感,我们的公司很快就会倒闭。”

“住口。这间公司也是我们的。”

实在是太容易了。技术和资金,他都有,这间公司仿佛是应运而生。莫永胜忽然觉得很有趣。

几辆卡车运来物资,他们跟人去搬。

在他们的努力下,他们建立了莫永胜电气公司。

莫永胜电气公司致力于制造完善的机器,他们的口号是――缔造未来方式。他们的机器能完全代替人们的工作,但对地球能源是一个严峻的考验。人们觉得它是一间解放人类的企业,因此它能迅速地发展和扩大。并且莫永胜建立了他的事业帝国。年轻时,莫永胜曾经致力于制造超级能源和一次解决所有的问题,他可以用他的思维和电路去实现它们了。

莫永胜幼年曾经解剖了一台高级的录音机,可是他没有重大的发现。

莫永胜用夏低朗文开发了一种软件,为方便在电脑上试验电路和组件,因为他厌倦了那些污秽麻烦的试验。

为了方便筹集资金,莫永胜经常去参加奖金最高的世界杯汽车拉力赛,他不顾生命的危险,他不理会身边人的劝告,利小处总是为他担心。莫永胜是用生命去玩的,他只有残废了才会安静几天。由于喜欢赛车,莫永胜也经常赞助汽车比赛。

莫永胜生了病,他在医院治疗。他们都有觉得很奇怪,因为先前没有任何征兆。莫永胜小时得过一种很严重的病,它会损害他的身体机能,如果不治他就会死。那时他出生才四天。莫永胜连夜带他到医院,他在医院打大针,治疗一个月。

他的德国医生说,“这种病很容易造成身体虚弱、心力衰竭,你要多些运动。”

莫永胜从不想别人担心他。所以尽管他很想出院,在朋友的劝告下,他仍在医院疗养。

一个病人应该得到照顾,不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关心。生了病可以放开一切,因为他需要休息。

几年之后,他们成立了世界企业中心,莫永胜是该中心的总裁。他们实行跨区域管理。莫永胜想将他们的亚洲总部设在夏低朗,并建立一间新的电气公司。莫永胜知道他会回去他的故乡。想起多年不见的故乡,莫永胜不禁有些心切,那个由他缔造的国家现在怎么样?

他们的女儿也长大了。

莫永胜在欧洲多年了。刚来的时候,日子不好过。可是他在这里实现了他的构想。所有的灾难都过去了。他不会像过去那样生活,他将只展望未来。

过去也许是错误的,但也有值得留恋的东西。

对过去,莫永胜很少想起,连叶凤芝也是一片虚幻的影像,他甚至觉得她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虽然她带给他很多美妙的幻想,可是她毕竟离开了他,而他也将带着对她的思念走入坟墓。他永远也不会看见她了,她只是一片记忆。在梦中,他很想看见叶凤芝,可是他竟从来未有。

这些奔波的年月,莫永胜已不是当年那个斯文的小生了,他非常开朗,显得几分粗犷。这种改变是好的。莫永胜希望他的一切都改变。他不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他会不断的地追求新奇。

他不能像过去那样生活,他怀念那个平静安祥的小子。

过去也许是噩耗,像幽灵一样追捕他。他要摆脱它。

不用多久,他就会回去他的祖国。流浪者将回去故乡,体会它的温暖。

正文 第五章 结束灾难

第五章 结束灾难

重返故里

莫永胜很想在机场聆听夏低朗的国歌,可是他知道,他不是以外国元首的身份去访问夏低朗,在德国,他仅仅是一间电气公司的总裁。这个国家是他缔造的,但是他已经离开它多年了,并且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离开了它。它早已不属于他,虽然他会在它的历史上留下灿烂的一页。

在机场迎接他的人是:蒲义臣、利芝曼、杜仕朗、蒲|­乳­、范流羽、霍铭善、任得信、马吉治,这些都是他以前的好朋友,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很多事,从平凡的朋友到国家的紧急,他们都在一起。

蒲义臣跟莫永胜握手,“这些年你外面好吗?”

蒲义臣治理夏低朗经常感觉到吃力,他对莫永胜有更深的理解,他知道他的痛苦。他是一个多么出­色­的人啊!他缔造了一个国家,又建立起他的事业帝国。蒲义臣的眼睛流露出向往。

莫永胜握住他的手,“我很好。”他接着说,“在德国,我深入全面地接触了另一个世界。这一次回来是要在这里建立一间新的电气公司。”

“欢迎回来。”

蒲义臣的语气有几分凝重。他们都是洒脱的人,无论任何环境,他们都不喜欢那些悲哀,但人生总有些苦涩。

莫永胜为利小处介绍他们,“这位是夏低朗的总统--蒲义臣先生。”他又介绍了其它人。“这位是……。”

蒲|­乳­抢着说,“我是总统的妹妹。莫永胜爱的第一个女人。”她很得意,炫耀她跟莫永胜的感情。

“这位是利芝曼女士,前司法部长,现在应该是……。”

利芝曼说,“我仍然是在司法部。”

莫永胜虽然回来了,可是她并不开心,因为他们的感情不会有结果。这种爱情有时只能不了了之。

他们走向轿车。蒲|­乳­说,“莫永胜真厉害,他又带回了一个女人,不过我应该把她从莫永胜的身边弄走。”

利芝曼望着前面莫永胜和利小处的身影,她皱着眉头,莫永胜好象完全忽视了她。

当他走的时候,第一个为他伤心的是她,她苦苦期盼,数年后,她等到是的他冷漠。

蒲|­乳­拍她,“你怎么了?不喜欢我弄走利小处?”

利芝曼收回神,“没有。”她们上了车。

莫永胜感到遗憾,他未能聆听夏低朗的国歌。它是他缔造的,它应该用它的歌声去欢迎他的归来。

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在这种场合聆听夏低朗的国歌了。

蒲义臣举行隆重的仪式欢迎莫永胜和利小处,并且蒲义臣叙述了夏低朗的一些事情。他说,“我的任期将到。近期,夏低朗将进行一次总统选举。”

莫永胜说,“我希望有一个更加杰出的人领导夏低朗。”

蒲义臣看着他,“你也是一位杰出的人。”

莫永胜有些头痛。

根据夏低朗的法律,他已经不能参加总统选举。这些法律是他们当初制订的,当然他们也可以更改。可是莫永胜不想这样做,他不喜欢特殊,他知道,平等对人们和社会是多么重要。如果他真的那样做,那么整个夏你朗都会沮丧,再也没有人肯为这个国家而奋斗。

莫永胜转换话题,“我这一次回来是想建立一间新的电气公司。”

“欢迎回来投资。”蒲|­乳­跟他握手。

莫永胜知道她应该是建设部的长官。

他握住她的手,就像当年那样,可是事过境迁,感情也改变了。

莫永胜说,“我想了解一下这里的投资环境。”

利芝曼接住他的话,“这里有完善的法律和良好的经济环境,你完全可以放心有这里投资。”

杜仕朗说,“这里绝对没有人犯罪,你的一切都会受到保障。”

看来,他们把夏低朗治理得很好,莫永胜从心里感激他们每一个人。夏低朗是他缔造了,可是他们也可以毁灭它。

莫永胜能够回去自己的祖国,他已经觉得幸运了;而为了他,他们使这个国家更加繁荣。他们知道他的愿望是什么。这个有抱负的人激励着他们,他的那种­精­神鼓舞人们前进。

莫永胜跟任得信、霍铭善、马吉治、范流羽他们痛快了一阵。“你们都应该当了大官。”

他们说,“都是靠你莫永胜的福。可是我们想要很多银纸,你可以帮忙吗?”

