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日勤愣住了。他忽然跪在她的面前,“凤芝我是为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他哭了。
赫往敉去扶他的肩,“少爷,不值得为女人流泪。”
曹日勤站起来,他看了一下叶凤芝,再回到座位,“把莫永胜绑起来,阉掉他的亲脬。”
曹日勤用手点莫永胜,“莫永胜,我看你怎样风流?”
他又问叶凤芝,“你不会喜欢一个没有够仔[生植器官]的人吧。”
他们把莫永胜绑住,旁边放着一些阉割的手术刀。曹日勤对他转了几圈,“你莫永胜是迷死女人的男人,我阉了你,看你怎样跟女人快活?”
他停了一下,“你虽然聪明,但毕竟身体虚弱。连女人都对付不了,你看我多么强壮,我从未让女人失望。”
莫永胜说,“你那条东西的射程是多少?”
曹日勤自豪的说,“24410公里,可以射到地球的任何地方。”
“利害。”
曹日勤非常得意,他抖动他的胳膊,走近叶凤芝,“凤芝,他有没有让你失望?如果有,你就来找我。”
叶凤芝一脚踢中他的亲脬,“我应该阉了你。”
曹日勤捂住他那个受伤的部位,“干掉他们。”
一个人脱开莫永胜的裤子,准备阉亲。他口里含着一个钩子,接着他磨好刀,“男人最大的悲哀是没有亲脬,不能跟女人快活。没有那点东西也不是真正的男人。你同意吗?”
莫永胜说,“我不会接受这种悲哀。”
“可是你有什么方法保护它吗?”
“没有。”
那个人蹲下去,莫永胜一脚踢开他。曹日勤叫人斩断莫永胜的手和脚。他们几个人上前,莫永胜到底会怎样?
他们拿起电锯和电钻,迫近莫永胜,准备让他七孔流血和终生残废。
突然,一声枪响,他们倒下去。
是谁?
外面的混战声越来越近,莫永胜知道是杜仕朗。
曹日勤说,“你真命大,我虽然阉不了你,但能杀你。”他举起枪。
钟动音冲进来,投放炸弹。他们纷纷走开。
曹日勤在暗处瞄准钟动音,他被杜仕朗发现了,并中了一枪。
他们救开莫永胜和叶凤芝,便开车走开。曹日勤去追他们。钟动音用火箭炮炸了他们的车。
“你好吗?”在车上,杜仕朗天问。
“总算躲过一劫。”莫永胜显得筋疲力尽。
叶凤芝知道这是因为她,“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莫永胜的眼神是温顺的,她依偎着他。
“曹日勤已经丧心病狂了。”
钟动音撕一绷带,为他们包扎伤口。
杜仕朗带他们去他的一间别墅,“你们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杜仕朗叫一批人在这里保护他们。
“你真的不怪我?”在房间里,叶凤芝问。
“木秀于林,风必吹之。”
叶凤芝笑了,她爱抚着他。“他们太小气了。”
杜仕朗拍上车门,“他们疯了。连莫永胜都也动。看来 我要好好都训他们。他们应该知道我和莫永胜的关系。”
钟动音开着车,“斗争谁也无法避免。”
莫永胜洗了澡,坐在厅里看电视,他频繁地换台。叶凤芝拿过他的遥控器,“你好你心神不宁。”
外面隐约传来枪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莫永胜听清楚了,他知道又有人来动他了。他跟叶凤芝出去。一群人从四周围过来,用枪指着他们。
接着,一辆车驶过来停下,曹日勤从它里面出来,他说,“莫永胜,今天 我不杀死你我就不是人。”
莫永胜从一个人的手里夺过枪去射击,接着他又按了手表上的钮键。
杜仕朗在路上收到了他的消息,他们马上去救莫永胜。
在别墅,他们从各个方位包围,曹日勤下令炸掉别墅。他们把汽油和炸弹扔入去,别墅四处起火。曹日勤望着那些火,他得意地笑了。
杜仕朗带人来到。他们用消防车向别墅淋水,冲入去,虽然火势仍然猛,可是他们没有发现莫永胜和叶凤芝。杜仕朗以为莫永胜死定了。
他们仔细地搜索着,紧张的气氛很快平静。“我们的朋友死定了。”
钟动音不赞同他的看法,“不可能。如果他们真的死了,这里应该有尸体,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们可能是逃出去了。”
杜仕朗抓住他的衣领,大声说,“这幢别墅完全着了火,他们有什么可能逃出去?”
“无论如何,没有根据都不能肯定他们死了。”
其它人迷惑。
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他们仔细地听,终于听清楚了,它仿佛来自地下。
杜仕朗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这幢别墅有地下信道。可是我没有告诉莫永胜,他怎么知道?”
他们走下去看。“莫永胜。莫永胜。”杜仕朗叫。
可是没有人应他。一个人闪出来,用枪指着他们,他就是莫永胜。
“天惊!”他们都大感意外。
杜仕朗去到他们的面前。“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地下信道?”
莫永胜告诉他具体的情况。“我本来不知道。那时曹日勤正用枪指着我们,无意中发现了铁盖。我也以为死定了。”
他们拥抱。
地盘之争
曹日勤和曹日林在大厅里讨论一些事情,曹日勤说,“我已经杀死了莫永胜和叶凤芝。”他有几分得意,“我也是情场杀手,我得不到那个女人,我就杀死她。”
曹日林很平静,“很好。现在我们对付杜仕朗。”
幸亏莫永胜不知道曹日勤那段时间在医院疗伤,不然莫永胜也不会放过他。
曹日勤站起来,“莫永胜也不是聪明的人,他还未确定我死就离开。”
“那么你肯定莫永胜死了吗?”
“他必死无疑。”
“那么我们集中对付杜仕朗。我不喜欢他占我的地盘。”
曹正田回到家里。他做正当生意,但他的两个儿子犯罪,大概是恃着父亲有钱。
曹日勤和曹日林都吸过毒,但在曹正田的威迫下,他们都戒了。
曹正田希望他们走正道,犯罪始终会坐牢,那时,曹正田将回天乏力。
曹日林已经结了婚,并且生了孩子,但他的妻子好象并不开心,因为曹日林不够浪漫。
曹日勤有很多女人,但曹正田知道,只有一个女人当他的妻子。
曹正田说,“以后不准接触黑社会,不管是为了女人或者地盘都不准,我不允许我的儿子做那些勾当,你们明白吗?”
他们不语。
“回答我。”
这个家族的礼教非常严格,他们从不随便发作。
曹日林把两个皮箱放在台上,再打开它们,“这是一批新的毒品,你们去开发新的市场。市场的潜力还很大,我们要有100%的占有率,让每个人都用上毒品。”
那两个人用手指去尝毒品,他们觉得很正点。
他们提着毒品出去,派人在街上销售。晚上,他们提着两箱钞回来,曹日林拿着它,分一些去他们,“继续努力。”
他又把两箱毒品放在他们的面前。
杜仕朗和钟动音开车上街,他们看见有人在卖毒品,就捉住几个人,“是谁让你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是别人提供给我的。”
杜仕朗调查了一番,他得知幕后的黑手是曹日林。“曹日林真够大胆,他居然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杜仕朗带人攻到曹日林的门口,他准备活捉曹日林。
曹日林和他的两位亲信正在里面点银纸,他们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可是一点都不着急。
点完银纸后,他们布置行动。曹日林说,“你们两个去外面对付他们,我上天台对付他们。”
他们拾起枪械出去。
曹日林上到天台,他首先对下面放了一阵炸弹,然后用冲锋枪射击。
杜仕朗伏在一堆石的后面,“曹日林果然有少爷的气派。”
他托来一支火箭炮,将曹日林后面的墙壁炸掉,曹日林跳下来。他们上去活捉他,“起来,曹少爷,我们有事情商量。”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话?”
“时势已经孪变了,曹少爷。”
曹日林是生猛的,他就像海鲜。
他们坐在一张椭圆的桌台的周围商议,“以后不准在我的地盘卖毒品,如果我发现,我就没收那些毒品。”
曹日林拍台,“你没有资格命令我这样,”他点杜仕朗。
杜仕朗拗他的手指,“坐下。”他说,“我最讨厌毒品,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曹日林说,“那些地盘是你的吗?”
杜仕朗把他吊上半空,“不准卖毒品。”
杜仕朗非常气愤,“曹日林真不识趣,我已经很给面他了,他居然一点都不识好歹。”
曹日林当惯了少爷,他目空一切,更不把杜仕朗放在眼里,对付这种人的最佳方法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低劣。
曹日林岐视杜仕朗这种大老粗,他欣赏莫永胜的细致和周密,可惜他们都是他的对手。
曹日林跟杜仕朗的事情越搞大,越来越严重,破坏了该地区的宁静,人们在这两条阵线上搏斗。江湖上的某一位老大,享有至尊的地位,他出来调停。
他们召集所有人在昏暗的房室里商议。
至尊身体魁梧,他披着大衣,但是他没有戴黑镜,它太深沉。
他起来踱步。
杜仕朗说,“我一直反对将毒品卖给本国人。你们应该知道毒品的危害。如果你真的要做毒品生意,我建议你卖给外国人。我绝对不允许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
曹日林大声说,“我卖我的毒品,关你什么事?”
“但你是在我的地盘。”
曹日林说,“在你的地盘又怎样?”
“你……”
至尊在主席位上坐下。“大家静一下。毒品的确危害人们的身体和思想,刚才杜仕朗已经说了。我也不赞成在本国内销售毒品。”
他们都赞成不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曹日林没有办法。
至尊说,“我们一致通过,不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所以曹少爷你只能将毒品销往国外。我们会帮你开拓外国市场,将毒品卖给那些身体强壮的外国人。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曹日林说,“我要你们保证我的利益不受损害。”
“我们绝对可以保证。”
至尊又说,“杜仕朗,这次你做得很好,防止了毒品危害同胞,我们将奖励你。但曹少爷 ,你不能只顾自己的利益。”
接着他们重新划分地盘,崩弓属于杜仕朗,塘围属于曹日林,牛场属于莫永胜。
开拓世界毒品市场
黑社会联合组织为曹日林开拓世界毒品市场,杜仕朗的“惊天犯罪集团”最强大,他负责最主要的工作。虽然他不喜欢曹日林,但为了杜绝毒品在国内流通,他尽力而为。
至尊对杜仕朗的举动十分佩服,他说,“将来的至尊一定是你。如果每个人都像你,我们就能征服世界。”
杜仕朗坐飞机前往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虾罗原,跟虾罗原国家经济部长洽谈,将毒品销往是虾罗原。他们认为杜仕朗侮辱了虾罗原,就拘留了他。杜仕朗的国家出面干涉,他们释放了杜仕朗。
杜仕朗去见虾罗原黑手党的领袖,杜仕朗说,“我有一批高级的毒品正在寻找市场,我可以以每克200元卖给你,你们卖出至少每克400-元。我相信你们虾罗原人身体强壮,完全有资格享受它。”
领袖穿著厚大的黑手套,坐在中间的席位上,他很威严。他说,“当然,我们虾罗原是世界第一号超级强国,什么都打不败我们,他们中国人,俄国人都得向我们学习。”
杜仕朗坐在列席位上,“我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他们站起来握手,并且签订了毒品贸易合同。
领袖说,“听说你很了不起,14岁就弄大了女人的肚子。”
“那都是过去的事。”
“你应该加入我们的组织,在这里,你可以大展拳脚。”
在开拓国外市场的转变期,一下子不太顺利,曹日林急功近利,他又将毒品销往国内。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曹日林带人攻占了惊天犯罪集团的总部所在地,并且杀死了很多人。当时杜仕朗正在欧洲开拓市场,他知道这件事后就马上回去。
在至尊的主持下,他们又开会,杜仕朗指责了曹日林,“前几天,我正在欧洲,力求打通国际毒品市场。但就在这时,曹日林攻占了我的地盘并杀死了我的人,我要求组织就此事对曹日林作出惩罚。”
“曹日林必须对此事负责。”
杜仕朗把曹日林关入了大牢,他不准备释放他。
曹正田认为慕天越来越放肆,他居然敢关押他的大少爷。他以老前辈的身份去压杜仕朗,“你有什么资格关押的我儿子。”
“他销售近7200吨的毒品,就凭这一条,我不理他,国家也会判他死刑。”
曹正田说,“我们从来不会坐牢,因为我们的势力庞大。”
杜仕朗火了,他说,“你是怎样教你的儿子的,一个比一个不象样。”
曹正田推他,“你想教训我?”他欺身而进。
杜仕朗用枪指着他,“好好教育你的儿子。”
曹正田去找至尊,至尊说,“曹日林确实过份,我们已经帮他打通了国际毒品市场,可是他仍然将毒品销往国内。”
曹正田财大气粗惯了,他说,“我要你们放了他。你放不放?”
“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去问杜仕朗。”
他们居然像踢球一样对曹正田,他们忽视了他的威胁力。他可是上流社会有名望的人,权重一方,谁敢得罪他?
股票大战
曹正田拥有广泛的产业集团。他亦是一间银行的总裁。他决定干掉杜仕朗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下令全面收购杜仕朗的集团。但效果甚微。于是他搞了一些宣传,使得杜仕朗股票大跌,最低价每股0、10元。曹正田购进几千万股,占了40%的股权。昭这样下去,他就能控制杜仕朗的集团。
杜仕朗有狂徒的冲劲,他将这些优势发挥到极限。他派人冲入曹正田的总部,偷取了一份账单,并且将它公布。于是,冯氏股票大跌。
杜仕朗乘胜追击,将所有抛售的股票买回,这样他便重新控制了自己的公司。
股票大战陷入僵局。
杜仕朗派人刺伤了曹正田,然后对外界宣布,人们对冯氏失去了信心,纷纷抛售冯氏的股票。杜仕朗一下占了上风。
当曹正田得知是杜仕朗的诡计时,他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他不够活跃。而杜仕朗肆无忌惮,他可以为所欲为。
曹正田虽然会打算盘,但他毕竟落后了。要对付杜仕朗,他必须想其它的办法。曹日林和曹日勤虽然勇不可挡,他缺乏深谋远虑。
杜仕朗是犯罪天才,他享有犯罪豁免权。
丧心病狂
这个夜晚很平静,没有风,但是温度很低。
莫永胜和叶凤芝拥抱着走路,为了取暖。天气实在太冷了,只有2℃,这对南方人是极寒,因为他们的环境是温暖的。
莫永胜说,“今年好象特别冷。很奇怪,去年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他的口冒着烟。
叶凤芝说,“去年你穿的衣服可能多。”
莫永胜说,“可能是。”
突然有人开枪,子弹射在他们的周围,冯子从一堆石上出来,“你们真恩爱,连走路都要抱着。”
莫永胜说,“天气实在太冷了。”他看见曹日勤就不爽。
曹日勤说,“过了今晚,你们就会永远在一起。”
他们放了催泪弹,捉走了叶凤芝。
莫永胜两眼发红,咳嗽,他跟杜仕朗联络,“曹日勤又来了。”
莫永胜找到了曹日勤。叶凤芝被绑在一台刺绣机的针头下。
曹日勤按了一下遥控器,那个针头在叶凤芝的周围刺了一个字。曹日勤说,“科技发达的贡献,人工智能。”
莫永胜说,“你想怎么样?”
曹日勤说,“我要她死。”
曹日勤摸叶凤芝的嘴,“你总是那么美丽.”
叶凤芝一脚踢去,“流氓。”
“记得有人说过,你应该努力争取你喜欢的东西,不然你会有些遗憾。你没有选择我,但没有关系.”
曹日勤不再说话,开始去刺叶凤芝。他说,“女人喜欢什么?。”他似乎知道。
莫永胜向他开枪,并且试图破坏那台机器,但失误了。叶凤芝痛叫着,声音越来越细。
曹日勤狡黠得意地笑着说,“她是属于你的。”曹日勤走开。
莫永胜再向他开枪。
钟动音赶来,他去追曹日勤。
莫永胜救开叶凤芝,他握着她的手,可是她的手松开了。她说,“莫永胜,能跟你相爱,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可是他们妒忌我们,并且要杀死我。”
莫永胜的眼里有泪水。他说,“能跟你生活,是我最大的快乐,你使我知道什么是幸福。在分开的那些日子,我每天都想你。”
叶凤芝感到欣慰,她用最后的气力握紧他的手,“你不理他,他也会有报应的.你不用难过。”
莫永胜和叶凤芝分开的时间比在一起的长,可是他们仍然觉得他们的感情是稳固和深厚的.或者就是分开的那一段时间使他们的感情变得深刻,使他们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挚的感情.
可惜这一段甜蜜的爱情无法长远,他们只能用怀念去相爱了.难道他们得罪了什么,要这样去处罚他们?
钟动音捉住曹日勤,杀死了他。
莫永胜抱起叶凤芝,一生最心爱的人已经死了。她本来是可以跟他白头到老的。莫永胜以为自己所有的苦难都已经过去,可是他想不到他最心爱的人会这样离他而去。这种打击和伤害完全可以使一个崩溃。可是莫永胜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必须去控制自己。
法律的较量
曹正田他决定诉诸法律,惩罚莫永胜和杜仕朗。他一定可以判他们死罪。
“日林,你去请4000名律师。”
有一条法律规定,如果4000名律师认定一个人死罪,那么不用审判,那个人就是死罪。
但曹正田忽视了莫永胜和杜仕朗也有自己的势力。
曹日林打了一通电话,接着几位助手进来,他对他们吩咐了一番。
“莫永胜,我要你知道的代价。”
4000名律师认定莫永胜有罪,法官宣布莫永胜死罪,立时执行。
莫永胜被押入大牢。
杜仕朗望着他的背影,他计划救出莫永胜。
“他们用法律对付我们,怎么办?”杜仕朗静下来思考。
钟动音说,“我们也能请4000名律师吗?”
“没有时间了。”
杜仕朗吸烟,“我带500人去救莫永胜。”
用晚饭的时候,批新的犯人进来,当中的一位轻声对莫永胜说,“杜仕朗叫我们救你出去。”
莫永胜心领神会地点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监狱里发生骚乱,犯人打架。狱警进来,可是他们被犯人制服。莫永胜和他们换上警服,开着警车出去。
他们成功的逃走了。
莫永胜在杜仕朗的面前。他说,“曹正田真厉害,他居然能请4000名律师判我死罪。他为什么对你不对我?难道他觉得我好人?”
杜仕朗拿起一份文件,“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
“是撤消控告你的文件。”
杜仕朗放下那份文件,他的眼睛发红,“对不起,朋友,我差点害了你。”
莫永胜和杜仕朗带着配置了重型枪械的20027人将曹正田的家宅团团围住。杜仕朗将那份文件放在曹正田的眼前,“马上撤消对莫永胜的控告,不然我就杀死他们。”
他们劫持了曹正田的家人。
曹正田不肯。
莫永胜在他的台上连刺几刀,曹正田只好在它上面签名。
曹日林回到家里,“你杀了我的兄弟,还来杀我的父亲。”
莫永胜说,“曹日林,你最听话,你斗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
他们走了。
“这群人简直疯了。”
“由于控方撤消对莫永胜的控告,我宣布莫永胜无罪,当庭释放。”法官宣布。
莫永胜在草地上望着远方。
利芝曼问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人为什么要死。”
利芝曼安慰了他。“今晚去我的家里,好吗?我知道你孤单。我也很孤单。”
曹日林绑架了杜仕朗的亲人。
“我们怎样消灭他们?”
杜仕朗实施新的计划,他绑架了曹日林的亲人。
接着他派人去洗劫了曹正田的银行,得到了9867124350亿亿。
直升飞机到处撒银纸,汽车驶过,银纸飞起。人们奇怪会有那么多钱,更奇怪的是那些钱是真的。
杜仕朗颇有感触,“共产主义,按需分配。”银纸飘在他的身上。
晚上,电视作了报道,政府官员明确作出指示,要捉拿那些恐怖分子。
杜仕朗为了对付政府,他绑架了市长的和一批官员,并要457亿元赎金。政府无法,只得就犯。
杜仕朗不喜欢那些官员,他收到赎金后,仍然杀了他们。把他们的尸体吊在街上,让人们观赏。
上级知道此事大为吃惊,派军队去镇压。
利芝曼和莫永胜在街上拉着手,利芝曼说,“已经告一段落了,你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有。”
“你想凤芝吗?”
莫永胜默认。
“为什么你不想我?我可以帮你很多。”
莫永胜不知如何回答。
到了门口,苏文问,“你不上去吗?”
莫永胜吻了她,“再见。”
利芝曼用力一拉,莫永胜倒入她的胸怀,“你还想跑去哪里?”他已经跑不掉了。
在利芝曼的家里,利芝曼冷落了她的丈夫。最后,利芝曼送莫永胜出出动去。在楼梯口,他再一次深情地依偎。
冻结过去
天气暖和了很多。路上有些冷清,树叶被风吹起。莫永胜在回来的路上,他的心情低落,他一直想不明白,叶凤芝为什么要死。
旁边,有两只狗在交媾。
他回到家里,看着被他冰封的叶凤芝,希望某天让她复活。他们曾经是那么幸福,可是那一些都已经成为了永恒的瞬间.一切都在她死的时刻冻结.
