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闲有些紧张。
本以为洛非言会做什麽让自己大开眼界的事,没想到对方却脱掉了他的衣服,然後开始抚摸他的小鸡鸡。
唔,这样真的很舒服啦,可是现在他是在学习很正经的事耶。
“傻瓜,这就是房事。”洛非言轻笑道。
这句话像一道天雷,劈中了没有准备的花若闲。真的这样的话,那、那难怪白大哥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能沈迷於这种事,他还让白大哥摸他的……震惊之间,他听到身上那个人又说了一句。
“不过,那些其实不算真正的房事,今天我就教你真正的,让你一跃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花若闲下意识有些害怕、抗拒,然而他想阻挡的手被抓住,下体一阵阵快感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娘子,你可喜欢我?”洛非言手上动作著,一边低喃,“我与师兄自小便在飘渺宫,与世隔绝,他与我,都不知情爱滋味,不知这情爱究竟如何销魂噬骨,让那麽多人欲罢不能。”他不知道自己对花若闲的感情是不是那种感情,长这麽大,他的生命中能让自己上心的只有飘渺宫的大宫主、白孤月,再就是眼前这个小家夥。
行走江湖总能碰到很多志同道合的人,比如刚走不久的季云,比如那害命客栈的杜安,也比如飘渺宫那麽多心狠手辣的女子,可这些人却怎麽也在脑海中留不下多麽深刻的痕迹,他的脑袋似乎自动将这些人排入“人生过客”的队列,他能和他们熟络地交谈,但在没有必要的时候──季云一路的护送,这就叫必要──他的心里下意识感到兴趣缺缺。
花若闲却是有点特殊的……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份的缘故。那些江湖中的友人都只知他的伪装,没有机会看到隐藏的部分,他居住在飘渺宫二十多年的秘密一公开,还不知这些所谓友人会怎样对待自己,会不会打著正义的旗子,铲除他这个飘渺宫余孽?
他可一点儿也不想冒那个险,让不相干的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花若闲很单纯,这他能肯定,和他相处这些日子,这个小家夥给他的最大的印象就是无知单纯,这不是坏印象,如果他想要个伴,陪伴自己今後的余生,这样性格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他会喜欢花若闲只是因为下意识为自己做的好的打算吗?
不知道,他不排斥和花若闲共度一生的想法,想到对方对白孤月的崇拜,他会吃醋、会不高兴,这些是否代表这里面有爱恋呢?
不知道,飘渺宫的女人对爱情的敏感堪称疯狂,有感情的人在那里不能活,没有人教导过他这样的情绪代表了什麽。
管他的,他的生命中,挑来挑去也就眼前这个小家夥最适合自己。虽知道白孤月对他也有差不多的感情,但是……师兄啊师兄,你我在飘渺宫受尽苦难,然而除了飘渺宫,便再也没有其他安身之处,不知止境的漂泊之路,孤身一人的滋味可不好。师兄你将这麽一个人放任在外,被人抢了去,可怪不得谁。
他要一个合适的人,陪自己走天涯。
“喜欢。”花若闲自然而然道,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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