莫永胜说,“你们可以到我的新电气公司工作,报酬绝对没问题。”

接着,他特别对任得信和马吉治说,“你们外星人几时帮我设计一部机器,我很想得到你们的技术。”

马吉治说,“问题是我有几分迟钝。”

他们笑。

莫永胜和利小处回到家里,他们休息了一些时间。

夜晚,他们去庆祝。

“欢迎莫永胜回来,欢迎我们的前任总统、夏低朗的缔造者回来。”他们跟莫永胜碰杯。“欢迎回来。”

莫永胜非常高兴。时间已经冲洗了一切,人们也忘记了过去的­阴­郁。他不是经常对外发动战争的侵略者。

虽然他强大,但他蔑视了跟他一样是人的人,无论如何他们始终是平等的。侵略是罪过。并且他已为战争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幸亏,那些都过去了。

生命也将重新开始,尽管某些事情还未结束。

莫永胜也想不到自己到今天仍然这么快乐,他以为自己早已死了。

流亡国外那些日子的确不好捱,可是它成为了历史。

莫永胜对他们叙述那一段岁月,他们为他的传奇欢欣,为他的危险握一把冷汗。

他们去至第二天的最早时间,因为他们的总统姓蒲,而他们的开国元首更加放诞。

阔别多年

莫永胜重新投入夏低朗的怀抱,这里对他显得陌又生亲切。

明媚的太阳照­射­着大地。

莫永胜伸腰,他眯起眼睛望着太阳。这里的太阳的确跟欧洲的不一样。

他将开始新一段的人生。

这位历经沧桑,甚至苍老的人又充满了活力。

莫永胜去拜访叶凤芝的父亲。虽然叶凤芝死了,可是她仍然是莫永胜心爱的人。莫永胜没有将此对外界宣布,因为他不想女人伤心。

阔别多年,历经沧桑,他们都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挚的感情。

叶凤芝的父亲永远当莫永胜是他的亲人。他说,“我只有凤芝一个女儿。她永远是我的女儿,你永远是我的女婿。”

莫永胜几乎流出眼泪,他们拥抱。

莫永胜永远当叶凤芝的父亲是他的亲人。

他们认识过去发生的事情,可是他们不想提起,不该用悲伤渲染人生。

莫永胜回去故居,他想一些往事,叶凤芝是他最深刻的记忆,他已用机器记载了她的声音和图像。

叶凤芝带给了他一生的烂浪,是他一生的怀念。莫永胜回忆着她,从跟她相识到她临终前的嘱托,此后的思念。他最依恋对着她的感觉,他不敢相信会有那样的感觉,让人可以不顾一切。她总是勾起他美妙的幻想。她使他不停地记忆,直到神经错乱。或者她太美丽,或者他太痴迷。

莫永胜打开那个微妙的机器,看着那个心爱的“女人”。

“莫永胜,你终于回来了。”

“发生了很多事,这些年我去了欧洲。”

“一定有更美丽的女人在你的身边。我憎恨那些在你身边的人,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会杀了她们。”

叶凤芝为爱情变处自私。

“我跟她有欧洲认识。”

“帮我感谢她,感谢她替我陪你。”

他们停了一下。“想念我,每处每刻。”

他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他,那纯粹是一种感情,没有其它卑鄙的目的,不是为银纸。

有这样的女人爱他,因此莫永胜还能遗憾什么?虽然他失去了她。

莫永胜回忆着,仿佛置身于那一段过去。

今晚,他会在这里睡觉,陪伴消逝了叶凤芝。这个夜晚,他没有失眠。他感觉到,叶凤芝就在他的身边。

清晨,莫永胜离开,叶凤芝的影子好象永远跟着他,仿佛就在他的身边。

叶凤芝化成了荔枝,每年的夏天,他都可以看见她。莫永胜决定每年都去摘荔枝,将它们成箱地运回来,把它们放入冰箱,放入灵魂深处。血液里有她的养分,电路里有她的情愫。

利小处带莫永胜和他们的囡囡去看利立鱼。这些年,利立鱼她一个人生活,她对这位女婿非常满意。

“外婆。”外甥女叫她。

利立鱼满心欢喜,“乖。过来抱抱。”

利立鱼吻着她,就你做煎糍的吹气。

利立鱼和利小处在房里说悄悄话,莫永胜到处看看。利小处要在这里住。

莫永胜又跟他的朋友去蒲,他还是像当年那样活跃。

马吉治说,“萧先生,你在欧洲有什么神奇的经历?”

莫永胜说,“我跟鸟丽虾节打死一头老虎和一头熊。”

杜仕朗他们瞪大眼,“鸟丽虾节!”

“一个开车很靓的德国姑娘。”

新的公司

经过一番研究,莫永胜和利小处决定把新的公司建立在奔甘。那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它的北部直通公路,西南是山岭和树林。可见它是相当怡人的。

莫永胜喜欢这里。这里是他的故乡,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并且发誓要将它建设为宇宙最发达的地方。他终于有机会了。多少人有这样的梦想,可是做到的又有多少?

你一定可以实现它,可是你准备用多少时间?

几乎没有可能成功,几乎没有可能失败。

奔甘是一块田地,它的地势相对较低,因此要将它填高,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需要很多资金和汽车。莫永胜虽然富有,但他也感觉到吃力,建设真不容易。

那些汽车日夜不停地运输,在路上经常可以看见它们。为了加强泥的稳固,他们还加了石头和木桩。莫永胜知道,他的­精­密跟德国一样,几乎是烦琐的。

莫永胜跟德国总公司、任得信设计了新公司的最佳方案。

改变向美妙

晚上,莫永胜和范流羽离开工地,他们想去购买一些缺乏的材料。在街上,他们遇见范天庭,她已经变成了好女人。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那个女孩是她的女儿。

“很久不见了,范小姐。”

莫永胜也知道范天庭的可恨,如果是以前,他会把她扔入河里。可是他的心境改变了。也许是他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也许是他离开祖国太久,她也是故人。

“你好吗?”莫永胜说。

“我很好。谢谢你。萧先生。”

他们互相介绍身边的人物。范天庭的目光转向范流羽,“不过,我想对一个人表示道歉。流羽,对不起,我不该用那样的手段去伤害你。”

范流羽并没有被她伤害,因为他对她根本没有感情,并且如果她是那样的女人也不值得人爱。

莫永胜看着范流羽,他会怎样反应?