怀念那些过去会使他痛苦,莫永胜决定冻结它,他在意识存取器前戴上头罩
杜仕朗说,“莫永胜,你千万不要忘记我们。”
“我只清除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可是我怕你不小心。”
“如果真是这样,你就用这部东西帮我修理一下。”
“可是修不好怎么办?”
莫永胜没有理他,他输入指令--清除部分记忆。
那台机器说,“给出具体命令。”
“悲伤的。”
电视上显示--指令模胡。
莫永胜多次给出命令,但均显示“指令模胡”
他再给出命令,但没有成功。
杜仕朗说,“你还需要考虑。再考虑一下,你真的要清除那些记忆吗?”
莫永胜再次给出指令,这次他成功了,他看上去没有异常。他拍着杜仕朗的肩膀,“天惊,今晚我们去快活。”
杜仕朗垂着头,“还好,你没有忘记我。可是凤芝你还记得吗?”
莫永胜没有说话,他关掉那台机器。
杜仕朗问,“我们去哪里快活?”
莫永胜说,“女儿国。”
“好色一条龙。”
杜仕朗打电话给利芝曼,他要她观察莫永胜的情况。利芝曼问他,“为什么你要清除那些记忆?”
莫永胜说,“我不想回忆那些可怕的记忆。”
“这样也好。只要你不忘记我们。”
莫永胜说,“今晚我们去快活,你也来。”
夜晚,莫永胜和杜仕朗在夜总会的门口站了很久,杜仕朗问,“你在看什么?”
杜仕朗带着那个高贵的女人去莫永胜。“你是谁?”莫永胜直接问道。
高贵的女人说,“我们找个地方再谈。”
利芝曼看见了他们,“他们去哪里?”
“应该是一些激|情。”
“想不到凤芝死了,莫永胜会变成这样。”
杜仕朗说,“一切都过去了,出现的将是一个崭新的莫永胜。”
在房间里,那位小姐脱衣服很慢。莫永胜也没有急。
“我已经脱光了。”
他们缠绵,爱滋也不管了。
那些他跟叶凤芝的恩爱,在脑里闪现。
人死了,心也死了,活着只是没有寄托的身体。
人是高级愚昧的动物,也许每300万年会有更进一次。
当莫永胜出来的时候,他看见利芝曼在走廊上,她的眼睛是深情的.可是莫永胜没有理她.
生活相当平静,没有巨大的冲击或动荡与混乱.可是一停下来,莫永胜就会想起过去的事情,它们带着美丽和凄伤,总是在他脑里闪烁,无法停止。那些就是他过去经历过的,它不会再现了,他只能用记忆去感怀.叶凤芝是永恒的记忆,他会永远保存它,也只有思念才是她的存在。
每天醒来的时候,他会先确定一下周围的环境是真实的,原来自己还活着。
正文 第三章 缔造者
第三章 缔造者
新式革命
自从叶凤芝死后,莫永胜常常觉得生活可恋.他的人生比以前更加灰暗、失落.在他脑海闪现的念头就是自杀。可是他知道,自己还不能死。生命也许需要一些精神上的刺激。
跟电视上的女人捉眼神很有趣,可惜它不是真人,无法给他带来一些情趣,因此日子就是这么乏味。他已经很久没有闻过女人的气息了。莫永胜把右脚搭在那只猫的身上,电视上的女人正在微笑。电视播放其它新闻。
“今天,有一个外国人在街上买东西,有很多我围着他看。外国人莫名其妙,他便去上厕所。他买纸巾时用的是外币,那个人以为它不是银纸,它就没有收下。在卫生间里,那个人一直注意阒外国人的动静,想知道他有什么特别。方便后,那个外国人去了酒巴,他说他想轻松一下。关于这个外国人的事情,我们将跟踪报道,请各位留意收看。”
这些是什么新闻?外国人上厕所也要报道一番,简直就是愚昧无知。
另一则新闻是国家企业聘请了很多外国专家。
莫永胜更加觉得悲哀。这证明自己没有人才。
然而事实是这样吗?事实是他们重视外国人,忽视了培养自己的人才。这样的民族怎样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
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是他们的理想,但其些民族已经实现了。我们落后了。这并不要紧,他们是否还保持一种精锐进取的精神,去追赶上去。?
制造超级能源靠进取,精锐的武器设备可以轻易地达到目标。这是莫永胜精神,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这种精神。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有这种精神,他们就不会落后,他们就会征服世界。
他们也有自己的精神,可是他们未能体现它,却像一盘散沙。
莫永胜佩服他们古代的祖先,他对他们的现状悲哀。
这个国家还有很多问题。法律不完善,地方政府坐地分赃。他们执法像迫害,搞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人们不满,却无处申诉。政府只开发城市,不建设农村,所有的福利根本不会落到农村。
莫永胜看见电视上官员,他们想上去狠狠教训他一顿。他深刻地意识到,这里需要一场革命,并且是彻底性的。国家不关心的人民都应该革命,不然,永远也无法争取到好处。
第二天,莫永胜将他的计划告诉杜仕朗,杜仕朗问,“你需要我为你提供武器吗?”
莫永胜说,“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不想连累你。”
杜仕朗拍他,“听着,朋友,我们是朋友是吗?”
莫永胜默认。
杜仕朗解释说,“朋友不是在他困难的时候离开它,在他发达的时候跟着他,从他身上捞油水。朋友永远都是朋友,无论任何情况都在一起,互相支持,不然就不是真正的朋友。你明白吗?”
“那么你是决定跟着我革命了。”
“如果我能帮助你成功,那么我将写下光辉的一页。”
“但革命……”
“莫永胜,你有一个缺点就是太过尊重人,有时你必须主动去接触它才知道是什么反应。”
“但革命……”
“革命会死人,是不是?我们一生都在革命,怕什么?虽然不是直接的斗争,但多少对他们是有一些不满的。如果政府不为国家着想,不为人民办事,我们要它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有推翻它。这是每个人都应该明白的道理,也是他们的责任。如果官员不为人民办事,我们也只有撤他们的职。虽然他们是官员,但实际上,他们是人民的公仆。宪法上就是这样说的。他们不该高高在上,更不该利用职权去做卑鄙的勾当,去欺骗和威压人民群众。”
这个国家已经变了质,脱离 了人民群众,不然也就不需要革命。
杜仕朗说,“这件事你对利芝曼说了吗?”
“还没有。”
“她毕竟 是律师,对你的事业有帮助。”
莫永胜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了。今晚我还要参加一个俯,恐怕没有时间见她。”
杜仕朗放下电话,“男人,事业要紧。”
历史时刻
大厅里聚满了人,他们坐着或者站着,在大声地讨论。由于人多,特别显得气势汹涌。
莫永胜和杜仕朗上到讲坛上,没有人在意他们。杜仕朗大声说,“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他们仍然没有安静。
莫永胜用木拍那张桌台,又把那张破烂的台扔入人群里。钟动音又开了几枪。这时他们很安静。
“你们一点纪律都没有,”莫永胜大声说,“我叫你们安静,你们居然当我们没有存在。如果让你们去打仗,你们可以吗?”
他们谁都没有出声。
“可以吗?回答我。”
仍然没有回答。
莫永胜知道他们不想回答,他说,“这是革命,不是游戏,不是去酒巴,不是去沟女。你们安静地听我讲话,不然就滚出去。”
莫永胜缓和了自己的火气。“这里需要革命,为什么?”
下面的人又活跃了。“因为我们没有工作,没有救济金,没有女人,没有安全套。”
杜仕朗为他弄来了一套声音系统,莫永胜不必为难自己的喉咙,他的声音更加响亮。“是的。这些都是理由,但你们知道它的后面的背景吗?”
“政府不顾我们的生死。”
莫永胜把脚踏在台上,“是的,政府已经背离了国家机关和人民,背负了当初的责任,脱离了人民群众。我们必须推翻它,建立一个属于人民的新政府,那些牛鬼蛇神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人民的痛苦。”
“我们支持你,萧先生,你准备怎样领导我们?”
莫永胜心平气和的说,“老实地说,这个任务是艰巨的和危险的,但是为了人民的幸福,我不会放弃。我不是为了当一开国元首。我不是列宁,我不是俾斯麦,我不是希特勒,我知道他们的支持率都很高,我承认我差一于本杰明?富兰克林,但我会努力超越他们,并引导你们取得最后的胜利。革命就意味着流血,但是我们不害怕,谁退却就是懦夫。”
革命过程
革命队伍已经整装待发,他们在街上整齐地排列。他们弄到了大批先进的武器,唯一缺乏的也许是原子弹。
他们出发,摧毁路上的一切,他们去到了市区,他们投放炸弹,人们四处逃散,坦克像攻了进去。
他们摧毁了电台,电视台,银行,报社,他们讨厌它们,那些单位的人的工作非常简单,可是他们的待遇高得出奇,可是那些农民在田地里弯着腰,他们的背起了青烟。
这不公平,也不合理。
莫永胜在那辆可爱的坦克上发表重要讲话,“各位,我们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第一次胜利,但这离我们的目标还很远,我们必须继续艰苦奋斗。现在我们去市政府,摧毁那个邪恶的中心。”
市政府位于青山绿水中,它的会议厅里挂着他们的领袖的图像,那些官员在它的注视下开会,市长说,“上级拔下100亿元援助农村,但首先我要拿来50亿,2亿去资助农村,其它的你们分。”
他们觉得他们的英明的市长的决策很正确,他的胃口也很大,他们决定向他好好学习。
莫永胜带领队伍攻入去。坦克攻陷每一个角落,战机去炸他们的住所。
警察去阻止他们,他们将警察也彻底解决。莫永胜下令惩罚那些官员。莫永胜站在飞机的旁边,他用喇叭再次发表重要讲话,它是划时代的,在历史上也是具有重要意义的。
“旧政府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我们去建立新的政府。”
他们吹呼,“莫永胜万岁,革命万岁。”
第二天,街上贴出告示,它要通辑莫永胜。新任的警官说,“莫永胜要推翻我们的统治,我们一定要捉住他。”
杜仕朗把那份通辑令放在莫永胜的面前,“你已经 成了头号通辑犯,你很值钱,88888万元。”
莫永胜目看着那份通辑令,他觉得上面的他很英俊,他说,“我当然值钱,因为这个国家的命运由我掌握。”
“可是他们要能通辑你。”
“你们惊天犯罪集团去干掉那个新任的警官,杀死所有的警察,这样就没有人捉我。”
“真是好计划,你想问题真周到。”
第二天早晨8点钟,杜仕朗派人用重型武器将警察局团团围住,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们不让步外人进入。到了9 点钟,他们认为所有的警察都在里面,他们才开始行动。
他们首先将门口顶住,就像局蕃薯那样。接着他们用一番网罩住警察局,为了不让他们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战机放了一阵炸弹,摧毁了主楼,然后坦克攻入去,凡是看见的东西他们都不放过。
20分钟后,警察局成了烧熟的泥堆。莫永胜和杜仕朗进去视察,还有两个人没有死,他们一对一杀死他们。
他们又去其它处视察,以确保没有漏网之鱼,最后莫永胜宣布,“警察已经绝种了。”
莫永胜把一张通辑令贴上去,它上面的人是杜仕朗,杜仕朗吃了一惊,“你要通辑我?”
“是的。”
杜仕朗也一张通辑令贴上去,他要通辑莫永胜。莫永胜说,“你要通辑我?”
“是的。”
“警察都绝种了,还有谁要通辑我?”
“错了,我就是警察。你要遵守法律,不然我就捉你。”
他们走到其它地方。“又一项工作完成了,你还想做什么?”
莫永胜走向那辆帝国气派的轿车,“我要去捉市长的女儿,听说她美丽,跟我一样大。我去向她示爱,如果她拒绝,我就强Jian她。”
“可是市长你得罪得起吗?”
莫永胜说,“市长已经死了。”
他们开着车出去,在繁华的路段塞车,莫永胜出来看了一下,他觉得路太窄,他就叫坦克撞崩两边的房屋。接着他让坦克开路,把停在前面的车都压平,然后他那辆车才驶过去。
在市长的家里,他见到了市长 的女儿,莫永胜看见她讲的第一句话是,“我爱你。”他又够 硬了。
市长的女儿说,“我也爱你。虽然你杀死了我的父亲,可是伟大的爱情是不该受这些影响的。”
莫永胜拥抱着她,用手爱抚她,他就像一堆火,“我知道我有些残忍。为了弥补我的罪过,我决定去当和尚。”
市长的女儿说,“你还未对我表示你对我的爱。”
革命不断扩大,并且节节胜利。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莫永胜的革命,该城就有400万人加入队伍,占了该地人口的98%。
电视上正在播放关于革命的新闻。播音员说,“。。。。。。他们对现在的社会非常不满。总统发表讲话,他会平息此事。同时他希望跟革命者会唔,了解他们的状况,争取国家的稳定。”
杜仕朗拍莫永胜,“我你成名了!”
莫永胜用遥控器换了其它的频道。他说,“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成立政党,说明革命的性质,写成教材,让后代人去继续我们的使命。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夺取国家政权。”
杜仕朗站起来,“你要当总统?”
总统是最高的权位,他必须为国家着想,为人民着想,不然他就下台。
杜仕朗说,“我看你就是总统。你应该是总统。别忘了我的一份职位。如果你不当总统,就太可惜了。”
莫永胜说,“今晚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可能会有突破性的进展,我要你跟我我去。”
“没问题。惊天犯罪集团完全支持莫永胜。可是你应该先去见一下苏文经。”
莫永胜说,“今晚可能不行。”
第一次会议
夜晚,他们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聚集,召开了历史上第一次重要的会议。他们制定了纲领,选举了代表人物,并且选定了临时革命根据地,为了革命奠定了坚固的基础。
“谁想当领袖?”
他们都举手,但又放下来,只剩下一个人,他被选为一名重要的干部。
莫永胜在坛上用那支发光的笔做笔记,接着他站起来,“我要讲几句话。”
他们拍掌。莫永胜取得了广泛的支持。他说,“你们可能会觉得奇怪,现在天下太平,为什么要革命?”
他接着说,“纵观现在的社会,我们的确取得出伟大的成就,科技发达,人们生活高级。但这是一部分人的,而另一部份人生活在死角,政府不理他们。我们不能等他们,我们要自己争取。”
莫永胜停下。
某一位革命者问他,“莫永胜领袖,你准备跟总统会唔吗?”
莫永胜说,“暂时 我不想跟他们见面。”
统治者总是淡定的,因为他们的基础是人民。
莫永胜说,“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攻打首都,换上新的旗帜。”
一架武器直升飞机停在广场上。它的旁边是一架巨型的运输机。莫永胜站在那架运输机的舷梯上。那个穿著军装的人从直升飞机上出来,去到莫永胜的面前敬礼,“报告主席,一切准备就绪。”
莫永胜也向他敬礼,“你们先出发。”
那个人上了另一架运输机。
莫永胜看了一下手表,他转身走入舱内,后面有人叫他。莫永胜回头看见了很久没有见面的利芝曼。
利芝曼的声音有些振抖,“你要去攻打首都,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叶凤芝的事情刚过去,你又去革命,你的生命就这么苦难?”
莫永胜在飞机上想着这些话,想起叶凤芝。
生命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他又开始了新的冲刺,平整将在坟墓里永远拥有。
利芝曼在机场上看不见他的飞机才走开。杜仕朗在一边等待她,他说,“莫永胜的生命是没有平静的。他要完成伟大的使命。”
利芝曼说,“伟大到不顾自己的生命,不顾自己的感情?”
杜仕朗说,“莫永胜可以。”
利芝曼上了车,“难道我们只有看着他,一点忙也帮不上?”
杜仕朗开着车,驶过草地,“我本来要跟他去的,但他要我在牛场完成一些工作。他的专业太顶尖,我们有时只能当后勤。”
利芝曼透过玻璃看着那些景色,“刚才我应该跟着他。”
轿车停了。利芝曼望着天空,她期盼莫永胜早些回来。
攻打首都
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这里有着雄伟的气派和壮观的景象。可是这个国家让很多人失望,它没有一点激奋人心的元素。
国旗飘扬着。
2000架运输机陆续飞来,停在广场上,坦克驶出来,它的炮口指着总统的办公室。部队排列整齐,等待命令去攻击。路上的人和车都停止了。
莫永胜站在坦克上,他挥手说,“伟大的XXX领导我们建立了新的国家,现在我们也要像他那样去建立一个新的政权。”
军警拉响警报,并通知了总统。大批军队赶过来,用重型武器将他们重重围住。这里是首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军队司令跟他对话,“你是谁?”
“我是莫永胜。”
“你以为XXX是好欺负的?”
“我绝对尊重他老人家,但是你们损害了他建立的这个国家。”
莫永胜挥旗,“进攻。”
坦克攻入去,接近了总统府。
总统在外地办事,他乘飞机来到。他拿起喇叭说,“请你们等一等。我是总统,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交谈。”
赵书引总统走向莫永胜。
莫永胜看见 过他,在那些重大的新闻和讲话上。他就是总统,国家最大权力的人,他可以宣布紧急戒备,进入战争状态,颁布特赦令,签署法律。
他们的军队对峙着,没有进攻。
莫永胜向总统问好。赵书引总统责问他,“你为什么要攻打首都?难道我们已经腐败无能?”
莫永胜反驳说,“你们损害了这个国家,已经到了革命的时刻。”
当国家动乱的时候,人们有权去保护它,并建立新的秩序,包括用战争和所有的革命方式。
赵书引说,“我想你一定是一位进步人士。”
莫永胜说,“可惜你们不需要进步人士。你们只要人们服从你们的统治。”
“我们一直都在搞民主建设,提高人们素质,让他们也来管理国家。”
“但人们反对你们的时候,你们就派军队用枪口指着他们。”
“我承认这是一个用暴力统治的世界,但请你相信,我们也在用真理。我们应该举行一次会议,具体地讨论一下,这个国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使你去革命。”
莫永胜犹豫了一下。
赵书引总统说,“你怕我们会捉你?”
莫永胜说,“我知道总统的权力,但要知道我也不是小辈。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我们的革命战,这就证明这个国家的确出了问题,你作为总统并未妥善处理它。夺取政权后,你们成了统治者,去镇压那些没有权势的人民。请不要忘记,你们曾经跟他们是一样的人。你敢保证这个国家不需要人民再次去革命。”
为了统治而放弃真理,马克思也会悲哀,因为真理才是最高的统治。谁不坚持真理它就注定下台,即使他们可以维持一时的统治。但这种错误会导致国家衰弱,那时民不聊生,外国列强入侵,灾难将更加深重。
赵书引总统说,“那么你还想跟我们讨论吗?”
莫永胜说,“我没有看见你的诚意。”
赵书引叫军队撤退。司令提醒他,他没有理会。
跟总统的对话
莫永胜带着200人去去参加会议,他们将讨论这个国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莫永胜感觉到那些官员的威人气势。他也有机会成为官员,可是他错失了,从此他的生命颠沛流离。但是他一点也不佩服那些中饱私襄的官员,他们是贪图官职,但不作出一此贡献,而阻碍国家的建设进程。他要消灭他们,可是他的权力还小。
“你凭什么认为这个国家出了问题,并且需要你去革命?”
“凭华盛顿的感觉。”
莫永胜不准备跟他们正式谈判,他非常清楚他们的作风。他们总是吃得饱饱的,因此要他们着急也不容易。
总统的一位顾问觉得他侵犯了神圣的政府,他大为光火,“请你严肃一点,这里是谁的祖国。我想你最好是以列宁的感觉,他才是共产主义的领袖。”
“凭俾斯麦的感觉。”
“你还想不想谈判?我们没有时间跟你消遣。”
“那么好,我们开诚布公。”
莫永胜站起来,“第一、国家只建设城市,从未理过农村。城市普及率不到40%。70%的人在农村,而你们竟然让它成为死角。城市已经相当发达了,你们是否应该开发农村?”
这个问题确实是问题,他们无言以对。
“第二、法律制度不完善,公民连自己的人身权利都没有被尊重。而执法者随时恐吓他们。”
“第三、失业没有救济金,而赚了钱要纳税。”
“第四、义务教育学费越来越高。”
“第五、地方政府坐地分赃。”
“第六、限制新闻自由,人们连应该知道的事都有不知道。”
“第七、私有企业变相剥削工人,政府对此从不过问。”
“第八、人民民主专政在哪里?”
莫永胜一边踱步一边陈述,有些重大的问题他一时想不起来。这么重大的事情应该先准备一下,可是他已经讲完了。
“这些都是小问题。”
“那么你就准备下台吧。”
“如果你敢那样做,我就要你接受马克思的教育。”
“所有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我不在乎。”
“我们可以再详细地讨论。”
“我本来想跟你们讨论,但是你们一点也不重视我提出的问题。你们应该知道,国家的事情我们也可以理。”
政府会议
第二天会议,莫永胜缺席,赵书引总统问,“莫永胜先生去了哪里?”
“他回去了牛场。”莫永胜委任的首席代表回答,“你们是真正的官僚主义者,他没有时间跟你们消遣。”
赵书引总统有几分失望,他本来想今天跟他正式讨论。他已经有了诚意, 可是莫永胜为什么不参加会议?
