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孩子,让他承担这样的责任对他太难了,但是林明镇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会做好。
“爸爸,我和世翼也爱你和妈妈!”说完这句林世斌拉住弟弟的手飞快的向别墅的后门跑去。
砰!别墅的门被撞开了,林明镇站起来用身体挡住了枪口,“世斌,快跑,别回头!不要回头!”枪口慢慢地对准了他的前额。
砰!
“唔——”林世斌停住脚步,喉咙口发出沙哑的声音,泪水从眼角划落了。
“哥哥,哥哥,我要爸爸!”林世翼抱住哥哥的腿。
林世斌看着年幼的弟弟咬了咬牙,“世翼,我们快走,爸爸妈妈一会会去找我们的!”
“真的吗?”
“走吧!”雨越下越大,林世斌拉住弟弟的手奋力的在密林里穿梭,树枝嘶嘶地划过他们的皮肤。
“在前面!在前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可林世翼却再也跑不动了,“世翼,”林世斌抱起他钻进了一个树丛,“嘘,别出声!”
“这两个小畜生跑哪去了?大家分头找找!”
林世斌屏住呼吸,他要记住这个声音,要记住这个凶手充满罪恶的声音。
“喂,季总,大的已经做掉了,现在在找那两个小的……知道了,会做干净的!”
“世翼,”林世斌的嘴贴住弟弟的耳朵,“你待在这别动,看好这个包包,哥哥把坏人引开!”
“哥哥——”
“别出声,一定看好这个包包,哥哥一会就回来找你!”林世斌清楚的记得答应过父亲的话,如果今晚还有人活下来,那么他希望是他的弟弟。
“唔!”林世翼拉住哥哥的手点点头。
“乖!”林世斌从腰间抽下了皮带,恐惧感在逐渐消失。
“在那!在那!”
“你,去干掉他,其他人找那个小的!”
林世翼抱住那个旅行包在树丛里不断的发着抖。
“小子,站住!站住!”
林世斌竭尽全力的向前狂奔着。
“你再不停住我就开枪了!”
“爸爸,如果我保护不了世翼那我也已经尽力了!”砰!枪响了,林世斌摸着左胸的殷红向前倒去。
“小子,你也别怪我,”杀手举枪慢慢地走进林世斌,见林世斌没有反应他的枪口慢慢放下放松了警惕,他翻转林世斌的身体把手放在他鼻翼处探了探转过了身。
“混蛋!”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林世斌手里的皮带已经勒紧了他的脖子。
“呵——,呵——”杀手的手肘用力的撞击着林世斌受伤的胸口。
“去死!去死吧!”这一刻林世斌忘记了疼痛,愤怒的将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到了双手。
“呵——,呵——”杀手的双脚用力蹬着地上松软的泥土,眼珠越来越外凸。
林世斌手里的皮带越勒越紧,直到那个人没有了任何动静他才捡起他掉在地上了枪站了起来。
………………………
砰!
“哥哥!”不远处的枪声让年幼的林世翼感受到了说不出的绝望,他走出树丛向枪响的方向跑去。
“快追!快追!”他很快被发现了!
“哥哥!”林世翼的力量太小了,而且还要拿着哥哥让他看好的那个包,脚下一滑,他摔倒了。
凶暴的杀手迅速的举起了手枪。
“不要!不要!”
但他们是真正丧失人性的,在他们的世界里钱就是一切,为了钱他们什么能能做,这就是职业杀手。
“哥哥——”
砰!枪响了,但开枪的却不是杀手,他们做到了因钱而生,所以他们也必须准备好为钱而死。
“你——”
林世斌用枪口对准了另一个杀手,他毫不手软的扣动了扳机。
“哥哥,我怕!我怕!”
林世斌用力的抱住弟弟,“不怕!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你!”
…………………………
“孩子们,该去睡觉了!”夏林雄喝完了杯里剩余的咖啡。
“爸,还早呢!”
“几点了,还早?”
“爸,”夏俊廷看了看手表,“十点五十!”