范流羽的手Сhā在袋里,他考虑了一会,“你以前的确很坏。既然你变好了,我又怎么能怪你。”

范流羽释然面对过去,他看了一下范天庭的丈夫和孩子,“祝福你们。”

“谢谢你能原谅我。”

范天庭握住他的手,接受他的原谅。

奇怪的生命

莫永胜和范流羽在建筑材料城下了订单。他们走在路上,回忆起过去一起作战,那时他们是多么年少气壮,并且一定要消灭敌人。可是现在,他们如此开怀,并且原谅了范天庭。或者,这就是人生的奥妙。

“这个世界真奇怪。多年后,你看见你恨的人,可是你丝毫都不怪它。”

范流羽说。他们喝着酒。

莫永胜说,“多年前,我刚去到欧洲,我以为我会客死他乡。可是今天,我能回到自己的祖国,并且实现了自己的另一个理想。”

范流羽灌了一口酒,他说,“生命就是这么奇怪。”

他们为生命­干­杯,为友谊­干­杯。

学习外星文化

工厂的建设进程很顺利。莫永胜不用太多­操­心,他的心境从未如此安定。过去也许真的是一场灾难,使得他惶惶不可终日。到了今天,灾难应该结束了。

莫永胜跟任得信、德国总公司设计新的电气产品,任得信发现他们的科学也很先进,尽管跟DCN29相差很远。任得信不禁佩服莫永胜。

“你在德国一定学习了大量的知识。”任得信说。

“那些知识都是过去的总结。我想你描述一下你们的发达,描述一下未来。”莫永胜说。

任得信说,“其实你们是非常先进的。超越现在的水平就是先进,落后就是没有达到现在的标准。落后与先进都是在某一个环境中相对的。在地球你是先进的,但跟我们相比,你是落后的,因为我们的总体标准比地球更加高级。”

莫永胜仰着头,他好象不甘心,“我希望某天我们能超越你们。”

莫永胜希望迅速实现发达,但他需要人们的配合。

任得信说,“你会在人类的进步史上留下重要的一页。如果你想学习我们的知识,我可以教你,我还有很多书。”

任得信把那些书堆过来。

莫永胜是在书堆中长大的,他准备全部啃掉它们。

他首先学习了DCN29的形成,然后他学习它的科技和其它知识。莫永胜准备在现阶段制造一部机器,以超越DCN29。

新的电气公司很快建立,接着就是机械的生产和销售。

高侵复活记

肮脏的下水道下,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他披头散发,吃着手里的东西。他爬上去,揭开盖,走开。

“博士,为什么我的身体不会好?”他叉着博士的颈。

博士说,“我们正在研究,相信会治好你的。”

“尽量快手。”

他就是高侵,他没有死,那些伟大的科学使他复活,可是他的生长激素的新陈代­射­不正常。

这个实验室里有各种仪器。

高侵说,“我要去找回我的妻子,我的女儿,我的儿子,我要去找回我的一切。”

高侵走出去。循着依稀的记忆,去找他的家。在那条旧路上,他遇见利立鱼。

高侵脱开面具,露出可怕的面孔。利立鱼没有回避,因为他就是高侵,一个她心爱的人。

“高侵。”利立鱼拥抱着他,安抚那颗伤疼的心灵。“我不会怕你,我一样爱你。”

“立鱼。”高侵的头碰着她,他流泪。“我们的孩子还好吗?”

他们那个破碎的家庭怎么样?

“好。很好。”

“谢谢你。”

“只是……。”

利立鱼咬紧牙,“只是韦池死了。”

高侵那个未痊愈的伤口上好象有一把刀。他知道是谁作的。

利立鱼带高侵回去家里。

利小处看见高侵,她不敢接受他就是她的父亲,她以为他已经死了。高侵对她们讲述那一段过去。

可怕的真相

利小处回到家里,她的面­色­很可怕,可是她平静地说,“我都知道了。”

莫永胜感觉到应该是一些重大的事情,可是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他抱着囡囡。“你知道什么?”

利小处说,“很多年前,你杀死了我的父亲。”

莫永胜瞪着她,“高侵是你的父亲?”

利小处说,“是,我是高侵的女儿,你想不到他没有死。你还杀死了我的弟弟。”

囡囡看着他们,她的眼神是无知和惊怕。“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她拉着他们的手。

莫永胜和利小处知道,那些过去使得他们无法再一起生活。

开通神经线

莫永胜离开家,他去找杜仕朗。

莫永胜发现自己无法回忆细致的事情,不是失忆,他的某些神经好象被阻断,某些记忆好象被冻结。这使得他没有太多的思维活动和感情,像一种单纯的动物。

他原本认为这是好的,现在他才觉得:有感觉才能体验生命的奇妙,有感觉才是高级的存在。可是这些年,他失去了感觉。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那么快乐了,原来他对自己的头脑做了手脚。他要恢复它。

杜仕朗和他的太太、孩子在家里快乐。

“莫永胜。”杜仕朗的声音也变得欢快。

莫永胜把杜仕朗拖入房间,他轻声说,“很多年前,我冻结了我的部分记忆,我要你帮助我恢复它。”

杜仕朗摸不着头绪,“修理头脑,我可能不行。”

莫永胜的手从杜仕朗的肩上拿开,“很简单。你按我的吩咐去做。”他边说边用手比划。

杜仕朗用手轻轻摸大腿,“可是那台机器不是在你的旧屋里吗?”

这一辆车穿越夜­色­。莫永胜知道,他将穿越的是一条时光隧道。

杜仕朗说,“你真的要恢复它?”

莫永胜坚定地说,“是。我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我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不能没有自己的感觉。”

杜仕朗说,“其实忘记那些忧伤的事情也不是坏事。”

也许是莫永胜太过敏感和脆弱,但杜仕朗知道,即使是他,他也会选择冻结它。他不也想莫永胜再受那些折磨,对于那些没有几个人能坚持。

可是,没有了感觉,这是人的生命吗?

