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霍楚风爬上集团第一副主席的位置。
霍楚风看着泛着热气的粥,冷冷一笑,看了看时钟,发现已经到了妹妹霍湘灵上课的时间,于是随意地搁下碗,去敲她的门。
霍家一向主张简朴,一家人平时多住在城中的某高层小区中,家务事自己动手,因而这一天正逢霍家仅有的一位佣人张嫂生病住院几天,家里也只是请了位钟点工。
霍楚风敲了几次门,等了很久,都没见妹妹有什么动静,耐心告罄的他索性开了门。
那一刹那,他误以为自己见到了沉睡着的真正的天使,他的意大利母亲所钟爱的床前故事中最圣洁美丽的存在。
他才刚满16岁的妹妹,正侧身躺在白色埃及棉中沉睡。黑色如同绸缎的长发铺在床上,黑而微浓的眉毛半翘着,漂亮的深黑色眼睛合着,只有睫毛依然纤长,鼻子不是他这样的立体,而是有些俏皮的微塌,淡粉的嘴唇微微嘟起,仿佛是在等待谁的亲吻。
她身上的白色棉布短袖下摆已经因为睡姿被卷到了胸部以下,露出线条诱人的腰身和白到晶莹剔透的皮肤。下身的白色内裤已经半褪,露出一部分私密处的体毛,黑而微卷。
霍楚风的呼吸骤然加重,但是梦中的少女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仍然抱着薄被继续她的睡眠。
他惊讶地看到侧卧的少女将双脚搁置在被子的两侧,以双腿间的私密揉按着棉被,一只手无意识地拉开有些紧的棉布短袖,覆盖住自己的左|乳,用手微微地掐住。少女似乎是沉浸于激|情的美梦,口中喃喃低叫着一个他不熟悉的名字:“夜……恩……夜……”
这一刻霍楚风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涌向他下身的昂扬,使之几乎要挣破西装裤的限制。他下意识地按上了门锁。
少女仍然没有清醒,似乎是觉得热了,她拉起了自己的短袖,让形状优美的Ru房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她兄长灼热的视线里。
那还是属于少女的Ru房,并不硕大丰满,晶莹的白和顶端的粉红还有空气中微微飘散的奶香味,在在都使男子的毛孔鼓噪。他审视之余,发现少女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于是他靠着墙,对着他熟睡的妹妹,开始了自渎。
15岁开始懂得自渎,自己对自己欲望的掌控自然要胜过那些只在一起几次的女人。也经常和那些经验丰富的女人在一起,她们懂得Xing爱的技巧,能够让他得到更多的欢愉。对于这样对妹妹,没有什么罪恶感,只是觉得惊讶,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就这样轻易地勾起了他的欲望。
他从内裤中掏出已经肿胀到紫红的昂扬,抹去顶端的半透明液体,拇指在顶端缓缓旋转,随后以手包住,对着妹妹近乎赤祼的身体快速地摩擦着,直到热液的射出。
他沉默了一会,抽出身边的纸巾盒的纸快速地擦拭了一下便站好。闻到空气中有些浓烈的味道,他微微皱眉,便推开了窗户。新鲜空气灌进,这里的视野也很好,周围没有这么高的建筑,远处便是本城的名山。
风使他的欲望微微冷却,然而所有努力却在转身的刹那不翼而飞。那晶莹的人儿将身体摊成了大字型,原本毫不优雅的姿态,却在她祼露的双|乳和微湿的底裤之下让人忽略殆尽。
霍楚风摇头低笑了一声,随后对着妹妹低声道:“我的灵灵,这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
他关上窗,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它缚上自己妹妹娇嫩纤细的手腕。少女只是感到不适,但仍未被惊醒。
少女微嘟的嘴唇最先得到男人的眷顾,他轻轻地吻着她的双唇,灵活的舌趁着少女微张嘴巴的时候迅速地滑入,刷添着她的口腔,少女的小舌慢慢也有了反应,热情地回应着他,她的嘴角淫糜地流出银线。
她袒露的胸部也得到了男人的爱抚,他伸手触及她的左|乳,那幼嫩酥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修长的手指在Ru房上留下红痕,男人邪佞地以拇指揉按粉色顶端,随后他的嘴唇覆上了少女的右|乳,那温热的感觉使少女不适地扭动了下身体。
鼻端萦绕的甜蜜的奶香味使他的下体再度肿胀,他不得不解开衬衫扣子,拉开西裤拉练,使身体得到解放。而失去了温热口腔和微厚手掌爱抚的少女,也不舒服地再度扭动起身体,只是她仍然没有清醒。
男人低笑了两声,再度宠爱她的胸|乳,只是左手不安分地移动到她的双腿间,感受到她渗出内裤的湿意,不坏好意地隔着内裤揉捻她的花瓣。
胸部与腿间的刺激使她微微呻吟起来:“啊……夜……”
霍楚风再度听到这个字,使他的心情非常不好,他嗜血地笑了,右手离开她的左|乳,将她的内裤剥离。少女最隐秘的部分袒露在男人面前,他的眼睛蒙上了浓厚的欲望。
少女腿间的毛发黑而微密,微微沾染了|茓儿里流淌出的汁液,他饶有兴致地拨开毛发,看到正微微开合的小|茓,那形状优美的花瓣和窄小的|茓儿周围环绕的味道,使得他立刻脱下衣服,赤身挤入她腿间。
他一只手爱抚着少女的Ru房,另一只手便环绕小|茓的周围尤其是入口处揉捻,直到小|茓湿到足够容忍他手指的进入。他将最粗长的中指伸入她的秘道,感受里面润滑而湿热的紧窒,然而少女的小|茓似乎连他的中指都承受不了,频频地挤压着他的中指,希望让这个异物离开。
男人立即联想到如果是他的肿胀在内部,会是怎样的销魂。于是他抽出手指,俯下身,以嘴唇替代。那因为手指被抽出而略显空虚的|茓口热情地接待了他,任由的他灵敏的舌长驱直入,随后他缓缓地抽动了起来,少女下意识地将下身凑近他。甘甜的蜜汁不断地滑向他,少女动情的征兆令他无比愉悦。
再度以手指代替唇舌,不过变成了中指与食指,两指灵活地在少女|茓内勾转,带出她体内的热情。
少女似乎是以为自己在梦中与心仪的人欢爱,回应得格外热烈。霍楚风见状,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然后以肿胀的昂扬顶开她的花瓣,残忍地毫不犹豫地刺入。
我从第一次看到夜起,就幻想与他Zuo爱。
事实上他并没有十分出色如我大哥、二哥的体格,他只有中上的个子,典型的江南男子的样子:脸并不是棱角分明的,线条柔和,皮肤苍白,而且有着浅淡的书卷气,周身散发着懒洋洋的味道。
我第一次看到他,是在学校的顶楼上,当时我正在考虑如何从狡诈的哥哥们那里获得每个月多200块的零用钱。
可能是考虑的位置不太好——太靠近边缘了,看上去像是随时准备跳楼的轻生少女。
这个时候我忽然被背后的人了拉回来,他就是夜。我正懊恼他打乱我的思绪,他忽然迎面就吻了我,虽然只是嘴唇上的轻轻碰触,但是觉得被侵犯了的我还是依照本能打了他一个巴掌。
他倒也不躲,还微笑:“你现在不想跳了吧?”
我愣住,不由好笑:“你神经啊!”
“听说人郁闷的时候可以通过打骂吼叫舒缓情绪,你现在好多了吧?”
“不是啊,”我严肃地回答,“我只是走错方向了,其实我只是在考虑问题。”
他打了个呵欠:“是啊,那麻烦你下次在别的地方走错方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个适合睡午觉的地方,可不想因为有人跳楼而被封掉。”
“你没事那我继续睡去咯。”
那瞬间觉得眯眼打呵欠的他真的很可爱,短袖衫下苍白的皮肤和细致的锁骨让我感觉到他的吸引力。
望向他远走的背影,微突的蝴蝶骨,微弓的背,于是我大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立刻转身做了个禁言的手势,轻声道:“拜托,这里是顶楼,不是校外,我可不想因为逃午休被抓。我么,叫白夜,就是那个白夜。”
我点头,朝他微笑:“我是霍湘灵,不是藿香很灵验,是霍照熙的霍,潇湘的湘,灵验的灵。”
“……”
他沉默半晌,强道:“真是别具一格的解释……藿香很灵验,哈哈哈……”
那其实真的只是我的一个小伎俩,如果遇到我不想让他忘记我的人,我就会先把自己的名字曲解,那样人就很难忘记我了。诶,谁要我实在太平凡,以至于扔进人堆找不回来呢。
之后顶楼就成了我们共用的午间活动场所。而我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这一天提前放学,因为没带雨伞,也知道家里人忙碌,要他们抽空来接我不太好,于是就发了短信拜托夜捎带我一程。
他的雨伞很大,够两个人肩并肩并且毫不暧昧地一起走。然而他身上清爽的薄荷香味,又让我蠢蠢欲动。
于是我就请他去家里坐坐。这个时候家人都不在,张嫂也在住院,钟点工应该已经离开。我想引诱他。
而他也如我愿地上楼了。白夜和我同年级,但我比一般人小1岁,所以他是17岁,而我才刚满16岁,完美的第一次年龄,不是吗?
为他冲了意大利带回来的咖啡,看着热气熏红他的脸。他发现了我的凝视,奇怪道:“你在干嘛?”
我微笑着凑近他:“我想……”
将嘴唇主动奉上,轻轻碾压他的嘴唇。
他逃开了:“你在开我玩笑?”
我挑眉:“有那么多玩笑可以开的说?我喜欢你才想亲你的诶,机会难得你不把握就算了。”
他忽然扳过我的脸,用力地看了仔细之后,将嘴唇贴上我的嘴,当我正准备张开嘴欢迎他的舌,他却突然跳开:“拜托,你别逼我在你家当野兽好不好!我还有事,明天学校里见。”
我笑看他慌不择路的样子,心想,他是答应了和我在一起的吧?
因为得到了他的吻所以晚上似乎有激动到失眠的趋势。他回应了我的感情,未来,我很愿意与他分享。
最后清醒地看到天色的时候,似乎已经快天亮了,我甘美地沉睡了。
睡梦中,我似乎又在与夜交缠。他温柔地爱抚着我,如同一个技巧纯熟的男人般,引导我在黑暗里,如同潮湿的花朵般在他身下绽放。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如何亲吻我的嘴唇,夺去我的呼吸,爱抚我的胸部,甚至是坏心地揉按我的私|处。
周身洋溢着温暖的感觉,仿佛是真的在被他珍爱一样,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回应了他,我想这并不是淫荡,这只是因为我爱他。
但是梦中的欢爱之后,不该是温暖的沉睡吗?为什么是这样难以忍受的疼痛呢?痛到连呼吸都觉得那么奢侈,仿佛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被破身的痛苦。
我奋力地挣扎,却发现手似乎脱离了我的控制,于是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但这样的结果,却让我宁愿永生永世地失明。
我所尊敬崇拜的大哥,正仿佛在忍耐着什么般俯趴在我身上,而他的分身,正试图继续深入我的身体。
瞬间我的血液似乎被凝固住了,让我无法动弹,只能以眼睛辐射无比的恨意。
而这个明明与我有着血液联系的男人,却心安理得地享用我的身体,我原本想与白夜共度的未来。
疼痛让我本能地流泪,而身上的男人似乎极端不满意这样的情形,于是他缓缓将分身抽出,然而他这么做的时候带动了我内襞的肌肉,又是一阵钝痛侵袭。
我终于可以微微地呼吸,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我的哥哥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我!又是一个冲刺,他的分身坚定地刺穿我,直到尽根没入。
巨痛使我挥舞被缚的双手奋力地抵抗他,努力想要爬下床去,他恼怒地挥了我一巴掌,顿时天旋地转。
他单手将我被缚的双手制住,唇舌舔吻我的|乳尖。那种温热的感觉使我几乎要呻吟出声,然而下身的痛楚阻止了我。看到他涨大的分身,我忽然感到浑身发冷。然而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男人都是野兽,是无法违抗的。
那一巴掌彻底粉碎了我抵抗的希望,我只能任由他的分身刺进身体,他的抽Сhā使得我内襞的肌肉不断地被伸缩,无比的疼痛。
血液似乎真的是很好的润滑剂,让我得以忍受这种痛苦。由于他不断的攻击,我的体内似乎也有自我保护般的反应,使他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入。
他似乎很陶醉,呻吟出声:“灵灵,你好紧……”
深蓝到近乎黑色的眸子因为欲望而变成了蓝灰色,我抽空思绪,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让自己等待这一切的结束。
似乎也没有很久,身上的男人忽然停顿下来,身体微微抽搐,然后一股热液射入我的深处。强烈的恶心感让我几欲呕吐。
他有些疲累地趴在我胸前,汗水滴落在我的胸部。他好玩般地舔舐着,随后含住了我的|乳头,喉咙里发出骨碌骨碌的声音。
“你好了没,”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沙哑,“我上学已经迟到了,麻烦你让开我去洗洗。”
他似乎对我的态度不满,眼睛眯了眯之后微笑道:“我最近升任集团副主席。”
“恭喜你,麻烦你起来。”那关我什么事情?
“因为我们的父亲身体不行了。”
我推开他的双手因此而愣住,父亲身体不行?如此接踵而来的后果一一在我脑海里显现,这个狡诈卑鄙连亲妹妹都可以出手的男人,是在借此警示我别反抗吗?
他潇洒地从我身上翻下,赤祼地躺在我身侧:“你当然可以去告诉他我做了什么,不过我还是要担心父亲的身体啊。如果你不告诉他,那你最好就别反抗,否则,我可不担保阿姨管理的投资部会亏损多少钱。”
他轻易道破我最恐慌的事情,我强忍内心无力、恶心、悲哀种种交织的感觉,抬头问他:“那你到底打算怎样。”
他微笑:“不怎么样,我好象又想要了,你说怎么办呢?”他指指下身,在我的注视下,那支湿亮粗大的分身又隐隐有了膨胀的趋势。
“这次我不难为你,你自己决定吧,用这里,还是用这里。”他先指了指我的私|处,然后指了指我的嘴巴。随后他解开了我手上的领带。
我绝对无法容忍再让他进入我的身体,但是用嘴巴?想到他列举的那两种情况,都不是我所愿意的,于是我强忍下体传来的钝痛,趴在他的两腿间,他的身体高大健美,肌肉因为兴奋而紧绷,我闭上眼睛,用手摸索到他的腹部,再从茂盛的体毛中找到他的分身。
我用手握住因为交媾而仍然湿滑的分身,努力控制呼吸,忍着恶心感舔舐它的顶端,随后慢慢侧舔到分身的下部,直到脸被体毛扎到。
我抬头,发现他的呼吸有些紊乱:“不要停,快!”