“你还知道时间啊!”夏林雄走过去切断了电视的电源。
“爸,”夏澜的眼神充满着不满,“你平时都是怎么教育我们的?”
“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教你们没有节制的生活了吗?”
“你爸爸经常说做事要一心一意,不能半途而废!”尹天丽在一边帮腔。
“就是呀,”夏澜更理直气壮了,“良好的家庭教育要从平时一点一滴做起,现在电视看了一半,正是精彩的时候却要我们半途而废,爸爸你知道这对我们的人格成长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吗?”
“真是慈母多败儿!”夏林雄看着尹天丽,“孩子们什么坏的都是跟你学的!”
“是啊,”尹天丽不屑的回敬,“你是圣人,孩子们什么好的都是随你的!”
“爸,你这话说得多伤妈妈的心啊,妈妈她容易吗?为你生儿育女,还要几十年如一日的侍侯你!”夏俊廷立场明确。
“妈,我也支持你!”夏澜把一杯茶送到母亲嘴边,“爸爸向来都歧视女性,这个家就数我们母女俩最没地位了!”
“说得没错!”
“你们娘俩,我倒是怎么歧视你们了?”见自己完全被孤立夏林雄有口难辩。
“还说没有?这些年拿我像个佣人一样使唤,这么大的家连个保姆也不请,这不是虐待是什么?”
“你怎么老跟我提这事?”
“能不提吗?”尹天丽想来就心酸,“来个客人就见我在厨房邋遢的跟个疯婆子似的,搞不清状况的人还以为我是你们家的保姆呢。又不是没钱,吝啬的连个保姆也舍不得请!”
“是吝啬吗?也就你最唠叨,你看看人家梳惠什么时候有怨言了?他们家是没钱请不起保姆吗?”
“爸,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念叨别人老婆的好,这是种什么行为你不知道吗?”
“澜澜,还是你最了解妈妈的心,”尹天丽握住女儿的手,“以后呀,千万别找个像你爸这样的,否则你就会像妈一样受一辈子屈辱!”
“孩子也是别人的好,就听到爸怎么夸世斌多聪明,世翼多可爱,”夏俊廷边说上衣边向浴室走去,“我呀,现在就想和爸爸去做个亲子鉴定,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你这孩子——”夏林雄想就算这个家里有人屈死也一定是他了。
“哥!”
“哎呀,”夏俊廷转过身,“你鬼叫什么?”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随时随地的脱衣服,到浴室再脱来不及吗?你知道这是一种多么没教养的行为吗?”
“真是!”夏俊廷把一身汗臭的T恤扔向妹妹,“要是你想脱我绝不会管你!”
“爸,”夏澜不知道怎么会有个这样的哥哥?“他说的是人话吗?”
“管不了你们的事!”夏林雄记仇的把女儿顶了回去。
“妈——”
“没事,没事,有妈在,”尹天丽安慰她,“俊廷,”她把T恤捡到桌上,“以后别这样了,澜澜说得没错,这样也太不像话了!”
“妈,”夏俊廷气得双手环胸,“我什么时候到处乱脱了?这不是在家里吗?”
“在家里也不行,不是有澜澜在吗?”
“夏澜,”夏俊廷挑衅的用手指着她,“你起来!”
“干什么?”夏澜躲到母亲身后,“想打我吗?”
“没错!”夏俊廷边说边往回走。
“你敢?”尹天丽站起来挡住他。
“夏澜,你给我听着,”见她有母亲撑腰夏俊廷也不敢太放肆,“往后你要是还敢多嘴我不光脱衣服,连裤子也脱!”
“你变态!”
“你说什么?说什么?”
嘟——,嘟——
“变态!”夏澜有母亲的支持毫无惧色。
“你再说一遍试试!”
“好了好了,停一下!”夏林雄拿起电话,“哪位?”
“——”
“什么?”
“变态!”
“哎呀,气死我了!”兄妹两个还在小声的嘀咕着。
“气死了活该!”
“你们俩个给我闭嘴!”夏林雄挪开听筒用力的拍了下桌子。
“干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懵了。
夏林雄把听筒放回耳边,“两个孩子都不见了?”