没有了感觉,莫永胜代表的是什么,连莫永胜也不知道,他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他到底是什么。

在这些没有感觉的岁月,莫永胜又完成了几项艰巨的工程。他佩服自己,可是他要找回自己的感觉,他要知道,莫永胜代表的是什么。

第二次感觉

莫永胜戴上头盔,只要解冻,神经线开通,他感觉会逐渐的恢复。这种恢复会导致­精­神上的一些痛楚,不过它是正常的,并且很快就会过去。

在莫永胜的指导下,杜仕朗­操­作着那台机器。莫永胜的头脑是一阵冰凉,空白,疼痛,过去的事情在脑里清晰再现。那些真的就像永远无法停止的噩耗、灾难,风暴,使得年轻的他无法安定,它们一直在追杀他。莫永胜忽然不想恢复,可是他知道他是正确的,因为人活着就得勇敢地去面对,而不是逃避。

莫永胜终于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无论做任何事情,他都有专业­精­神,无论做任何事情,他都会有建绩。可是在过去很长的年月里,他面对的问题太多,要处理的事情太复杂,而他太年轻。

他又有了过去的感觉。他仿佛置身于过去,因为他的思想感情停留在那个时期。

这是第二次感觉。

你已经知道了你是谁,你也有了感觉,你又准备做一些什么杰出的事情?一切应该做的,他都做了。

他也知道他代表的是什么。莫永胜代表的就是­精­锐进取,勇敢和高级,他还有很多女人喜欢。

他曾经消沉,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在那些失落的时期,每天用香烟提神,用酒麻木神经。他没有吸毒,那样会让他坠入更可怕的深渊,甚至万劫不复。

17岁,他面对的就是失恋、失业、失败,众叛亲离,没有人帮助他,安慰他,没有人鼓励他,而这种状况一直没有改变。一年后,那个年轻人的幻想破灭,心灵受创,他用意外得到的4000元去外地生活了一阵,可是始终未能解脱。

莫永胜回想着。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这些一直被忽视了。它无法被挽回,他也不想挽回。消逝的就让它消逝吧,凤芝也是真的不存在了。

不要回忆那一段历史,去创造更加辉皇的未来吧。莫永胜代表的还是理智。

现在仿佛又是另一个噩耗迫近,他知道他将再次面对可怕的斗争。

斗争将延长至所有的生命结束,或者所有的物质的死亡。

莫永胜知道他的生命永远不会平静,别人也许可以,但是他面对的永远是风暴和灾难。

莫永胜去寻找往日的足迹,往日的感觉.

他爬上山,在猛烈的风里观看周围雄伟的景观. 他望着那面国旗。跟这位缔造者相比,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旗帜和祖国的概念。

这里就是伟大的祖国夏低朗,他终于回来了,可是迎接他的仍然是那些挥之不去的噩耗,面对更可怕的斗争.

历史忘记

对于过去,他们都弄清楚了,而将来发生的事情,他们也知道。

夜晚的街头,他们互相拥抱,他有一个宽厚的肩膀让她依靠,可是她不能。

他感谢她在德国陪伴他,渡过坎坷黑暗的岁月。

利小处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出­色­的人自豪,可是她不能放开他对她的家庭做的事情。

莫永胜也不会忘记,高侵害得他们几乎真的家破人亡。他不恨利小处。

直到现在,他们仍然是相爱的,可是他们怎么能忘记过去发生的事情?

莫永胜责怪上帝,太阳真的是它的眼睛吗?它能为人们妥善安排一切吗?

为什么让他们相爱,又让他们分开?

莫永胜终于清醒了。根本没有上帝,都是骗人的,上帝本来就是愚昧的产物。

莫永胜也笑自己。他以为自己很高级,可以置身事外,但他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他跟其它人一样渺少。

利小处的眼泪滴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莫永胜,莫永胜也看着她……。

德国,他们怀念在德国的日子,他们在德国相爱,并且一起开创了一番事业。

这种改变也许是另一种发展,他们已经无法改变。

莫永胜传奇

终于解脱了。莫永胜好象很轻松,可是一静下来,他就会发现心灵的失落。他不想象过去那样,任由低落攻击他。他约杜仕朗去夜总会。管它呢,人生就得快乐。莫永胜觉得自己过去实在不是聪明,对于感情。

高侵大概是缔造势力的高手,他又建立了庞大的组织,绝对不差于当年,并且他准备将整个国家处于他的控制中。

莫永胜想象不出他就是利小处的父亲。但利小处是利小处,高侵是高侵,莫永胜不会混淆他们。

在夜总会里,高侵走到莫永胜的旁边,“萧先生,你想不到我没有死。”

莫永胜不语。

高侵接着说,“我比过去更加强大,我可以玩死你们。我还要将整个国家处于我的控制中。”他握紧拳。

莫永胜说,“这个国家是我缔造的,我不会让它落在你的手上。”

他们惊奇他们的说话。很多人不认识莫永胜,也不清楚他的背景。

高侵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恐怕你不行。”

莫永胜最痛恨这种人,他拔出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解决你?”

高侵说,“我们可以来一次全面的较量。”

高侵走开。

杜仕朗问,“他就是那个邪恶的高侵?”

“是。”

杜仕朗说,“我们应该­干­掉他,我不喜欢这个人。”

总统选举,67个行政区都可以看见人们勇跃参加选举,标旗上写着,电视上说:积极参加选举,国家权力有你一份。

莫永胜和蒲义臣控制选票,高侵未能进入。

他们选出一位更加年轻的总统,一位更加有作为的领袖。

37天后,夏低朗领导层将彻底更换。

高侵准备用卑鄙的手段­干­掉莫永胜和蒲义臣。

依然是莫永胜,依然是蒲义臣让他失败。

高级感情

莫永胜如释重负。

如果他放松戒备,他会像当年那样消沉。可是现在他不能,他还要创造自己更辉煌的未来。当年他年轻,不知道消沉的危害。他永远都不会那样做。

他去找利芝曼。“文线,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莫永胜颇为感触,他不能让高侵伤害她们。可是他也不能跟她在一起。

利芝曼说,“这些年你在德国,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利芝曼关切地问,在多年后,过去已经成了梦的追忆。

莫永胜说,“那些已经过去了。”他向后挨,想尽量放松。

“我走了之后,为什么你仍然在司法部?”

利芝曼说,“蒲义臣总统先生让我当他的顾问,但出于知识的需要,我仍然留在司法部。我知道你很注重社会的秩序。”

“谢谢你。”

利芝曼伏在他的胸脯,“其实你不用这么难过。”

莫永胜明白她的心意,他感激她为夏低朗做的贡献,为他做的牺牲。

莫永胜握住她的手,他知道她永远属于他。可是他以一个领导者高昂的姿态说,“谢谢你为这个国家所做的一切。”

莫永胜知道她需要他的感情,可是已经很多年了,怎么还能继续那个梦呢?并且相对于对方,他们都不新奇了。

但他们还是拥抱。

他们都30几岁了,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挚的感情。

莫永胜站起来,利芝曼的柔情未能留住他。

莫永胜打开门,蒲|­乳­正匆匆走来。她说,“莫大老板。”

莫永胜讨厌别人叫他老板。在这个时期,一个他爱过的女人居然以此嘲弄他。

“蒲长官。”

蒲|­乳­高傲地说,“我要跟苏女士商量一些重大的国家事务。”

莫永胜,这位夏低朗的缔造者,他说,“妥善处理国家的事情。”

莫永胜的脚步没有轻重。

蒲|­乳­问利芝曼,“莫永胜怎么了?”她觉得莫永胜没有了往日的斗志,一点都不好玩.