他觉得莫永胜有几分革命家的气质,他是为了真理。
但国家政权不能由他掌握,他才是统治者。如果莫永胜革命成功,就证明他们无能。
赵书引总统说,“终止谈判,我们等待莫永胜先生。”
首席代表对他的同伴说,“果然不出萧先生所料。”
“总统先生,为什么不下令逮捕莫永胜?他已经触犯了国家法律。”赵书引总统和他的几位官员走过会议厅,他的一位顾问问他。
赵书引总统解释说,“严格地说,莫永胜并没有犯罪。宪法中有一条规定:当政府脱离人民群众,背弃国家的时候,人民有权推翻它,并建立新的政权。我们推翻一一个政权就是因为它不对国家和人民负责。莫永胜的出发点是正确的。”
“但我们代表这个政府,我们不能让他的计划成功。”
这是一种矛盾。从长远的角度和国家利益出发,他们不该只把持手中的权势,如果他们无力治理国家,就应该适当地让给别人。这样可以避免战争和暴乱,而国家的发展更加顺利。但他们是为了自己的统治,是为了自己。
最后那位顾问说,“无论如何,这个国家的政权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
牛场会议
莫永胜在飞机上想着总统,他对他的印象没有太多的变化。他是一位平常的总统,没有激奋人心的演说,没有杰出的政绩,这个国家也像他那样平静,没有气氛,不够活跃。
莫永胜觉得他的祖国缺乏一些什么,或者那是振奋人心的民族精神,一种排除万难的力量,一种民族精神共识。
莫永胜决定彻底改变这些丑陋的状况。
在他的印象中祖国本来就是发达的,他不允许祖国落后,他讨厌那些卖国求荣的贼佬。莫永胜热爱他的祖国,所以他革命,为了拯救祖国。
莫永胜回到了革命根据地,他的家乡牛场。家乡总有亲切感。他喜欢这里,不管它怎么样。
他打了一通电话,然后静下来考虑一些问题。
不久后,杜仕朗、钟动音、利芝曼来了。“革命怎么样?”杜仕朗问。
莫永胜说,“总统跟我们谈判。”
“你真了不起。”钟动音说。
利芝曼上去拥抱莫永胜,“担心死我了。我真怕他们会捉你。”
莫永胜吻她,“没事了。”
利芝曼放开他。
莫永胜坐在席位上,“我要通知蒲义臣,我需要他的帮助。”
“蒲义臣?”
“就是帮我干掉高侵的人。”莫永胜玩弄着手指,他有点悠然自得,“还有任得信和马吉治。”
“马吉治!”
杜仕朗对这两个名字 感一到惊奇。的
莫永胜说,“任得信和马吉治不是地球人,我可能联系不上他们。”
“他们在多少能耐?”杜仕朗傲慢。
“相当惊人。”
杜仕朗和钟动音走了,只剩下利芝曼,他们的心里都是温馨的。莫永胜轻声地说,“这一年你去了哪里?”
利芝曼带着爱意,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我去了旅游。我以为你不要我,我很伤心,可是我的心里始终着你。”
她的声音让人动情,他们喜欢这样。
莫永胜说,“我不该让你伤心,我不该犹豫不决,让你伤心。”
利芝曼一直低档着头。此时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心,她说,“我真怕你不会再属于我。”
谁也无法分开他们的情意。今晚,利芝曼在这里过夜。
深夜,莫永胜醒来,他想起叶凤芝,而利芝曼睡在他的身边。莫永胜对着天空叹息。
利芝曼去到他的身边,“你在想什么?”
“想起悲伤的过去。”
利芝曼安慰他,“你不该这么伤心,还有我在你的身边。”
莫永胜应该向前看,不让过去的事囚禁他的人生。
老战友
蒲义臣、蒲|乳、范流羽、霍铭善,他们来到了牛场。莫永胜盛情地接待他他们,并介绍双方的人员。
他们又在一起了。当握手的时候,他们知道了。
接着他们在会议厅里开会。莫永胜说,“你们知道,我正在进行一场革命,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革命需要物资、军队,一件事情要成功就得适应各种条件。
蒲义臣一定会帮助他,自从政府通辑他,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说,“现在的革命情况怎么样?”
莫永胜说,“我们正在跟总统谈判,但他们缺乏诚意。”
蒲义臣说,“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这场革命需要多少时间。”
“我想十年就可以。”
莫永胜站起来,“蒲义臣先生,你去购买军火和物资,搞宣传,让更多的人响应我们的革命,支持我们。”
“那么我做什么?”那位旧情人蒲|乳问。
莫永胜说,“我给你一个特别的任务。”
他接着说,“杜仕朗,你负责塘围的工作。我们将建立新的国家--夏低朗联邦共和国,将塘围纳入夏低朗的版图。建立新的国家后再支扩大革命,这样就顺利得多。”
范流羽说,“任得信和马吉治呢?”
莫永胜说,“我也在找他们,可是联系不上。”
晚上,他们住在莫永胜的公馆。蒲|乳去莫永胜的房间,跟他制造爱情,“我已经很久没有你的爱了。”
蒲|乳解他的衣服。
莫永胜不知道她们喜欢他的什么,可是总有那么多女人爱他。
“你给我的特别任务是什么?”
她推低了他。“我要当你的妻子。”
几天之后,蒲义臣去购买军火。莫永胜在机场送他,“伟大的革命事业需要你。”
蒲义臣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飞机开走了。
莫永胜也在牛场继续他的革命工作。晚上,他跟蒲|乳上街,一群人绑架了他们,他们劝莫永胜,“马上放弃你的伟大的革命事业。”
莫永胜说,“如果国家需要,我绝不放弃。”
他们击晕了莫永胜和蒲|乳,将他们带到另一个地方。
人民的意见
他们用水泼醒绑在木桩上的莫永胜,那个大汉上前问他,“你放弃你伟大的革命事业吗?”
莫永胜觉得很可笑,“既然是伟大的革命,我又怎么能放弃?”
“你为什么要革命?现在天下太平,国家一片繁荣,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发达,可是你这个无知的小子居然来搞破坏。你究竟想怎么样?”
“某些人生活的确很好,每天收入4000元。可是另一些人一贪如洗。我就代表这些没有阶级。你们生活如意,当然说政府好。”
“但这些是可以逐渐改善的。”
“几十年没有改善,几百年也不会。那里根本是死角,政府从未理过。”
“那么我们只有杀死你,为了国家的和平和稳定。”
那位大汉举起刀,可是他不忍下手,他周围踱步,“我还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革命?”
莫永胜说,“我想当开国元首。”
“我是问你原因,不是目的。”
莫永胜说,“目的就是原因。”
那位大汉心软了,“革命是应该的,但要看什么时候。现在不适合革命,放弃吧,年轻人。”
莫永胜大声说,“我说过,如果国家需要,我绝不放弃。”
“国家需要吗?”
“当然需要。”
那位大汉也发火,“你这小子顽固不化,我只有代表XXX他老人家教训你。”
“我想XXX也会赞成。”
那位大汉又心软了,“唉!年轻人,为什么你这么进步?你不知道进步的危险吗?”
莫永胜说,“为了祖国我人民,我不怕牺牲自己。”
他们将莫永胜和蒲|乳收押,以后再作处理。
在牢房里,蒲|乳觉得莫永胜是一位英雄,她将一片深情传入他的心田。她要每天打扮得美丽,为了让他赏心悦目。
莫永胜想用一个人代替叶凤芝,可是他感觉不到它是谁,也许是蒲|乳,可是他不敢肯定。
生命是无法预料的,不然生命也失去了它的意义。
而为了让莫永胜快乐,蒲|乳决定让他适当地弱智一些。
两个人送食物给他们,非常丰盛,他们说,“好好吃吧,明天就见到上帝了。”
黄泉路上,与你同在。
他们坐在地上吃,蒲|乳喂莫永胜,“如果我们真的死了,怎么办?”
莫永胜也喂她,“我还这么年轻,我不会死的。”
“我陪着你,你也不肯?”
她喜欢跟着他,做什么事情她不在乎。
第二天,几个人打开门,“我们不知道怎样处理你们,只有把你们送给政府。”
外面的光线射入来,莫永胜闭上眼。
检察院的人铐住他们,将他们带回办公厅,他们将以危害国家安全罪起诉他们。
利芝曼作为莫永胜的律师,她去担保他们,可是她被拒绝。
法庭上,所有证供对莫永胜不利,然而利芝曼也不难看出了其中的关键。
检控官说,“莫永胜带领人民去攻打市府,杀害官员,罪在恶极。现在证据确凿,他必须受到惩罚。”
轮到利芝曼说话,她说,“莫永胜是为了拯救国家,那些是他的一种斗争手段。宪法中规定:当政府已经腐败无能,无力治理国家,人们在权废除它,并建立新的政权。出于这些原因,莫永胜并没有罪。”
她是一位聪明的妇性,她的逻辑非常周密,并且符合道理。
“那么你能证明现在的政府已经腐败无能吗?”
“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革命,这是最好的证明。”
“请你具体地证明一下。”
这不好办。证明一个政府腐败无能相当困难,很难操作,并且它还统治着国家,他们也不允许人去做这项证明。
但必须证明莫永胜无罪。
利芝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莫永胜不甘心。
利芝曼说,“我可以证明,但我要求法庭给我一些时间。”
法官宣布,“鉴于本案复杂,涉及重大的问题,本庭将延长审判时间。明天继续。”
杜仕朗去利芝曼看望莫永胜,这位未成功的革命家,杜仕朗心里颇多感触,“真是不幸,不如我们救你出去。”
他们是好朋友,经历过无数的风雨。朋友有困难应该互相帮助,而不是踩低他,他只是一时失意。虽然不必像马克思和恩格斯那样伟大,但至少应该保持一颗平常的心。
莫永胜好象一下了苍老了很多,当然他是受过激烈的打击和深重的苦难。生命仿佛没有了依恋,但为了伟大的理想,他从不退缩。虽然他陷入了绝境,但是他相信光明的日子一定会到来。
这个世界需要比太阳还光辉的东西。
莫永胜说,“不能这样。”他解释,“他们会以为我畏罪潜逃,那时我将百口莫辨。如果我们能在法律上打败他们,就证明我们是正确的。那时将有更多的人响应我们的革命。我们将得到全国的支持,甚至世界的支持。所以,从长远的战略出发,我暂时接受他们的审判。如果我真的被判在罪,你们再救我。”
利芝曼说,“证明一个政府的失败是很难的,它是很抽象的,所有小的证据跟它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莫永胜转向其它的话题,“蒲义臣有消息吗?”
杜仕朗说,“物资买到了。军队组织了70万人,他说可以组织100万人。”
莫永胜欢喜,“太好了。待蒲义臣回来,我们就大干革命一场。”
“我们只担心你。”
“放心 ,我绝对不会有事的。我有一种预感,我的人生会非常辉煌,现在的失败是暂时的。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确。”
“你预感到叶凤芝的死吗?”
莫永胜好象被人重重地敲了一锤,这些他一点也感觉不到。“没有。”
莫永胜也知道,生命不该只靠感觉。“我尽了所有的努力了吗?”他问自己。
也许还没有。
他从不出十足的功夫,因为他聪明,但是这一次他不能投机取巧。
“莫永胜,你还要努力。”他对自己说。
成功绝对不是容易的,不然就不需要那么杰出的人,对他也一样。
法律差错
审判继续。由于没有充分的证据社会的状况、政府的腐败,以及莫永胜的动机,莫永胜被判在罪。就在收押莫永胜的时候,出现了两个人,他彻底地改变了莫永胜的命运。他们救走了莫永胜。他们就是楚天和马吉治。
莫永胜大感意外,他们就像神仙,在他快死的时候救了他。难道这是宇宙的安排?
法庭上的人还知是什么回事,因为太过突然,太过迅速。
他们捉走了法官,在街上脱开他的衣服,为了打了几针,接着又带他回到法庭。法官突然宣布莫永胜无罪。
人们简直被弄神经了,连利芝曼和杜仕朗也觉得奇怪,虽然这是好事。只有那三个人知道其中的缘故。
莫永胜被释放。在法庭外,人们为他欢呼。更多人支持他,更多人响应他的革命。
莫永胜好象是第一次这么开心,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以前几时快乐过。
人们在街上游行示威,反对政府,支持革命。
由于取得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所以革命的进展非常顺利。但推翻旧政府需要武力,因此他们进入了武装斗争阶段。
莫永胜将任得信和马吉治接到他的家里,盛情款待。蒲义臣也回来了。
“你们去了哪里?”莫永胜问,“我一直在找你们。”
“我们去参加了宇宙保卫战。DNC44宇宙大举入侵DNC29宇宙。”
“现在局势怎么样?”
“由于我们顽强抵抗,他们已经停止了进攻,并签订了停火协议,但是我们知道,一有机会他们还会入侵,我们正在加强防御。”
“为什么不跟DNC01宇宙联系?”
他们拥抱,好朋友又在一起。
“很久不见了。”
任得信说,“莫永胜,你现在做什么?”
莫永胜说,“我在革命。我要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夏低朗联邦共和国。”
“伟大的目标,我们帮你实现它。我们将一起奋斗10年。”
莫永胜说,“不,是100年。”
他们详细地讨论,并倾诉离别之后事情,更重要的是他们制定了未来的计划方案。这是一个改变历史的时刻。
莫永胜深信,伟大的时刻很快到来,光芒将照射大地,他的心灵将不再灰暗,所有的噩耗都会过去,苦难亦将结束。
但是现在他必须努力,因为构想还未实现。
所有他需要的人都有在他的身边支持他,而他也取得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他绝对不会辜负历史的使命。
现在就去做实际的工作,伟大的理想仿佛就在前面。
莫永胜想着,他不禁有些兴奋,他几乎失眠。
有时失眠会让头脑清醒。
夏低朗联邦共和国
蒲义臣另外组织了110万军队,他详细地向莫永胜汇报了军队的素质和装备,接着他们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式。莫永胜非常满意,他们是一支精良的军队,一定能取得革命的成功,并且他们有这一股精神。
他们属于他,也属于整个革命人民。
莫永胜在广场上发表讲话:
“各位,伟大的历史使命降临在我们的身上,我们绝对不能辜负人民对我们的期望,深刻和广泛的社会问题逼使我们去革命,为国损躯。这项艰巨的任务只有靠我们这些高度觉悟性的人去完成,而不是那些贪官污吏。他们置人民于水深火势之中而不顾。”
“国家在任何时候都有需要革命,在不同的时期需要不同的革命。我们要随时保持高度的警惕,防止迷失方向,导致国家动乱。但这些还是发生了,不是在我们的身上,但影响到我们,具有历史责任感的人民不能对此视之不理。我们将彻底改变这里,我们永远对人民和国家负责。”
莫永胜接着说,“今天 ,我正式宣布:革命队伍成立。”
他们欢呼,开枪,鸣炮,以示庆祝。
在欢呼平息后,莫永胜说,“在以后的斗争中,我们将会非常艰苦,我们会遇到前所未有的问题,没有人能帮助我们,只有靠我们自己。幸亏我们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战士。”
110万人已经形成了共鸣,谁还能阻拦他们?
莫永胜说,“历史的最后一页不由我们写,但我们必须写下光辉的一页。”
他们举起手,在新的国旗前宣誓,“我将献身于伟大的事业,我的一生将因此而光辉。我会遵守我的誓言,并以一生的精力去实现它。如果国家需要,我绝不放弃。”
莫永胜在坛上说,“夏低朗联邦共和国正式成立。”
国家与他们同在。
夏低朗联邦共和国的生日是9月4日。在这个新的国家里,莫永胜任总统,利芝曼任司法部长。杜仕朗和蒲义臣他们都担任重要的职位。
莫永胜在牧师的主持下宣誓就职,他成为夏低朗联邦共和国的第一任总统,任期为4年。
莫永胜决定实现夏低朗联邦共和国的无限进步,他颁布了大量开明的政策,以及有规可循的法律,建立科研机构,为以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并且他设计了夏低朗的风格。
莫永胜偶尔会跟旅线竹的灵魂沟通,旅线竹说,‘庆祝你当了总统,莫永胜.‘
扩张
在国家稳定和走上轨道之后,莫永胜决定对外扩张,解放全国。他们先占据了邻近的城镇,建立属于他们的新政府。所到之处都是他们的领土。他们挥军北上,遇上一个人抵抗,他们也会全军对付。他们勇不可挡,势如破蔗。军队向前线挺进。
夏低朗的领土不断扩大,它的旗帜在天空飘扬。
为了给军队提供物资,莫永胜占据了所有的能源站。
莫永胜去革命根据地视察,一个月后,他回到牛场。这个生命成了总统.他缔造了新的国家,这个国家强大,领土辽阔。
由于是革命时期,莫永胜每天都很忙碌,连利芝曼和蒲|乳也很少见,他没有心思想其它的事情。
松北冈战役
为了消灭莫永胜和他的新势力,政府空降部队入松北冈,准备捉莫永胜,他们认为他是非法武装分子。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争,牛场的很多建筑和设施被摧毁。
莫永胜非常愤怒,他将完全消灭他们,借助于松北冈的特殊地理。他们的行动非常迅速,因为他不想他们熟悉松北冈的地形。
为了防止政府军再空降部队,他们派遣战斗机24小时在天空巡逻,凡是遇到不明来历的飞机都歼灭。
至此,松北冈战役告一段落。
夏低朗吸收了一些新的地方邦,它更加强大,也赢得世界众多国家支持。
莫永胜在重新衡量了夏低朗的的力量后,他决定北上,准备解放2754万平方公里。
可是南方人不习惯北方的气候,在进攻的过程中,并不顺利。在战争了4个星期后,莫永胜命令军队固守原地。他跟他的政府官员商议,希望想出新的方法,可是他们一筹莫展。
莫永胜决定绑架总统、政府和军队里的重要人物,好让他们群龙无首。
他们首先绑架了赵书引总统和国防部长,军队总司令。
但是他们还有一个地下政府。莫永胜吃了一惊。他又去绑架那些地下政府的官员,可是这一次他失手了。
地下政府领导军队继续抵抗他们,并且夺回去了一些失地。战争陷入了相持阶段。在这个时期,莫永胜这决定重新计划。
与此同时,虾罗原准备消灭夏低朗,恢复原有的世界秩序,他们认为莫永胜太过嚣张,没有得到他们的承认。
莫永胜从电视上知道这个消息,他的心里不愉快。他说,“如果他们来犯,我们就用射程为40054公里的导弹送他们回去。”
他们应该知道莫永胜的性格。
蒲义臣总理说,“虾罗原不敢跟我们开展全面战争。我们可以不理它。”
莫永胜总统说,“我很想在他们的领土开劈战场,他们将战火烧到别的地方,对别人指手划脚。”
莫永胜决定消灭虾罗原,他讨厌它颐指气使。蒲义臣担心他们的战争会导致两败俱伤。
“你们的宇宙战争怎么样?”莫永胜问他的外星人朋友。
任得信说,“已经接近尾声。”
莫永胜请求,“你们出动7000亿战机来地球,帮我教训那些对我指手划脚的人。”
任得信说,“我们的部队来这里需要一些时间。”
莫永胜说,“需要多久?”
任得信说,“用神迅,最慢一个星期。”
莫永胜非常感激他们。外星人就是发达。有了他们的帮助,他一定可以教训虾罗原。可是他怎么会认识他们?
为了谨慎起见,莫永胜派遣2900人潜入虾罗原,截断他们的核能力。在出发之前,莫永胜对他们说明了行动的重要性。
他希望他们成功。
莫永胜知道后果的严重性,如果一旦败露,他会失去在政治上的号召力,甚至因战争罪、反人类罪被世界军事法庭起诉,而他缔造的国家将陷入困境。
第二天,2900人乘着飞机去到虾罗原,秘密行动,以截断虾罗原的核能力。
国家与革命
政府军队进行军事演习,他们准备进入牛场,拯救总统和政府官员。军事演习非常成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地下总统非常满意。
一个星期后,他们向革命根据地进攻,并渗入去救总统和官员。
莫永胜用总统和官员作人质,每个人的代价是撤退200公里。
在烽烟四起的沙场上,赵书引总统和他的官员被人用枪重重指着,他说,“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救我。但为了国家,你们应该前进,不必理我。”
地下总统流了泪,他挥手叫军队进攻。莫永胜马上杀死了几位官员。
“不。”
地下总统大声叫。
莫永胜说,“你们根本就不该流泪。你们作为国家的领导者,你们应该领导人民战胜一切困难,而你们居然在这里流泪,你们不觉得可笑吗?国家靠谁?”
国家只有靠他们了,可是他们让人失望。
地下总统说,“那么你想怎么样?”
莫永胜站在一架核战机的前面,“我要第一夫人。”
“我们绝不答应。”
莫永胜说,“第一夫人会答应。”
第一夫人在猛风中走来,沙尘使她更加亮丽。虽然她已经50几岁了,可是她仍然有吸引人的气韵,那身姿像一首强劲而不失悠扬的音乐。莫永胜看着她,他的心灵陶醉。他喜欢她种人,可是这有什么意义?
“你好,夫人。”第一夫人跟他握手。
“你想怎么样?莫永胜先生。”
莫永胜说,“我要你的爱。”
第一夫人觉得他是流氓,她的神情严肃,“你要怎样才释放总统和政府官员?”
莫永胜说,“我们可以 开会讨论。”
莫永胜将第一夫人安置在他的官邸。傍晚,第一夫人在洗澡,莫永胜进去看见了她的身体。
“你想干什么?”