“——”
“好,我马上过去!”
“林雄,出什么事了?”
“明镇,”夏林雄轻轻地拍着胸口,“明镇家出事了!”
“什么?”夏俊廷一阵心颤,“世斌家出什么事了?”
“世斌的爸爸妈妈被人杀了,世斌和世翼不见了!”
“林雄,你——,你说什么?”尹天丽一阵眩晕瘫坐了沙发上。
“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澜连气都喘不上来。
“我现在要过去一趟!”夏林雄拿起了车钥匙。
“林雄,我也和你一起去!”这打击对尹天丽太大了,白天三家人还在一起呢,她扶着沙发背慢慢地站了起来。
“爸爸,我们也要去!”
“那快走吧!”
………………………
“两名死者都是头部中枪当场死亡,孩子目前没有下落,根据我们的初步勘察,我们猜凶手应该有四个人,但奇怪的是我们在后山找到了其中三个的尸体,保险柜是被打开的,初步判断凶手可能也是为此而来!”
“孩子的情况目前无法估计吗?”夏林雄和季忠泰两家所有人的情绪都处于一种不确定的幻景中,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使得所有人都无法准确的释放出情绪。
“不好说,大雨冲刷了一切可能捕捉的线索,只能肯定两个孩子曾今跑到过后山,因为在树丛中找到了一个孩子的鞋子,并且那里有几处明显的挣扎痕迹!”
“孩子活着的可能性大吗?”
“不好说,只能说两个孩子现在的去向可能和逃跑的那个凶手有关!”
………………………
“世斌!世翼!世斌——”后山的密林里,少年们的声音遥相呼应,单纯的友情,懵懂的爱情,悄悄地在这片密林里渗透,成为了一段属于过去的记忆。
…………………………
“哥哥,我好难受!”
“你怎么了,世翼?”在一艘不知道会开往哪的废旧渔船底仓的黑暗中,兄弟俩紧紧地贴在一起,在经历了人生的一场惨变后,眼前面临的是一条不知生死的逃亡之路。
“哥哥,我透不过气,好难受!”
“来人哪!快来人哪!快来救救我弟弟!”林世斌大声的呼喊。
“嚷什么嚷?”头顶敞开了一块巴掌大的地方,一个背光的人头出现在那。
“我弟弟快不行了,让我弟弟出去透口气吧!”
“臭小子,你以为是漂洋过海去旅行吗?”
“求你了,”林世斌抱着奄奄一息的弟弟眼泪簌簌的流着,“我可以给你钱,我有很多钱,我可以把它们都给你!”
“小子,你要是再嚷我就把你丢到海里去!”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可甲板上的那倒亮光却消失了,“世翼!世翼!”林世翼在黑暗中抚摸着弟弟发烫的脸,“醒醒,快醒醒,你回答哥哥呀!”
“哎!”黑暗中有只手伸了过来,“给他喝口水吧,孩子可能是中暑了!”
“谢谢!”林世斌摸索着接过水杯,“世翼,”他抽泣的把脸贴在弟弟滚烫的脸上,“世翼,喝口水吧,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哥哥不能让你死!”
“人在哪里?”又有人摸了过来,“我这有清凉油,把孩子的衣服脱掉,涂在身上给他降温!”
“我这有扇子,我来帮孩子扇扇风!”
“谢谢!谢谢你们!”爸爸,妈妈,他在胸口呐喊,帮帮我,救救世翼!你们一定要帮我,世翼是你们最放心不下的,千万不能让他有事啊!
………………………
………………………
“妈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季云欣扑倒在母亲怀里,对于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女,眼前的这种痛苦是刻骨铭心的,生平第一次因为心灵的悸动产生了醉心的喜悦,而这种喜悦却顷刻破碎的了无痕迹,这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她这个年龄的心理承受能力。
“姐姐,”季云蕾轻轻地摇动着姐姐的手臂,“世斌哥和世翼去哪里了?”
“妈妈,”季云欣忍住哭泣抓紧母亲的手,“让爸去找找吧,一定要找到他们!”