我深洗一口气,回忆A片中的内容,那原本是我为了不让夜觉得我生涩而特意仔细看的。我抬起上颚,微微压低下颚,为了不让牙齿弄伤他的分身。随后我将分身缓缓地含吮,直到粗长已经抵住我的喉咙,但仍然有很多在外面。
我慢慢地移动着,双手抚摩分身下的两颗圆球。男人终于因为无法忍受我的速度而抓住我的头发,快速地挺动起分身来,丑陋的粗长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喉咙深处,我僵硬地任由他动作着。
终于分身不断地涨大,他爆发在我嘴里,然后定住不动,看我由于窒息而吞下他的Jing液。
那种挥之不去的恶心感侵袭着我的胃,使它不断地灼烧。
男人满足地看着未被完全吞下的Jing液滑下我的嘴角。
我微微侧身,发现他身边正是被体液晕染开的血红,是我原本准备与夜共享的幸福。
他发现了我的视线,然后忽然把我抱起,走向浴室。他放下我,轻吻我的额头,笑道:“灵灵,我帮你洗吧。等会给你的老师去电话,说你今天身体不好,就不去上课了。”
下体的疼痛使我痛苦,而被从来不去防备的人弓虽暴,更让我几乎崩溃,可是为什么,在他提起请假的时候,我会下意识地摇头呢?
因为昨天下午,夜与我约在学校见的。
我立即摇头:“都不用了,我自己还有力气。”
他耸耸肩,不在意道:“那你慢慢泡会,我给你热粥。”
为妹妹放好热水,霍楚风关上门,无视地上散乱的衣物,到自己房间拿了件晨褛,先去为她热粥。他已经很久没有下厨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因为挂念弟妹们,所以他只读到大学毕业就回来进去家里的企业,为父亲打下手。
今天到这样的地步,其实也是他没有预料到的,虽然他知道他有权力报复,但这一切也不应该是那个自以为很坏却仍然干净澄澈的孩子承担的。
熬粥的时候再度想起湘灵紧窒销魂的身体,但是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和充满恨意的眼神也让他畏惧。
他不害怕她报复,但害怕她伤心。可是欲望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第一次是弓虽暴,第二次是诱奸,霍楚风自嘲地笑了笑,将热好的粥设定在保温状态。
回到妹妹的房间,将象征她贞洁的床单收好,把自己的衣物放进洗衣桶,在为她铺上同款床单和被套。
他看了看恢复整洁的床,微笑着准备扣响浴室的门,却听见隐约的啜泣声,以及那个让他出离愤怒的名字:“夜……夜,我该怎么办……”
他径直开门进入浴室,却发现满脸泪水和全身都被擦红了的湘灵,看到他开门也不惊讶,只是淡然地问:“粥好了?”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只是个路人,哪怕那样深入地占有了她,却还是进不到她的内心。这样的发现,让他无比地憎恨广云,还有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湘灵小时侯最喜欢黏的人,一直都是他霍楚风。那时侯他才高中,小他11岁的妹妹像个美好的洋娃娃般黏在他的书桌边,可以长到一个多小时,只为让他抱抱她。这是她最长的耐心。他一直记得,对其他人,湘灵永远都是不到几分钟就会转头离开。
可是高中毕业后父亲让他申请英国的学校,而他也明白长子的责任,尽全力在3年半内修完两个课程回国。然而此时,湘灵已经几乎不认识他了。
他宝贝的妹妹,就只会跟在广云身后,用她清亮而不甜腻的声音,充满崇拜感地叫着“广云哥哥”、“二哥”,而那一切在从前,从来只是他的独享。
“大哥,我好了。”湘灵在他面前赤祼地来去,毫不掩饰。
她走出浴室,拿出一块大毛巾,就将身体围住了:“粥呢?”
他仿佛此时才回神过来,将粥盛好给她:“慢慢喝,现在连10点都不到,我开车送你过去。”
她沉默着点点头,然后继续喝粥,不发一语。
霍楚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妹妹其实也流着霍家阴冷的血液,她可以这样无视他,把他当成空气中渺小的尘埃,或者只是一个名为大哥的符号。
他的怀抱中好象很空虚,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夺过调羹道:“我喂你吧。”
湘灵也不反抗,柔顺地张嘴,而这样的发现,却让霍楚风更觉挫败,他要一个活生生的妹妹,而不是眼前这个因为男人而充满风情,却毫无内心的女人。
于是他忽视妹妹张开的嘴,将那口粥送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圈起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将粥哺给她。
灵敏的舌头随着粥的滑入顺势进入少女的口腔,不断地纠缠她的舌头,翻搅她的口腔。
“恩……”少女的毛巾掉落,男人乘机覆上她的Ru房,轻轻揉捏着。少女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声。
男人的欲望因为这个声音而再度肿胀,急于确定的心理使他忽略了少女眼角的泪水,直接将手指深入仍然湿滑的小|茓,见她已经做好准备,硕大分身便挺入温暖的紧窒。
少女被迫背对着他承受了他再度的侵袭,男子陶醉地在她优美的颈项上留下一连串吻痕,双手在她的胸前肆虐,挤掐她的Ru房、揉捏她的|乳头。
下身的硬挺深入她的小|茓,因为姿势的关系甚至连分身两侧的球状物都得到了少女|茓口的按压,而他过于粗长的分身显然使经验匮乏的少女十分不适,然而被紧紧包覆的快感使他只能索求更多。
渐渐地,少女的秘道分泌出液体,使两人的交接处传来微弱的水声,在他律动的同时,男子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她夹断,不断膨胀的分身深入少女身体,在她渐渐不能压抑的呻吟声中,他达到了Gao潮。
少女无力地背靠住他,抓住毛巾迅速地擦了擦脸,然后沙哑着嗓音问:“大哥,我们能走了吗?”
这一刻,涌上霍楚风心头的,是一种不能抑制的毁灭欲。
稍微清理之后,霍楚风准备送她进浴室。湘灵摇头拒绝了:“没关系的,我换衣服就好了。”
少女这么说的时候,艰难站立的双腿间缓缓流下腥白的液体,在晶莹的大腿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糜。
他心知勉强不来,就转身上楼换了衣服。
依然是某品牌的正装,拥有它的家族与母亲的家族原本就是世交,而如今的当家人更是垂怜他和广云这对失去母亲的兄弟。广云生性不羁,自然不会穿西装,所以平时也只有他在维护那个家族的面子。
少女拭尽腿间的液体,穿上校服,发现衬衫领口太低,无法遮掩男人的吻痕,拿出遮瑕膏狠狠地覆盖住。
然后他们沉默着坐电梯下楼,幽闭的空间使少女下意识地微微疏远男人。而正在为她的无视而愤怒的男人,自然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的嘴唇,像在享用最甘美的保证一般。
“不想在电梯里做,就乖一点。”男人恐吓道,心下郁结,一个早晨已经做了4次,他就是神也没力气再做什么了。
还不了解男人的少女闻言身体一僵,赶紧柔顺地靠着他站好。
鼻端萦绕的奶香和麝香味交融,依然是最出色的诱情之香,他低吟一声,有些粗鲁地拉她上车,低调的LEXUS。
少女上车后就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男人侧头细看了她,忽然发现好象少了什么,皱眉道:“你的书包怎么不拿?”
她摇头:“没关系的,你就送我去好了。”
男人偏头,稳健地行驶。但没有忽略她越靠近学校就把裙子攥得越紧的手。
他停车,偏头朝向她:“吻我。”
少女柔顺地在他脸上按下一吻,但明显无法满足男人。她无奈地将果冻般柔嫩的嘴唇奉上,男人理所当然地掠夺。
“下午来接你。”他意犹未尽。
少女仓皇地拒绝:“不,会被爸妈发现的。求你,不要。”
她哀求的眼睛浮上泪雾,男人眯眼审视着,然后同意了。没有告诉她,对着一个男人,最好别用那种哀求的目光,因为他会立即化身为野兽。
少女耐心地等到走进校门,看不见他的车,随后赶紧拿出内袋的手机,右手捂住濒临啜泣出声的嘴,等待号码拨通。
“广云哥哥,你今天回来好不好?”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不显得沙哑,带着天真轻快的嗓音撒娇。
“灵灵想哥哥……的蛋糕啊。”她故意逗趣,忽视自己内心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那说定咯,下午放学来接我,不准骑你那辆DUCATI!”以她现在的状态除了坐车没别的选择了。摩托车?要她小命。
“我不管,你把你那那辆旧别克开来好了,就这样咯,88。”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先回教室,午休的时候去见白夜。可是当她开始迈步子的时候,下体骤然涌出的温热又让她动弹不得。
这时候她才骤然惊觉,男人两次射在她身体里,并没有防护措施啊!这个发现让她寒冷:“禽兽!”
她捏紧拳头,先去了班主任办公室,找到自己的班主任:“夏老师,我发现我大哥送我来的时候忘记给我买药了,我能不能先回去,下午再来。”
年轻的女老师显然有着温柔的性格,担忧地看着她:“那你干脆下午也在家休息吧,下午都是自修,你不来也不要紧的。噢,那个支书会议我让其他人代你去开好了。好好休息,听你声音感冒挺严重的啊,要不要打电话叫你大哥来接你?”
少女摇头:“大哥也忙,我已经耽误他很久了。”
女老师点头,把假单开给她。
在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无比灵敏的耳朵甚至听到有老师在对夏老师说:“你们班的霍湘灵真是很乖的学生啊。”
这样的赞美在她人生的前15年已经听到疲惫,可是今天的这句话,却让她感到无比的讽刺:一个一直幻想与情人温柔地Zuo爱后来却被哥哥弓虽暴的乖学生?!
大哥毫不怜惜的对待,使她的下体现在仍然有仿佛被棒状物穿刺的感觉,刺痛而又麻痹,无比矛盾的知觉。她甚至自嘲地想,也许童话里人鱼公主被分腿的痛,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我捧住肚子,做肠胃不适状,平时乖孩子的形象似乎真的深入人心,连门口的警卫大伯都关照我:“霍湘灵,好好休息噢。”
我抬头做勉强的灿烂状:“谢谢伯伯。”说完发现自己人已经在门外了,省下一张宝贵的假单。
之后有点犹豫,自己一身的校服总不能去买事后避孕药吧?回家换,也很有可能错过午休。
但是不吃而怀孕的话,堕胎不是我想选择的。我很怕痛,非常害怕。
生下来?别说我父亲的身体,被弓虽暴而生下的孩子,还是同父异母兄妹的孩子,能正常到哪里去?那个孩子痛苦,我更痛苦。
爽快地打车回家,忍住疼痛,迅速地换好衣物,将校服带上,去本城的一家大药房。
大娘是很热心的,问我需要什么。我尽量自然地问她要效果最好的事后避孕药。
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有点同情:“小姑娘,事后避孕药都不太牢靠的,这个不错,性价比最好了。”
我摇头:“不用管价钱,我要最有效的。”
她似乎有些畏惧我板起脸的样子,赶紧去拿。之后问我:“你还要什么吗?”
想到今天与白夜的见面,我心中犹豫,如果我把一切做绝,是不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可是我想,想要成为白夜的女人。
我没有愧疚感,肮脏的并不是我。只是想与他共享的,却已经被人掠夺殆尽。
“那麻烦你给我3个尺寸中等的避孕套吧,杜蕾斯的。”DUREX是我唯一知道的牌子了。
大娘从红色盒子里拿出3个,我抓过就爽快地付钱,迫不及待地离开。只是走出店门的时候,忽然感到炽热的视线包围着我,然而我环顾周围,都没有看到人。恐慌,使我赶紧到附近的宾馆换好衣物。
早晨激烈的动作使我现在感到很饥饿,而白夜已经温柔地在顶楼等我了。手里是两个貌似便当的盒子。
“身体好些了没?”他拉我坐下来,关切地问。
我吐吐舌头:“没事拉,只是赖床的借口而已。”
他瞪大眼睛,作惊讶状:“你居然比我还懒诶!”
我顿时做出恼火的样子:“便当交出来,本女王就宽恕你!”
“小的遵命,”他打开盒子递给我,为我递上调羹,“你说当你男人得要三从四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现在我就申请组织考验我的厨艺!”
其实菜是很家常的,炒包心菜、炒蛋和洋葱炒牛肉,都是我喜欢的食物。这些我也从来没说过,只是平时中午吃饭的时候,会比较频繁地点他们而已。
而他观察到了。
鼻端忽然感到酸涩,眼前不自觉的就模糊起来了,直到眼泪啪嗒一声滴到盒子上,我才反应过来,身边温柔爽朗的少年,已经满脸忧色地看着我。
我随便地放下饭盒,紧紧拥抱他。少年的骨架还没有完全的发育,淡淡的皂香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他轻轻拍打我的背,温柔的声音仿佛要引诱我般:“到底怎么了?”
我离开他的怀抱,眼睛直视他:“我想跟你Zuo爱。”
他呆楞片刻,然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近乎愤怒地指着我的颈项后侧:“这是什么?”
遮瑕膏显然是因为汗水和衣物的更换而褪去,那个禽兽刻意留下的吻痕终于还是免不了让我和夜彻底地分离。
我耸肩,满不在乎地说:“你会愤怒,自然是因为你知道这是什么。”
他握紧拳头,声音不再如平时爽朗,低沉到近乎哭泣:“到底是谁?是谁欺负了你?”
“欺负?”我微笑,“你怎么会这么想,说不定是我自愿呢?”
他抱紧我:“你怎么这么傻,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会不明白呢?好几次你趴在我身上睡觉的时候,都在叫我名字啊。”
感觉到温热液体流向我的颈项、肩背,他在哭?他不是永远都是懒洋洋、吊儿郎当的样子的吗?