“我爱你。”
第一夫人怒容含羞。
莫永胜靠上前,第一夫人举起的手,她想掴他。莫永胜捉住她的手。他吻了她,然后关上门出去。
谈判的时候,莫永胜要她们让政权,并撤退军队。第一夫人说,“不可能的。国家的政权不能随便落在别人的手里。如果你们要掌管国家,只能通过合法的方式。”
“宪法里规定,战争是合法的方式。”
第一夫人思量了一下,她很不情愿地说,“是。”
“那么我们不用谈判了。”莫永胜大为光火。
第一夫人看着莫永胜,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莫永胜下令大举进攻。由于有充足的准备,并且士气振奋,他们几乎攻入了首都。可是在这个时期,国际社会要求释放赵书引总统和政府官员,他们认为他们是无辜的。
莫永胜召开内阁会议讨论,“我们应该释放总统和政府官员吗?”
蒲义臣总理说,“如果释放总统,他就会领导他的军队对抗我们。我建议在攻占首都后,再释放他们。”
“可是国际论的压力很大。”
“我们可以先释放政府官员。”
莫永胜下令释放了一批官员,再下令攻进首都。在消灭了旧势力后,他才庄严宣告新的政权诞生。
莫永胜缔造了夏低朗联邦共和国。他们实行共产主义。夏低朗的首都是蒲荷茵。
由于莫永胜跟任得信和马吉治的星际关系,夏低朗被看作是跟外星人有亲密接触的国家,而这一种关系对夏低朗有莫大的帮益。
早餐上,马吉治吃了杜仕朗的东西,杜仕朗瞪着他,他好象准备发火。马吉治慌忙地,急中生智地说,“我是共产主义者。”他又敬礼,大声地说,”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万岁!”
杜仕朗把他所有的食物全部抢过来。他觉得马吉治不象样,他不明白莫永胜为什么让他负责那么重要的事情。
杜仕朗想着,他的心里有几分不平衡,他干脆端到另一个地方吃。如果有机会,他准备干掉这个外星人。
任得信去到马吉治的旁边,“你在想什么?”
马吉治含着汤钥,“有人要杀我。”
“谁?”
“杜仕朗!”
“是。”
“国防部长!犯罪领袖!”
“是。”
任得信说,“确实有些可怕。我们去跟他打个招呼,看他肯不肯放过你。”
他们去到杜仕朗的旁边,任得信很热情。杜仕朗对他很友善,可是他对马吉治没有改变,他还是那么冷淡。
杜仕朗问,“你们的宇宙在多大?”
马吉治说,“比你们的还大。”他又说错话了,对国防部长。
干掉这个卑鄙的世界
军队在进行一次常规性的军事演习。
场地上写着莫永胜的一句话:制造超级能源靠进取,精锐的武器设备可以轻易地达目的。
这是莫永胜的精神,也是夏低朗的精神。它应该是世界的精神,每个人的精神。
由于莫永胜的杰出贡献,并且他是第一任总统,在后来的历史长河里,他理所当然地成了夏低朗的国父。
新闻报道,虾罗原准备入侵夏低朗。
“我们应该怎么样?”
莫永胜不语,他好象在思考。
夏低朗跟虾罗原的冲突始终无法避免。
莫永胜已经完全作好了计划。
他准备跟虾罗原硬碰硬.可是利芝曼劝告他,‘跟虾罗原硬战只会两败俱伤. 夏低朗是新成立的国家,是你缔造的,你想这么快就将它毁灭.‘
‘那么我们有什么办法?‘
‘战争本来就是用各种方法削弱对手的力量,强壮自己,从而取得胜利.这些讲究策略.我们完全可以用其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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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永胜认同.‘我会用更妥善的方法支做.‘
第二天,140万军队集结在广场上,他们没有一点声气。
莫永胜大声说,“干掉这个卑鄙的世界。”
他在一枚射程为80108公里的导弹的前面。它可以携带149枚氢弹。这些还得感激任得信和马吉治,是他们的发达的贡献。
他们出发,去消灭那个真正的邪恶王国。
莫永胜去了导弹基地.他望着那些导弹,那就像他的人生的转向.
利芝曼以为莫永胜没有听从她的劝告,她去找他.莫永胜说, ‘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
莫永胜带利芝曼到官邸里.通过47平方米的电视,莫永胜看见的军队所有行动。接着他们带着一批官员去到洲际导弹基地。那些导弹的最低射程是80108公里,所以他不害怕发生导弹战。
并且他们在夏低朗的上空布置了新式的巡舰导弹.它们可以不停的游弋,在21300公里外就能发现目标并歼灭它。可是他们不会攻击夏低朗的目标,因为它们有一道识别程序去识别。
莫永胜只担心虾罗原会使用核武器。幸亏他已经派人潜入虾罗原,截断他们的核能力。可是他未收到他们的消息。
莫永胜知道失败的后果。他要对这一事件完全负责,甚至他会因为战争罪而被世界军事法庭起诉。
莫永胜很快就得到他满意的结果,他们的特殊部队截断的虾罗原的核能力。他可以放心地战争。
41297颗携带着120枚氢弹的导弹瞄准,发射,49秒后,它们接自己的预定目标击中虾罗原的不同地区。
虾罗原丧失了核能力,只有几架飞机在天空游弋。这个经常对别国经常发动战争的国家终于知道战争的教训。
莫永胜没有马上收拾他们。他跟俄罗斯合作,在白令海峡建筑大桥,他的名誉是连接亚洲和美洲,实际上是让坦克进入美洲,清扫虾罗原。
DNC29宇宙的舰队抵达地球,他们支持莫永胜领导下的军事行动。夏低朗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莫永胜派飞机去虾罗原发传单,如果不想死,他们可以离开虾罗原。可是没有一个人离开虾罗原,他们发誓与祖国共存亡。
“伟大的国家。” 莫永胜佩服他们。
莫永胜说完这句话,他几乎跌在地上,幸亏杜仕朗扶着他。
“干掉这个卑鄙的世界。”
他发出毁灭的命令。
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们将虾罗原与美洲大陆割离,再将它移动到太平洋的中间,接着用核战机日夜轰炸。
欧洲准备支援虾罗原,并且想得到所有资本主义国家的支持。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共产主义就会跟资本主义全面爆发战争。
为了避免不利于自己的事件的发生,莫永胜派遣特殊部队轰炸了欧洲的总部,使得他们无法开展工作;另外,他轰炸了欧洲一些国家的政府机构。
在整个行动中,他们使用了864298亿次核战机,754218枚氢弹,475896颗原子核,50186456枚常规炸弹。虾罗原领土上的一切都被毁灭,死去了2.9亿人,他们与太阳同在。
虾罗原终于得到强大的教训。
这一场战争几乎瓦解了资本主义的体制,但它加促了共产主义的进程。
这场战争亦备受争议,是非对错,莫衷一是。在沸沸扬扬之后,莫永胜重新投入国家的建设中。他希望夏低朗是宇宙最发达的。这些曾经是他的梦想,它几乎是不实际的。可是他就快做到了。
莫永胜不禁佩服自己。以前的失败使他忘记了,他本来就是出色的。
在核战争和处理国家的事务中,莫永胜与利芝曼的感情日渐加深.蒲|乳很伤心,向莫永胜诉说,‘我没有利芝曼那么本事,我不是你的法律顾问或政治顾问,我不会处理国家的事情.可是她不能凭这些就可以取缔我对你的感情.‘
莫永胜拥抱她,‘我也很痛苦.‘
对于莫永胜和利芝曼、蒲|乳的感情,人们讨论谁是第一夫人.
报纸上写着:年轻总统爱上两女人,谁是第一夫人?
工作是烦忙的。莫永胜真想象那些动物,一天只吃三餐,其它的事情都不用理。可是他不能,他是人,他要去建设世界。他以过去的戒条鞭策自己。他觉得很可笑,如果当年他能那样鞭策自己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
莫永胜决定放弃毁灭自己的思想,塑造全新的形象,开辟欢乐的人生。
可是有人准备干掉他。
莫永胜离开总统府,在街上遇见一个虾罗原人。那个人又高又大,他就像中国的泰山。他用那支自动冲锋枪指着莫永胜,准备让他变成蜂窝。他严厉地说,“你为什么要毁灭我们的祖国?”
“因为我要保护世界。你们虾罗原恃着自己强大,到处发动战争,将灾难强加给别人。如果我不干掉它,世界永远都不会和平。”
“我要为祖国,为人民复仇。”
那个虾罗原人开枪,莫永胜满身都是子弹孔,他倒在地上,可是他没有流血。
虾罗原人觉得奇怪,他蹲下去看,莫永胜击晕他,将他扔入垃圾桶,他说,“我是总统,我要为我的祖国,我的人民着想,我不能随便死。”
国家与建设
在2001年的选举中,莫永胜获得连任。
“谁说当总统一定要40岁?”莫永胜大声问。
莫永胜继续扩张,他希望夏低朗的领土更辽阔。世界上最好只有一个国家--夏低朗。可是世界这么大,他一个人太渺小,他会怎么样?
莫永胜和蒲|乳走在一条清静、宽阔的道路上,他们的心灵都很温馨。正好这是春天。春天总是有春意。
但莫永胜不喜欢春天。春天笼罩着一切,是那么阴郁。春天人们都去耕耘,而只有他一个人留在牛场。他喜欢冬天。冬天将一切蒸发,你不会有忧虑的情绪,并且它是一个回归的季节。大家在一起,特别热闹。
“我爱你。”
莫永胜用尽全身气力说,他们激烈拥吻。
他们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我说一个故事给你听。”
蒲|乳说,“一定是一个很动听的故事。”
莫永胜讲故事,“从前,有一个人,他很聪明,他学习一个小时,别人就得学习24小时。在他遭到严重的失败后,他决定做一翻杰出的成就。开始他没有重大的行动,每天只是听音乐。后来他真的成功了。”
蒲|乳说,“这个人真了不起。”
“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一些什么?”
“它告诉我们无论任何时候都应该听音乐。”
利芝曼看见了他们,她呷醋,伤心,失望,莫永胜矛盾,他该如何选择?
莫永胜追上走开的利芝曼,他捉住她的手,可是她甩开了他,“你追我干吗?你不是有她吗?”
利芝曼仍然走开。莫永胜大声叫。
他站在她们中间,就像当年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样。这一次,他又会怎样?
他们站了一夜,莫永胜始终没有选择。他应该随便选择一个,但是他不够精明。
这天是星期天,秘书没有来找他。
一个人知道莫永胜是总统,可是他想试一下他会如何反应,他去调弄利芝曼。
莫永胜说,“不可调弄人。”
“是,总统。”他走开。
最后,蒲义臣和杜仕朗各自将她们带走,莫永胜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男子汉,他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却不果断决定。
莫永胜经常遇到这样的事,他已从中反思,并且吸取了教训,可是他还是像当年那样。
在几年的时间里,在政府的英明领导下,通过人们的不懈努力,夏低朗已经取得了伟大的成就,人们仿佛生活在蜜糖里。正如莫永胜预料的那样,夏低朗是地球上第一号超级能源。在国家的庆祝日上,莫永胜说,“我们曾经落后一步,现在没有人比我们更加发达了。”
夏低朗跨越四大洲四大洋,人们几乎只知道一个国家。所到之处都是夏低朗鲜明的旗帜。最可喜的是,夏低朗人民达成了民族精神共识。
毋容置疑,一个缔造者的基础是缔造了一个国家,可是更深远的系缔造了这个国家的民族精神,这样的缔造者是人民永远不会忘记的.有了这一种精神,他们就能战胜万难.
夏低朗人们为他们有一个年轻英明的总统而自豪。莫永胜则激励着千千万万的夏低朗人。莫永胜是一个深受苦难的人,人们都将他的祝愿当成是幸福的征兆。
可是夏低朗的扩张遭到世界人民的反对。他们成立反对夏低朗的势力,并且将以战争罪起诉莫永胜。
他们组成世界军队反攻,莫永胜顽强抵抗,将他们击败,退出4000公里。可是莫永胜已经成了众矢之的,由于他的好战精神,他成了新的战争狂人,他的每一个举止都表明了这些。
在强大的攻势下,夏低朗已经无力支撑。
莫永胜站在君士坦丁堡,他眺望非洲,那块大陆有他需要的很多东西,他说,“我们只差一步。”
杜仕朗说,“总有一天我们会成功的。”
莫永胜事件
为了替死去的同胞复仇,被占领土的人们策划谋杀莫永胜。
星期天,莫永胜乘飞机前往北冰洋,他希望那里的冰冷使他平静。他只带上了利芝曼。他的飞机在途中爆炸,他和利芝曼坠入了北冰洋。俄罗斯获得信息后派人去拯救,莫永胜和利芝曼才死里逃生。
这导致夏低朗跟周边国家的关系一度紧张。
这一刺杀夏国总统的事情被称为是:莫永胜事件。
它对莫永胜的打击很大,这加快了莫永胜去欧洲的时间。这里让他伤心,他会想起很多不幸的事。
莫永胜在莫斯科停留了几天。他去瞻仰了列宁,他感觉到那领导世界的气息。
俄罗斯,他最向往的国家,他终于踏上它的领土。他曾经想过重组苏联,但他已经不必了,苏联的解散是最好证明。而俄罗斯并不像他想像的那么完美。
然后他才去了北冰洋.踏着冰冷的雪地.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里的冰冷也无法让他冷静.
除了叶凤芝,只有利芝曼跟他共过生死.这使莫永胜更加深了对利芝曼的感情.
利芝曼知道他的心情.无论他多么了不起,他始终是一个平常的人.他也会无奈.
莫永胜望着利芝曼, 他说,‘所有的一切都将会过去.夏低朗将由新的领导人领导.‘
莫永胜有时也不知道他最爱的是谁.
但无论去到哪里,他都不会忘记她,不会忘记夏低朗.
莫永胜回到夏低朗,他们从长计议,为了平息世界的气愤,他决定由蒲义臣执政。并且他的两届任期就快到了。
莫永胜准备去欧洲。在那个遥远的地方,他会忘记自己的很多事情,他会因此而快乐。
这是最后的一天,莫永胜在总统的宝座上叹息。
在总统府内,内阁成员为他举行了简单的仪式,为他送别。这些没有向外界透露。
在短短的几天内,发生的事情逐渐平息,夏低朗和世界都恢复了平静。
莫永胜知道自己的才能,但治理国家,千秋万业,不能只靠他一个人。他必须为国家培养更多人才,比他更出色。
他不想自己永远当总统,那样就没有了总统的新陈代谢。
这个由他缔造的国家,他也许永远不会跟它再见。它曾经是他,但他要将它交给别人。
痴痴等
莫永胜已经走了,留下的是思念,一个国家和一个总统的传奇。一个时代结束了。
利芝曼在酒巴里喝酒,4樽之后,她有了几分醉意。一首酒廊情歌唱出了她的心声:
“啊……,我的心,永远未变改痴痴等,怕只怕今生无福份,未许两心相爱深深印心……”
杜仕朗去扶她,“莫永胜虽然走了,可是我们也不能太伤心,或者几年后他会回来。”
利芝曼说,“几年,是几年?十年还是二十年?女人最宝贵的是青春。我是为了莫永胜,可是他是一个无心肝的人。”
“可是我们又能怎样?这个世界本来就有缺陷。”
利芝曼有些放肆,“我不相信他会苦心等我,他肯,别人不肯。”
莫永胜的确有风流之过,但是不能怪他。他天生就是迷女人的,女人也迷他。
杜仕朗说,“可是为什么你不跟着他?”
利芝曼不说话。
蒲|乳也来喝酒。他们三个人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人好象没有了灵魂,那些孤单和脆弱,使人变得不勘一击。
然后,他们收敛伤痛,重新振奋。
由于长年扩张战争,夏低朗一直在衰退。
蒲义臣上台后,他没有像莫永胜那样对外发动战争,他想在短期的和平环境内使夏低朗强盛。他们跟专家研究了夏低朗的结构,接着针对性地制定一些政策,夏低朗又重新繁荣。
正文 第四章 电气工程
第四章 电气工程
欧洲路线
莫永胜到了丹麦,他走在哥本哈根的街头。接着他找了一个地方住下。他准备做一个机器人,它的机身已经做好了,差智能部分。他一间酒巴消遣了片刻,然后带着那些零件回来。他发现有人跟踪他,他们可能是来捉他的。他甩掉了他们。
深夜,他回到住所,跟蒲义臣通电话,蒲义臣说,“的确有人到丹麦捉你,你逃去其它国家怎么样?”
莫永胜放下电话,他的心里有些不安。他想起列宁。列宁成了共产主义的领袖,而他还是一位逃犯。他跟他是没得比的。
莫永胜收拾好他的东西,他马上逃去德国。地球已无容他之地,全世界都在通辑他。
他望着灰茫的大海,整个人都有迷失了方向,并且他的心里害怕。可是他心中仍高呼着:夏低朗万岁。
柏林的街道上,莫永胜看见一幢大厦上赫然写着“爱情代理商”。莫永胜觉得妙极了,德意志就是想得周到。
他进去咨询,那位德国姑娘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莫永胜说,“我喜欢德国姑娘。”
“那么你喜欢我吗?我也是德国姑娘。”她微笑着,似是而非。
莫永胜流口水了,“喜欢。”
德国对一切都是专业的,包括对爱情和接吻。
他们操德文。德文的喉音特别重。莫永胜说着,他觉得自己是在跟人打架。可是他喜欢德意志,这个日耳曼的国家。一个了不起的国家。
那位德国姑娘将他的资料存入电脑,“你今晚在空吗?我们去开派对,你可以认识很多人。”
莫永胜没有放弃这一次机会。
德国姑娘特别利害,她们做什么都是那么勇敢。
莫永胜留下他的电话,然后他出去。
莫永胜在街头上茫然若失。他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孤单的一个人。在河边,一个英国男人跟一个意大利小姐在恋爱。他羡慕他们。
莫永胜取出一包芝麻,他仰起头吃,又咳嗽。那包东西就像白粉。他看看周围,然后他又吃“白粉”。
两位巡逻的警察大为吃惊,他居然在街上公开吃白粉。他们马上捉他问话,“你敢蔑视德意志的法律,公然在街上吃白粉?”
莫永胜也知道这样像吃白粉,可是只有这样才有创意,他喜欢做天收的事。
“马上跟我回警察局。”
他们检验了那包芝麻,不是白粉,他们放了莫永胜。
在这里,莫永胜心情很差。早上,他根本不想起来,晚上他的心情会好过些。日子很难捱。
几天之后,他去报读了电气工程,并选修了经济。至此,他的情况才稳定,没有人通辑他。
莫永胜听完德国式的低音后,他在街头遇见高谦秘,他的记忆中清除了她。
“我们好象见过。”高谦秘的发夹发光。
“是吗?”
高谦秘说,“我叫利小处。”
小处,她真的还是小Chu女吗?莫永胜想。
高谦秘补充说,“这是我的妈妈给我起的名字,我的另一个名字是高谦秘。”
莫永胜说,“我叫莫永胜,Moc visin.”
高谦秘介绍她的外国朋友。“你是夏低朗人?”
莫永胜说,“是。”
高谦秘说,“我也是。”
莫永胜带着他的小花猫去学校,他看见高谦秘时感到意外,她还跟他在同一个班,“真巧,我们在同一个班。我选修了经济,你呢?”
“我选修了哲学。”
上课的时候,那位德国教授问莫永胜,“你为什么学习电气工程?”
那位教授大概50岁,他的头发灰白,他没有戴眼镜。
莫永胜回答,“我要让电气完全代替人的工作,这样我们才能实现自由王国。”
教授说,“电气在19世纪就出现了,为什么现在还未普及?”
莫永胜说,“制造商只考虑利润,不理世界的建设进程。”
“那么你的目标是什么?”
“我要制造完善的机器,让所有的机器接上电脑,代替人的工作。”
下课后,他们走出教室,高谦秘问莫永胜,“你刚才的回答很精彩。你是真的这样想,并且是这样去做吗?”
莫永胜说,“我小时候要做很多事,那时我就想,如果有机器我就不用太辛苦。”
高谦秘调戏说,“于是你就立下理想,实现这个目标?”
他们边走边说,莫永胜说,“其实我是一个很懒惰的人,所以我才想制造先进的机器。”
高谦秘说,“解放全人类就靠你了。”
他们走到了花园。
两位德国人靠近他们。那个不高不瘦不矮的人是打匹同,另一位有些发福、斯文的人是杜姆姿,他很像认真细腻的典型德国人。
莫永胜也想发福,可是他无论怎样吃,吃什么东西,他始终没有发福。这也是很难得的。因此,莫永胜不用担心自己的体形,唯一受难的是他的肚子和牙齿。
他们说,“嘿,小子,你的回答真精彩,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他跟他们握手。
“晚上有什么活动?”
“经常一个人。”
“那岂不是很乏味?今晚,我们带你去一个过引的地方,那里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杜姆姿和打匹同走开。
利小处问,“他们约你今晚出去?”
“是。不知是什么惊喜。”
“我们也约了很多人,不如你跟我们去。”
“可是我承应了他们。”
利小处甩甩头发,她认真地说,“听着,莫永胜,我喜欢你。”
莫永胜问,“你喜欢我什么?”