“知道了!”陈玉蓉激动的用手帕擦着眼睛,“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从小看着他们长大的,想起来心就直滴血!”
“妈妈现在就跟爸说,让他现在就派人去找吧!”
“知道了!”
………………………
“你们怎么办事的?怎么连两个孩子都解决不了?”
“季总,你不知道,那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孩子哪!”
“混蛋!”玻璃杯飞向了那个人的脑袋,“你还敢顶嘴?你怎么不也跟着去省点事?”
那个人用手帕捂住流血的脑袋,“那季总,现在该怎么办?”
“不简单哪,”季忠泰用拳头敲打着桌子,“平时怎么就没看不出林明镇还有个这么有能耐的儿子?”
“谁说不是?谁能想到一个孩子在那种场面下还能冷静的用皮带将对手活活勒死?还有另外两个兄弟,每个都给他一枪毙命!”
“你还带劲了?”季忠泰抡起椅子砸了上去,“给我滚!掘地三尺也得把那两个小畜生找出来,留着他们将来肯定后患无穷!”
“是!是!”那个人猥猥琐琐的向后退着。
“恩——”门外传来一声长长的呻吟。
“谁?”季忠泰冲了出去。
陈玉蓉面无人色的揪紧胸口,“你——,你——,畜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你快滚!”季忠泰给了那个人一脚,“你——”他拉起陈玉蓉,“跟我进来!”
“畜生!畜生!你不是人!不是人!”陈玉蓉瘫在地上死死的抓住门框。
“妈妈,你怎么了?”两个女儿跑了出来。
“你们两个回房间,你们的妈妈太激动了!”季忠泰命令她们。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让孩子们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你们还不回房间?”季忠泰像拽一条狗一样把陈玉蓉拽进了房间。
“你干什么?干什么?那么没人性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怕让女儿知道吗?”
“你想干什么?”季忠泰把她逼到墙角,“是不是还想报警?”
“是!”陈玉蓉瞪大眼睛,“要么把我也杀了!连孩子都不肯放过,反正多我一个也不多,下去了我也能给明镇和梳惠一个交代!”
“贱人!”季忠泰揪住她的一把头发用力的往墙上撞去,“你以为我不敢吗?”
“那你就动手吧,畜生!”
“你想想清楚,想想云欣和云蕾,要是你想让她们戴着杀人犯女儿的帽子过一辈子你就去报警吧!”季忠泰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啊?女儿!想想两个孩子,啊?”
陈玉蓉呆住了,是啊,女儿,女儿要怎么办?孩子们还小,她作为母亲怎么能亲手毁了她们?可是,可是她怎么会和那样一个令人发指的人生活了那么多年,“你——,你——”她颤抖地指着他,“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一定会有报应的!”
………………………
………………………
“哥哥,爸爸妈妈不会再来找我们了,是吗?”兄弟俩并肩坐在海边的岩石上遥望无边的深蓝。
林世斌用力的搂住弟弟没有吭声。
“其实世翼知道,爸爸妈妈已经被坏人害死了!”
“乖,”林世斌擦去弟弟的眼泪,“还有哥哥呢!”
“那哥哥也不哭,”林世翼乖巧地用小手抚摸哥哥的脸,“哥哥也还有世翼!”
“好!”爸爸,妈妈,我会保护世翼的。我发誓,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他!
“哥哥,我饿了!”
“好,哥哥给你买好吃的!”
“走吧!”林世翼站了起来。
“世翼,”林世斌指指自己的后背,“哥哥背!”
“不要了,”林世翼摇摇头,“世翼不累!”
“听哥哥的话!”
“可是哥哥会累的!”
“哥哥一点都不累!”
“唔,那哥哥累了就放世翼下来!”
“好,抓紧哥哥!”
“世翼已经抓紧哥哥了!”
松软的沙滩上,兄弟两个慢慢走远。
“哥哥,这里有很多袋鼠是吗?”
“对,以后哥哥经常带世翼去看袋鼠!”