我无力地叹息,只有夜,能够这样准确快速地找到我极力隐瞒的心事,然后迅速地开解我,但是这一次,不光是身体的烙印,我的心注定被炙烤,不再是他所能抚慰的了:“夜,我被人弓虽暴了。”
拥抱我的身体骤然僵硬,然后辐射开的热气似乎在表明他的愤怒:“是谁,到底是谁!”
“我不认识的男人,抵抗不了。”我仰躺,看头顶似乎离我很近的天空。
身边的少年忽然翻身压上我,脸上的泪水仍然在下滴,滴到我的脸上,他温柔地悉数舔净。唇舌描摹我的五官,温柔得近乎缠绵。
“我不会让你记住那件事的,给我忘记掉。”他说完,就温柔而决绝地与我接吻。
我柔顺地任由他打开我的口腔,温柔描绘,与我的舌纠缠,直到我无法呼吸,他微微撑起身体,我们分开的嘴唇有黏连的银色丝线。
他嘴角有微笑,轻柔地解开我的衣服,对前扣的胸罩毫无办法的样子,我笑着解开它,让胸部接受他柔和目光的洗礼。
所有的男人大概对胸部都有种碰触的本能,他的右手抓住我的左|乳,轻轻按捏,我顺从身体的感觉,发出呻吟。
他被鼓励,俯下身体,吮吻我的|乳尖,左手在我的腰际摩挲,喉咙深处似乎在为那触感发出低吟。
“为我脱衣服。”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地命令,随后嘴唇也不闲着,爱抚我的耳垂。被温热含住的刹那,再度呻吟出声。
他的右手已经邪佞地挑开我的内裤,将它剥离到一侧,手指按上我的|茓口,微微的刺痛,然而幸福。
他支撑起身体,审视我:“湘灵,你很美。”
敞开的衬衫让他平添邪气,再度与我接吻,只是轻轻的碰触,然后顺着身体的曲线,吻上我的腰,以及敏感的肚腹。一根手指伸入我的体内,微微转着圈儿,不断伸缩。我抓住他的手,无法听见自己的呻吟声。
直到下体有濡湿的感觉,他得意地抽出来,凑到我鼻端:“这是你喜欢我的证据。”然后他舔了自己的手指。
我的眼前开始迷茫。仿佛又身处梦境。
少年将头埋入我的双腿间,似乎在心疼地说:“这里都肿了,我会好好待你的。”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部喷入我的秘道,让我的嗳液在刺激下不断地淌出,他见状笑道:“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随后他凑上嘴巴,和我下身的小|茓接吻。舌头模仿着性茭的频率,不断地进出,卷出我的液体,上唇摩挲着我的阴Di,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头发。
当温热脱离我的体内,空虚让我睁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他释放欲望,已经Ъo起的分身朝我点头,似乎已经隐忍到顶端流出了液体。
他将我的两腿环绕在他腰上,手指流连在我的|茓内,拔出之后,分身温柔地进入了我,内襞的肌肉仍然疼痛,但是幸福感使我忽略它,拥抱住眼前的少年。
他再度亲吻我,分身继续挺进,冲开我肌肉的阻碍,进入到身体的深处。然后缓缓地抽Сhā着,他的手继续爱抚我的胸部,不重的抓捏让我感到下身不断地在分泌液体,仿佛有火焰在体内流动。
我下意识地扭动腰部,他微笑,然后加快下半身的节奏,快速地Сhā入我身体的深处,他不断地用分身摩擦我秘道的上部,快感的叠加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夜,夜……别……别这么快……”
他也不说话,用手低下我的头,看他是如何占有我的。粗大涨红的分身快速地在我|茓内进出,每次都带出我体内的液体,传出明显的水声,当我们完全结合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毛微微刮到我|茓口的嫩肉,这种触感让我濒临崩溃。
“恩……恩……夜……”感到眼前的男子仿佛被光笼罩,看不真切,我放纵欲望,快感冲刷着我,直到眼前一片爆炸般的明亮,下身不由痉挛起来。
夜仍然在我身上律动,享受我Gao潮时的紧窒湿滑,此时我们Zuo爱的水声已经是清晰可闻的啪啪声,这让我感到羞愧。
他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沉浸在Gao潮余韵中的我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将温热的液体射入我体内。
他的喘息微微粗重,仍然不肯抽离我体内。
过了一会,我觉得有些冷,便推他起来,他拿过衣服披在我肩头,轻轻吮吻我的嘴唇。
他缓缓拔出我体内,分身仍然是半昂扬。他坏坏地看着我别过脸:“湘灵,我陪你去买药吧。你这个坏孩子,一定要我射在里面。“他暧昧地看着我仍然赤祼的下身。
我拿起盒子砸了他一下,他抱头闪开:“你谋杀亲夫啊!”
穿好衣服,彼此相拥,安静地等待时光流逝。
湘灵心里很明白,这是她和白夜的最后一次相爱,以她那个精英哥哥的独占欲,当然不可能坐视她与人继续在一起。
可是这样的温暖她怎么会轻易放弃,上午打给二哥的电话是她最后的挣扎。否则,她就只有等待一年后光明正大地出国读书。但问题是,以父亲的身体,她能够成行吗?她的大哥会放手任她违逆他吗?
当白夜最后一次拥抱她,她在心里默默地对他说,Farewell,我的夜。
与夜Zuo爱,身体仍然疼痛,想到飘渺的未来,她也没有理由快乐起来。度过空虚的下午四节课,强迫自己忽视夜的邀约,勉强自己带上闪亮笑容,迎向银灰色别克身边那个双手Сhā裤袋的英挺男子。
“二哥,等很久了吗?”
高大男子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没有啊,不过我知道你等我的蛋糕很久了!”
她吐吐舌头:“这都被你发现拉!”坐进车子,下身仍然有隐隐的疼痛,但是保护者的到来,使她心情愉悦。
男子在仔细审视她后,眼神骤然深沉,但只是一刹那,在她发现前就立刻恢复清明,笑问:“怎么突然要我回来?虽然我是大四,没什么事情,但原本预定下礼拜啊。莫非大哥没有好好照顾你?”
她强忍恶心的回忆,笑道:“你想想看好了,老爹去美国了,现在家里那两个都是有名的工作狂诶。”
他点头,握方向盘的右手伸过来轻抚她的颈后,不经意地问:“怎么最近家里有了蚊子,看你被咬成什么样了。”
少女浑身一激灵,勉强笑道:“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毒虫咬了,还很痛很痒,就抓成这个样子了。”
霍广云心中冷笑,然而并不动声色。他在外人眼里,一贯是近乎卤莽的爽朗,然而这样的保护色,对于家中的第二子来说,其实是再恰当不过了。霍家人天生就流淌着阴冷的血液,他也不例外,他眼前的少女更不会例外。
少女似乎有些困了,在回到离学校有些距离的家中前,就沉睡了。而此时被她视为保护者的男人,嘴角忽然露出邪佞冷酷如血族般的笑容。
“查出什么了吗?”男人低沉地问。
“他不是好惹的人,他母亲是出名的社交皇后,现在已经京中某部长的续弦。虽然年纪比较小,他之前在国外却是13岁出道就非常受关注的黑客。我们认为,他母亲家族的财产,将全部由他继承,并且由于他继父没有子女,其政治资源也将由他接下。”
他冷哼一声:“能进本城第一升学名校读书,我原本就知道他背景不会简单,看来要消灭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你不用太担心,以我们的配合,我想京中的势力也会为我们让步,只不过你要我动用京里的势力查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怎么17岁的小孩也能成为你的仇人?”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要不是我的兄弟,敢问那么多的人,早就去见马克思了。”他冷言。
对方不知道是神经很粗还是很有底气,不惧反笑:“好了,不和你说,晚上又是该死的相亲会,真该把你拉来。”
“逃到我这里来好了,收你一个月50万的保护费。”
“你这个黑心的男人!好,不说了,再见!”
湘灵和二哥回家的时候,发现有人已经在了,他们走入飘溢着咖喱香气的家中,发现刚放下听筒的大哥。
与那人阴冷的视线交会,湘灵的身体下意识地往二哥身边靠近,然而这个举动,再度成功击溃了男人的理智,他微笑道:“怎么今天广云也回来了?刚想说,今天阿姨要参加酒会,只有我和灵灵一起吃饭,我还特地赶回来给她做咖喱,看来是不用咯。”
“大哥又言不由衷了,灵灵最喜欢的就是大哥的咖喱了,我是被她缠回来给她做蛋糕的。”霍广云撇清。
湘灵僵硬地点头,然后微笑:“是的,大哥做的咖喱最好吃了。我每次可以多吃一碗饭呢。”
霍广云此时已经走到厨房,挽起衣袖,准备给妹妹做蛋糕。
他侧头,发现大哥附耳在妹妹身边说了什么,然后那可怜的女孩全身颤抖如筛糠般,摇头失笑道:“灵灵,刚才看你很累,回房间去睡吧。”心中疑惑,大哥,与妹妹,莫非他也发现了她身上的吻痕?
湘灵如同得到赦免,撇下身边阴鸷的男人,立即跑进卧室,反锁好门,颤抖地趴到味道清新的床上。
当二哥走向厨房,那恶心的禽兽忽然凑到她身边,轻轻地在她耳边道:“只喜欢我的咖喱吗,那我射在你口里的,你喜不喜欢?”
因为睡眠不足,她很快就睡着了,然而梦中被袭击的经历,让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安心地沉睡。就是这个房间,这张她自己选择的床,曾经迎来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她的眉毛一直是蹙起的,身体翻来覆去。
男人双手抱胸欣赏眼前被恶魔侵袭了的天使,衬衫勾勒出她青涩然而富有诱惑力的身体线条,领口莹白的肌肤和裙下修长的双腿,让他体内的巨兽咆哮。
少女仿佛接收到恶意的目光,不安地坐起,发现那个恶魔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她本能地后退:“你,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微笑:“我是你大哥啊,妹妹的身体不好,做大哥的当然要来关心了。”说完,他按住要逃跑的她,粗砺手掌摩挲她的左|乳。
“恩……求,求你……二哥……”她哀求,忽然意识到二哥回家,也只是减少了他们相处的机会,眼前这个毫无负疚感的男人,根本就不怕他对她的举动被任何人撞破!因为难堪的,永远只是她!
“你很乖嘛,在学校里勾引男人,还把广云叫回来,恩?”他一边问,手上的力气加大,她娇嫩的Ru房感到胀痛。
他的手指Сhā入小|茓,里面快速渗出的湿意,显然表示她被人好好地调教了一番,而他最新得到的画面,也让他无比愤怒!
“算了,今天我就原谅你,不过要小心哦,狼,是你自己领回家的。”他抽出食指,伸到她嘴边,要她舔净。
少女睁大惶恐的双眸,无法理解他话中的含义,然而他身上近乎沸腾的怒气,也让她颤抖着伸出小舌,含住他因为她的味道而腥甜的指尖,缓缓吮吸。
“哦……”男人低吟,分身迅速地有了反应。
敏感的少女顿时停顿住口中的动作,畏惧地看着他。
正当两人僵持的时候,在厨房的广云大叫道:“灵灵,蛋糕出来了呦,你不抢我就自己吃了!”
机敏的她立即回应:“知道了,哥哥,我就来了,不许你动!”
霍楚风冷冷一笑:“还不快去,不是怕你二哥疑心么?”
湘灵迫不及待地冲到厨房,扑向二哥手中的巧克力樱桃蛋糕,拉住他手臂道:“二哥对灵灵最好了。”她真的要对解救了她的二哥顶礼膜拜了。
少女口中微微的麝香味道使男人拍她的动作微微一愣,然而很快便自然地道:“那就给二哥亲亲啊。”他眼看大哥走过来,故意指着侧脸对着少女。
没有发现身后男人的她,自然满怀感恩地亲了他一下。他满意地看着眼前那个若无其事的男人,心想,大哥,你的弱点……真是没想到啊。
“那我们开饭了,灵灵,把碗筷调羹拿出去吧。”大哥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和平时一样的语气语调,然而她就是生生听出了里面的冷意,哆嗦地拿出碗碟,仿佛后面有狼般地跑进餐厅。
这天的饭菜是她喜欢的重口味,东南亚的咖喱也好,地中海的迷迭香柑橘橄榄油的美味也好,似乎都是大哥在刻意地讨好她。微微侧脸看向身边面无表情的男人,看他修长邪佞的右手优雅地拿着筷子,文雅地进食。
仿佛是感应到她的目光,他的左手抚上她的大腿,来回地抚摩,她惊恐地战栗。
她对面仿佛一无所知的霍广云,正在兴高采烈地讲述他实习期间的趣事。得到兄长和妹妹的附和,他似乎觉得气氛很好,便提议:“少吃点饭,吃蛋糕吧,灵灵应该等不及了!”
完美的巧克力蛋糕,上面点缀了奶油和樱桃,中间的夹层是香草奶油和樱桃。霍广云如同一位骄傲的糕点师,为兄长和妹妹分好,然后将蛋糕放回厨房。
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大哥桌上的蛋糕里的两颗樱桃已经不见了,连核都没有,不由诧异道:“大哥,我用的是新鲜樱桃啊,有核的诶,你居然吞下去了!”
男人平静地抬眼看他:“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小时侯吃橘子葡萄什么,也从来不吐核。”
“咳,咳,咳……”少女原本因为二哥一句话而涨红的脸,此刻更因为大哥的话而烧起来,不过之前是因为羞赧,之后是因为好笑。
霍广云讪讪地笑了笑:“我怎么不记得我是这样的了……”
而他斜对面的男人,原本正在轻抚妹妹背脊为她顺气的手,此时却邪气地伸入她的裙下的小|茓里,揉弄着它含吮的两颗樱桃,他靠近因为他的动作和气息而哆嗦的少女,轻声问:“好吃吗,宝贝?”