利小处说,“纯粹是一种感情。不用太多描述。”
莫永胜说,“我……”
利小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不管你变成什么人我都喜欢你。”
莫永胜做过一此惊天动地的事,可是对感情,他并不太在行。可能感情是无法用智能处理的。
利小处说,“我就是喜欢你,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她紧紧地抱着莫永胜。
莫永胜扳她的手,他想推开她,可是她始终紧紧地抱着他,就像拥抱刚出生的孩子。
莫永胜佩服利小处为感情的坚定。可是某些女人为了金钱,她们背叛了自己的感情。
莫永胜大受女人的喜爱,可是他跟她们都没有结果。叶凤芝是一瞬间的滋润。
利小处从他的身上看见了他的过去。她喜欢这个男人。
莫永胜不知如何措辞,“我,我,我……”
利小处干脆捂住他的口。
高与史允酒店在一个非常僻静的地方,那里四处空旷,风势凶猛,人们会觉得自己没有限制,甚至没有穿衣服。
打匹同在舞台上跳舞,他不用音乐,他自己配置;“Dumts,dumts,dum-dumts......”
这是杜姆姿的名字的读音。杜姆姿在跟DJ喝酒,他以为打匹同叫他,他对DJ说,“放点音乐。”
杜姆姿转过头。一位衣着性感的女郎过来跳舞。
随着音乐,她欢快起舞,她的身体充满活力,她的节奏就像海浪。她拉着杜姆姿的手转几圈,然后他们的大脚贴齐扭几下。
人们都在拍掌,抛纸花,欢呼一番。
莫永胜来得迟了一些,他在吧台前喝了几杯酒,他觉得这里很特别。如果他们改进一下,它一定可以成为世界通用的模式。
这里就是欧洲,一个完全自我的大陆。
莫永胜去过美洲、大洋洲、非洲,可是欧洲他很少接触,如果不是由于莫永胜事件,他更不会去到俄罗斯。他准备去开发非洲和撒哈拉沙漠。
欧洲是富饶的,它有吸引人的魅力。这里有很多国家,风俗习惯各有所好,新闻和舆论都是立体的。你可以听到很多不同的声音,你可以听到德语广播,法语广播,你可以听到唯一完善的语言:丹麦文和芬兰文,如果你喜欢,你可以聆听祖国的语言,缓和你的思乡之情;总之你绝对不会觉得单调。
这些多样的文化在很小的国家内交流,促使欧洲不断发展,而欧洲的统一是欧洲人民的团结的结晶,他们必将走向更加辉煌的殿堂。
莫永胜想,如果全世界都统一也许是一件好事,不过这应该是很多个世纪后的纪元。
“有什么惊喜?”
莫永胜问他的两位德国朋友。
杜姆姿说,“先喝啤酒。”
啤酒对德国人就像茶对中国人。
在炎热的夏天,德国人还喜欢在街头脱去上衣,莫永胜羡慕他们的社会。
舞台上的女人解开衫扣,衣服随着她的跳动松开。接着是掌声。
“你觉得怎么样?”
“很性感。”
莫永胜转身,他看见了利小处,她的眼睛带着责问,“谁很性感?”
“那位小姐。”
“难道我不美丽?”
利小处跟她的外国朋友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下面是一个精彩的游戏。”主持人在舞场上说,“我们的跳舞女郎将用丘比特神箭射人,谁被她射中,它就是她一生的至爱。”
女郎用神箭四处摆看,接着她射出去,它射中了莫永胜,莫永胜觉得不可思议。
“那位男人你真幸运,请你上来,接受你的妻子。”
莫永胜上去。
利小处看见莫永胜跟那个女郎在一起,她想在这里放一把火。
那位姑娘投入莫永胜的怀抱,人们哄叫。主持人说,“你已经得到了她,可是今晚你想做什么?”
莫永胜说,“今晚,今晚,我想交媾。”
“呵。”人们又哄叫。
利小处欣赏着他们的好戏。她今天 对莫永胜表示爱意,可是莫永胜有桃花运,他得到了一位德国姑娘。
他们为他们庆祝,就像举行婚礼一样。
主持人说,“明天 我们请一个男人来跳舞。他会选择你们。”
“呵。”
那些男人哄叫,可是女人很喜欢。
那位叫鸟丽虾节的德国姑娘带莫永胜去她的房间,然后她去洗澡。洗完澡后,鸟丽虾节穿著睡衣去到莫永胜的身边,“萧先生,你今晚想干些什么?”
莫永胜说,“刚才我已经说了。”
他觉得鸟丽虾节有迷人的气质,她的身上充满着美。
鸟丽虾节说,“可是是真的吗?”
莫永胜的血压升高,他的面红了。
鸟丽虾节很自然,“你们是一个腼腆民族吗?”
莫永胜推翻她,“不,我是勇敢的。”
天长地久不易求,唯有一夜可拥有。
打匹同从监视器上观赏他们的动物游戏,接着她从刻录机上取出那张光盘。
杜姆姿态问,“你要用它做什么?”
打匹同说,“我想敲他一笔。”
“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夏低朗朋友。”
杜姆孜抢过那张光盘,打碎它,“你应该去集中营拍摄,那样你可以敲诈更多人。”
打匹同觉得他对莫永胜很够朋友,可是 对他无情,他破坏了他的一笔生意。
莫永胜在课堂上睡觉,舒弓柏教授叫醒他,“你为什么在课堂上睡觉?”
“对不起,舒弓柏教授。”
舒服弓柏教授说,“我们从不制造适合教室的大床,你明白吗?”
莫永胜看着前面的利小处,李想起昨晚的事,他过意不去。
昨晚他跟鸟丽虾节在酒店几乎没有睡。所以他有些疲倦。早晨,他在去学校的路上迷了路,只好乘一辆橙色的的士。
“昨晚过得好吗?”杜姆孜去问他,他是真诚关心他的朋友。
莫永胜说,“很激奋。生命若没有了她,就不知什么是味道。谢谢你们。”他把头挨在后面。
打匹同对他说,“你应该隆重地感激我们,你第一次就找到了幸福。”
莫永胜知道他不是真诚的朋友,他说,“我说一个故事给你们听。我有一个很有钱的朋友,他从不尊重别人,而且他伤害了我的太太。我联合我的另一位朋友干掉了他。”
打匹同知道他的用意。
利小处注意到他讲到他的太太。可是她已经死了。
莫永胜接着说,“朋友应该以诚相等,你知道吗?打匹同。”
杜姆孜说,“你的那位朋友真够朋友,不过你的那位朋友真该死。”
莫永胜看见利小处再一次转头,他觉得有些事情应该对她解释。
新的生命
学校放寒假。莫永胜跟鸟丽虾节去了欧洲的很多地方;他们在冰岛的海上开船捉鱼,在格棱兰上堆积成群的雪人;在阿尔卑斯山上划雪,眺望整个欧洲,他们还接触了火药桶。
莫永胜很少想过去事情,他快乐了很多。回到德国后,他烧了叶凤芝的相片,他终于忘记了她。
这里远离他的祖国,而他几乎告别了他的过去。
在街道上,他认出前面的女人是利小处,他觉得她也好美。他追上去,“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街上徘徊,难道你在寻找?”
莫永胜有一些欧洲格了。
利小处盯着他,“你跟鸟丽虾节……”
“我跟她在一起很开心。”莫永胜轻意地说。他跟鸟虾节去旅游,他几乎忘记了利小处。
一切都是被我们糟蹋的。如果你要珍惜,你会觉得很痛苦。
莫永胜接着说,“银纸为快乐,快乐为过引。”
利小处低着头,莫永胜应该感觉到她的失望。可是,他是一个伪君子,完全不理她的感受。莫永胜忽然抓住她的手,“你那么美丽,怎么不跟我恋爱?”
利小处以为他是真的。跟他拥抱,可是她推开他,“太突然。”
莫永胜决定为一己之私进行残忍的斗争,可是她比他更加坚决。她说,“你让我很失望。”
利小处转身大步走开,剩下他一个人在街头反思。
如果信仰得不到印证,连上帝也背叛自己。
莫永胜慢慢地走着,隐约听到一丝叫喊声,他走过去,一位男子正非礼利小处,把那条白色的内衣脱下来。
“放开她。”
“你是谁?小子。”
“放开她。”
那人不依。
莫永用手枪指着他,“马上走开。”
那人拔出枪,莫永胜击落他的枪,他只有走开。
“你有事吗?”
“想在我的面前扮英雄?”利小处的口吻带着讽刺,“可惜我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莫永胜收回枪,他觉得自己很无辜。
利小处扣好裤带,“你是不是想轮到你?”
莫永胜觉得她有些偏激,“刚才我只是……”
“是吗?”
利小处不想听他讲话,她带着生气的脚步像风一样走开。
那个刚才非礼利小处的人带着一群人从街头涌出,利小处后退,她靠近莫永胜。他们迫近他们。那个人挥挥手里的枪,“刚才我预了你的一份,可是你不买帐。”
莫永胜说,“我比较高贵。”他拔出枪。
“这里是欧洲街,有欧洲所有的人,你一个人能对付整个欧洲吗?”
他们围住莫永胜和利小处。
莫永胜看着周围,他在想办法,可是除了墙上“欧洲街”的提示外,他的脑里是一片空白。
莫永胜又搜索了一番,他已经不是总统了,无法派遣军队了.
一辆轿车驶过来,在他们旁边停下,从车上出来的是杜姆孜和打匹同。“发生什么事?”
不等他们回答,他们也知道了。于是杜姆孜马上报警,把他们轰走。
新的学期开始。
舒弓柏教授在课堂上问,“怎样解决能源问题?”他在黑板上写下,“莫永胜,你回答。”
莫永胜说,“广泛使用太阳能。”
“如果没有太阳,怎么办?”
“建造太阳。”
舒弓柏教授说,“怎样建造太阳。”
莫永胜说,“太阳是通过核聚变产生能量的。如果我们有核聚变器就能制造跟太阳一样的能量。也能控制太阳的温度。”
舒弓柏教授说,“我们不但要建造太阳,还要建造宇宙,不然我们就只能听天由命。下面我们学习能源。”
舒弓柏教授按下钮键。黑板上的字消失,它变成荧屏,显示巨大的图像。
一段时期之后,莫永胜开始考虑他跟利小处的事,“我应该接受她吗?”他真想有一些吗啡或者可卡因缓和痛楚。
在这个空虚的时代,人们容易使用毒品。不管是精神痛楚还是身体的痛楚,任何一种都有不会比另一种舒服。幸亏他的身体无恙。
他不应该怀疑一切,像马克思那样。人生只有一次,好好把握机会,让生命幸福。
莫永胜对自己说:不要让不安和怀疑损害你的生命,你的身体。不要去想另一个世界会怎样,你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实验。正视这些很重要。你应该比以前更加珍惜人生,不然你的过去就没有意义。
莫永胜冷静下来,他做好了思想准备,去接受利小处。他觉得,在认真处理后,那些才是他的感情。
莫永胜回到住所,将房间重新布置了一番,他一真想着感情的问题,很久后,他才入睡。他做了一个梦,他看见了利芝曼:
一个下雨的夜晚,他跟他的舅父在一间房屋里,外面有人敲门。可是他听不出是利芝曼的声音,利芝曼很生气。莫永胜打开门,利芝曼托着一把伞站在雨中,她的身体告诉他,他应该请她进去。莫永胜跟她讲了一些话,可是他的舅父们捣乱,他跟利芝曼去另一个地方。
她使他明白什么是爱情,什么是性欲。可是梦就这样结束了。
莫永胜觉得这个梦很真实,可是利芝曼不在他的身边。
马克的故事
莫永胜和鸟丽虾节开着一辆篷车去波兰,沿路旖旎的风光让人神往,鸟丽虾节的银褐色的头发被子风吹起,“你几时回国?”
莫永胜说,“可是我舍不得这里。”
“你总有一天会回去的。”
莫永胜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总统。”
鸟丽虾节抿嘴一笑。“你的学习怎么样?”
“很好。”
鸟丽虾节开车的技术很漂亮,莫永胜坚起大拇指,“不愧是戴姆勒的民族。”
去到波兰后,莫永胜在大商场里买了很多东西,他用马克支付,那位职员说,“你有欧元或者本国货币吗?”
莫永胜来波兰之前,他没有兑换欧元和波兰货币,所以他找遍全身都没有。鸟丽虾节替他支付。
莫永胜收回那些马克,“马克应该是世界通用的货币。”
鸟丽虾节钩着眼看他,“这里是欧洲,不是你们的夏低朗。”他应该适应欧洲的习惯。
他们开车前去。路灯由绿色变为黄|色,再闪红色,所有的汽车停下。旁边是树林和大厦。前面一个人在听音乐,他的车被鸟丽虾节撞了一下。车灯坏了,车箱凹陷。
“真不好意思,撞坏了你的车。”鸟丽虾节赔礼。
那人说,“说话是多余的。赔偿。”那人度量了一下,“40万兹罗提。”
“换成马克是多少?”
“大概10万。”
“我们没有那么多钱。不如等警察来处理。”
“我们不喜欢警察。”原来他们是犯罪集团的人。
他用冲锋枪指着他们,“你赔不赔?”
莫永胜跟鸟丽虾节商量,他们认为这个人简直就是敲诈。鸟丽虾节上去说,“根本不用那么多。最多1万。”
“好,1 万。”
那个人接过她的马克,可是他用大铁锤打烂了她的车。那群人马上围上来。鸟丽虾节和莫永胜开车逃跑,他们去追踪,从车上向他们投炸弹。鸟丽虾节风驰电疾,7个街道后,她甩掉了他们。
在一个树林里,鸟丽虾节停下车,他们提着器材走入去,路边有一个木棚。“有人吗?”
他们大声叫。但没有人响应,他们又叫了一声。
仍然没有人应。他们只好走开。
莫永胜驼着一支枪,身上还有刀,鸟丽虾节背着一个袋,她带着咖啡色的眼镜。
“我想吃熊掌,希望我走运。”他们往前走。
“熊掌很容易肥,你不怕吗?”
“不怕。你想吃什么?”
“我想找到一些稀有动物。”
他们穿过一个农果园,沿着一条小溪,进入茂密的大森林。
一只大狼狗走出来,向他们吠。
“这里怎么有狗,难道有其它人?”
他们不理它,可是它一直跟着他们吠,吠得很厉害。莫永胜觉得他很讨厌,他用一块石头扔去,它走开。可是很快它又回来吠。
莫永胜在它的周围开枪。“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们打了几只驼鸟,将它们放在某处,然后又去打了鹰和野兔。傍晚,他们在河边杀好。夜色来临之际,他们生火将它们烤来吃。
一只老虎和一头熊在不同的位置几乎同时出现,它们可能是饿了。那只老虎扑向鸟丽虾节,鸟丽虾节躲开,它一头栽在地上。
那只熊袭击莫永胜。幸好 他闪得快。
鸟丽虾节拾起枪向它开枪。可是它仍然追着莫永胜。莫永胜爬上一棵大树上,那头熊站起,用前爪大力地抓。
鸟丽虾节用枪击倒它。可是那只老虎向她袭击,她赶忙上好子弹,可是它已经到了她的面前。莫永胜跳下来,用枪击中它的头部,它倒在地上。
那头熊居然没有死,它伤害了莫永胜,最后他们才杀死了它。
“森林居然有这么多野兽。”
鸟丽虾节为挨在树边的莫永胜包扎伤口,“真恐怖。”
晚上,莫永胜侧着身睡,远处有野兽的叫声。
清晨,他们起来又听见很多狗的叫声,昨日那只也在。莫永胜看看周围,他觉得不妙。远处有几个人,他们的旁边停着几辆车。一位正用望远镜看,他调较焦距,终于看清莫永胜和鸟丽虾节的面孔。
他们接近了莫永胜和鸟丽虾节,带头的是昨晚被鸟丽虾节的人。“又是你们两个。”
“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是正宗的西西里岛的黑手党,我们是森林行动组,专门在这里绑架,有女人就跟也玩玩。”
“那又怎么样?”鸟丽虾节说。
那个人戴着牛仔帽,他捏她嘴 巴,“昨日被你走掉了,这一次你没有这么幸运了。”他说,“杀死 这个男人,把她带走。”
莫永胜一脚踢去,夺过他的枪,并捉住他,“马上放了她。”
他们不。莫永胜开枪击伤一人,他们放了鸟丽虾节。鸟丽虾节收过他们的枪械。莫永胜要他们全部脱光衣服,然后 他又炸了他们的车,才放了他们。
下课后,利小处独自一个去到一棵树下,莫永胜去找她,“你来干什么?”
“我想向你讲一个故事。”
“为什么要对我说,我是你什么人,你是我什么人?”
后面的小山上有一个头发长的女人,和一个头发短的男人。男人去到女人的面前,他们嬉戏,然而互相脱衣服。
利小处冷静下来,莫永胜便叙述,“以前有一个男人,他很高傲,对女人从不珍惜,为此他吃了大亏。”
利小处说,“该他死。”
莫永胜说,“后来他知道自己是错误的。他准备不在女人的面前扮高贵。”
利小处说,“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好听。那个男人是谁?”
她知道是谁。也知道莫永胜说这些的用心。他要接受她的爱情。
“我已经决定了。”莫永胜走在河堤上,风吹着他。
“你决定了什么?”利小处问他。
“我决定爱你一年。”
利小处拿出一份文件,“签字。”
莫永胜写的字很漂亮。“如果我变了心,你拿着文件又有什么意义?”
“住口。”
莫永胜像一位诗人,“如果没有了眼睛,那么你能看见什么?”
他们在河边坐下,利小处伏在他的肩上,“我们结婚好吗?”
一个甜蜜的责任降临,他无法回避。可是莫永胜说,“我想先完成学业。”
世界团结
巴尔干半岛局势紧张。第二号超级强国Сhā手,他们准备实施军事打击。
欧洲人民走上街道示威。在第二号超级强国的使馆前,他们强烈反对外界Сhā手欧洲事务,反对欧洲内部发生战争。他们打着标语:和平欧洲;欧洲事务,欧洲管理。
欧洲总部政府与人民一起,反对外国干涉欧洲的内政,并发表了〈〈欧洲声明〉〉。
可是第二号超级强国坚持战争计划。
欧洲紧急宣布,全欧洲处于战争状态,第二号超级强国的航空母舰和任何战机都不得进入欧洲,如果不,它们会被歼灭。俄罗斯支持欧洲,并且在军事上作出了实际的行动。
俄罗斯发挥了比苏联时期还重要的影响。当时的俄罗斯总统发表电视讲话,“我们欧洲不会被任何人利用。俄罗斯属于欧洲,我们不允许外国侵略欧洲,谁要检验欧洲的力量都可以,但他们会惊诧我们的力量。”
欧洲从未如此欢迎俄罗斯。他们的紧密团结,使得第二号超级强国不敢轻举妄动。由于俄罗斯的巨大的军事作用,欧洲决定帮助俄罗斯的建设。可是俄罗斯始终没有加入统一的欧洲,这个辽阔强大的国家靠自己。前苏联的一些国家加入了统一的欧洲。
为了庆祝这一次胜利,欧洲在整个欧洲大陆都举办了世界团结的活动。地上是巨幅的世界地图,各国人民在它的上面跳舞,非洲人走过来,亚洲人走过来,美洲人走过来,大洋洲人走过来,欧洲人走过来,他们手拉手,走在一起,冲破了所有的界限。
莫永胜、鸟丽虾节、打匹同、杜姆孜、利小处,在人群中起舞,沿着大陆的路线,他们从北极跳到南极。
欧洲总部政府的轮值主席说,“我们胜利了。”
他们欢呼。
“在20世纪,欧洲成为两次世界大战的策源地,战争使整个欧洲几乎成了废圩。今天,我们告别战争,走向和平。祝福欧洲!”
周围用所有欧洲的文字写着“世界团结”。各国政要都参加了这一次活动。
莫永胜看见了他们的代表,他想起那个让他自豪的祖国。希望某天,他会回去。
接着人们去吃大餐。
在欧洲境内,这一个星期的消费免费,这两个月的电费和水费不用交,好让人们庆祝欧洲的胜利。所有的单位放假。
晚上,莫永胜在俱乐部等待伙伴。
杜姆孜第一来到,他问,“你有爱滋了吗?”
莫永胜说,“还没有。谢谢。”
对于他们,有爱滋是荣幸。到人来齐后,他们去狂欢。
建设世界
莫永胜成绩优异,他得到了一笔奖学金,成为学校的楷模。在学校的某一个会议上,在遥远的异国他乡,莫永胜发表了他的演说:
“我们来到世界是为了什么?我们又应该做一些什么?
人类有300万年的历史。从一诞生就在这个星球上建设,并且产生了科技和文明,它们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和世界的面貌。人们的希望是将世界建设成自由乐园。这就是我们应该做的,而实现它需要全人类的共同努力。为了实现这些目标,每个人都是重要的,每个人都必须努力。
在过去的建设中,无数人损躯,并作出了巨大的贡献。马克思和恩格斯为人类的光明指明了方向;门捷列夫和爱因斯坦奠基了化学和物理学上重要的原理和公式;爱迪生建造了夜晚的太阳,使我们可以昼夜不停的工作,那么我们又应该做什么?