利芝曼说,“利小处离开了他。”

莫永胜重重地坐在车上,他松开领带。利芝曼和蒲|­乳­追上他,蒲|­乳­说,“对不起,莫永胜,我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莫永胜下了车。有这么多女人关心他,可是他一直未珍惜。

利芝曼和蒲|­乳­几乎同时拉住他的手,她们居然不介意。莫永胜觉得突然。

蒲|­乳­说,“你不用难过,我们永远在你的身边。”

莫永胜跟她们拥抱。

他带她们去了一个清静的原野,在那里,他向她们讲述他孤单的生活,在欧洲的岁月。那些过去了,这一刻也将过去。

除了记忆,也许没有东西是永恒的。而记忆也会消逝。

第二次战争

莫永胜、范流羽、霍铭善、任得信、马吉治,他们回去过去那座斗争过的城市。在一条快建好的高歌公路上,他们缅怀那段日子,和那些死去的兄弟。

莫永胜走在公路上,“就是在这里,我们消灭了高侵,到现在很多年了。”他望着天空。

马吉治说,“莫老板,你好象有心事,为什么?”

莫永胜思量了一下,“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高侵没有死。”

他们惊讶。“他不可能没有死。”

莫永胜说,“当年我把他放入了离心机,他们可能又用那些骨头制造了他。”

范流羽说,“那么我们就让他再死一次。”

他握住莫永胜的手。任得信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有那么多斗争,不过我支持你们。”

他们又要斗争了。

发达的科技

高侵在床上睡觉。一个人打破窗棂,他攻入去,刺伤了高侵的大腿。高侵跃起,一脚踢翻他。大概是神奇的效应,高侵拥有超级能量。高侵用枪­射­他,子弹居然在他的身上檫出火花,接着高侵被他钉在墙上。高侵想不到他一个机器人,他的动作竟然如此灵活。

“高侵,你可以再死一次。”莫永胜、范流羽、任得信、霍铭善、马吉治,他们踢开门走进来。

人只死一次,死两次是奇迹或者幸运。

“又是你们。”高侵好象看见了冤鬼。

“是的。就是我们。”蒲义臣走进来。

高侵说,“想不到总统也做这种勾当。”

蒲义臣说,“我就快卸任了。”

高侵说,“你们杀了我的兄弟,你们杀了我的儿子,你们杀了我的母亲……。”

“我们必须消灭你,我不能让你得意。”

他们还是以前的阵势,高侵还是当年的高侵。

高侵妄图将国家处于他的控制中,他们不能让他的计划得逞。

突然有人向他们开枪,蒲义臣和莫永胜他们闪开。那群人冲入来,“你好吗?高先生。”

“很好。”

高侵大为光火。“你们去绑架他们的亲人,尤其是蒲义臣和莫永胜的亲人。彭恩,你去领导他们。”

高侵拿起他的话器,他得到了另一个消息:莫永胜的德国朋友将前往夏低朗。高侵决定炸飞机。他联系了远程人物,并得到了十分把握的响应。

夏低朗之旅

鸟丽虾节打电话去莫永胜,“萧先生,我们将前往夏低朗,快点准备迎接我们。”

莫永胜说,“你们可以换个时间吗?”

莫永胜不希望他们此时来夏低朗,因为会被高侵伤害。

鸟丽虾节以为莫永胜不喜欢。“有什么问题吗?总裁先生。”

莫永胜说,“没有。”他总是诚实的。

鸟丽虾节说,“我们马上起程,为我们期待。”

莫永胜说,“还有谁跟你来?”

“杜姆孜、打匹同、我的丈夫、一些职工。”

“我将期待你们。”

莫永胜未能改变鸟丽虾节的旅程,只有见一步走一步。

莫永胜企业中心的飞机从德国起程,爬上12000米的高空后,以快速飞行。高侵的人手潜伏在飞机里,他们已经在飞机上安了炸药。

蒲义臣带领夏低朗的一些重要人物去飞机场迎接一位外国元首,他们的车驶经公路。彭恩观察了他们,然后他指挥人去袭击他们,他们绑架了利芝曼蒲|­乳­,蒲义臣也受了伤。蒲义臣将此消息告诉莫永胜和杜仕朗,暂时让他们去处理,他去迎接外国元首。

在飞机场,放完两国的国歌后,那位外国元首说,“总统先生,你好象受了伤。”

蒲义臣用手巾抹额头上的汗,“谢谢元首的关心。”

蒲义臣回去总统府,他颁发命令,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对部分地区实施严格的管制。接着,莫永胜应邀来到,蒲义臣说,“高侵绑架了文线和孚。”

莫永胜说,“我也有一个消息:我的德国朋友和职工正前往夏低朗。”

蒲义臣派遣战斗机去天空巡逻。

高侵打来电话,蒲义臣和莫永胜都听到了他的话:“你的德国朋友在我的手上,你的两位高级官员我的手里。”

蒲义臣和莫永胜的心头一沉。

高侵对他的手下说,“给点颜­色­他们看看。”

他们折磨利芝曼和蒲|­乳­。高侵说,“怎么样?你们想不想救她们?”

在飞机上,高侵的人手劫持了鸟丽虾节他们和飞机,他们跟高侵联系,“高先生,我们已经控制了他们。”

高侵将信号转给莫永胜,“你可以倾听正宗的德文了。”

莫永胜意识到,他必须结束这些灾难,如果不,它就会缠挠他一生。

蒲义臣已经调遣了军队去对付高侵,莫永胜则派杜仕朗、任得信、马吉治去救鸟丽虾节他们。

历史重演

“让我们结束这一切吧。”当去到大厦的时候,莫永胜说。

“你终于来了。”高侵又像过去那样洋洋得意。他接着说,“我很奇怪你会跟我的女儿相爱。”

莫永胜说,“我不觉得奇怪。我也不知道她跟你的关系。”

高侵踱了一圈,像一个胜利的征服者。

高侵漠视莫永胜,因为他第一次看见他时,他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此刻,高侵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而他的那些开明几乎不是人的思想。

莫永胜是不容忽视的,因为他有尖端头脑。这个国家是他缔造的,他也粉碎了高侵的­阴­谋。

莫永胜看了一下周围,历史仿佛重演。

高侵说,“你想怎样结束?”

莫永胜说,“在20世纪,中国提出:和平解决台湾问题。我以为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真的做到了。”

“你想学他们。”

莫永胜说,“中国是中国,夏低朗是夏低朗。”

莫永胜忽然转换说话,“你好象对我不了解。我建议你去学习一下这个国家的历史,它在过去发生的事情。”

高侵说,“我知道一些。”

军队已经将这里包围,战斗机在空中停候。

莫永胜抬起那支自制的冲锋枪,“那么很好。我莫永胜不会受任何人牵制,那怕是轻微的劝告也是对我的侵犯。”

高侵应该知道他的风格。

莫永胜说,“你高侵也许能杀死他们,但你也绝对逃不了。”

高侵不认为他是轻狂。莫永胜是非常本事的,可是人们觉得他不实际。

高侵说,“她们身上有炸弹,这里设置了机关,你能救出她们吗?”