夜的存在,终于还是被大哥知道了。看他的语气,甚至知道了我和夜的亲密。而我更不能再接近夜了,大哥的性格我明白,激烈起来不留余地,我不能……害了夜。
现在我是如此清楚,我的爱只是包了层糖衣的毒药,如果我不放弃,他就会死去。我现在是如此乖顺如此隐忍,都难以想象一个礼拜前,我是怎样的天真无知。
这个礼拜换成了母亲比较闲,大哥似乎因为母亲完成的一个大项目而焦头烂额。母亲根本没有注意到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变化,依然把我当成天真甜蜜的孩子。
二哥自从回来之后就没有回去,他每天躲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事情,但叫他吃饭的时候他又会很快回应。我始终非常奇怪,一个对数字十分敏感的人,怎么会想到去学化学。不过母亲说,二哥似乎有意要进入霍氏,可能目标就是投资部,母亲也属意他当接班人。
这几天,白夜打了很多电话给我,而我则全部不接。在学校里的时候也努力避开他。
这天我刻意扎在女生堆里,听她们谈论最新的音乐和衣服,还有彼此的男朋友,她们多数因为家世显赫而早熟,或者因为家庭观念而封闭。而我,仿佛是一个畸形的产物,什么也不属于,什么也不拥有。
白夜终于无法忍受我的冷遇,他冲进女生堆里在她们的惊叫和暧昧笑容中将我拖走。
他将我压在通向顶楼的楼梯侧面,不让我动弹。额头紧紧抵住我的:“湘灵,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理我?”
我别过头:“尝到你了,腻了。”
他将我的头固定,让我的视线不再漂移,带着怒意:“我要听实话!”
我笑,食指指尖滑过他略微消瘦和苍白的脸:“我最喜欢你懒洋洋、漫不经心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就像个普通的沉浸在情yu里的男人。这样的人,我已经厌倦了。”
他闻言全身僵硬,低哑着声音问:“那么那天你说你被强了,也是在骗我的?!你所有生涩的反应,你对我的感情,全部是在骗我的?!”
我轻佻地抚摩他的胸前:“你说呢?你的技巧很不错了,可惜还是比不过那些很纯熟的男人啊。”
他强行拥抱住我,抬起我的头,略显薄削的嘴唇覆盖住我的,近乎残暴地吸吮,然而我还是能从他的唇舌里感应到缠绵。
正当我要拥抱他的时候,他忽然放开我,将脸别到一边,冷冷地说:“霍湘灵,曾经……我爱你的……”最后那句话是那么的轻,轻到仿佛只是一声不经意的叹息,然而灵敏地攫住这句话的我,也只是更加重心底的痛苦。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留下心口绞痛的我,那样一阵一阵,我微笑地走上顶楼,这里有我和白夜所有的故事,第一次相遇的可笑,相聚的温馨,相爱的缠绵。眼泪就这样不停地往下滴,顶楼的风真的很大啊,以后,还是别再来了……
与夜的分离,是自我遇到他之后就明白的结果。在亚热带,永远都看不见白夜。以前我甚至曾经幻想过,与他结婚,在瑞典的ICE
HOTEL里,冰天雪地中彼此相拥。
但团聚只是幻影,惟有分离永恒。
我是这样残忍,保护他,伤害我们彼此。
我像个蠢人般把书店里所有的《白夜》全部都买了回来,所有人都不在,我终于可以放任自己,勇敢地懦弱地哭一场。
直到我看到门口高大的身影,努力咽下所有泪水,自以为镇定地看上去。
“灵灵,怎么突然回来了?身体不舒服?”二哥温和的声音传过来,我心头一松。
他看到我明显的吐气动作,微笑着揉揉我的头发:“怎么这么害怕,这是在家里啊,怕什么?”
“没什么,二哥你没出去啊?”我转移话题。
“是啊,最近在配制东西,也觉得出去没什么意思,夜店早就玩腻了。”他微笑,依然是很简单的T-shirt,让人有安全感。
我想起心中的圣地:“二哥,我们去瑞典玩好不好?”
他皱眉:“现在快夏天了,你想去的是ICE HOTEL吧?冬天才有的吧?”
我噘嘴:”你们都不关心我!”
他立即投降:“好好,等到你期末考试完了,我和大哥带你去马尔代夫好不好?”
大哥?!我下意识瑟缩:“那算了,马尔代夫我也没太大兴趣。”
他细细审视我,然后突然抱住我:“灵灵,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你最近一直有心事。”
我摇头,然后觉得自己真的很苦闷,是如此想要找人倾诉,而最好的朋友却远在英国,于是就问他:“二哥,我的一个朋友被她的弟弟弓虽暴了,而且她还被威胁说要一直保持这种关系,你说应该怎么办?”
那一刻我真的在二哥眼里发现了诡谲的光,可是快到仿佛是我自己看错:“离开她弟弟,可以跟她父母说自己想去留学,她弟弟对家庭的影响目前应该还没有她强大吧?”
二哥说的是好建议,但是完全无法应用于我的身上,因为大哥现在可以当霍家的半个家,如果他反对,我想我父母都会犹豫。
二哥见我没有反应,笑道:“其实兄妹之间这样有这种事情历史上不也是很多么?包括你喜欢的恺撒布尔琪亚,不也是和他妹妹相恋。这种事情,我们在旁边,也不能随便说的。”
问题是虽然恺撒为了得到意大利半岛,N次把妹妹嫁到不同的公国去,好歹也是把人家和土地一起抢回来了呀,再说,人家是心意相通,谁有我这么倒霉!!!
这么变态的哥哥,莫非二哥是要我接受他……我和夜的未来啊,全被他毁掉了,怎么可能!就算身体被迫臣服,心也绝不!
霍楚风看向窗外的朝阳,疲惫地用手掌抚住渴睡的脸,他已经连续近40小时没有得到睡眠了,哪怕是趴一会。
阮凝之成功的年度大CASE给他极大的压力,为了提前完成自己预定的目标,他被迫1周没有回去。
此刻的他,无比想念家中天真娇俏的少女,哪怕只是拥抱她芳香馥郁的身体,他也可以安心地睡去。
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呢?其实真的是很久以前了。久到她早就遗忘了,曾经自己的大哥是怎样在拥抱她。
他承认自己最早动情的对象,就是湘灵,无关她的年纪和血缘,能让他安睡的,世界上除了母亲,就只有她了。
去英国之后,不是没有被那里的生活态度感染,也曾经以为自己是自由的。然而打电话给广云时,旁边传的充满崇拜感的声音,还是让他下定决心早点回来。
电话响起:“楚风,你可以睡了,跟你说,不用担心,我为你争取到的,到时候自然会送上门来的,你耐心等就是了。”
“江城,我没事,倒是你,原本没有关系的,硬把你拖进来。”他有些愧疚,一生一世的好兄弟,他不忍心看他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受累。
“咱们是什么关系,那时侯我在伦敦受了怎样的苦,你是怎么帮我的?现在能为你做点事,我很高兴。对了,你的宝贝妹妹怎样了?”男人显然知道霍楚风与妹妹的纠葛。
“没怎么样,我一个礼拜不回去,她应该很高兴吧。”霍楚风冷冷地回答。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楚风,对她温柔点吧,你逼得太紧,她会逃的。”
“怎么温柔,我对她很温柔了,除了……”
“除了不顾她的意愿,好了,你我还会不知道,等这里的事情搞定,我来当你的军师吧,不贵的,一个月50万,包你妹妹把你当大神看!”
霍楚风斥笑:“什么狗头军师这么贵!”
“拜托,你上次要收我的保护费,也是这么贵诶!还兄弟类,啊,那边来人了,不说了,下礼拜见!”
江城的存在,是他这样繁忙生涯里唯一的放松机会。现在和湘灵在一起,她受惊的样子让他愤怒又无力,却因此忍不住更想欺负她。
湘灵很聪明,知道要主动和白夜划清界线,然而家中的那颗不定时炸弹,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引爆,尤其是湘灵这样傻傻地全部相信他……
霍楚风摇头,想到自己其实也是利用了她的相信,她相信家人不会伤害她,因而睡觉的时候从不锁门。然而现在她已经懂得防备了,虽然这防备在他看来实在渺小得不堪一提。
那天吃完蛋糕后,趁广云去浴室的时间,又将她好好逗弄了一番,她也让他欣喜,娇嫩敏感,也对他是有反应的。她因为对被发现的恐慌和对他手指的反应而潮红的脸,更让他现在都觉得欲望勃发。
此刻家中,霍广云看着专心吃批萨、看电影的湘灵,像是在思考什么般地诡笑了下,随后心疼地抚上她眼底的青黑:“灵灵,你最近是不是都睡不好,我记得你以前都没有黑眼圈的。”
湘灵吃批萨的动作微顿,笑道:“没有拉,二哥。”睡梦中被侵袭,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怎么可能安心?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剂递给她:“你用用看吧,我考试期间也睡不好,经常用的,一次一点点就可以了,比安眠药效果好。”
湘灵自己也偷偷试过安眠药,然而不起作用,见到对药剂还有研究的二哥下了保证,又是让畏惧吞咽药片的她可以喝下去的,便欣然接过。
霍广云揉揉她的头发,笑道:“你是不是因为不用吃药片而开心啊?”
湘灵点头,然后惊觉:“二哥,你怎么知道我在吃药?”
“刚才你抽屉没合上,无意中看到好象是安眠药的,你啊,怎么睡不好也不告诉我们呢?”他做担忧状,其实他看到的是没有被掩盖好的事后避孕药。
湘灵连连点头,暗叹幸好没有被二哥发现,不然她真的要崩溃了。
霍广云笑着揽上怀中人儿的腰,霍家人都是狐狸,只是眼前这只小狐狸,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这天晚上,湘灵果然睡得很好,只是她一直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然而第二天环视所有,发现自己很安全,除了忘记锁门。便暗自要自己注意,先关门再吃药。
父亲终于从纽约回来,以他的年纪和身体来说,他的保养是极其成功的,常人根本不会想到他已经超过50岁了。
因为父亲回家,张嫂出院,所以一家人难得地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席间大哥灼热的视线让她坐立不安,惟恐被父母发现什么异状。
霍楚风沉默,霍广云则对着父母谈论他最近实习的心得,原来他关在房门里是在研究金融投资的事情,怪不得不用出去。
父亲比一般的家长要好很多,会宽容你在餐桌上讲讲最近的事情,因为除了这点时间,他已经没有余地去倾听。
湘灵这么想的时候,父亲忽然叫住她:“灵灵最近学校里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没?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的笑容是慈祥的,但语气是微微谴责的,湘灵立即低头:“没什么事情,爸爸。”
这个时候霍广云却微笑道:“小女孩长大咯,爸爸,有些事情我们都跟她有代沟了,听不懂了。”
阮凝之微笑:“广云,别胡闹!灵灵还小,她很乖的。”
霍楚风附和:“是的,爸爸。灵灵最近一直很乖,学校的课业也进步了。”
霍湘灵暗骂,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恐慌到向书本寻求慰藉,要知道我一向不怎么读书的诶!
霍照熙点头,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灵灵,爸爸不是顽固的人,如果交了男朋友,可以领回家给爸爸看看。”
“照熙,你这是在说什么,灵灵还小,怎么好这么早交男朋友?”阮凝之道。
“没关系的,灵灵,只要你懂得保护自己,想要谈谈恋爱,爸爸也不会反对的。”霍照熙微笑着安抚。
湘灵点头,内心哭泣:爸爸,现在我还怎么保护我自己?太迟了……
阮凝之也觉得自己有点严厉,温和地接口:“灵灵,妈妈也不反对你恋爱,不过有些东西妈妈会给你准备好的喔。”
湘灵不解地看向她,却也看见自己身边的大哥,正在以怎样的眼光看她,畏惧使她迅速地低下头去。隐隐听见对面二哥的低笑,仿佛看穿了一切般的。
饭吃完了,她忙不迭地准备回房间,却被霍楚风拉住,男人回头向她父母道:“爸爸,阿姨,灵灵说有些问题要请教我,所以我们去我房间了。”
霍广云嘟囔道:“拜托,好歹我才是大学在读好不好,大哥你都毕业N年了诶。”
湘灵因为手臂上加大的力量而强笑道:“没有拉,只是些文科题目,二哥读理科的嘛。”
众人点头,霍照熙道:“那灵灵要好好跟着大哥学学了,要专心噢。”
霍楚风拉着她走向他的房间 ,满意地看着身边少女柔顺的模样,手掌上传来细嫩肌肤的触感,更让他渴望触摸。
湘灵惨白脸色任由他拉进房间,一间深蓝色的抑郁而简洁的卧室。
看他不动声色地锁门,她赶紧道:“大哥,我那个来了,不能……”
男人挑眉邪笑:“我有要做什么吗?”手却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地揉弄起来。
湘灵一边低恩了一声一边努力抽开他的大手,心道:你不做什么那为什么锁门啊!
“大……哥,我不骗你……真的……有……”她竭力抓住男人肆意游移的手,男人的另一只手却更加邪佞地伸入她的衣服下摆,缓缓摩挲她的腰线,感受掌下滑腻胜过绸缎的感觉。
湘灵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身上全部的感官似乎都紧紧依附着那只微微粗砺的手掌,他所到之处,都能够让她低吟出声。
男人将手伸上抚上她的胸部,似乎碰到了内衣,然后低沉地笑了:“啧,前扣式的胸罩,宝贝,这么热情?”
修长的手指轻松地挑开扣子,合上右手,感受身下少女左|乳的绵软,大力的揉捏让她低吟出声,霍楚风忍不住凑上她的嘴唇,掠夺她的香软。
男人略微丰厚的唇覆上她,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里面好闻的柑橘味道,灵活的舌滑入口腔,刷舔每一处敏感带,少女无助地任他卷住自己的舌头,温柔辗转,吞咽他的唾液,男人满意地离开她的唇,看她嘴角的银线滑下。
他的右手继续在她胸|乳肆虐,然而左手却向下滑动,轻轻附耳对她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经期吗,根本就没有,对不对?灵灵,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将她压在门上,左手邪佞地挑开她的内裤,少女哭泣般地求饶:“大哥,不要这样好不好,求求你!”