我们的任务比他们更加艰巨,因为我们要创造未来,实现穿梭时空。
在建设世界的进程里,科技是最重要的,我们]对它永远有更高的要求,它必须满足人们的一切需要,解放人们的劳动,不然就无法实现自由王国。在我们的眼中,科技是万能的。
我希望某天,科技泛滥,个人拥有自己的工厂,自己设计生产。
科技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它属于全人类。不与人分享科技就是自私。这种自私对人们的生活和科技的普及毫无积极意义。
科技有400年的历史,并且取得了一些伟大的成就。但这只是一个初级阶段。科技并未解决它的负面影响,对我们的环境造成破坏,而它的普及率很低。
未来的科技能建造宇宙,控制太阳的温度。
在建设世界的进程里,人是唯一机灵的动物,一切在我们的作用下才会启动。人必须有高级的思想。我希望,所有停着的车都是开着的,你可以用他的,他也能用你的。他们在街头游戏,就像拍电影那样。
他们相信真理,并用道理去处理问题。他们随时乐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东西。
当每个人都给世界打120分,这才是惊天动地的杰作。”
莫永胜的说话赢得了如雷的掌声,他们佩服他的目标,也被他鼓舞。那就像是一位世界领袖的说话。
赛车手
莫永胜取得了电气工程博士学位,他被一间电气公司聘用,可是莫永胜想开一间自己的电气公司。他跟鸟丽虾节参加了欧洲杯汽车拉力寒,为了得到一笔资金。
这次比赛的路程遍及整个欧洲,以及非洲北部的一些地方。
利小处问他,“这次比赛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莫永胜说,“我从小就喜欢寒车。想一下,如果你赢了,是多大的荣耀,汽车制造商还送车给你开。”
“可是这种比赛是很危险的,你不怕牺牲自己的生命吗?”利小处说。
莫永胜知道很多赛车手在意外中死亡,虽然他觉得可惜,可是他更佩服他们的勇气和体育精神。
“祝愿你好运。”他们碰杯。
杜姆孜说,“他们高手云集,你一定能得冠军吗?”
莫永胜说,“我会尽力。”
这次比赛限期为43天。开始在荷兰和法国的公路上进行快速度的比赛,他们行驶了4738公里的路程。
两天后,车队经过摩洛哥,进入非洲的原野和森林。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行驶。由于下了雨,道路湿滑,车轮转起的泥飞上,洒在后面的车上。
接着,他们驶入撒哈拉沙漠,车随时都会陷入沙漠里。
他们前进了一段路,原地休息两天。服务车队运着物资去给他们。他们在黄昏的太阳下生火煮食物。炊烟四起。
鸟丽虾节去修理他们的汽车。她揭开车盖看了一下,然后她钻入车底,彻底检查它。
莫永胜站在车的旁边吃东西,“我们排第几?”
鸟丽虾节放下工具,脱开手套,她从她的手表知道情况,“有很多人在我们前面。”
深夜,他们举行了联欢会,这次比赛的总裁去看他们,“你们有信心打破上次的纪录吗?”
“有。”他们说。
莫永胜可惜为赛车不是奥林匹克的项目,他向总裁请教,“为什么奥运会没有赛车项目?”
总裁回答,“赛车比较危险,并且 它的费用高。所以它不是奥运的项目。”
莫永胜希望赛车成为奥林匹克的项目,这样他就可以欣赏到大动作的比赛了。
莫永胜回到车上看电视,报道上说有很多车撞毁,车手受伤,他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
“为什么你喜欢赛车?”一位车手问他。
“我喜欢车。它有马达,可以去到任何地方。”
莫永胜跟利小处通电话,利小处说,“我想跟你去,可是我觉得太危险。”她实际是暗示他小心。
“是你的小Chu女?”鸟丽虾节打开车门,她的手里拿着两樽啤酒。
在撒哈拉最好是喝啤酒。
莫永胜放下电话,“她想知道我们排第几。”他接过鸟丽虾节的啤酒,一口入喉后,他觉得清凉痛快。
后面呼的一声,一辆比赛的车飞上前。他犯规了。
根据比赛的规定,原地休息时,车辆 不得行驶。
他们跟其它的赛车手去追,比赛出现了混乱。
利小处在电视上看到比赛的消息。播音员说,“由于有车手违规,组委会决定提前结束休息。对违规的车作了登记,罚他原地停留两天。有人建议,下次休整抽干汽车的能源--水,为了防止犯规。”
半个月后,经过千山万水,他们在意大利进行高速比赛,莫永胜和鸟丽虾节将其它人远远抛在后面。莫永胜看着那些赞助商的广告,他一时分了神,车向墙边撞去。 于是莫永胜的眉眼上又有了一道疤痕。鸟丽虾节紧急刹车,并拔转方向盘,“你怎么了?莫永胜。”
后边的车撞中他们,另一些超越了他们。
莫永胜集中精神,加大水追上去。前面有很多被撞坏的车,一些甚至爆炸。人们在场上欢呼。
莫永胜虽然落后了,可是在这种关头,他最能发挥自己的本领。这是速度与反应的较量。
电视新闻向世界播放:
“今天,在意大利,欧洲杯车队进行高速比赛,由于领先的莫永胜和鸟丽虾节发生意外,造成很多车连环相撞。下次奖有更详细的报道。”
打匹同去找利小处,“利小姐,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看。”
他播放那张莫永胜跟鸟丽虾节缠绵的光盘。利小处说,“你怎么会有这些?”
打匹同说,“这是萧先生的杰作。”
杜姆孜敲门进来,“什么事?”
利小处说,“这张碟。”
杜姆孜教训了打匹同。
乌克兰是最困难的一段。他们不仅要穿越道路岖崎的深山,而且还会遇上各种陷阱,设置的路障。
莫永胜开车转过弯路。一堆石头和木滚下来,撞着他们的车,并挡住了去路。他们加快速度。后面的两辆车跌入山崖。
莫永胜也不幸运,他陷入了泥潭,他会怎样?你又会怎样?
驶入俄罗斯休整。
天下起大雪,埋没了车辆。
总裁和委员乘飞机考察了一番,他们明白只有在冰雪融化后再进行,因此可能需要廷长时间。
夜晚,天气非常寒冷,他们在一起积火,吃着东西,一边谈话。
第二天,为了熟悉地形,他们去探索了一番。
几天之后,天仍然下雪,他们便去游览风光。
莫永胜站在树林里凝望,鸟丽虾仁节问他,“你在看什么?”
莫永胜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下雪,让俄罗斯接受寒冷?”
鸟丽虾节说,“雪曾经给了他们时间去反击法西斯。”
其它车手走过来。“走吧。赞助商决定让我们免费游览俄罗斯。”
他们乘着飞机经过亚欧的分界处,进入俄罗斯的城市,莫永胜买了一支用苏联导弹碎片做成的钢笔。
他们忘记了比赛,拿着摄影机到处拍摄。
比赛已经过了一个月。从俄罗斯回到挪威,不需要很多时间。可是由于空闲的时间久了,莫永胜反而想快点结束这次比赛。
几天之后,冰雪融化,他们驶入挪威。在挪威境内,有一条没有路栏的公路,它从地面高起348米,并且很多是弯路。车一越出去就无法上来。他们要在这里进行高速比赛。
很多车都飞了出去。莫永胜也不例外,他用斜桥架起,加快速度,用车的惯性飞上挪威的公路。路牌上有方向指示:通向终点。
前面的路是平坦阔直的。
沿路挂着巨大的标语:
你可以不理会交通规则;你可以横冲直撞;
你将拥有超级驾驶执照。
莫永胜放开车冲去,他打开舱门跟鸟丽虾节拥抱。人们欢呼,纸花落下来。莫永胜成为冠军,他得到了4亿欧元,他的汽车赞助商为他隆重地庆祝。
这次比赛的经费为600亿欧元,是最大规模的一次,而成绩也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
这一次是最困难最危险的,可是他们实现了突破。
汽车爱好都又看见了希望。
莫永胜开着那辆车在挪威游行,经过丹麦,他们回到德国,又庆祝了一番。
利小处低着头,她好象在心事,“莫永胜,我有一件事想对你说。”
“什么事?”
利小处说,“我知道你有很多人喜欢,可是我比她们更加喜欢你。你明白吗?”
利小处对他如此理解和宽容,可是莫永胜仍然头痛。利小处说,“认真考虑一下,做一个明智的选择。”
莫永胜电气公司
莫永胜怀念那段比赛的日子,可是一恢复了平静,他就觉得乏味。他回到住所,认真考虑利小处。几天之后,他有了决定。他向利小处献上鲜花和钻戒。
可是鸟丽虾节也喜欢莫永胜,她跟他共同取得了冠军,她对莫永胜说,“我的丘比特神箭射中了你,你怎么能违反那个规则?”
莫永胜说,“你介意我跟她?”
鸟丽虾节说,“我是跟你开玩笑。”她挤眼,吻他。“我们得了欧洲杯汽车拉力寒的冠军,我跟你才是最匹配的。不过你喜欢她,我不能强迫你。”
遇上德国大选。
鸟丽虾节说,“我们去选举,好吗?选取一个伟大的人当元首。”
莫永胜喜欢那些活动。
利小处说,“你几时回国?”
莫永胜说,“我不准备回国,我要在这里建立我的事业帝国。”
他的理想真多。
莫永胜的德国朋友支持他,“我们支持你,莫永胜,你准备几时实行你的计划?”
“快了。”
莫永胜决定辞去工程师的职务,他将信递给总裁,“为什么你要辞职?”
莫永胜说,“我要建立自己的公司。”他接着说,“我佩服那些生意人,他们从零开始,建立起自己的企业帝国,我也要向他们学习。”
总裁佩服他的勇气。他们握手,“祝你成功。”
莫永胜走出去,他遇见利小处,“你辞了职?”
“是。”
利小处说,“有需要来的找我们。”
“谢谢。”
莫永胜正式筹办自己的公司。
有三位德国通帮助,因此他很顺利。莫永胜觉得没有了挑战性,它太容易了。他说,“你们不觉得太容易了吗?”
杜姆孜在搬那些货物,他说,“人多好办事。有什么奇怪?”
“我有一种预感,我们的公司很快就会倒闭。”
“住口。这间公司也是我们的。”
实在是太容易了。技术和资金,他都有,这间公司仿佛是应运而生。莫永胜忽然觉得很有趣。
几辆卡车运来物资,他们跟人去搬。
在他们的努力下,他们建立了莫永胜电气公司。
莫永胜电气公司致力于制造完善的机器,他们的口号是――缔造未来方式。他们的机器能完全代替人们的工作,但对地球能源是一个严峻的考验。人们觉得它是一间解放人类的企业,因此它能迅速地发展和扩大。并且莫永胜建立了他的事业帝国。年轻时,莫永胜曾经致力于制造超级能源和一次解决所有的问题,他可以用他的思维和电路去实现它们了。
莫永胜幼年曾经解剖了一台高级的录音机,可是他没有重大的发现。
莫永胜用夏低朗文开发了一种软件,为方便在电脑上试验电路和组件,因为他厌倦了那些污秽麻烦的试验。
为了方便筹集资金,莫永胜经常去参加奖金最高的世界杯汽车拉力赛,他不顾生命的危险,他不理会身边人的劝告,利小处总是为他担心。莫永胜是用生命去玩的,他只有残废了才会安静几天。由于喜欢赛车,莫永胜也经常赞助汽车比赛。
莫永胜生了病,他在医院治疗。他们都有觉得很奇怪,因为先前没有任何征兆。莫永胜小时得过一种很严重的病,它会损害他的身体机能,如果不治他就会死。那时他出生才四天。莫永胜连夜带他到医院,他在医院打大针,治疗一个月。
他的德国医生说,“这种病很容易造成身体虚弱、心力衰竭,你要多些运动。”
莫永胜从不想别人担心他。所以尽管他很想出院,在朋友的劝告下,他仍在医院疗养。
一个病人应该得到照顾,不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关心。生了病可以放开一切,因为他需要休息。
几年之后,他们成立了世界企业中心,莫永胜是该中心的总裁。他们实行跨区域管理。莫永胜想将他们的亚洲总部设在夏低朗,并建立一间新的电气公司。莫永胜知道他会回去他的故乡。想起多年不见的故乡,莫永胜不禁有些心切,那个由他缔造的国家现在怎么样?
他们的女儿也长大了。
莫永胜在欧洲多年了。刚来的时候,日子不好过。可是他在这里实现了他的构想。所有的灾难都过去了。他不会像过去那样生活,他将只展望未来。
过去也许是错误的,但也有值得留恋的东西。
对过去,莫永胜很少想起,连叶凤芝也是一片虚幻的影像,他甚至觉得她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虽然她带给他很多美妙的幻想,可是她毕竟离开了他,而他也将带着对她的思念走入坟墓。他永远也不会看见她了,她只是一片记忆。在梦中,他很想看见叶凤芝,可是他竟从来未有。
这些奔波的年月,莫永胜已不是当年那个斯文的小生了,他非常开朗,显得几分粗犷。这种改变是好的。莫永胜希望他的一切都改变。他不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他会不断的地追求新奇。
他不能像过去那样生活,他怀念那个平静安祥的小子。
过去也许是噩耗,像幽灵一样追捕他。他要摆脱它。
不用多久,他就会回去他的祖国。流浪者将回去故乡,体会它的温暖。
正文 第五章 结束灾难
第五章 结束灾难
重返故里
莫永胜很想在机场聆听夏低朗的国歌,可是他知道,他不是以外国元首的身份去访问夏低朗,在德国,他仅仅是一间电气公司的总裁。这个国家是他缔造的,但是他已经离开它多年了,并且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离开了它。它早已不属于他,虽然他会在它的历史上留下灿烂的一页。
在机场迎接他的人是:蒲义臣、利芝曼、杜仕朗、蒲|乳、范流羽、霍铭善、任得信、马吉治,这些都是他以前的好朋友,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很多事,从平凡的朋友到国家的紧急,他们都在一起。
蒲义臣跟莫永胜握手,“这些年你外面好吗?”
蒲义臣治理夏低朗经常感觉到吃力,他对莫永胜有更深的理解,他知道他的痛苦。他是一个多么出色的人啊!他缔造了一个国家,又建立起他的事业帝国。蒲义臣的眼睛流露出向往。
莫永胜握住他的手,“我很好。”他接着说,“在德国,我深入全面地接触了另一个世界。这一次回来是要在这里建立一间新的电气公司。”
“欢迎回来。”
蒲义臣的语气有几分凝重。他们都是洒脱的人,无论任何环境,他们都不喜欢那些悲哀,但人生总有些苦涩。
莫永胜为利小处介绍他们,“这位是夏低朗的总统--蒲义臣先生。”他又介绍了其它人。“这位是……。”
蒲|乳抢着说,“我是总统的妹妹。莫永胜爱的第一个女人。”她很得意,炫耀她跟莫永胜的感情。
“这位是利芝曼女士,前司法部长,现在应该是……。”
利芝曼说,“我仍然是在司法部。”
莫永胜虽然回来了,可是她并不开心,因为他们的感情不会有结果。这种爱情有时只能不了了之。
他们走向轿车。蒲|乳说,“莫永胜真厉害,他又带回了一个女人,不过我应该把她从莫永胜的身边弄走。”
利芝曼望着前面莫永胜和利小处的身影,她皱着眉头,莫永胜好象完全忽视了她。
当他走的时候,第一个为他伤心的是她,她苦苦期盼,数年后,她等到是的他冷漠。
蒲|乳拍她,“你怎么了?不喜欢我弄走利小处?”
利芝曼收回神,“没有。”她们上了车。
莫永胜感到遗憾,他未能聆听夏低朗的国歌。它是他缔造的,它应该用它的歌声去欢迎他的归来。
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在这种场合聆听夏低朗的国歌了。
蒲义臣举行隆重的仪式欢迎莫永胜和利小处,并且蒲义臣叙述了夏低朗的一些事情。他说,“我的任期将到。近期,夏低朗将进行一次总统选举。”
莫永胜说,“我希望有一个更加杰出的人领导夏低朗。”
蒲义臣看着他,“你也是一位杰出的人。”
莫永胜有些头痛。
根据夏低朗的法律,他已经不能参加总统选举。这些法律是他们当初制订的,当然他们也可以更改。可是莫永胜不想这样做,他不喜欢特殊,他知道,平等对人们和社会是多么重要。如果他真的那样做,那么整个夏你朗都会沮丧,再也没有人肯为这个国家而奋斗。
莫永胜转换话题,“我这一次回来是想建立一间新的电气公司。”
“欢迎回来投资。”蒲|乳跟他握手。
莫永胜知道她应该是建设部的长官。
他握住她的手,就像当年那样,可是事过境迁,感情也改变了。
莫永胜说,“我想了解一下这里的投资环境。”
利芝曼接住他的话,“这里有完善的法律和良好的经济环境,你完全可以放心有这里投资。”
杜仕朗说,“这里绝对没有人犯罪,你的一切都会受到保障。”
看来,他们把夏低朗治理得很好,莫永胜从心里感激他们每一个人。夏低朗是他缔造了,可是他们也可以毁灭它。
莫永胜能够回去自己的祖国,他已经觉得幸运了;而为了他,他们使这个国家更加繁荣。他们知道他的愿望是什么。这个有抱负的人激励着他们,他的那种精神鼓舞人们前进。
莫永胜跟任得信、霍铭善、马吉治、范流羽他们痛快了一阵。“你们都应该当了大官。”
他们说,“都是靠你莫永胜的福。可是我们想要很多银纸,你可以帮忙吗?”
莫永胜说,“你们可以到我的新电气公司工作,报酬绝对没问题。”
接着,他特别对任得信和马吉治说,“你们外星人几时帮我设计一部机器,我很想得到你们的技术。”
马吉治说,“问题是我有几分迟钝。”
他们笑。
莫永胜和利小处回到家里,他们休息了一些时间。
夜晚,他们去庆祝。
“欢迎莫永胜回来,欢迎我们的前任总统、夏低朗的缔造者回来。”他们跟莫永胜碰杯。“欢迎回来。”
莫永胜非常高兴。时间已经冲洗了一切,人们也忘记了过去的阴郁。他不是经常对外发动战争的侵略者。
虽然他强大,但他蔑视了跟他一样是人的人,无论如何他们始终是平等的。侵略是罪过。并且他已为战争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幸亏,那些都过去了。
生命也将重新开始,尽管某些事情还未结束。
莫永胜也想不到自己到今天仍然这么快乐,他以为自己早已死了。
流亡国外那些日子的确不好捱,可是它成为了历史。
莫永胜对他们叙述那一段岁月,他们为他的传奇欢欣,为他的危险握一把冷汗。
他们去至第二天的最早时间,因为他们的总统姓蒲,而他们的开国元首更加放诞。
阔别多年
莫永胜重新投入夏低朗的怀抱,这里对他显得陌又生亲切。
明媚的太阳照射着大地。
莫永胜伸腰,他眯起眼睛望着太阳。这里的太阳的确跟欧洲的不一样。
他将开始新一段的人生。
这位历经沧桑,甚至苍老的人又充满了活力。
莫永胜去拜访叶凤芝的父亲。虽然叶凤芝死了,可是她仍然是莫永胜心爱的人。莫永胜没有将此对外界宣布,因为他不想女人伤心。
阔别多年,历经沧桑,他们都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挚的感情。
叶凤芝的父亲永远当莫永胜是他的亲人。他说,“我只有凤芝一个女儿。她永远是我的女儿,你永远是我的女婿。”
莫永胜几乎流出眼泪,他们拥抱。
莫永胜永远当叶凤芝的父亲是他的亲人。
他们认识过去发生的事情,可是他们不想提起,不该用悲伤渲染人生。
莫永胜回去故居,他想一些往事,叶凤芝是他最深刻的记忆,他已用机器记载了她的声音和图像。
叶凤芝带给了他一生的烂浪,是他一生的怀念。莫永胜回忆着她,从跟她相识到她临终前的嘱托,此后的思念。他最依恋对着她的感觉,他不敢相信会有那样的感觉,让人可以不顾一切。她总是勾起他美妙的幻想。她使他不停地记忆,直到神经错乱。或者她太美丽,或者他太痴迷。
莫永胜打开那个微妙的机器,看着那个心爱的“女人”。
“莫永胜,你终于回来了。”
“发生了很多事,这些年我去了欧洲。”
“一定有更美丽的女人在你的身边。我憎恨那些在你身边的人,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会杀了她们。”
叶凤芝为爱情变处自私。
“我跟她有欧洲认识。”
“帮我感谢她,感谢她替我陪你。”
他们停了一下。“想念我,每处每刻。”
他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他,那纯粹是一种感情,没有其它卑鄙的目的,不是为银纸。
有这样的女人爱他,因此莫永胜还能遗憾什么?虽然他失去了她。
莫永胜回忆着,仿佛置身于那一段过去。
今晚,他会在这里睡觉,陪伴消逝了叶凤芝。这个夜晚,他没有失眠。他感觉到,叶凤芝就在他的身边。
清晨,莫永胜离开,叶凤芝的影子好象永远跟着他,仿佛就在他的身边。
叶凤芝化成了荔枝,每年的夏天,他都可以看见她。莫永胜决定每年都去摘荔枝,将它们成箱地运回来,把它们放入冰箱,放入灵魂深处。血液里有她的养分,电路里有她的情愫。
利小处带莫永胜和他们的囡囡去看利立鱼。这些年,利立鱼她一个人生活,她对这位女婿非常满意。
“外婆。”外甥女叫她。
利立鱼满心欢喜,“乖。过来抱抱。”
利立鱼吻着她,就你做煎糍的吹气。
利立鱼和利小处在房里说悄悄话,莫永胜到处看看。利小处要在这里住。
莫永胜又跟他的朋友去蒲,他还是像当年那样活跃。
马吉治说,“萧先生,你在欧洲有什么神奇的经历?”