…………………………
林明镇夫妇俩的葬礼办的隆重而又寒酸,浩浩荡荡的车辆显示了这对夫妇生前的显赫与尊贵,可寒酸的是居然连个送终的儿子都没有,为了解除这种可悲的凄凉,夏林雄毫不忌讳的儿子夏俊廷披麻带孝,以缅怀与这位故友几十春秋的友情。
“什么?”举办完葬礼刚回家,夏家的电话又响了,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噩耗。
“林雄——”
“玉蓉死了!”
“妈——”夏俊廷扶住母亲栽下去的身体。
“这,这都是怎么了?”尹天丽眼冒金星,“玉蓉怎么会死呢?”
“玉蓉参加完葬礼回家就跳楼了!”
“我也跟着去吧!”尹天丽晕倒在儿子怀里。
“妈——,妈——”
“俊廷,”夏林雄闭上眼睛靠在墙上,“能开车吗?送你妈妈去医院!”
“知道了!”夏俊廷把母亲抱了起来。
“哥,我也去吧!”夏澜双眼暗红,白裙下的腿剧烈的抖动着。
“去把车开出来!”
…………………………
“IAmFROmcHINA……mONeY……WHeReHAVeTHeBANK……eXcUSeme,cANYOUHeLPme?”就这样操着简单的英语,林世斌拉着弟弟穿梭在澳大利亚某个不知名城市的街头,没人听得懂这个蓬头垢面的黄皮肤少年在说什么,他旅行包里数以千万的人民币也无法为他饥饿的弟弟换取食物,他无奈的陷入了可怕的迷惘中。“世翼,一定饿坏了吧?”
做弟弟的善解人意的摇摇头,“哥哥,世翼不饿了!”
“对不起,”林世斌怜爱的摸着弟弟的头,“哥哥没有本事!”
“才不是呢,哥哥在世翼心里是了不起的人!”
“世翼,我们有救了!”林世斌惊喜的看着路边那个戴着清洁帽在翻弄垃圾箱的中年妇女。
“所以世翼才说哥哥了不起啊!”
“eXcUSeme,”林世斌拉着弟弟小跑了过去,“AReYOUFROmcHINA?”
“是!”中年妇女上下打量着他们。
“那个,”林世斌舒了口气,“能给些东西给我弟弟吃吗?他快饿坏了!”他下意识的先提出了这个请求。
妇女怜悯的看着那个眼睛很漂亮的小男孩从她悬挂在垃圾车上的塑料袋里拿出了一个面包,“吃吧!”
“世翼,快谢谢阿姨!”林世斌感激的看着她,“太谢谢您了!”
“谢谢阿姨!”林世翼接过面包并没有急于去狼吞虎咽,而是把面包瓣成了一大一小两快,把大的那块递到了林世斌面前,“哥哥吃吧!”
“哎呀,”林世斌的眼眶湿湿地,“世翼吃吧,哥哥不饿!”以前他只觉得弟弟很淘气,可现在这个孩子却懂事的让他直想掉眼泪。
“哥哥吃吧,世翼吃不了那么多!”林世翼坚持要把手里的面包给他。
“世翼再不听话哥哥要生气了!”
“孩子,”妇女被这两兄弟深厚的感情感动的嗅了嗅鼻子,“你吃吧,阿姨这里还有呢,”她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伙子,拿着!”
“不用了,阿姨,我不饿!”
“弟弟都那么饿了,难道是哥哥把好吃的都吃完了弟弟才会饿肚子的吗?”她把面包塞到了林世斌手里,“来,”她从垃圾车里拿出两张报纸铺在了台阶上,“坐下吃吧,这里还有水!”
“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这话充份表达了林世斌现在的心情。若是过去,他和弟弟生活下皇家大院中,几时吃过这样粗劣的食物?可现在,这两个面包就犹如雪中送炭。
“没事,谁还没有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对了,”她把矿泉水瓶打开给林世斌,又看着他小心的喂弟弟喝着水,“看你们两个不像是要饭的呀!”
“阿姨,附近有银行吗?”林世斌不想当着弟弟的面提起他父母的事,那对一个年幼的孩子实在太残忍了。
“有,往前走两百米就有,都没饭吃了,找银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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