“嘘,”男人作出禁声的手势,“别对我哭,也别对我求饶。这样永远只会让我更想要你。”
她湿润的双眸瞪大,换成惊恐的目光,开始挣扎般的踢打,却被男人单手制服。他将自己挤入她的双腿间,让她将双手靠在自己肩上,将上衣推到胸部以上,唇舌膜拜少汝优美的Ru房,牙齿轻轻啮咬她敏感的顶端:“恩……”
左手食指揉按|茓口,顶开湿滑的花瓣,深入销魂紧窒,丝滑秘道内仿佛有小口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手指,吸引他向更深处Сhā入:“灵灵,看看,你也要我的,你的小|茓吸着我不放啊。”
少女羞怒地别过头去,双手紧紧搭在男人身上,期待末日早日来临。
男人邪气地笑了,不以为意,继续Сhā入第二根手指,嘴巴爱抚着她的耳垂,轻轻啃噬,少女的秘道剧烈地收缩:“疼……”
他感到她的小|茓正奋力地将他的两根手指挤出去,那被紧紧包围的感觉让他的分身迅速膨胀,于是他将她双腿缠绕在自己腰间,一手托高她的臀部,一手释放自己已经狰狞的硕大,用粗硕顶端抵住她的|茓口,随重力的作用分身深深地进入了她。
“啊……好痛!”少女的秘道仍然紧窒,她再度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哦,灵灵,忍忍,你真紧!”男人感到自己的分身仿佛被最上等的丝绒紧紧捆住般,被不断地挤压着。他伸出右手伸向少女的Ru房,不断地掐按,在上面留下红痕,随后又温柔地抚摩着它的顶端,少女的身体敏感地一缩,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再难忍受,微微退出之后,尽根没入!
他的动作使少女仍然感到疼痛,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的每一次进入都能触及少女绵软的深处,而那种紧窒湿滑的包覆也使男人更加猛烈地进攻。
“恩……恩……啊……”少女被紧紧抵住原木门,承受来自双方的压力,秘道内迅速分泌出甜蜜的液体,为男人提供润滑,使他冲刺得更为快速。
“灵灵,抱紧我!”男人低哑着声音道。
少女下意识地遵从了他的命令,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胸前美好娇嫩的柔软抵住男人的胸膛,任由他将她托高,狰狞分身每次进出都能带出大量液体,男人看向自己与她的结合处,娇嫩小|茓恋恋不舍地圈住他的硕大,当他抽出时,|茓口嫩肉微微翻出,仿佛在勾引他的再度进入般。而紫红分身上也布满了少女敏感身体流淌出的莹亮嗳液,使他的抽Сhā格外顺利。
“恩……哥,慢……慢点……”少女湿润着被情yu染红的双眸,破碎的话伴随呻吟声吐出。
男人邪佞地深深一顶:“那我就深点,灵灵,舒服吗?”
“啊……不……快……”少女破碎地呻吟着。
“嫌我不够快?灵灵,谁要你的小|茓吸那么紧,太舒服了!”男人全部退出,再尽根没入,淫液自两人交合处不断地落下,少女感到眼前一片一片蓝光交织,忍不住胸部微微挺出,下身小|茓紧紧含住男人不放。
男人看到凑上来的泛着甜甜|乳香的|乳尖,毫不客气地张口含入,感到少女身躯微顿,秘道剧烈的收缩,大量的嗳液淋上他的分身,不由低吼着加快速度,不断地进出她Gao潮的身体。
少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脚趾因为潮水般的快感而蜷缩,双眸晕染着情yu的氤氲,那雾气是绝佳的催|情剂,使男人在快速抽Сhā之后,在她体内释放。
男人似乎觉得意犹未尽,让几欲瘫软的她继续含吮着自己的分身,拥抱她走向自己的床铺,每走一步都会听到少女忍耐的娇吟声,迅速复活的分身再度坚挺地戳刺着她的深处。
男人得到心爱的妹妹热情的反应,因为快感而忍不住再度要了她,而他身下的少女,却因为恨意和自厌愤恨地流下了眼泪。
外间,霍照熙和阮凝之去好友家拜访,而从兄妹两进入房间后就频频看时间的霍广云微微笑开:“真是久啊,看来我们的妹妹很销魂啊。”
当我在他身下第2次达到Gao潮的时候,忽然感到一种死亡般的快感。就好象在绵软的云层中不断下坠,原来真的很快乐,这样飘渺的快感,通过死亡也可以得到的。
他把炙烫的液体射入我体内,使我得到了第3次Gao潮。我真的很奇怪,明明这样怨恨他,为什么还能让身体得到享受?如果是被掠夺的,不应该是像最初那么痛苦么!
自厌侵袭了我,身上的男人仍然没有抽出我的体内,享受着Zuo爱之后的余韵。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有这样仿佛不被控制的感觉?仿佛我的身体完全脱离了我的意志,径自以最敏感的方式存在……
“灵灵,你今天真热情,我喜欢这样的你。”他在我耳边轻道,呼吸的热气吹进我的耳朵,我绝望地感觉到下身分泌的液体。
他自然也是感应到了,低哑声音:“宝贝,想榨干大哥吗?”说完,便是深深一顶。
“恩……”双腿紧紧缠绕着他。胸部与他胸膛坚实的肌肉摩擦,身下的热流不能抑制地泛滥,我们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当我克制不住自己,随着他的律动发出呻吟时,敲门声忽然传来:“灵灵,你最喜欢的ICE HOTEL特辑诶,出来看吧,学习也够久了!”
大哥沉默着邪笑了下,分身轻轻摩挲着我的秘道,缓缓退出,被欲望驱使的我下意识地夹紧环在他腰上的双腿,将身体拱向他。
涨大的分身似乎感应到我的秘道在吸吮它,快速猛烈地Сhā入最深处,我因为快感呻吟出声:“啊……”
大哥得到了鼓励,不断地深深进攻着我,而门外二哥也开始疑惑:“灵灵?大哥?”
邪恶的男人将我翻过来俯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我,大手不断地揉捏着我的Ru房,那因为姿势而叠加的快感使我几乎崩溃,他却忽然附耳在我身边:“赶走他,不然我不动咯!”
他折磨般地缓缓抽Сhā着,秘道内无比的空虚让我只能勉强地回应:“二哥,我……啊……”身后男人邪佞地撞击着。
“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在他的撞击下,挣扎着将话说完。
门外的二哥沉默一阵之后,笑道:“那就好好学吧,不吵你们了。”
男人在我的背上烙下一连串痕迹,分身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而我则淫浪地回应他,眼泪不能遏制地流下来。
“今天的你真是又紧又热情……哦……”最后的喘息声进入我脑海,终于可以解脱了吧?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轻拍,我摇摇头,睁开眼睛,发现是上身光祼的大哥,再低头看向自己,赤祼的身体上全是红红的痕迹,连胸部都是他手掌的掐痕,忍不住别过脸不看他。
他似乎因为欲望的发泄而心情很好,笑着摸了摸我的脸:“灵灵,你体力太差了,怎么这么容易就晕过去了?我帮你把身体洗干净了,把衣服穿上快点回房间吧,现在迟了,你不是很怕被发现吗?”
我一看钟,1点多了?!赶紧忍着下身的胀痛穿好衣服,在他满足的目光中离开他的房间。
父母似乎早就回来了,但应该是被大哥骗过了吧?那么二哥呢,二哥有没有发现什么,如果他知道我和大哥的关系,会不会轻视我,觉得我没用?
错的明明不是我啊,为什么只有我才有那么强烈的罪恶感!自从那个噩梦般的早上到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几乎没有的眼泪成天成天地往下掉,是这样令人厌恶的懦弱!
我轻轻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轻轻地锁好,却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是那天在药店买事后避孕药后被人盯住的感觉,我暗自安抚自己,一定是感觉错了。不开灯,摸索到床头二哥给我的药,轻轻喝了一口,躺上床准备入睡。
忽然有什么东西压上床般,我的身边凹陷下去,让我惊恐的是我感应到近乎野兽般的粗喘,这种声音让我再度联想到被弓虽暴的那天早上。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笑声,二哥?!
粗砺手指划过我的脸,如愿感觉到我的颤抖,然后将手指收了回去,开灯,严肃地道:“灵灵,你忘记吃避孕药了。”
我下意识点头准备去取,可是忽然想到很多问题,于是我停下动作转身看他,他苦笑:“我也想装不知道,可是你们的声音……有点大。”
我感到羞愧,拿过那个安眠药水就吞了药:“广云哥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他抱住我:“不是你的过错,我明白的。你是被强迫的,谁要你弱小?”
我回抱住他:“我不愿意的,我真的不愿意的。可是他说爸爸的身体不太好了,而且今天我的身体好奇怪,我也不要那样子的!”
他眯了眯蓝眼睛,因为光线的缘故我甚至感觉它变成了黑色。然后忽然呼吸被他夺去:“灵灵,二哥帮你消毒。”
他灵活的舌滑入我的舌像是自己有感应般地主动纠缠着他,接吻使我全身燥热不堪,主动解开了衬衫,拉开扣好的内衣,将身体袒露,这才觉得舒爽了很多。无意中贴到二哥的手,觉得他的手如此清凉,忍不住将身体贴上他的,发现他上身的布料阻碍了我,便把它拉开,将身体贴上去:“恩……好凉,二哥,好舒服……”
他的身体似乎比大哥更强壮,结实好看的肌肉线条分明而不显累赘,当我将Ru房贴上他胸膛时,他受不了般地低吟一声:“小妖精……”
我下意识地迎向他的左掌,在他巨大手掌的反衬下我的手和胸部显得很小:“好小喔,二哥,我摸摸看……”将他的手掌按上我的右胸,感觉凉意微微渗入,我舒缓地呼气。
我将他推倒,跨坐在他身上,感觉腿间的泛滥正在向他不断地顶着我的巨大流去,
他的左手滑入我的裙底,眼睛再度眯了眯:“没穿内裤?浪娃儿,二哥会好好疼你的。”
他的双手不断地揉捏着我的胸部,而我的下身仿佛被什么啮咬般空虚得要命,不由地坐上他已经释放的跨下巨物,缓缓地绕着顶端旋磨,巨大分身已经完全挺立,然而硕大的顶部使我想要将它容纳也显得十分困难。
欲望催动我氤氲着双眼向他求助,他享受般地玩弄着我的胸部,看着我腿间潺潺的水流正沿大腿蜿蜒流下。
“二哥,救救灵灵,我想要……”将身体贴上他,嘴唇殷勤地含住他的|乳头,赢得他的呻吟声。
他双手按住我的腰,下体突然刺入,巨大的饱实感满足了我:“二哥,你好棒……”
他邪佞地笑了:“这样就棒,看来大哥都不知道怎么满足你嘛。”说完就开始猛烈地抽Сhā起来。
“恩……恩……啊,二,二哥,你……好强……”我感到自己的双腿虚软,几乎支撑不住了,而这样的姿势,使得他分身下茂盛的体毛不断地揉刮着我的|茓口,我忍不住用小|茓紧紧含吮他的粗长分身,然后微微地旋转起来。
“浪娃儿,真紧!二哥会好好地Сhā你的!”他将我翻下来,高大强健的身体压住我,抬起我的一条腿,然后狂猛地Сhā入,每一次都顶入我的尽头,他是这样的猛烈,让我的秘道不断地抽搐。
他拔出的分身上盈满我的嗳液,沾得他粗长的分身亮亮的,我忍不住好奇地触碰,他低沉地笑开了,炽热的分身自动弹跳了两下,我感到体内空虚,忙抱住二哥的脖子:“二哥,进来啊,灵灵好难受……”
他独自抚着硕大分身道:“灵灵,我看不见哪里可以进去啊。”
我贴住他下身,不能克制地淫浪地拨开自己湿润不堪的花瓣,抓住他光滑的硕大:“这里啊,灵灵想要二哥……”
他邪笑着将分身送入我渴望的小|茓,一边激烈地抽Сhā一边道:“浪娃儿,看过你下面的小嘴没?真浪……吸得我好紧啊……”
“二……哥……啊……”我下意识地攀附他,任由他将我的两条腿摆到肩上,分身全部进入我的小|茓,他不断地抽Сhā让我很快就到达了Gao潮,兴奋地紧紧箍住了他的巨物,而他仍然坚挺密集地抽送着,直到我们同时到达Gao潮,他的热液不断地淋在我的花田上,仿佛小|茓内的每一寸都在吸收这甜美的甘霖。
他似乎揉弄我的胸部上了瘾,俯下身,舌头缠卷着我的|乳尖,湿热包围着我,下腹部燃烧般的热火逼得我不断地收缩着秘道,感到他在内部的分身开始坚挺起来,我难耐地晃动起下身,轻轻旋磨他的分身。
“真浪,没想到你的水这么多……”他低吟起来,强健的腰部缓缓挪动起来,敲击我早已泛滥的花心。
我们交合时扑哧扑哧的响声萦绕在室内,他将我抱来到穿衣镜前,走动的过程中硕大分身不停地戳刺着我的深处,淫液滴落在我们所走过的地方。
“浪娃儿,看我是怎么爱你的!”他说完便一个挺身,正中我的花心。
我竭力睁开眼睛,看到镜中男女交欢的景象。他麦芽色的皮肤和我莹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强劲的手臂将我挽在怀里,大掌抚摩我胸前的蓓蕾,粗长分身正毫不犹豫地侵占着我的小|茓,随着扑哧扑哧的声音,我体内的嗳液不停地滑落到他的分身上,让他更顺畅地进入我。
“恩……啊……好、舒服……”我紧紧吸着进占我秘道的粗长,他将我的头别过,吻我嘴角,勾缠我的舌头。
他将我微微提起,让我正面朝他坐下,我们的胸部相互摩擦,分身激烈地进占着小|茓:“浪娃儿,爽吗?”
“二、哥……灵、灵……不……要了……”我哭泣着到达了Gao潮。
他仍然狠狠地抽Сhā着:“好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要不要,恩?”
因为Gao潮而极端敏感的秘道被他不断地抽Сhā而热潮不断,他抚着我平坦的腹部:“浪娃儿,你看你的小肚子……每次我Сhā进去,它就会突出一点……”
我下意识地跟着他抚上那里,顿时感觉到他的粗硕此刻正在我体内,如同重炮般将炽热的Jing液洒入我的身体,我的小|茓饥渴地吸附着。
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淫荡地纠缠着二哥,他表情无奈而纵容地进出着我的身体。
当霍湘灵醒过来的时候,她感到自己下身有些疼痛,而且仍然有些肿胀。而自己整个人都趴在软软硬硬的东西上。当她睁开眼睛,才知道一切都不是梦……
霍广云的分身仍然在她体内,这样的认知让她浑身发冷,她颤抖着身体想要脱离他的控制,而男人坚实的臂膀却将她一拉,她立刻将他的分身深深纳入体内。
男人陶醉地发出低吟,并且分身不断地变得粗长,在她狭窄的|茓儿里不断地碾磨着,少女绝望地哭泣起来。
霍广云这时才清醒过来般,发现自己的妹妹正一边哭泣一边吸纳着他的分身,立即安抚道:“灵灵,乖,快吃药。不然你会怀孕的。”
霍湘灵瘫软着柔顺地吃下药,拿了旁边的药水就了口,勉强吞咽下去。她睁大眼睛,近乎绝望地问她信任的哥哥:“广云哥哥,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广云的手暧昧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肌肤:“我也不知道,半夜我来看你,结果你发疯了似的扑住我,一定要我帮你去热。灵灵,你恨我吗?”
