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曼陀罗花下肚,不多时,痛苦减轻。【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身体麻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扶长卿解除了对她的禁锢,但为了让背上的肉好好长,九猫仍趴在床上。
她长吁了口气,抹了把汗,药性上来,她有些困乏,正打着哈欠,扶长卿一在旁道:“本王救了你,你要如何报答?”
九猫半阖着眼,有气无力道:“打伤我的是你,替我疗伤的也是你,但痛苦是我承担,我不知道有何理由报答你。”她懒懒的撩了撩眼皮:“难不成……殿下想让我以身相许?”
扶长卿却是盯着她,缓声道:“你从前与我是何关系?”
九猫答:“夫妻。”
“别闹。”简单的两个字,生生叫他说出了杀气。九猫叹了声:“你我确实是夫妻,未步入礼堂却有婚约在身的未婚夫妻。”
扶长卿皱眉:“我不记得。”
九猫暗想,你若记得,我这身作也不会有了。但难得眼前的殿下不发狂不说宰她,气氛也算良好,她顿时看到殿下噗嗵噗嗵鲜红的小心脏在冲她招手……
她想,若是殿下也能像话本子里那样,被她吃干抹净便以身相许,他早就化身成狼撕了他一身楚楚衣衫。
只是这想法,想想便罢。付之行动未免找死。
是以,她端庄而深沉的道:“你失忆了,忘却了不该忘的东西,却偏偏记得不应该记得的东西。”
“比如?”
“我。”
扶长卿:“……背上伤不疼了吗?”
九猫叹息:“当然是疼的。若是从前,你早就扑过来心疼我了。”
扶长卿道:“本王亲手给你上药,不算心疼你么?”
“当然心疼。”九猫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皮也撑不住最终合上,她含糊道:“……你是狠心让我疼……”
扶长卿:“……”
未多时,九猫呼吸声传来,有些沉,有些疲倦。她四肢大张趴在床塌之上,那张易过容的脸上,透着疲惫与不安稳。
时而她会溢出几句溢语,只是太模糊,他听不清。却隐约知道,那是自己的名。
他支着下巴,风华绝代的俊颜上,透着一丝淡淡的茫然,就这样目不转睛的望着九猫睡脸,任时间缓缓淌过,带走了窗外的阳光,带来了枝头荧润清冷的月……
星光如萤火,明明灭灭,挂在浓墨般的夜空里。
夜半时分,白浅离的身影自半空里落下,轻盈无声。他刷的打开折扇,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扇面如水涤过,随即扇面上风骚的桃花消失,显露出此时殿内场景……
九猫趴睡在床,嘴角勾勒着往日弧度,那身血染的衣裳早已换下,染了血的黑发也早被洗净,丝丝缕缕覆在已然完好的后背上,如同九天之上落下的泉水,丝滑而柔亮。
让人很想一试手感。
一只手挑起一缕发,白浅离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后者正侧身瞧着他的方向,未见半分惊讶。随即,白浅离的脑海里传来了扶长卿清越的声音:“阿离,你想进来看看她么?”
语气里尽是嘲讽。
白浅离倏然收了扇,眼中风云涌动,最后归于平静。淡笑道:“不用了,殿下照顾的很好。”
说完转身,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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