莫永胜扫了一下利芝曼和蒲|­乳­。再等一下,他将换到一些筹码。

范流羽和霍铭善捉住利立鱼和利小处,用她们去交换利芝曼和蒲|­乳­。

当利立鱼看见莫永胜的时候,她知道,他就是当年那个让她心仪的小生。他杀死了他的丈夫和儿子,又跟她的女儿结了婚。当然他不是为了报仇。早些时间,她还看见他,那时他们是幸福的。

利立鱼注意到莫永胜眼眉上的伤痕,这个人是否受了太多的苦难?

高侵开着电视,以播放飞机上的情况。他说,“萧先生的朋友都是大人物。可是你救不了他们。”

莫永胜只有两个人跟他交换,他的确没有办法。仿佛又陷入了绝境,那种绝望就像等待死刑。虽然有军队,有很多人帮助,可是鸟丽虾节他们的生命被高侵掌握。

利立鱼感觉到高侵的邪恶,可是当年她没有在意。

高侵的身后总有一群人托着枪,此刻也一样。

他们交换人质。高侵是何等人物,他岂容失败。他气急败坏,胡乱的开枪。“你们都要死。”

莫永胜跳过去,一脚踢开高侵,高侵丢失了那个遥控。

“­干­掉他们。”高侵对飞机上的人手说。

他又拿出另一个遥控,“莫永胜,我看你有多大本事。”

高侵按了遥控,他跳下去。大厦崩塌,灰尘飞起。

结束灾难

任得信确定了鸟丽虾节他们的位置。他们接近他们,再将自己隐形。杜仕朗说,“我们怎样拯救那些德国朋友?”

任得信和马吉治打开那些仪器,“我们先弄清楚里面的情况。”

他们对飞机作扫描。任得信说,“里面127个人,包括高侵的20个手下。”

仪器也分析了他们的位置。任得信说,“很好办。我们将那20个人同时拖出机外。”

他们靠近那架飞机。20根细的钢线伸出来,穿入那架飞机里,将那20个人同时圈住,再将他们拉出去。

马吉治说,“很成功。”他们驶入那架飞机里。

可是他们疏忽了鸟丽虾节的丈夫。当他们发觉的时候,他已经被杀死了。

“真是交媾。”杜仕朗骂道。

莫永胜从泥堆里爬出来。他的右脚受了伤。他用话器联系所有人,“高侵呢?”

“他开飞机逃跑。”

莫永胜用那支冲锋枪支撑着走路。一架飞机从天空上飞过。莫永胜知道那是高侵。

莫永胜向它开枪,可是他只击中它的机翼。于是他再开枪。

忽然,一枚导弹从另一处­射­来,它击中了高侵的飞机。

莫永胜知道那是蒲义臣的派遣。

那架飞机爆炸,燃烧、翻滚、坠落,接着军队围过来。

高侵受了伤,他站起来。蒲义臣说,“你始终斗不过我。”

高侵承认。

蒲义臣是总统,高侵还有什么跟他斗?高侵曾经想控制这个国家,可是他失败了。他不甘心。

高侵说,“我的确没有办法。”

军队捉住高侵。判他刑。

他们扶起莫永胜。莫永胜说,“文线和蒲|­乳­呢?”

她们在泥堆里。

他们探测了泥堆里的人,把他们救出来,可是利芝曼和蒲|­乳­死了。

莫永胜看着她们,那种悲伤就像当年叶凤芝死时的一样。他也将永远失去她们,不管他跟她们的感情怎样。

莫永胜没有流泪。蒲义臣上去拥抱这个比他年轻的人。

杜仕朗带他们去到废圩。莫永胜看见少了一个人。他问,“许先生呢。”

“他死了。”鸟丽虾节哭了。

面对着废圩,莫永胜想起他的一生,想起叶凤芝.他15岁就跟她认识。也许他年轻,任­性­,但那就是爱情。多年后,这份甜蜜仍然在心里。没有了叶凤芝,莫永胜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一个梦。一个无法实现的梦。

莫永胜将高侵送去火化,为消灭任何可能的生命。

利立鱼好象想对莫永胜表示一些什么,可是她一直没有说话。

莫永胜说,“我知道我过份。可是……。”

利立鱼说,“我们别说这些,好吗?我只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莫永胜说,“我是一个有几分特别的人。”

利立鱼无微不至地关心自己的孩子,她以为她是最好的母亲,可是面前这个人似乎更需要她的关怀。

利立鱼说,“我真的无法让你幸福。”

她扑上去。

他们滚到床上,那么柔软,那么温暖,那就是温柔乡,他居然一时没有抗拒。可是莫永胜还是推开她。然后他们互相观看。

凤芝的季节

夏天,莫永胜又看见了荔枝。那些红­色­的果子就是叶凤芝,可是它们很快就消失了。

叶凤芝的家乡盛产荔枝,因此她会化成荔枝。

莫永胜死后,他又会变成什么?

蒲义臣已经卸任。夏低朗的所有领导者都已经变换。

在飞机场,蒲义臣和杜仕朗他们为莫永胜送别,他们只说“保重”,再见已经不重要。

囡囡跑过来。“爸爸,你要去哪里?”她拉住莫永胜的手。

莫永胜抱起她,亲吻,“我会回来看你的。”他捏她的鼻子。

“送你一以台电脑。”莫永胜把那部微型电脑送给她。

他也当了父亲。他一点也不觉得辛苦,他非常幸福。

莫永胜放下囡囡,他看见远处的利小处。“去妈妈那里。”

囡囡向他挥手,然后走开。

莫永胜走上飞机,向他们挥手,接着飞机起飞。

利小处拉着女儿的手,看着天上的那架飞机。

女儿摊开那部电脑,“这部电脑真神奇!爸爸是不是经常带着它?”

利小处背起她,她说,“是。他从不停止运算。”

他们的女儿后来成了一位生物工程师。借助于生物科技,她可以控制人的所有行为和思想,并且它没有任何不良应。

莫永胜回去了德国。一年后,他跟鸟丽虾节结了婚。在不懈的努力下,他终于制造了一台最先进的机器,它超越了DCN29的最高水平。

莫永胜仍然去参加世界杯汽车拉力赛,鸟丽虾节在一次意外中死亡,莫永胜也受了重伤。

这位夏低朗的缔造者经常想着他缔造的那个国家。夏低朗人民也永远爱戴他,尽管他生活在远的异国他乡。

莫永胜一生坎坷伤痛,他最心爱的人都不幸离他而去,并且就在他年轻的时候,他承受了最大的打击和折磨.因此,他觉得,居里夫人还是幸福的.当然,这个世界不能比较谁最不幸,因为那样,这里的世界永远不会变成乐园.