莫永胜说,“我跟鸟丽虾节打死一头老虎和一头熊。”
杜仕朗他们瞪大眼,“鸟丽虾节!”
“一个开车很靓的德国姑娘。”
新的公司
经过一番研究,莫永胜和利小处决定把新的公司建立在奔甘。那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它的北部直通公路,西南是山岭和树林。可见它是相当怡人的。
莫永胜喜欢这里。这里是他的故乡,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并且发誓要将它建设为宇宙最发达的地方。他终于有机会了。多少人有这样的梦想,可是做到的又有多少?
你一定可以实现它,可是你准备用多少时间?
几乎没有可能成功,几乎没有可能失败。
奔甘是一块田地,它的地势相对较低,因此要将它填高,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需要很多资金和汽车。莫永胜虽然富有,但他也感觉到吃力,建设真不容易。
那些汽车日夜不停地运输,在路上经常可以看见它们。为了加强泥的稳固,他们还加了石头和木桩。莫永胜知道,他的精密跟德国一样,几乎是烦琐的。
莫永胜跟德国总公司、任得信设计了新公司的最佳方案。
改变向美妙
晚上,莫永胜和范流羽离开工地,他们想去购买一些缺乏的材料。在街上,他们遇见范天庭,她已经变成了好女人。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那个女孩是她的女儿。
“很久不见了,范小姐。”
莫永胜也知道范天庭的可恨,如果是以前,他会把她扔入河里。可是他的心境改变了。也许是他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也许是他离开祖国太久,她也是故人。
“你好吗?”莫永胜说。
“我很好。谢谢你。萧先生。”
他们互相介绍身边的人物。范天庭的目光转向范流羽,“不过,我想对一个人表示道歉。流羽,对不起,我不该用那样的手段去伤害你。”
范流羽并没有被她伤害,因为他对她根本没有感情,并且如果她是那样的女人也不值得人爱。
莫永胜看着范流羽,他会怎样反应?
范流羽的手Сhā在袋里,他考虑了一会,“你以前的确很坏。既然你变好了,我又怎么能怪你。”
范流羽释然面对过去,他看了一下范天庭的丈夫和孩子,“祝福你们。”
“谢谢你能原谅我。”
范天庭握住他的手,接受他的原谅。
奇怪的生命
莫永胜和范流羽在建筑材料城下了订单。他们走在路上,回忆起过去一起作战,那时他们是多么年少气壮,并且一定要消灭敌人。可是现在,他们如此开怀,并且原谅了范天庭。或者,这就是人生的奥妙。
“这个世界真奇怪。多年后,你看见你恨的人,可是你丝毫都不怪它。”
范流羽说。他们喝着酒。
莫永胜说,“多年前,我刚去到欧洲,我以为我会客死他乡。可是今天,我能回到自己的祖国,并且实现了自己的另一个理想。”
范流羽灌了一口酒,他说,“生命就是这么奇怪。”
他们为生命干杯,为友谊干杯。
学习外星文化
工厂的建设进程很顺利。莫永胜不用太多操心,他的心境从未如此安定。过去也许真的是一场灾难,使得他惶惶不可终日。到了今天,灾难应该结束了。
莫永胜跟任得信、德国总公司设计新的电气产品,任得信发现他们的科学也很先进,尽管跟DCN29相差很远。任得信不禁佩服莫永胜。
“你在德国一定学习了大量的知识。”任得信说。
“那些知识都是过去的总结。我想你描述一下你们的发达,描述一下未来。”莫永胜说。
任得信说,“其实你们是非常先进的。超越现在的水平就是先进,落后就是没有达到现在的标准。落后与先进都是在某一个环境中相对的。在地球你是先进的,但跟我们相比,你是落后的,因为我们的总体标准比地球更加高级。”
莫永胜仰着头,他好象不甘心,“我希望某天我们能超越你们。”
莫永胜希望迅速实现发达,但他需要人们的配合。
任得信说,“你会在人类的进步史上留下重要的一页。如果你想学习我们的知识,我可以教你,我还有很多书。”
任得信把那些书堆过来。
莫永胜是在书堆中长大的,他准备全部啃掉它们。
他首先学习了DCN29的形成,然后他学习它的科技和其它知识。莫永胜准备在现阶段制造一部机器,以超越DCN29。
新的电气公司很快建立,接着就是机械的生产和销售。
高侵复活记
肮脏的下水道下,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他披头散发,吃着手里的东西。他爬上去,揭开盖,走开。
“博士,为什么我的身体不会好?”他叉着博士的颈。
博士说,“我们正在研究,相信会治好你的。”
“尽量快手。”
他就是高侵,他没有死,那些伟大的科学使他复活,可是他的生长激素的新陈代射不正常。
这个实验室里有各种仪器。
高侵说,“我要去找回我的妻子,我的女儿,我的儿子,我要去找回我的一切。”
高侵走出去。循着依稀的记忆,去找他的家。在那条旧路上,他遇见利立鱼。
高侵脱开面具,露出可怕的面孔。利立鱼没有回避,因为他就是高侵,一个她心爱的人。
“高侵。”利立鱼拥抱着他,安抚那颗伤疼的心灵。“我不会怕你,我一样爱你。”
“立鱼。”高侵的头碰着她,他流泪。“我们的孩子还好吗?”
他们那个破碎的家庭怎么样?
“好。很好。”
“谢谢你。”
“只是……。”
利立鱼咬紧牙,“只是韦池死了。”
高侵那个未痊愈的伤口上好象有一把刀。他知道是谁作的。
利立鱼带高侵回去家里。
利小处看见高侵,她不敢接受他就是她的父亲,她以为他已经死了。高侵对她们讲述那一段过去。
可怕的真相
利小处回到家里,她的面色很可怕,可是她平静地说,“我都知道了。”
莫永胜感觉到应该是一些重大的事情,可是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他抱着囡囡。“你知道什么?”
利小处说,“很多年前,你杀死了我的父亲。”
莫永胜瞪着她,“高侵是你的父亲?”
利小处说,“是,我是高侵的女儿,你想不到他没有死。你还杀死了我的弟弟。”
囡囡看着他们,她的眼神是无知和惊怕。“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她拉着他们的手。
莫永胜和利小处知道,那些过去使得他们无法再一起生活。
开通神经线
莫永胜离开家,他去找杜仕朗。
莫永胜发现自己无法回忆细致的事情,不是失忆,他的某些神经好象被阻断,某些记忆好象被冻结。这使得他没有太多的思维活动和感情,像一种单纯的动物。
他原本认为这是好的,现在他才觉得:有感觉才能体验生命的奇妙,有感觉才是高级的存在。可是这些年,他失去了感觉。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那么快乐了,原来他对自己的头脑做了手脚。他要恢复它。
杜仕朗和他的太太、孩子在家里快乐。
“莫永胜。”杜仕朗的声音也变得欢快。
莫永胜把杜仕朗拖入房间,他轻声说,“很多年前,我冻结了我的部分记忆,我要你帮助我恢复它。”
杜仕朗摸不着头绪,“修理头脑,我可能不行。”
莫永胜的手从杜仕朗的肩上拿开,“很简单。你按我的吩咐去做。”他边说边用手比划。
杜仕朗用手轻轻摸大腿,“可是那台机器不是在你的旧屋里吗?”
这一辆车穿越夜色。莫永胜知道,他将穿越的是一条时光隧道。
杜仕朗说,“你真的要恢复它?”
莫永胜坚定地说,“是。我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我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不能没有自己的感觉。”
杜仕朗说,“其实忘记那些忧伤的事情也不是坏事。”
也许是莫永胜太过敏感和脆弱,但杜仕朗知道,即使是他,他也会选择冻结它。他不也想莫永胜再受那些折磨,对于那些没有几个人能坚持。
可是,没有了感觉,这是人的生命吗?
没有了感觉,莫永胜代表的是什么,连莫永胜也不知道,他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他到底是什么。
在这些没有感觉的岁月,莫永胜又完成了几项艰巨的工程。他佩服自己,可是他要找回自己的感觉,他要知道,莫永胜代表的是什么。
第二次感觉
莫永胜戴上头盔,只要解冻,神经线开通,他感觉会逐渐的恢复。这种恢复会导致精神上的一些痛楚,不过它是正常的,并且很快就会过去。
在莫永胜的指导下,杜仕朗操作着那台机器。莫永胜的头脑是一阵冰凉,空白,疼痛,过去的事情在脑里清晰再现。那些真的就像永远无法停止的噩耗、灾难,风暴,使得年轻的他无法安定,它们一直在追杀他。莫永胜忽然不想恢复,可是他知道他是正确的,因为人活着就得勇敢地去面对,而不是逃避。
莫永胜终于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无论做任何事情,他都有专业精神,无论做任何事情,他都会有建绩。可是在过去很长的年月里,他面对的问题太多,要处理的事情太复杂,而他太年轻。
他又有了过去的感觉。他仿佛置身于过去,因为他的思想感情停留在那个时期。
这是第二次感觉。
你已经知道了你是谁,你也有了感觉,你又准备做一些什么杰出的事情?一切应该做的,他都做了。
他也知道他代表的是什么。莫永胜代表的就是精锐进取,勇敢和高级,他还有很多女人喜欢。
他曾经消沉,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在那些失落的时期,每天用香烟提神,用酒麻木神经。他没有吸毒,那样会让他坠入更可怕的深渊,甚至万劫不复。
17岁,他面对的就是失恋、失业、失败,众叛亲离,没有人帮助他,安慰他,没有人鼓励他,而这种状况一直没有改变。一年后,那个年轻人的幻想破灭,心灵受创,他用意外得到的4000元去外地生活了一阵,可是始终未能解脱。
莫永胜回想着。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这些一直被忽视了。它无法被挽回,他也不想挽回。消逝的就让它消逝吧,凤芝也是真的不存在了。
不要回忆那一段历史,去创造更加辉皇的未来吧。莫永胜代表的还是理智。
现在仿佛又是另一个噩耗迫近,他知道他将再次面对可怕的斗争。
斗争将延长至所有的生命结束,或者所有的物质的死亡。
莫永胜知道他的生命永远不会平静,别人也许可以,但是他面对的永远是风暴和灾难。
莫永胜去寻找往日的足迹,往日的感觉.
他爬上山,在猛烈的风里观看周围雄伟的景观. 他望着那面国旗。跟这位缔造者相比,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旗帜和祖国的概念。
这里就是伟大的祖国夏低朗,他终于回来了,可是迎接他的仍然是那些挥之不去的噩耗,面对更可怕的斗争.
历史忘记
对于过去,他们都弄清楚了,而将来发生的事情,他们也知道。
夜晚的街头,他们互相拥抱,他有一个宽厚的肩膀让她依靠,可是她不能。
他感谢她在德国陪伴他,渡过坎坷黑暗的岁月。
利小处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出色的人自豪,可是她不能放开他对她的家庭做的事情。
莫永胜也不会忘记,高侵害得他们几乎真的家破人亡。他不恨利小处。
直到现在,他们仍然是相爱的,可是他们怎么能忘记过去发生的事情?
莫永胜责怪上帝,太阳真的是它的眼睛吗?它能为人们妥善安排一切吗?
为什么让他们相爱,又让他们分开?
莫永胜终于清醒了。根本没有上帝,都是骗人的,上帝本来就是愚昧的产物。
莫永胜也笑自己。他以为自己很高级,可以置身事外,但他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他跟其它人一样渺少。
利小处的眼泪滴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莫永胜,莫永胜也看着她……。
德国,他们怀念在德国的日子,他们在德国相爱,并且一起开创了一番事业。
这种改变也许是另一种发展,他们已经无法改变。
莫永胜传奇
终于解脱了。莫永胜好象很轻松,可是一静下来,他就会发现心灵的失落。他不想象过去那样,任由低落攻击他。他约杜仕朗去夜总会。管它呢,人生就得快乐。莫永胜觉得自己过去实在不是聪明,对于感情。
高侵大概是缔造势力的高手,他又建立了庞大的组织,绝对不差于当年,并且他准备将整个国家处于他的控制中。
莫永胜想象不出他就是利小处的父亲。但利小处是利小处,高侵是高侵,莫永胜不会混淆他们。
在夜总会里,高侵走到莫永胜的旁边,“萧先生,你想不到我没有死。”
莫永胜不语。
高侵接着说,“我比过去更加强大,我可以玩死你们。我还要将整个国家处于我的控制中。”他握紧拳。
莫永胜说,“这个国家是我缔造的,我不会让它落在你的手上。”
他们惊奇他们的说话。很多人不认识莫永胜,也不清楚他的背景。
高侵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恐怕你不行。”
莫永胜最痛恨这种人,他拔出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解决你?”
高侵说,“我们可以来一次全面的较量。”
高侵走开。
杜仕朗问,“他就是那个邪恶的高侵?”
“是。”
杜仕朗说,“我们应该干掉他,我不喜欢这个人。”
总统选举,67个行政区都可以看见人们勇跃参加选举,标旗上写着,电视上说:积极参加选举,国家权力有你一份。
莫永胜和蒲义臣控制选票,高侵未能进入。
他们选出一位更加年轻的总统,一位更加有作为的领袖。
37天后,夏低朗领导层将彻底更换。
高侵准备用卑鄙的手段干掉莫永胜和蒲义臣。
依然是莫永胜,依然是蒲义臣让他失败。
高级感情
莫永胜如释重负。
如果他放松戒备,他会像当年那样消沉。可是现在他不能,他还要创造自己更辉煌的未来。当年他年轻,不知道消沉的危害。他永远都不会那样做。
他去找利芝曼。“文线,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莫永胜颇为感触,他不能让高侵伤害她们。可是他也不能跟她在一起。
利芝曼说,“这些年你在德国,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利芝曼关切地问,在多年后,过去已经成了梦的追忆。
莫永胜说,“那些已经过去了。”他向后挨,想尽量放松。
“我走了之后,为什么你仍然在司法部?”
利芝曼说,“蒲义臣总统先生让我当他的顾问,但出于知识的需要,我仍然留在司法部。我知道你很注重社会的秩序。”
“谢谢你。”
利芝曼伏在他的胸脯,“其实你不用这么难过。”
莫永胜明白她的心意,他感激她为夏低朗做的贡献,为他做的牺牲。
莫永胜握住她的手,他知道她永远属于他。可是他以一个领导者高昂的姿态说,“谢谢你为这个国家所做的一切。”
莫永胜知道她需要他的感情,可是已经很多年了,怎么还能继续那个梦呢?并且相对于对方,他们都不新奇了。
但他们还是拥抱。
他们都30几岁了,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挚的感情。
莫永胜站起来,利芝曼的柔情未能留住他。
莫永胜打开门,蒲|乳正匆匆走来。她说,“莫大老板。”
莫永胜讨厌别人叫他老板。在这个时期,一个他爱过的女人居然以此嘲弄他。
“蒲长官。”
蒲|乳高傲地说,“我要跟苏女士商量一些重大的国家事务。”
莫永胜,这位夏低朗的缔造者,他说,“妥善处理国家的事情。”
莫永胜的脚步没有轻重。
蒲|乳问利芝曼,“莫永胜怎么了?”她觉得莫永胜没有了往日的斗志,一点都不好玩.
利芝曼说,“利小处离开了他。”
莫永胜重重地坐在车上,他松开领带。利芝曼和蒲|乳追上他,蒲|乳说,“对不起,莫永胜,我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莫永胜下了车。有这么多女人关心他,可是他一直未珍惜。
利芝曼和蒲|乳几乎同时拉住他的手,她们居然不介意。莫永胜觉得突然。
蒲|乳说,“你不用难过,我们永远在你的身边。”
莫永胜跟她们拥抱。
他带她们去了一个清静的原野,在那里,他向她们讲述他孤单的生活,在欧洲的岁月。那些过去了,这一刻也将过去。
除了记忆,也许没有东西是永恒的。而记忆也会消逝。
第二次战争
莫永胜、范流羽、霍铭善、任得信、马吉治,他们回去过去那座斗争过的城市。在一条快建好的高歌公路上,他们缅怀那段日子,和那些死去的兄弟。
莫永胜走在公路上,“就是在这里,我们消灭了高侵,到现在很多年了。”他望着天空。
马吉治说,“莫老板,你好象有心事,为什么?”
莫永胜思量了一下,“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高侵没有死。”
他们惊讶。“他不可能没有死。”
莫永胜说,“当年我把他放入了离心机,他们可能又用那些骨头制造了他。”
范流羽说,“那么我们就让他再死一次。”
他握住莫永胜的手。任得信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有那么多斗争,不过我支持你们。”
他们又要斗争了。
发达的科技
高侵在床上睡觉。一个人打破窗棂,他攻入去,刺伤了高侵的大腿。高侵跃起,一脚踢翻他。大概是神奇的效应,高侵拥有超级能量。高侵用枪射他,子弹居然在他的身上檫出火花,接着高侵被他钉在墙上。高侵想不到他一个机器人,他的动作竟然如此灵活。
“高侵,你可以再死一次。”莫永胜、范流羽、任得信、霍铭善、马吉治,他们踢开门走进来。
人只死一次,死两次是奇迹或者幸运。
“又是你们。”高侵好象看见了冤鬼。
“是的。就是我们。”蒲义臣走进来。
高侵说,“想不到总统也做这种勾当。”
蒲义臣说,“我就快卸任了。”
高侵说,“你们杀了我的兄弟,你们杀了我的儿子,你们杀了我的母亲……。”
“我们必须消灭你,我不能让你得意。”
他们还是以前的阵势,高侵还是当年的高侵。
高侵妄图将国家处于他的控制中,他们不能让他的计划得逞。
突然有人向他们开枪,蒲义臣和莫永胜他们闪开。那群人冲入来,“你好吗?高先生。”
“很好。”
高侵大为光火。“你们去绑架他们的亲人,尤其是蒲义臣和莫永胜的亲人。彭恩,你去领导他们。”
高侵拿起他的话器,他得到了另一个消息:莫永胜的德国朋友将前往夏低朗。高侵决定炸飞机。他联系了远程人物,并得到了十分把握的响应。
夏低朗之旅
鸟丽虾节打电话去莫永胜,“萧先生,我们将前往夏低朗,快点准备迎接我们。”
莫永胜说,“你们可以换个时间吗?”
莫永胜不希望他们此时来夏低朗,因为会被高侵伤害。
鸟丽虾节以为莫永胜不喜欢。“有什么问题吗?总裁先生。”
莫永胜说,“没有。”他总是诚实的。
鸟丽虾节说,“我们马上起程,为我们期待。”
莫永胜说,“还有谁跟你来?”
“杜姆孜、打匹同、我的丈夫、一些职工。”
“我将期待你们。”
莫永胜未能改变鸟丽虾节的旅程,只有见一步走一步。
莫永胜企业中心的飞机从德国起程,爬上12000米的高空后,以快速飞行。高侵的人手潜伏在飞机里,他们已经在飞机上安了炸药。
蒲义臣带领夏低朗的一些重要人物去飞机场迎接一位外国元首,他们的车驶经公路。彭恩观察了他们,然后他指挥人去袭击他们,他们绑架了利芝曼蒲|乳,蒲义臣也受了伤。蒲义臣将此消息告诉莫永胜和杜仕朗,暂时让他们去处理,他去迎接外国元首。
在飞机场,放完两国的国歌后,那位外国元首说,“总统先生,你好象受了伤。”
蒲义臣用手巾抹额头上的汗,“谢谢元首的关心。”
蒲义臣回去总统府,他颁发命令,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对部分地区实施严格的管制。接着,莫永胜应邀来到,蒲义臣说,“高侵绑架了文线和孚。”
莫永胜说,“我也有一个消息:我的德国朋友和职工正前往夏低朗。”
蒲义臣派遣战斗机去天空巡逻。
高侵打来电话,蒲义臣和莫永胜都听到了他的话:“你的德国朋友在我的手上,你的两位高级官员我的手里。”
蒲义臣和莫永胜的心头一沉。
高侵对他的手下说,“给点颜色他们看看。”
他们折磨利芝曼和蒲|乳。高侵说,“怎么样?你们想不想救她们?”
在飞机上,高侵的人手劫持了鸟丽虾节他们和飞机,他们跟高侵联系,“高先生,我们已经控制了他们。”
高侵将信号转给莫永胜,“你可以倾听正宗的德文了。”
莫永胜意识到,他必须结束这些灾难,如果不,它就会缠挠他一生。
蒲义臣已经调遣了军队去对付高侵,莫永胜则派杜仕朗、任得信、马吉治去救鸟丽虾节他们。
历史重演
“让我们结束这一切吧。”当去到大厦的时候,莫永胜说。
“你终于来了。”高侵又像过去那样洋洋得意。他接着说,“我很奇怪你会跟我的女儿相爱。”
莫永胜说,“我不觉得奇怪。我也不知道她跟你的关系。”
高侵踱了一圈,像一个胜利的征服者。
高侵漠视莫永胜,因为他第一次看见他时,他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此刻,高侵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而他的那些开明几乎不是人的思想。
莫永胜是不容忽视的,因为他有尖端头脑。这个国家是他缔造的,他也粉碎了高侵的阴谋。
莫永胜看了一下周围,历史仿佛重演。
高侵说,“你想怎样结束?”