少女脑海中浮现出她纠缠二哥的情景,羞愧地低下头去:“二哥,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被人碰就会浑身发热。”
霍广云疑惑道:“怎么可能?莫非是大哥给你下药?”
湘灵浑身一激灵:“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为什么!我根本已经是他的奴隶了啊!为什么要那么做……”
霍广云微笑着拍她背脊安抚他,脑海中回味此前占有这个娇嫩少女的美好滋味,她酥软的胸部,优美的颈项和腰线,修长的双腿,更有那无比销魂的小水|茓儿,光是回想就令他此刻仍然没有遮挡的分身再度膨胀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掩饰好,将赤祼少女拉起来,给她换好床单,转身严肃道:“灵灵,避孕药会因为时间差而效果打折扣,所以如果有怀孕的征兆一定要告诉我。”
少女的身体一僵,勉强点了点头。
男人镇定地离开她的房间,却没有留意到霍楚风正从自己房间走出来。他看到霍广云的背影,立即闪到一边,看到他从湘灵房中走出之后,更是怒火中烧。
霍湘灵晃晃仍然眩晕的头,但仍然想不出大哥什么时候有对她下药,何况大哥的威胁都是那么明显,只是为了让她迎合他?
可是其他人……如果是二哥?可是二哥给她的药她之前都验证过啊,再说避孕药毕竟不是二哥的啊。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盘旋的,是大哥去英国前对她说的:“灵灵,有时候看问题不能受到别人的蒙蔽,越像真实的东西,就越是被刻意伪造的东西。”
那句话她可以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可是从来不会去验证,而可笑的是,如今她甚至与自己的两个哥哥都有了关系,而他们谁,都不值得她信任。
当她穿好衣服准备再趴一会的时候,霍楚风走了进来,带着近乎沸腾的怒气,他拉住她的头发,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和广云做过了!”
头皮的疼痛使她立即掉下泪来,而正值盛怒的男人将手指一伸入她下身便明白了,那样的湿润,分明是之前得到过男人的宠爱。他恼怒地重拳击向墙壁,甚至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湘灵吓得脸色发白,不由自主地远离他。
“不是我自愿的,不是的。我跟你们谁都不是自愿的!是你们这样无耻的人,利用我的无知弱小在逞欲!你们哪里是人,根本就是禽兽!”
而失去理智的男人听到这样的话,更是愤怒到了极点!他阴冷地笑了:“湘灵,你可以跟他们上床,但是永远不许跟他们恋爱甚至结婚。白夜和广云,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会让他们付出碰你的代价!”
湘灵被他的阴沉吓得颤抖地站了起来,腿间不断地流下近乎透明的液体,这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他眯眼道:“跟我来浴室。”他顺带着锁好了门。
湘灵畏惧地跟在他身后,男人将浴室门也锁住,幽闭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湘灵只好退到远离门边的地方。
男人冷笑着看着她退到木质浴桶边上:“进去。”说完便径自脱起来衣服。
湘灵趁他将短袖拉起的刹那,努力想拿手边的木刷将他砸晕,男人灵活地闪身,脸色愈发骇人,黑蓝的眼珠变成近乎灰蓝,眼中怒火和欲火交织。
他将浴室内的暖气打开,扯下自己的衣物,将她遮身的被单拉下,见到一身柔嫩雪白上情yu的咬痕,蓝色双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他们坐进可以宽敞容纳两人的木质浴桶,男人强健的双臂牢牢地困住她不让她动作,温热唇舌爱抚她最敏感的胸部顶端,如愿听到她难耐的呻吟声:“恩……”
少女眸中完美融合的恐惧与欲望让她的美更形脆弱而魅惑,男人将挺立的分身微微挪开,低哑着声音道:“要吗?”
“要……灵……要……”她的话语如此破碎,然而男人还是如愿地露出笑容,他让少女仰天半躺在他身前,修长粗砺的手指灵巧地剥开少女颤动的花瓣,找到湿润褶皱深处正饥渴地开合着的小|茓,狠狠地Сhā入!
“啊,痛!”少女皱眉,娇吟转为泣音。
男人邪佞地伸缩着手指,然后忽然抽出,Сhā入一个冷硬的物体!
湘灵正逐渐染上欲望颜色的双眸因为痛楚而染上泪意,而男人则狠心地忽视,他打开了开关,一股冰冷的水柱冲入她的深处!
她的子宮和秘道因为冷意而痉挛,泪水不断地流下,双眸质问般地看着正揉捏她胸部的男人。
她微微抬头,恳求道:“大哥……好冷……放过灵儿……”她柔软馥郁的身体贴住男人。
他因为欲望的不能遏制而愤怒,然后笑得无比英俊:“那么灵灵帮我……恩?”他暧昧地指着已经Ъo起的分身,而急待摆脱冰冷侵袭的少女,小脸上满是泪痕地凑近了他肿胀的巨物。
她张开小小的嘴巴,用柔软双唇爱抚他的挺立,舌尖抚过顶端的小孔,鲜明地嗅到里面的麝香味道,立刻勾引起她下体的骚动,然而喷入她小|茓的水流此时也变成了温热的,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花田,敏感秘道里动情的液体不断地下滴着,空虚使她下意识地坐上了男人带着微微腿毛的小腿上,用|茓口不断揉按着他的小腿,甚至能感觉到腿毛刮着她敏感的|茓口:“恩……大哥……”
男人的分身立即深入她的喉咙,大手不断地抓捏着她的Ru房。然后忽然她的身体被翻转,变成淫荡地翘起臀部等待男人的宠爱。
当他粗硕的分身猛然挺入,她体内残留的温水和潺潺流出的嗳液使得两人的交合无比顺畅,他每顶一下都深入她的深处,仿佛要将她捣碎般:“啊……啊……”
“淫娃儿,广云是这样Сhā你的吗?恩?”身后男人一边挺入,一边享受她光滑背部美好的触感,双手同时爱抚着她的Ru房。
“恩……灵儿、要……”她根本什么也听不见,全身都在敏感地感应着男人的存在,挺起胸部任由他爱抚,小|茓紧紧吸纳着男人的粗硕,完美地配合着他的律动。
她甚至可以从下方看到他们结合处不断下溢的液体,他的分身是如此粗硕,蛮横地进出着她,上面满是她的淫液。男人将她的腰部紧紧扣向他,分身尽根没入,坚挺地在她体内旋转着,仿佛内部因为他而全部打开般,少女欣喜地含吮着,男人只觉得那湿热内部仿佛有磁石般紧紧吸着,他的动作不再温柔,而是极其粗暴地全根退出再蛮横地进入,少女达到Gao潮的紧窒将他紧紧箍住,而他粗暴的动作使得她的快感飚飞,指尖忘形地划过浴桶底部。
“太紧了……灵儿……哦……”他不断地抚摩着她的身体,达到了Gao潮。
当男人将炽热液体洒入她的深处,回复清醒的她再度落下眼泪:她的身体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只要轻微的爱抚,情yu就可以燃烧到如同加了酒精的火焰般?!
10
这天没有去上学,无法再用虚软的双腿站立,而成功地发泄了欲望的两个哥哥,则拿着淫亵的目光审视了我一番后满足地离去。
大约是他们中的谁叮嘱了张嫂让她不曾进来过。否则我满身的痕迹和腿间湿腻的黏液一定能让我羞愧到死。
始终想不通二哥是怎样让我堕入情yu的黑暗,只知道现在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他们一碰就会有反应,令我厌恶的淫荡。
口中有因为Kou交而留下的酸涩感,那种近乎苦涩的味道让我极端厌恶,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房间里常备的大水杯不见了,而最近的我似乎都一直在喝这个安眠药水,因为酸酸甜甜的,甚至还带了些独特的清凉口感。
联想到二哥嘴角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微笑,还有这瓶怎么也喝不完的药水,我顿时浑身发冷。
似乎曾经在问过二哥闷在房间里,他带着近乎邪恶的笑容回答的好象就是在配制药水,莫非……
可是现在发现又能怎样?告诉父母我的两个哥哥都是禽兽?
不!
永远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们,父亲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这样的真相,母亲一定会怀疑我的话的真实性——因为我曾经说谎,而我的哥哥们从不,至少在父母面前。
此刻我无比怨恨自己以前的天真无知,和现在的懦弱无力。
哥哥们总会厌倦的吧,他们只是觉得外面的女人都没有新鲜感,才会对我出手,尤其是广云哥哥。
是否我现在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强逼我的,所以根本不是我的错,我只需要享受情yu就可以了——既然离开了爱情。
可是我的爱情,就是被那两个禽兽毁灭的啊!他们为了纵欲,就把我的身体这样毁掉,别说为了保护他本就该离开他,现在的我这样淫荡的身体,哪里还有脸面再度面对他!
躺在床上,眼泪不断地往两侧滑落,一动也不想动,哥哥们想要来就来吧,反正情yu燃烧的,只是我的身体,永远不会是我的灵魂!
僵在床上不知道多久,直到大哥回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轻轻抚摩着我的脸,我顺从的敞开身体,他却摇头温柔地为我盖好被子。
他想要吻我的嘴唇,我也柔顺地打开,任由他吮吸,可是,为什么他的动作会这样缠绵,缠绵到我会错觉,以为是夜在与我相爱!
他勉强离开我的唇,空中有我们缠绵的丝线连接,看着他俯视我的面庞,意外地发现眉间深刻的褶皱,微微晃了晃神:我这是在干什么!关心一个弓虽暴妹妹的禽兽?!
温柔的声音低沉地附在我耳边:“灵儿,想吃什么?”
自从早上失去理智地与他Zuo爱之后,他就不再叫我灵灵,而是像情人的呢喃般,轻柔地叫我灵儿,而这样的声音,每每让我下身湿润。
我不适地扭动下身体,沙哑着喉咙道:“我要炒包心菜,炒蛋和洋葱炒牛肉。”提醒自己吧,是他,是他拆散了你们!你怎么可以想去关心他,想让他快乐!
深蓝到近乎黑色的眸子微微闭合,他居然笑着答应!我不信他不知道,他明明就知道我和夜在顶楼的一切!
我惊讶地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充满无力感地拥抱我,轻轻对着我说:“灵儿,和我一起去Lapland,去Kiruna,我知道你从前就喜欢ICE
HOTEL,我们圣诞就去,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深深地喜欢上了北欧,去年冬天已经见识过挪威峡湾的日出,去过斯德哥尔摩的蓝色大厅,也在赫尔辛基旁的小镇在冰天雪地里享受桑拿。
惟独刻意没有去ICE HOTEL,没有去Lapland看世界上最美丽的极光。
一直觉得那是惟独情人才能共享的圣地,而唯一知道我的想法的,居然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生命的前15年他是关爱我的兄长,然而现在,他有什么立场,来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摇头失笑:“大哥,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去那里。”
他失望地凝视我,饱含感情的,仿佛情人般:“为什么?”
“因为……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笑了,从他的痛苦中得到欢乐。
门外的忽然有个声音传来:“楚风,还没亲热够啊?”
我听见这恐怖的内容,下意识地看向他:“你真恶心,居然还能把这种丑陋的事情告诉别人?!”
男人似乎准备发怒,然而他的语气再度缓和下来,轻声诱哄我:“乖,把衣服穿上,我去做你喜欢吃的东西。”
等到我撑起几乎麻木的身体,穿上原本少有的裤装出去,沙发上一个很阳光的男人看向我:“霍湘灵?”
“你是?”他的朋友,我何必客气。
他友好地伸出手来:“我叫江城,江山城池的江城。”
望向那只友好的手,我感到自己在游移,是否该伸出手,他的手就那样尴尬地悬在那里,然而他仍然坚持。最终我自问没有他坚定,于是伸出手随意地握了握,被他温热的手心吓得立即抽出来。
“你是他的朋友?”我坐在隔了茶几的沙发上,与他对视。
“是啊,”他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虽然我并不觉得它有多不伦。伦理什么的,本来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蛇鼠一窝。”我冷哼,变态果然有变态的朋友。
他微笑,并不生气:“我只想告诉你,你大哥是个值得依靠的男人,而你二哥,最好离他远点。”
我顿时觉得怒火飚升:“你们神经病啊!怎么不想想我喜欢谁就这样随便乱来,你们不怕老天报复啊!”
因为失控,声音似乎非常大,远在厨房的他快步跑了出来,听到这些话之后,垂下眼睑,冷道:“没什么好争吵的,江城,多让着她点。”然后立即回到厨房。
江城望向他的背影,摇头道:“霍湘灵,你身上果然流着霍家人的血。你现在这样骄傲,靠的是什么?”
是什么?我瞪大眼睛看向他。
“是因为你明白了楚风对你抱有的是怎样的感情,一开始你可能还在畏惧他的报复,而现在,你清楚地掌握了他最大的弱点,你们之间,你才是真正的赢家,而楚风,从你很小的时候起,就已经彻头彻尾地输掉了。”江城转过身,阳光面庞无比阴冷,这种阴冷仿佛凝聚了被血光开锋过的杀气。
他的气势让我畏惧,我偏过头:“他也知道我最大的两个弱点啊!他不也是利用这两点,把我当成……”
“爱人。”他截口,带着笑意。
“你们……你们到底怎么想的啊,莫非是我疯了?”这样光明正大地说出这样的话?!
他摇头:“我也爱我的妹妹,可是她被人轮暴死去了,只因为我没有勇气接受她,永远只敢懦弱地在一边守侯。”
伤感么,的确的。可是……
“那是你们相爱,而我,恨他。”
他惋惜地看着我:“你还太年轻了,所以不懂得真正的情感。你所谓的爱人,只是在某些瞬间让你很感动,而你们平时的相处,大概也就是像朋友一样的吧?你只是把你少女的梦想寄托在一个适合你条件的人身上而已。”
夜,我真的是这样看待夜的么?如此想否认他的话,可是为什么,这个人说的,这样契合我们的情况?