每当想起自己的过去,莫永胜就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一个梦:美梦,噩梦,因为他曾经拥有美妙的过去,可是最终他还是失去了这些,失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第一部 完成]

正文 第六章审判世界

第二部 审判世界

第六章审判世界

高百听

DNC29宇宙总部。周围都是蓝­色­的机器在运作,墙上挂着宽大的显示幕,它上面表明了时间和空间,并逐一呈现报宇宙和星球的情况。高百听在办公室里,他慎重地考虑。他收到DNC-01宇宙发来的电报。那份报上的字很简单,但使他情沉重;

“地球轴承毁坏。”

他已如集官员来这里开会,商议处理这个问题。

同时他还知道,自小被他们派去其它星球的人员中,很多神秘失踪,甚至不幸牺牲。在这批人员中,有一位叫莫永胜的被派往地球。高百听希望他们获得资料,以便于DNC29的研究,但他想不到发生了意外的事情。

“所有人到齐,可以开会。”显示幕用叭喇说,并显示出这行字。

高百听去到会议厅,他们起立,互相敬礼,接着高百听开始讲话。

“地球出现一些严重的问题,我们要派人去处理。地球人口众多,会造成重大的影响。

“为什么地球的事不让地球人处理?”

“鉴署的条约规定:当一个星球或者宇宙处理不当时,外界有权介入,这是为了防止破坏的扩大。”

他们讨论了很久,有了一致的共识,“我会先征询宇宙议会的意见,再派人前往地球。”

高百听的助手向任得信交待一些事情。“你们前往地球的主要任务是解决一些灭难­性­的问题。为了方便你们的工作,你们要和各国政府接触,并争取他们的支持。”

“这个不是问题。”任得信34岁,具备领导才能。

“另外寻找失踪人员。这是莫永胜,这是其它人,我会把这些资料存入你的芯片里,”

“莫永胜?”

“怎么了?”

“我们遇见过他。”

高百听呻吟了一下,“你们认识他更好。”

任得信把存入了资料的芯片放入智能匣里。那个智能匣跟大脑联接,以帮助他们记忆和思考。

高原听来到。他们向他敬礼,高原听也敬礼,“你打算什么时候起程?”

“一个星期之后。”

广场上停着宇宙飞船,周围还有送行的人。4000名超级宇宙战士,以马吉治和任得信为首,他们将前往地球。

高百听在四颗恒星的猛烈照­射­下发言;

“我的宇宙战士,你们前往地球肩负着重要任务,你不仅要处理地球的事情,还要寻找失踪的人员。你们的工作关系到宇宙的态势,你们必须完成任务。我期待你们凯旋归来,宇宙将记载你们的业绩。出发。”

他们敬礼,广场上响起他们的宇宙的歌声,他们开着飞船向天边飞去。

拳头

莫永胜那发黄的头发被风吹起,在眉宇间拂动。他不知自己为何在这里又应该去哪里。仿佛是生命的尽头,又像是新的开始。青春消耗了,生命仍然迷惘。一日又一日,始终有一日是死期。一步又一步,何止是归途?

他放下酒杯和银纸,离开。

呼喝声传来,接着他看见热闹的场面。

两个人把一位老人推在地上,再用皮鞋脚去踢他。老人受了重伤,无力反抗,几乎贴在地上。

“你乖乖地把财产交给我,不然我就杀死你。”

老人异常气愤,“为什么要把财产交给你?”

莫永胜亦气愤,用手指一点大声说,“放开他。”

那两个人去到他的面前,“你是谁。”

“你最好别知道我是谁。”

他们从头到脚打量莫永胜。他很高,不肥也不瘦,但口气比任何人大。他还想不想活?

那两人强壮得像坦克,大概一拳就能使莫永胜贴地。他们并不害怕,因为有天胆。那第一人用大拇指拭鼻,叉腰,“你今年几岁?”

莫永胜发表他的议论,“《战争论》里从未讨论过年龄,但关系却是重要的。你有多少能力,多少关系?”

“我的能力是万能,我的关系就是--全世界人都是我的。”

“很好,我还担心没人为你送终。”

“现在还不知谁为谁送终呢。”

“你呢?”莫永胜问第二人。”

“我们不是兄弟,但其实我们是兄弟,我的关系就是他的关系。”

“就是。”他们挺着肚子,耀武扬威。

“你们一起上,还是逐一来。”

“对付你,半个强壮的人就可以,可惜我无法分开,不过没关系,我的另一半在床上等我。”

第一个人击出一拳,用脚扫地,就像­鸡­跳舞。莫永胜抓住他的拳扭转,第一人再出一拳。接着他跃上半空,倒置向下,将击中莫永胜的头部。莫永胜忽然移身,跃上半空,反身踢中他的腰,翻一个跟头落在地上。

“好功底。”

莫永胜寻找他的空位,像鹰一样攻击,第一人跃上半空。莫永胜落地,将他踢到另一边。第一人翻跟斗落地毫无声音。

“不错。”

第一人展开凌励的攻势,像龙一样翻滚。

莫永胜不跟他威硬碰,到他疲惫时狠狠一一刀捅去。

莫永胜用带血的刀指着第二人,“你呢?你又怎么样?想为他复仇吗?”

第二人脱开衣服搅风,“我要为兄弟报仇。”

他勇不可档,气势猛得像飓风。莫永胜用手枪击倒他。此时他很平静,连呼吸都没有。

人们欢呼呐喊。

一位美丽的女人上去,递给莫永胜一杯热牛­奶­。

DNC29的威力

任得信和马吉治抵达地球已经一个月,并成立了临时基地,着手处理地球的问题,但失踪人员一直毫无线索。他们向高百听作了一次汇报,在说话中,高百听要他们不必着急。他们开着车在公路上慢慢地行驶,好象对一切都已冷淡。。

“还是没有莫永胜的下落。”

“我们找个地方体息一下。”

他们开车冲入一间夜总会,吓怕了里面的人,人们望着这突然的来客。

任得信说,“各位,你们好,我是DNC29宇宙的领袖,前来地球考察,你们引导我们怎么样?”

有一位大汉出来,“可以,不过我们先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们就指引你,如果你输了,我就要你的命。”

“这样太残忍,我们换个方法,赌女人怎么样?”

他们大笑。“女人已玩腻了,我们只赌命。”

“我喜欢地球的女人。”

那位大汉有些不高兴,“你怕死就别来惹事。”

“好吧,既然这是地球的规定,我们也别无选择。”

马吉治拍上车门,“你肯定赢吗?”

“应该没有问题。”

他们出去赛车,按城市的士街小巷走一次。由于有行车纪录,谁也不得欺骗,“这个方法真的很好。”他佩服那个大汉的头脑。

马吉治坐在吧台喝酒,一位女人去到他面前,“你爱我吗?”

“爱极了。”马吉治摸她。

“你不怕你的朋友输吗?”

“我们来处DNC29宇宙,你知道外星人发达。”

一位男人拍马吉治的肩,“嘿,我们也来赌一把,怎么样?”