莫永胜说,“在20世纪,中国提出:和平解决台湾问题。我以为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真的做到了。”
“你想学他们。”
莫永胜说,“中国是中国,夏低朗是夏低朗。”
莫永胜忽然转换说话,“你好象对我不了解。我建议你去学习一下这个国家的历史,它在过去发生的事情。”
高侵说,“我知道一些。”
军队已经将这里包围,战斗机在空中停候。
莫永胜抬起那支自制的冲锋枪,“那么很好。我莫永胜不会受任何人牵制,那怕是轻微的劝告也是对我的侵犯。”
高侵应该知道他的风格。
莫永胜说,“你高侵也许能杀死他们,但你也绝对逃不了。”
高侵不认为他是轻狂。莫永胜是非常本事的,可是人们觉得他不实际。
高侵说,“她们身上有炸弹,这里设置了机关,你能救出她们吗?”
莫永胜扫了一下利芝曼和蒲|乳。再等一下,他将换到一些筹码。
范流羽和霍铭善捉住利立鱼和利小处,用她们去交换利芝曼和蒲|乳。
当利立鱼看见莫永胜的时候,她知道,他就是当年那个让她心仪的小生。他杀死了他的丈夫和儿子,又跟她的女儿结了婚。当然他不是为了报仇。早些时间,她还看见他,那时他们是幸福的。
利立鱼注意到莫永胜眼眉上的伤痕,这个人是否受了太多的苦难?
高侵开着电视,以播放飞机上的情况。他说,“萧先生的朋友都是大人物。可是你救不了他们。”
莫永胜只有两个人跟他交换,他的确没有办法。仿佛又陷入了绝境,那种绝望就像等待死刑。虽然有军队,有很多人帮助,可是鸟丽虾节他们的生命被高侵掌握。
利立鱼感觉到高侵的邪恶,可是当年她没有在意。
高侵的身后总有一群人托着枪,此刻也一样。
他们交换人质。高侵是何等人物,他岂容失败。他气急败坏,胡乱的开枪。“你们都要死。”
莫永胜跳过去,一脚踢开高侵,高侵丢失了那个遥控。
“干掉他们。”高侵对飞机上的人手说。
他又拿出另一个遥控,“莫永胜,我看你有多大本事。”
高侵按了遥控,他跳下去。大厦崩塌,灰尘飞起。
结束灾难
任得信确定了鸟丽虾节他们的位置。他们接近他们,再将自己隐形。杜仕朗说,“我们怎样拯救那些德国朋友?”
任得信和马吉治打开那些仪器,“我们先弄清楚里面的情况。”
他们对飞机作扫描。任得信说,“里面127个人,包括高侵的20个手下。”
仪器也分析了他们的位置。任得信说,“很好办。我们将那20个人同时拖出机外。”
他们靠近那架飞机。20根细的钢线伸出来,穿入那架飞机里,将那20个人同时圈住,再将他们拉出去。
马吉治说,“很成功。”他们驶入那架飞机里。
可是他们疏忽了鸟丽虾节的丈夫。当他们发觉的时候,他已经被杀死了。
“真是交媾。”杜仕朗骂道。
莫永胜从泥堆里爬出来。他的右脚受了伤。他用话器联系所有人,“高侵呢?”
“他开飞机逃跑。”
莫永胜用那支冲锋枪支撑着走路。一架飞机从天空上飞过。莫永胜知道那是高侵。
莫永胜向它开枪,可是他只击中它的机翼。于是他再开枪。
忽然,一枚导弹从另一处射来,它击中了高侵的飞机。
莫永胜知道那是蒲义臣的派遣。
那架飞机爆炸,燃烧、翻滚、坠落,接着军队围过来。
高侵受了伤,他站起来。蒲义臣说,“你始终斗不过我。”
高侵承认。
蒲义臣是总统,高侵还有什么跟他斗?高侵曾经想控制这个国家,可是他失败了。他不甘心。
高侵说,“我的确没有办法。”
军队捉住高侵。判他刑。
他们扶起莫永胜。莫永胜说,“文线和蒲|乳呢?”
她们在泥堆里。
他们探测了泥堆里的人,把他们救出来,可是利芝曼和蒲|乳死了。
莫永胜看着她们,那种悲伤就像当年叶凤芝死时的一样。他也将永远失去她们,不管他跟她们的感情怎样。
莫永胜没有流泪。蒲义臣上去拥抱这个比他年轻的人。
杜仕朗带他们去到废圩。莫永胜看见少了一个人。他问,“许先生呢。”
“他死了。”鸟丽虾节哭了。
面对着废圩,莫永胜想起他的一生,想起叶凤芝.他15岁就跟她认识。也许他年轻,任性,但那就是爱情。多年后,这份甜蜜仍然在心里。没有了叶凤芝,莫永胜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一个梦。一个无法实现的梦。
莫永胜将高侵送去火化,为消灭任何可能的生命。
利立鱼好象想对莫永胜表示一些什么,可是她一直没有说话。
莫永胜说,“我知道我过份。可是……。”
利立鱼说,“我们别说这些,好吗?我只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莫永胜说,“我是一个有几分特别的人。”
利立鱼无微不至地关心自己的孩子,她以为她是最好的母亲,可是面前这个人似乎更需要她的关怀。
利立鱼说,“我真的无法让你幸福。”
她扑上去。
他们滚到床上,那么柔软,那么温暖,那就是温柔乡,他居然一时没有抗拒。可是莫永胜还是推开她。然后他们互相观看。
凤芝的季节
夏天,莫永胜又看见了荔枝。那些红色的果子就是叶凤芝,可是它们很快就消失了。
叶凤芝的家乡盛产荔枝,因此她会化成荔枝。
莫永胜死后,他又会变成什么?
蒲义臣已经卸任。夏低朗的所有领导者都已经变换。
在飞机场,蒲义臣和杜仕朗他们为莫永胜送别,他们只说“保重”,再见已经不重要。
囡囡跑过来。“爸爸,你要去哪里?”她拉住莫永胜的手。
莫永胜抱起她,亲吻,“我会回来看你的。”他捏她的鼻子。
“送你一以台电脑。”莫永胜把那部微型电脑送给她。
他也当了父亲。他一点也不觉得辛苦,他非常幸福。
莫永胜放下囡囡,他看见远处的利小处。“去妈妈那里。”
囡囡向他挥手,然后走开。
莫永胜走上飞机,向他们挥手,接着飞机起飞。
利小处拉着女儿的手,看着天上的那架飞机。
女儿摊开那部电脑,“这部电脑真神奇!爸爸是不是经常带着它?”
利小处背起她,她说,“是。他从不停止运算。”
他们的女儿后来成了一位生物工程师。借助于生物科技,她可以控制人的所有行为和思想,并且它没有任何不良应。
莫永胜回去了德国。一年后,他跟鸟丽虾节结了婚。在不懈的努力下,他终于制造了一台最先进的机器,它超越了DCN29的最高水平。
莫永胜仍然去参加世界杯汽车拉力赛,鸟丽虾节在一次意外中死亡,莫永胜也受了重伤。
这位夏低朗的缔造者经常想着他缔造的那个国家。夏低朗人民也永远爱戴他,尽管他生活在远的异国他乡。
莫永胜一生坎坷伤痛,他最心爱的人都不幸离他而去,并且就在他年轻的时候,他承受了最大的打击和折磨.因此,他觉得,居里夫人还是幸福的.当然,这个世界不能比较谁最不幸,因为那样,这里的世界永远不会变成乐园.
每当想起自己的过去,莫永胜就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一个梦:美梦,噩梦,因为他曾经拥有美妙的过去,可是最终他还是失去了这些,失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第一部 完成]
正文 第六章审判世界
第二部 审判世界
第六章审判世界
高百听
DNC29宇宙总部。周围都是蓝色的机器在运作,墙上挂着宽大的显示幕,它上面表明了时间和空间,并逐一呈现报宇宙和星球的情况。高百听在办公室里,他慎重地考虑。他收到DNC-01宇宙发来的电报。那份报上的字很简单,但使他情沉重;
“地球轴承毁坏。”
他已如集官员来这里开会,商议处理这个问题。
同时他还知道,自小被他们派去其它星球的人员中,很多神秘失踪,甚至不幸牺牲。在这批人员中,有一位叫莫永胜的被派往地球。高百听希望他们获得资料,以便于DNC29的研究,但他想不到发生了意外的事情。
“所有人到齐,可以开会。”显示幕用叭喇说,并显示出这行字。
高百听去到会议厅,他们起立,互相敬礼,接着高百听开始讲话。
“地球出现一些严重的问题,我们要派人去处理。地球人口众多,会造成重大的影响。
“为什么地球的事不让地球人处理?”
“鉴署的条约规定:当一个星球或者宇宙处理不当时,外界有权介入,这是为了防止破坏的扩大。”
他们讨论了很久,有了一致的共识,“我会先征询宇宙议会的意见,再派人前往地球。”
高百听的助手向任得信交待一些事情。“你们前往地球的主要任务是解决一些灭难性的问题。为了方便你们的工作,你们要和各国政府接触,并争取他们的支持。”
“这个不是问题。”任得信34岁,具备领导才能。
“另外寻找失踪人员。这是莫永胜,这是其它人,我会把这些资料存入你的芯片里,”
“莫永胜?”
“怎么了?”
“我们遇见过他。”
高百听呻吟了一下,“你们认识他更好。”
任得信把存入了资料的芯片放入智能匣里。那个智能匣跟大脑联接,以帮助他们记忆和思考。
高原听来到。他们向他敬礼,高原听也敬礼,“你打算什么时候起程?”
“一个星期之后。”
广场上停着宇宙飞船,周围还有送行的人。4000名超级宇宙战士,以马吉治和任得信为首,他们将前往地球。
高百听在四颗恒星的猛烈照射下发言;
“我的宇宙战士,你们前往地球肩负着重要任务,你不仅要处理地球的事情,还要寻找失踪的人员。你们的工作关系到宇宙的态势,你们必须完成任务。我期待你们凯旋归来,宇宙将记载你们的业绩。出发。”
他们敬礼,广场上响起他们的宇宙的歌声,他们开着飞船向天边飞去。
拳头
莫永胜那发黄的头发被风吹起,在眉宇间拂动。他不知自己为何在这里又应该去哪里。仿佛是生命的尽头,又像是新的开始。青春消耗了,生命仍然迷惘。一日又一日,始终有一日是死期。一步又一步,何止是归途?
他放下酒杯和银纸,离开。
呼喝声传来,接着他看见热闹的场面。
两个人把一位老人推在地上,再用皮鞋脚去踢他。老人受了重伤,无力反抗,几乎贴在地上。
“你乖乖地把财产交给我,不然我就杀死你。”
老人异常气愤,“为什么要把财产交给你?”
莫永胜亦气愤,用手指一点大声说,“放开他。”
那两个人去到他的面前,“你是谁。”
“你最好别知道我是谁。”
他们从头到脚打量莫永胜。他很高,不肥也不瘦,但口气比任何人大。他还想不想活?
那两人强壮得像坦克,大概一拳就能使莫永胜贴地。他们并不害怕,因为有天胆。那第一人用大拇指拭鼻,叉腰,“你今年几岁?”
莫永胜发表他的议论,“《战争论》里从未讨论过年龄,但关系却是重要的。你有多少能力,多少关系?”
“我的能力是万能,我的关系就是--全世界人都是我的。”
“很好,我还担心没人为你送终。”
“现在还不知谁为谁送终呢。”
“你呢?”莫永胜问第二人。”
“我们不是兄弟,但其实我们是兄弟,我的关系就是他的关系。”
“就是。”他们挺着肚子,耀武扬威。
“你们一起上,还是逐一来。”
“对付你,半个强壮的人就可以,可惜我无法分开,不过没关系,我的另一半在床上等我。”
第一个人击出一拳,用脚扫地,就像鸡跳舞。莫永胜抓住他的拳扭转,第一人再出一拳。接着他跃上半空,倒置向下,将击中莫永胜的头部。莫永胜忽然移身,跃上半空,反身踢中他的腰,翻一个跟头落在地上。
“好功底。”
莫永胜寻找他的空位,像鹰一样攻击,第一人跃上半空。莫永胜落地,将他踢到另一边。第一人翻跟斗落地毫无声音。
“不错。”
第一人展开凌励的攻势,像龙一样翻滚。
莫永胜不跟他威硬碰,到他疲惫时狠狠一一刀捅去。
莫永胜用带血的刀指着第二人,“你呢?你又怎么样?想为他复仇吗?”
第二人脱开衣服搅风,“我要为兄弟报仇。”
他勇不可档,气势猛得像飓风。莫永胜用手枪击倒他。此时他很平静,连呼吸都没有。
人们欢呼呐喊。
一位美丽的女人上去,递给莫永胜一杯热牛奶。
DNC29的威力
任得信和马吉治抵达地球已经一个月,并成立了临时基地,着手处理地球的问题,但失踪人员一直毫无线索。他们向高百听作了一次汇报,在说话中,高百听要他们不必着急。他们开着车在公路上慢慢地行驶,好象对一切都已冷淡。。
“还是没有莫永胜的下落。”
“我们找个地方体息一下。”
他们开车冲入一间夜总会,吓怕了里面的人,人们望着这突然的来客。
任得信说,“各位,你们好,我是DNC29宇宙的领袖,前来地球考察,你们引导我们怎么样?”
有一位大汉出来,“可以,不过我们先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们就指引你,如果你输了,我就要你的命。”
“这样太残忍,我们换个方法,赌女人怎么样?”
他们大笑。“女人已玩腻了,我们只赌命。”
“我喜欢地球的女人。”
那位大汉有些不高兴,“你怕死就别来惹事。”
“好吧,既然这是地球的规定,我们也别无选择。”
马吉治拍上车门,“你肯定赢吗?”
“应该没有问题。”
他们出去赛车,按城市的士街小巷走一次。由于有行车纪录,谁也不得欺骗,“这个方法真的很好。”他佩服那个大汉的头脑。
马吉治坐在吧台喝酒,一位女人去到他面前,“你爱我吗?”
“爱极了。”马吉治摸她。
“你不怕你的朋友输吗?”
“我们来处DNC29宇宙,你知道外星人发达。”
一位男人拍马吉治的肩,“嘿,我们也来赌一把,怎么样?”
任得信撞翻前面的车,快速前进,车子没有毁坏。那位大汉很奇怪。他知道自己输定了,因为他不能横冲直撞。任得信开到他面前,“我的车是宇宙级的。”他远去。
大汉打电话报警,“142号国际公路发生车祸,肇事者是一位青年男子,正开车逃走。”
任得信继续前进,公路上停着很多被撞坏的车,公路无法通行,还有无数死伤和流血。警察陆续出动,前去追赶捕疑犯。那大汉高兴得在车上抽雪茄。任得信本想冲过去,但拦他的是一辆大货柜。
警察用枪指着他,“下车,先生,我们要拘捕你。”
任得信下车,“你凭什么拘捕我?凭你的正义还是你的手。”
他抓住一个警察,把他扔过去,再攻击其它人。开车从他们身上驶过。
这则消息传遍了全城,大厦上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
“最新消息。一位男子在142号公路撞毁所有的车,造成大量人员伤亡。使得路段交通中断。但他驶的车没有损坏。警方推想此人和车来自外星球。为了安全,警方建议大家留在家里,千万不要出去。另外,在‘天与’夜总会发生一起打斗事件。有人看见其中的一位男子和142号公路的肇事者在一起,他们可能是同类的外星人。”
任得信回到夜总会,马吉治正把那男子扔在地上。警察前来拘捕他们。任得信捉住一个人,用他来做人质。
“你想怎么样?”
“我们可以跟你回去,但我们是自由的。”
“我们从不跟罪犯讲条件。”
“那么你就让我毁灭这座城市吧。”
“放下枪。”
他们几乎同时入下枪,去了警署。
宇宙通行证
“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在警署里,警察说。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疯狂的犯罪,整痤城市几乎都在惊叹,而死伤的人不计其数。
这的确很让人吃惊。
但一切问题必须处理好。
任得信和马吉治拿出宇宙通行证让他们看。他们不知道警察会怎么样,因为一切对他们都是陌生的。
“你们来地球有什么事情?”
“我们来找一个人,他叫莫永胜。”
警察帮他们查找莫永胜,但显示没有内容,“没有这个人。”
他们让人去核查他们的通行证,然后大声讲话:“你为什么要撞死那么多人?”
“我们在赛车,那只是游戏。”
“你知不知你犯了死罪。你呢?你为什么打架,还赤着身子?”
“我们喜欢刺激。”
“没有刺激了,你们等着坐牢吧。”
检查通行证的人得出结果,那些证件是真的,上面有全息相片,可以提款,打电话,几乎是万能的,还存着很多资料,他们已经用机器翻译了它们。
“暂收押他们,到那些伤人好了之后再起诉他们。”
任得信踢翻椅子,用电脑砸去,拔枪反击。射击手前来瞄准他们。任得信和马吉治走到天台,上了来接应的飞机。他们用导弹炸了那幢大厦。警察宣布全城一级戒备,来了两位超常的外星人。
幻影-47
莫永胜在一棵树下吸烟,他的精神好象很差。任得信和马吉治匆忙的从另一边赶来,“你是莫永胜吗?”
虽然他们遇见过,但已很多年不见了。
莫永胜喷着烟,“是。”
“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你是我们的战友,代号幻影-47。”
“什么战友?”
“DNC29,你记得吗?”
莫永胜觉得好象风过他们,但也许是幻觉。
他们在基地里,任得信跟高百听联系,“我们找到了莫永胜,他好象忘记了一些事情。”
高百听说,“帮他恢复。”
他们趁其不意将莫永胜击晕,注射了麻醉剂,准备让他恢复记忆。他们先检查了莫永胜的身体机能,任得信望着仪器上的资料,“6500,这种智商可以当所有宇宙的领袖。”
机器在莫永胜的体内注射了激素,接着他便醒了,他有了新的记忆,并且绝对是真实的。“我真的来自DNC29?”
“是。”他们点头。
“我可以去核实吗?“
任得信跟高百听联系,“莫永胜要求核实他的身体。“
高百听说,“带他回来。“
莫永胜看着荧幕上的高百听,他们都没有说话。
莫永胜慢慢地游荡,观赏着路上的景物。这里是DNC29,他的故乡,它只在他的幻想中出现,因为他从小就离开了它。
莫永胜接触了这里的一些人,他们是那么友好随和、纯朴。没有尊卑的分别,没有谁应服从谁 。他们畅所欲言,没有任何忌讳,一切在他眼里是那么美妙。而那个野蛮的世界也真会让文明的人迷失自我。
他感到很幸福很快乐。他们对他的尊重是无条件的,因为他们都知道,强迫的尊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你已经侵犯了他。
莫永胜的车停在DNC29的总部,他去到高百听的面前敬礼。高百听也敬礼,“你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计划?“
“我想知道地球的文明达到什么程度?“
莫永胜的想法跟高百听不谋而合。
建立监测中心
要建立监测中心,必须经过地球每一位公民的同意,于是他们前往地球召开世界会议。高百听说,“在DNC29,每一个星球都有这样的监测中心,它使我们知道自己的缺陷,并去争取更高的分数,相信它也会促进地球的进步。”
大多数国家赞成。“既然我们是一个种类,一种文明,那么我们也应该经得起这些审核。”世界联合轮值代表说。“接下来,我们将按世界联合的程序,在世界范围内进行公民投票。”
这一次,被剥削了政治权利的罪犯也可以表决。
一个星期后,他们统计出结果,98%的人同意。他们商议后,决定将临测中心建立在北极轴心点。这个装置是无法拆除的。它内部的计算方法是:每个人最高打120分。以60亿人计算,满分为7200亿分。如果是零分,地球的文明就得从新开始。设置零分是避免走向毁灭。
那么地球程度到底是多少?他们都想知道。高百听和世界联合代表启动了它。上面的数值变得很快,最后停在4320亿分。
接着它排列具体的信息。人们欢呼,“我们有4320亿分,我们还是有素质的。”
“地球有4320亿分,你怎么看?”
莫永胜说,“已经相当了得,但还有很多缺陷,比如罪恶和混乱。”
马吉治和任得信点头。“你想留在地球还是回去DNC29?”
莫永胜说,“我会回去DNC29的,但我在地球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了结。”
接着,莫永胜说,‘为什么你们一起直不让我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们想让你有更真实的地球人的思想。‘
高百听走进来,他说;“任得信和马吉治要跟世界联合处理一些事情,他们也会留在地球。但我要回去了。”
他们敬礼,“再见领袖。“
他们在地上看见高百听的飞船变得无形。莫永胜跟马吉治和任得信握手,“再见朋友,我要回家了。“
莫永胜驱车上高速公路。在路上,他超越了一辆鸣笛的警车。莫永胜那辆车是DNC29制造的,它可以随便变形,并攻击,而莫永胜已成了超级宇宙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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