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微笑:“真正的爱情,是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对方牺牲一切。可能你会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要强迫你?”
“那是因为他已经守侯了太久了,我和楚风,是在我们18岁的时候在伦敦遇到的。可以告诉你,我的职业有些危险,很容易受伤,当时是他救了我。为了感激他,我遵照家族的规则自动担任他的影守,直到他生命尽头。影守,是演化自我母亲家族的故国里的不见光的保镖。”
我点头,日本大正时代非常有名的一种职业。
“你可能真的觉得楚风是个变态,他从你很小的时候就爱你、守护你,并且期待你的成长。然而在他苦修双学位回国之后,你是否曾经热切如从前般地跟随他?没有吧?虽然他几乎每周就有两个电话。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要负责任的。”江城说到头,居然成了我的过错。
“你差点要说服我了。”我对他语气中的肯定意味表示佩服。
他笑道:“差点就是没有,不过我原本也只是为了来看看楚风的妹妹,并没有想要说服你。对我来说,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最好兄弟的女人。”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到那个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想到那个噩梦般的早上:“如果真的爱我,就该尊重我的意愿。我不是泄欲工具!”
“如果他不爱你,我发誓我会帮你自由。我会帮助你逃到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你所有的跑路费都我出好了。”他举起三根手指,做出慷慨发誓的样子。
其实他的阳光的样子挺有趣的,可是想到他是大哥的朋友,也实在没有心思与他谈笑,刚才与他的对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最后一件事。”他忽然把表情弄得很严肃,“影守的事,到你死也别告诉他。”
我点头,这个男人此刻的表情,让我明白他是怎样地重视与大哥的兄弟之情。
“灵儿,江城,过来,帮我拿菜。”大哥在厨房里喊我们。
“霍湘灵,你可以不爱他,但请你试着去接受他。被爱人仇视的人,痛苦不是你现在能想象的。”江城的语调带着同情。
“恐怕得要雷峰塔塌第二次才行。”我拒绝。
11
为了给江城接风,霍楚风在他的要求下带他回了家。而湘灵却因为他和广云的需索无度而瘫在床上,那一刻他在心中自问:霍楚风,你究竟是爱她的身体,还是爱她整个人?为什么,可以狠心坐视她消瘦到这样的地步?
而湘灵的话,他在厨房都听到了——除非雷峰塔塌第二次?!
他苦笑,前所未有的无力。
“江城,所有的计划都停住吧,我——不想再让她伤心了。”
阳光男子摇头:“我从没开始过,我很清楚你的弱点,我就知道你最后一定会叫停。”
霍楚风问道:“江城,你爱上你妹妹的时候,真的因为负罪感而没有说出来吗?”
“不,其实我妹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他苦笑了一下,“只是我从来不正视,只因为我们不是亲兄妹,我以为只是情yu而已。”
“我想过了,如果湘灵不爱我,还是让她回到平顺的轨道上去吧,她很痛苦。”霍楚风捏紧手中的杯子。
“你要当心霍广云,我总觉得他不简单。他的心机我根本就看不出来,实在可怕。我倒只担心你的灵儿会被他蒙蔽。”
“我现在很累,什么都不想管,”霍楚风忽然觉得身心俱疲,“江城,我想回意大利去了,你替我保护湘灵吧。”
“喂喂,”阳光男子怪叫,“你就不怕我们保出感情来啊?”
霍楚风笑道:“我相信你,何况你们真的在一起,湘灵也会幸福的,这样就足够了。”
“那你呢?”江城毫不客气地问,好象他真的准备去追求霍湘灵一样。
“留在意大利,永远都不回来。”
霍广云到家的时候,只有霍湘灵一个人在家看电影,她轻松悠闲地吃着一整桶薯片还有炸鸡。他走过去拿了只鸡腿,坐在她身边。
少女朝他稍稍靠近一些:“二哥今天回来好早啊。”
娇嫩柔顺的声音让他的低吟差点逸出喉咙,宽大手掌立即抚上她的背部,微笑道:“今天感觉怎样,有没有觉得身体发热之类的?”
霍湘灵摇头,强忍他的手抚摩带来的热意,笑道:“大哥中午回来给我做饭了,今天一直没看到张嫂,真满奇怪的诶。”
男人的手滑落她的腰间,缓缓摩挲道:“我看她年纪也大了,就请她一个礼拜来个两三天就好了。你饿的话我烤蛋糕给你。”
少女下意识地亲近他,身上甜蜜的香气让他的手禁不住往上摸,直到触及她幼嫩的胸部,不断地揉捏。
少女今天刻意穿的硬布裤子此刻也没逃过他的魔手,隔着硬硬的布料揉捏着她的敏感,如愿得到她的回应,将她抱回卧室,在少女甜美的柔顺中发泄了欲望。
湘灵此时一直清醒着,她装做继续在喝那瓶药水的样子,任由眼前虚伪的男人亵玩自己的身体,听到他口中吐露的畏亵的字句。直到后来他进入她,这时候她才绝望地发现,哪怕没有了那药水,她的身体也已经被她的两个兄长调教得无比敏感。
“今天终于没昏过去,我的浪娃儿身体实在太弱了,二哥只好小心翼翼地对你了。”他说着,半坚挺的欲望意犹未尽地一顶。
“啊……”她迷糊地呻吟着,感觉肉体相贴是多么的美好,尤其是坚硬与柔软,忍不住凑上胸部,与男人赤祼的胸部摩擦着。
“哥……”她被他翻身在他上面,俯趴着享受炽热分身的进攻。
看到眼前蔚蓝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另一双蓝黑色的眼睛,那里面的抑郁心疼,似乎全部留在了她的心里。
她突然的清醒让他很不满意,立即用情yu击溃了她的理智。直到他解放,她也同时Gao潮,然而眼睛里,不再是他。
每次Zuo爱完,霍广云都会要她吃避孕药,可是她现在已经开始疑心这药的成分,于是她不动声色地道:“二哥,灵灵又怎么了?”
男人抚摩她的头发:“灵儿,你没事的,只是药性不排遣不行,二哥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吧。”
为什么他叫灵儿的时候只会让她的身体发冷?然而她始终没办法抗拒他的抚摸,只要他一把手放在她的身上,她的情yu就会沸腾,将理智蒸发。
男人按她的意愿将她抱进浴室,少女撒娇道:“二哥,我洗澡不许你看!”
被揭穿真面目的狐狸满足地看着少女娇嫩身子上的浅浅吻痕,点头答应了她。
少女轻轻将门反锁,如同早晨大哥对待自己般,立即将浴桶中的细水管导入自己的秘道,用温水冲刷,眼泪不断地掉下来:“不可以怀孕,不可以怀孕……”
直到身体都开始发痛,她才停下来,用大毛巾包住自己,然后柔顺地吃下二哥提供的药品。男人高兴地轻拍她的头,在她耳边道:“晚上要觉得热就来找二哥,乖。”
少女安静地点头,等他离开后立即把药催吐出来,立即拿出一张纸,打电话给江城:“我只能求你了,不要告诉任何人,请帮我分析一些东西的成分。”
这张纸,是江城在之后假意参观她房间时故意留下的。
他们约定在学校里见面。在无人的自修教室,江城打开瓶盖,轻轻一嗅,笑道:“不用送去化学分析了,我可以告诉你,这里面是一种近似于FM2的致幻类药物MJSK,它的催|情效果是顶级的,而且有很强烈的精神成瘾性,一般人绝对不敢用的。”
“那药丸呢?”
“什么药丸,维生素而已。”
温柔的二哥,真面目就是这样啊!她忽然感到浑身发冷,下意识拉住他的手:“你让我自由吧,什么代价都可以!”
江城冷笑:“什么都可以?那么跟着我呢?”
“可以!”恐惧使她不假思索。
他忽然甩了她一个巴掌。
她惊诧地看着他,其实是不疼的,可是她很奇怪。
“你可以为了自由而跟着毫不知根底的我?其实你只是相信你大哥而已,这样,为什么不跟着他!我可以送你走,可以让你自由,前提是,你生下他的孩子。”江城提出条件。
“你疯了!”霍湘灵惊叫,“我们的孩子!残疾几率很大的!”
江城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是你养,你激动什么?我帮你们养的诶!我有信心,我相信这个孩子会是健康的。”
“你神经了!你是不是把你对你妹妹的心结投射到我们身上了?!”霍湘灵惊异地看着他。
江城笑了,并不介意她撕扯他的伤口:“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想好了,就告诉我。”然后转身离开。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一个觉得颇眼熟的男生,没有细想,他就离开了。
霍湘灵忽然觉得自己好象在冰火之间,无论哪一边都让她痛苦到极点。
“我帮你吧。”背后叹息般的声音闯入。
她转身,看到眼中带着怜悯的白夜。
“虽然不知道你在为什么事情烦恼,不过我想帮你啊,毕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他玩笑般地解释,“不用担心我对你不利,我现在已经有未婚妻了。”
“未婚妻?”
“是的,是我继父老领导的孙女。”白夜懒懒地坐下。
霍湘灵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在她的感觉里夜从来都是属于她的,哪怕她已经失去了爱他的资格。然而这么快,他就订婚了。
“谁都一样的,我无所谓。”他不耐烦地解释道,“既然你有麻烦,我尽力帮助你吧,别想太多。”
霍湘灵点头:“随便哪个国家,可以让我离开这里就好。”
白夜懒散地说:“再要求这么多我就送你去瑞典,去Kiruna。”
“你……”他居然知道,她从来没有直说过,可能只是说梦话而已吧。
“给我3个月时间,我可以给你拿到加拿大护照,UBS的200万美金和一个小国的签证,不过具体是哪个国家,我也不确定了。”尽量别动用继父的力量吧……他盘算着。
“谢谢你,夜。”霍湘灵因为江城的分析,已经不懂和白夜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她很明白,他是她短短生命中,最快乐的一部分。
“谢什么,我做亏本买卖了你好歹来点实质性的补偿啊!”白夜哼哼。
他懒散的模样在她看来是那么幸福,于是她飞快地凑上他的侧脸,轻轻一吻:“感恩的,别误会!”
“谁要误会了,嘁。全部弄好之后,我会告诉你的。”白夜有些别扭地说。
他是她最美好的回忆了吧,霍湘灵微笑着看他走出自习教室。
12
如果江城知道我宁愿花6个月的时间去等待而不是同意为大哥生孩子,他会觉得很可笑吧。可是我就是有这样幼稚的坚持。
与二哥这样恐怖的人相处6个月说不定等我逃离的时候,都已经大肚子了。这样想着,我不禁皱眉。
怎么办呢……说起来,也不知道白夜能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还有假名护照签证的。
我头疼地回家,发现父母照例都去了酒会,只有两个哥哥在家,空气中有种剑拔弩张的诡异气氛。
可是当我仔细审视他们的时候,我发现大哥的眼神澄澈,而二哥的眼神充满了掠夺。
大哥见我来了,道:“湘灵,过段时间,我打算去意大利,我妈妈那边的事业,还等我去接手。”
我下意识地问:“那二哥呢?”
“我么,”二哥走到我身边,揉揉我的头发,“我还要在阿姨那边打下手呢。”
“那我也去意大利玩玩好了。”我脱口而出。
我看到他们两个惊异的目光,赶紧弥补道:“我是说我之前还没去过意大利呢,亏你们都是意大利人的说。”
大哥无奈地看着我:“暑假那里也很热,要不然11月你们校庆周的时候我带你去吧。”
“暑假我也有空拉,9月才正式上班啊。说起来明年灵灵高考,考完我们一起去吧。”二哥说道,我感到他的目光正紧紧攫住我不放。
不知怎的,现在真的感觉和大哥在一起比较安全,于是我急忙露出袖口的手腕,道:“才不要,我最怕太阳晒了。”
大哥只是移开了视线,轻咳一声,将双腿交叠了起来。
二哥则饱含欲望地说:“我们灵灵也就皮肤好了,雪一样,快透明了。”说完,粗砺手指抚过我小臂内侧。
“那就说定了,灵灵11月跟我去意大利。”大哥忽然站起身来,准备往自己房间走。
我急忙跟上:“大哥,教我意大利语呀。”
当我飞速逃进他房间之后,他冷漠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几天我会陪着你的,不需要你去学,也不过一个礼拜而已。”
“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洗澡了。”他转身背对我,随时准备进去浴室的样子。
“我……”要不要把二哥的事情告诉他?万一他把怒火发到我身上怎么办?
游移的结果就是,我刚要开口,就被他重重地压倒在床上:“为什么要在我辛苦忍耐的时候来勾引我?!不要再说我强迫你了,是你在勾引我!”
他的手掌笼罩我的胸部,嘴唇紧紧地碾压着我的,挺立的分身抵住我的裙下。我骤然惊觉,那时侯他交叠的双腿,还有急于回房间洗澡,是在忍耐!
我竭力推开他:“我没有勾引你!我哪里在勾引你了!”
他低哑着粗重地呼吸着:“你站在我面前,就是最大的勾引。”手指灵活地拨开我的衬衫,拉开内衣,将裙子翻到腰上,挑开我的内裤。
似乎是惊讶于我的反应,狠狠地吻了我之后,便将我的身体翻了过去,高大的身体压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他急切地将分身抵住我的|茓口,双手大力地揉捏着我的Ru房,呢喃般地在我耳边道:“灵儿,让大哥进来吧……”
热气拂进我的耳朵,我下意识地将下身一拱,他的分身立即迅速地滑入我,然后便深深Сhā入深处!
“啊……”痛苦让我撑高了身体,秘道却也将他圈得更紧。
“哦……灵儿……”他剧烈地抽Сhā着,分身坚硬如同利剑,戳刺着我的深处,我甚至可以感到自己的内部充满渴望地箍着他,让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液体,他的炽热巨物在我体内不断膨胀,使我的|茓口都酥麻起来。
他抽出分身,将我翻过来,然后继续进入:“灵儿……舒服么?”