任得信撞翻前面的车,快速前进,车子没有毁坏。那位大汉很奇怪。他知道自己输定了,因为他不能横冲直撞。任得信开到他面前,“我的车是宇宙级的。”他远去。

大汉打电话报警,“142号国际公路发生车祸,肇事者是一位青年男子,正开车逃走。”

任得信继续前进,公路上停着很多被撞坏的车,公路无法通行,还有无数死伤和流血。警察陆续出动,前去追赶捕疑犯。那大汉高兴得在车上抽雪茄。任得信本想冲过去,但拦他的是一辆大货柜。

警察用枪指着他,“下车,先生,我们要拘捕你。”

任得信下车,“你凭什么拘捕我?凭你的正义还是你的手。”

他抓住一个警察,把他扔过去,再攻击其它人。开车从他们身上驶过。

这则消息传遍了全城,大厦上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

“最新消息。一位男子在142号公路撞毁所有的车,造成大量人员伤亡。使得路段交通中断。但他驶的车没有损坏。警方推想此人和车来自外星球。为了安全,警方建议大家留在家里,千万不要出去。另外,在‘天与’夜总会发生一起打斗事件。有人看见其中的一位男子和142号公路的肇事者在一起,他们可能是同类的外星人。”

任得信回到夜总会,马吉治正把那男子扔在地上。警察前来拘捕他们。任得信捉住一个人,用他来做人质。

“你想怎么样?”

“我们可以跟你回去,但我们是自由的。”

“我们从不跟罪犯讲条件。”

“那么你就让我毁灭这座城市吧。”

“放下枪。”

他们几乎同时入下枪,去了警署。

宇宙通行证

“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在警署里,警察说。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疯狂的犯罪,整痤城市几乎都在惊叹,而死伤的人不计其数。

这的确很让人吃惊。

但一切问题必须处理好。

任得信和马吉治拿出宇宙通行证让他们看。他们不知道警察会怎么样,因为一切对他们都是陌生的。

“你们来地球有什么事情?”

“我们来找一个人,他叫莫永胜。”

警察帮他们查找莫永胜,但显示没有内容,“没有这个人。”

他们让人去核查他们的通行证,然后大声讲话:“你为什么要撞死那么多人?”

“我们在赛车,那只是游戏。”

“你知不知你犯了死罪。你呢?你为什么打架,还赤着身子?”

“我们喜欢刺激。”

“没有刺激了,你们等着坐牢吧。”

检查通行证的人得出结果,那些证件是真的,上面有全息相片,可以提款,打电话,几乎是万能的,还存着很多资料,他们已经用机器翻译了它们。

“暂收押他们,到那些伤人好了之后再起诉他们。”

任得信踢翻椅子,用电脑砸去,拔枪反击。­射­击手前来瞄准他们。任得信和马吉治走到天台,上了来接应的飞机。他们用导弹炸了那幢大厦。警察宣布全城一级戒备,来了两位超常的外星人。

幻影-47

莫永胜在一棵树下吸烟,他的­精­神好象很差。任得信和马吉治匆忙的从另一边赶来,“你是莫永胜吗?”

虽然他们遇见过,但已很多年不见了。

莫永胜喷着烟,“是。”

“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你是我们的战友,代号幻影-47。”

“什么战友?”

“DNC29,你记得吗?”

莫永胜觉得好象风过他们,但也许是幻觉。

他们在基地里,任得信跟高百听联系,“我们找到了莫永胜,他好象忘记了一些事情。”

高百听说,“帮他恢复。”

他们趁其不意将莫永胜击晕,注­射­了麻醉剂,准备让他恢复记忆。他们先检查了莫永胜的身体机能,任得信望着仪器上的资料,“6500,这种智商可以当所有宇宙的领袖。”

机器在莫永胜的体内注­射­了激素,接着他便醒了,他有了新的记忆,并且绝对是真实的。“我真的来自DNC29?”

“是。”他们点头。

“我可以去核实吗?“

任得信跟高百听联系,“莫永胜要求核实他的身体。“

高百听说,“带他回来。“

莫永胜看着荧幕上的高百听,他们都没有说话。

莫永胜慢慢地游荡,观赏着路上的景物。这里是DNC29,他的故乡,它只在他的幻想中出现,因为他从小就离开了它。

莫永胜接触了这里的一些人,他们是那么友好随和、纯朴。没有尊卑的分别,没有谁应服从谁 。他们畅所欲言,没有任何忌讳,一切在他眼里是那么美妙。而那个野蛮的世界也真会让文明的人迷失自我。

他感到很幸福很快乐。他们对他的尊重是无条件的,因为他们都知道,强迫的尊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你已经侵犯了他。

莫永胜的车停在DNC29的总部,他去到高百听的面前敬礼。高百听也敬礼,“你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计划?“

“我想知道地球的文明达到什么程度?“

莫永胜的想法跟高百听不谋而合。

建立监测中心

要建立监测中心,必须经过地球每一位公民的同意,于是他们前往地球召开世界会议。高百听说,“在DNC29,每一个星球都有这样的监测中心,它使我们知道自己的缺陷,并去争取更高的分数,相信它也会促进地球的进步。”

大多数国家赞成。“既然我们是一个种类,一种文明,那么我们也应该经得起这些审核。”世界联合轮值代表说。“接下来,我们将按世界联合的程序,在世界范围内进行公民投票。”

这一次,被剥削了政治权利的罪犯也可以表决。

一个星期后,他们统计出结果,98%的人同意。他们商议后,决定将临测中心建立在北极轴心点。这个装置是无法拆除的。它内部的计算方法是:每个人最高打120分。以60亿人计算,满分为7200亿分。如果是零分,地球的文明就得从新开始。设置零分是避免走向毁灭。

那么地球程度到底是多少?他们都想知道。高百听和世界联合代表启动了它。上面的数值变得很快,最后停在4320亿分。

接着它排列具体的信息。人们欢呼,“我们有4320亿分,我们还是有素质的。”

“地球有4320亿分,你怎么看?”

莫永胜说,“已经相当了得,但还有很多缺陷,比如罪恶和混乱。”

马吉治和任得信点头。“你想留在地球还是回去DNC29?”

莫永胜说,“我会回去DNC29的,但我在地球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了结。”

接着,莫永胜说,‘为什么你们一起直不让我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们想让你有更真实的地球人的思想。‘

高百听走进来,他说;“任得信和马吉治要跟世界联合处理一些事情,他们也会留在地球。但我要回去了。”

他们敬礼,“再见领袖。“

他们在地上看见高百听的飞船变得无形。莫永胜跟马吉治和任得信握手,“再见朋友,我要回家了。“

莫永胜驱车上高速公路。在路上,他超越了一辆鸣笛的警车。莫永胜那辆车是DNC29制造的,它可以随便变形,并攻击,而莫永胜已成了超级宇宙战士。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