“啊……啊……哥……”小|茓被他进占的同时,不由自主拉下他的头,任他吮吻我的胸部,看他的唾液沾亮我的|乳尖儿。
他的双手不断地掐捏我的|乳尖,下身坚挺也不断地冲刺着,交欢的水声不断地回荡在室内。
我将双腿环住他的腰,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受到强健肌肉的摩擦,胸前敏感被他肆意揉弄,下身不断地受到撞击,我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哥……灵儿……”
秘道急剧地抽搐和大量的嗳液涌出,他仍然不停律动直到蓝灰色眼眸乍然深沉,热液持续不断地进入我的身体深处:“……”
结束之后,他让我俯趴在他身上,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贴,他好玩般地揉捏我的胸部,而我,竟然也任由他碰触——我明明是清醒的啊!
我的体内仍然紧紧含吮着他的分身,身体微微挪动,就可以听到身下男人享受般的低吟,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哥,刚才你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他把眼睛眯了起来:“什么时候?”
这样我反倒不好意思问了,只好嗫嚅道:“那我回去了……”
可是我分明听见他Gao潮的时候在说了什么“雅格什么斯什么迪格”的啊!
他却突然一顶,暧昧地在我脸边轻吻,道:“今晚他们不回来,睡在我这边吧。”
“二哥……在……”我沉浸于情yu,却仍然有理智在。
大哥却突然撤出分身,赤祼地拥抱我:“我们去洗洗,然后一起看电影吧。”
他温柔地为我冲洗擦拭,抱我上床。自己在腰间围了块浴巾,准备找片子的样子,是什么呢?
我瞥向旁边的书架,发现一本从读音上比较像恺撒布尔琪亚传记的意大利文书,忙叫住他:“大哥,你给我读他的故事好不好?”
当他发现那本书时,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光芒,无比美丽,仿佛星辰的倒影。
我,就这样在他的边读边翻译的温柔声音中睡去。
堕落,似乎也很幸福的样子……
只要,别爱我。
13
霍湘灵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霍楚风身边。男人的手横过她的腰部抚在她的左胸上,蓝黑眼睛合着,眼角嘴角满是笑意。
看到他的笑容,她心里忽然极度地厌恶眼前的男人,还有自己:这个弓虽暴我的男人,我现在怎么又信任他了?只因为另一个男人更不值得信任吗?
恐惧使她迫不及待地离开男人温热的怀抱,看他因为疲惫而深眠,马虎地套好衣服,控制颤抖的手轻轻地关好了门。
男子张开眼睛,轻轻嗅闻身边枕侧的清香,看到那本传记,微笑合眼。
还是清晨,父母显然没有回来,少女急促地回到房间,发现她的二哥正衣着整齐地坐在自己床上。他的眼底有着深深的冰封与冷凝,英俊面庞被憔悴渲染。
见她回来了,他拉过她:“灵儿,没有被大哥伤到吧。”
猛烈炽热的气息逼近她,使她下意识地一缩,然后泣道:“二哥,灵灵好累……灵灵不想问什么了,真的好累……”
男人在她的额上轻轻烙下一吻,柔声道:“难受了就来找我,别找大哥了。”
将身体的热源微微抵住少女,感受到她体内的敏感,不动声色地放下了她,让少女安心沉睡。
这是周六的午后,霍照熙夫妇仍然在友人家,两兄弟去上班,张嫂整理完东西已经回家,只留下沉睡的少女。
睡梦中,她感到有羽毛般的轻盈物体刷过她的全身,温热的东西含吮着她敏感的耳垂和|乳尖儿。
她张开眼睛,发现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于是她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又被缚住,她忍不住恐惧地大声质问:“你是谁!”
耳边传来男子的轻笑声,她的嘴唇被吸住,那灵敏的舌游走在她口腔的内侧,一遍遍刷添着,她的舌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湿热唇舌,舌尖与他紧紧钩缠:“恩……”
男人的大掌抚上少女娇嫩的Ru房,毫不怜惜地揉搓着,疼痛和伴随而来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口:“恩……你……是……”
男人沉默不语,离开少女嘴唇的唇舌滑落她优美的颈项和锁骨,在上面烙下一个个红痕。
她感到自己赤祼的躯体正被火热目光审视着,小|茓缓缓流出嗳液,身体躁动不安地扭动起来,无意中碰到男人昂挺的巨物,她吓得立即瑟缩起来。
男人强而有力的手掌将她娇嫩的双腿掰开,饶有兴致地看她腿间开合的|茓口,湿滑液体正不断地滴下,沾染到一边的微黑体毛,一切都显示出少女的欲望。
他邪佞地笑了,双手掐住她幼嫩敏感的Ru房,嘴唇含住她的|乳尖,折磨般地缓缓旋转着舌头,聆听身下少女动人的娇吟:“恩……”
他将舌头转移到另一只微挺的|乳头,右手滑向她的迷人私|处,泥泞不堪的水液使他轻易地进入了一指,他穿过重重花瓣,感受到里面炙人的紧窒,将手指不断地顺时针晃动,不断分泌的嗳液淋上他的手指,使他的分身逐渐肿胀。
她幼嫩如同樱桃的小|乳尖弥漫着奶香味,男人抽出手指,将她的双|乳同时向中间挤压着,他轻舔那迷人的深深|乳沟:“啊……不要……”
男人俯下身,唇舌滑下,来到她纤巧的肚脐,不断围绕着旋转着舌头,两根粗长手指迅猛地Сhā入小|茓:“啊……不要……痛!”
男人瞬间感到两指就是少女|茓口的极限般,那热情的花瓣剧烈地颤抖着,|茓口的嫩肉不断蠕动,想要将他的手指排挤出去,他忍不住狠狠抽Сhā起来。
少女挣扎着双腿,想要脱离,然而男人强硬地固定住她,粗砺手指不时划过她内部的嫩肉:“啊……啊……”
他手指的动作引来大片的潮水,然而此时他却突然抽出手指,抚上自己膨胀的分身,快速摩擦起来。
少女哭泣着不断地扭动纤细的腰肢:“恩……”空虚的内部好想要男人的硕大来填满。
“自蔚给我看,快!”男人粗声道。
少女下意识地将右手伸向自己下身,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脱离了束缚,她难过地将中指伸入自己的秘道,却被手指的冰凉惊吓了一跳,学着男人的快速抽动,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也越来越空虚。
男人拉开她无力的右手,将硕大的顶端紧紧抵住她渴望的小|茓,她因为身下被巨物顶住而低吟:“恩……”
男人狠狠地长驱直入,因为疼痛而紧绷的水嫩内部使他低吟出声:“哦……”
少女的推拒使他的粗长还有一半留在她体外,男人折磨般地轻推缓送着。秘道深处的空虚让少女忍不住低泣着将娇嫩的大腿微微盘起,小腿按向男人的腰部,将他的硕大完全吸附在体内:“啊……好热……”
少女的一条腿被男人高高地拉起,坚挺的分身不断地戳刺着她,感到少女下意识地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男人沉身将分身深深拱入她:“啊……”
“舒服吗,浪娃儿?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男人的分身有力地不断刺入,少女内部是如此狭小,以至于他的每次进出都如此困难。
少女敏感的身体一激灵,男人分身戳入她最深处,带来大片的水渍。他享受地碾转着自己的分身,勾引少女的嗳液。
丰沛的液体不断地淋到他的分身上,男人将她拉起,让她半坐在床头,然后将她的双腿压在肩上,将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猛烈地进出着。
少女被迫紧紧贴合男人,她用手紧紧抱住他,胸部随着分身的进出而摩擦着他硬实的肌肉:“恩……哈啊……啊……”
“真浪……水多成这样还紧得要命……”男人吻上Gao潮的少女,身下动作并不停顿,享受她的紧窒水嫩。
少女的眼前一片黑暗,这使她的听觉和感觉无比灵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将粗大分身抽离她的身体,射在她的腿间。
随后她被温柔地平放下来,在她醒悟自己的双手被解放之前再度被缚。
男人似乎在翻搅什么似的,发出坷拉坷拉的声音,随后一股寒气逼进了她的|茓口,敏感花瓣不安地蠕动着。
“啊!好冷啊,求你,求你拿出去啊!”少女尖声叫起来,剧烈的寒冷让她的的秘道急剧抽搐。
男人抬高她的身体,将温热唇舌凑近她的小|茓:“宝贝,冰块要含好了……”他的气息让少女的身体僵硬,下身泛出不知是嗳液还是冰水的液体,被男人陶醉地吮吸一光,清新的甜香让他的分身再度挺立。
“啊……冷……”男人的舌头将冰块推向更深处,少女颤抖着身体哀求着。
随后男人再度离开她,开瓶声传来,少女惊骇地瞪大眼睛,不断地扭动下身,想要把冰块摆脱,男人微笑道:“不知道沾了浪娃儿味道的,会是怎样的美味啊。”
冰冷的管状物被塞入她的秘道,大量液体涌入,少女放弃了哀求,绝望地默默忍受着。液体冲刷着她的子宮,寒冷使她浑身发抖,晶莹的身体晃动着,男人淫欲的双眼一刻也没有脱离她。
随后他抬起她的身体,嘴唇紧紧吸住她的小|茓,让甘美微冷的葡萄酒液滑入他的喉咙:“浪娃儿,你的水|茓儿比D.O.C.G等级的酒还香……”
少女用尽全力抓住床沿:“哥……救……我……冰……”
荏弱的破碎字句让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强力的进入了她,冰块已经融化殆尽,那冰冷的包覆让他的炽热一顿,忍不住要宣泄出来。
男人邪佞地不断律动着,直到两人同时抵达Gao潮。被拿去了黑布的哭泣着的少女,满含眼泪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二哥,灵灵做错了什么?”
男人的坚挺仍然在她体内,他轻柔地抚去她的眼泪:“灵儿乖,二哥没有生气。”他拿过身边的名为dolcetto的酒,温柔地哺给她,冰冷甜美的酒液让她微愣:“这酒好冰。。。”
“是啊,这是Roero的一种dolcetto,产于北方的Piemonte大区,最适合冰镇,我们叫它雾酒。在意大利语里,dolce就是甜美可口的意思,就像你一样,灵儿……”他的分身戏耍她似的猛烈一顶。
少女呻吟出声:“啊……”酒液滑入喉咙,甘美的味道让她流连不已。
男人就这样不断地哺喂着她,被情yu完全操纵的少女此时更是掉入美酒的陷阱里:“我就知道灵儿你会喜欢的,我的小酒鬼……”
14
我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Xing爱娃娃,不用任何药物控制,虽然在一开始我还是会努力反抗,可是这样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让我信心尽失。
而他们从不做保护措施,仿佛是在期待我怀孕般。又去了大药房找那个热情的大娘,这次我因为绝望而放松。
大娘心疼似的给了我避孕药:“小姑娘啊,跟你男朋友说说,要他不要这样了,药吃多了不好的啊。”
“没事的,”我回以微笑,“是我不喜欢。”
她的表情立刻有些僵硬,也许之前她认为我是小小年纪被坏男人诱奸的,可是现在我的回答,或许会让她很轻视吧——就像个淫荡的女人,在16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藏好药,每天一片,甚至因为他们的纠缠而没有大多机会去吃下。其实他们都知道,我是如此地厌恶吞咽药片的感觉,为此二哥不只一次为我配过药剂,有时候甚至疑惑,他去读医药化学的双学位,是否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
在我16岁之前,这样的聪明英俊的兄长,是我最大的骄傲,然而现在,却是我宁愿永远闭口不谈的噩梦。
这一周,我苦盼已久的“好朋友”终于造访。庆幸自己没有怀孕的同时,二哥却告诉我一个骇人的事实:其实这期间也可以Zuo爱!
看着不断颤抖的我,他最后还是失笑摇头:“虽然可以,但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损害,所以我不会碰你的,乖。”
损害?那个什么鬼MJSK不已经损害了我吗?!它使我成为欲望的奴隶,哪怕他轻轻拥抱我,都可以得到我热情的回应,这样不堪的身体,我觉得恶心!
家人知道我有时喜欢随便涂鸦两笔,比起哥哥们潇洒的钢琴来自然登不上台面,然而我学它只是为了表达感情而已。
那些在我心头不断兜转的复杂的感情,可以被我用颜色污浊而单纯地表现出来,多么美好啊!
安静地坐在画室里,看着眼前的画由最初清爽的蓝色,漫漫弥漫成银色、红色乃至黑色,我摇头挫败地将画笔随便一扔,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大哥。
“啊!大哥。”我后退一步,强笑。
他逼近,柔声道:“爸爸和阿姨在计划,你暑假里我们去印度玩玩吧。”
我皱眉:“印度?太湿热了吧,你们去好了,我可能要留下来去补习班。”
“那好吧,印度比较适合夫妇情人或者单身的,我们一家去那里,确实不太好。那让爸爸和阿姨两个人去吧,我们留下来陪你。”大哥微笑,耐心很好的样子。
他的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我忍。
他轻笑:“如果爸爸和阿姨去了印度,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两个礼拜了。”
说完,他凑上来吮吻我的唇,手又不规矩起来。我甚至可以感到他的分身正在顶着我。
我的身体很快地做出了反应,热情地与他摩擦着。然而我还是竭力地清醒:“大哥,我这个礼拜真的来了。”
“我知道,”他懊恼地道,“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
他快速地脱离我,道:“小心广云,如果有事就打我电话,如果不通就马上拨江城的,知道了吗?”
小心有什么用,他爱怎么吃我还是得顺从他啊。我心里不以为然,但是还是柔顺地点头,大哥心情很好地抚摩了我的脸:“你最近的画色彩似乎激烈了点,冲突好象太明显了,不像你以前追求的恬淡了。”
他是了解我的,也清楚知道我改变的根源,然而就是装作与他无关般的,指点我。他到底是把我当作什么,情人还是妹妹?是不是无论他把我当成什么,我都应该像受到帝王眷宠的妃子般对他百般讨好?
多么的令人厌恶啊,之前我一直没有对近亲恋情有太大的排斥。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的哥哥们,只是为了纵欲,就这样毁灭我,多么恶心啊。
不被他们碰触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才是真正自由的。然而他们拿那样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我时,我全身的鸡皮疙瘩悉数起立,浑身不自在。
父母依然忙到我很少见到他们。他们也全然无法注意到他们的女儿正日渐沉默而纵欲,而改变她的,正是他们最放心的两个儿子。
小茵因为父母离婚,而跟着母亲移民去了英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当我把白夜的帮助告诉她时,却被她斥骂:“你笨啊你!要什么加拿大护照,欧盟的才好吧?还可以免你申请签证类!”
我只好跟她解释,我哥哥们的母亲,是意大利比较有影响力的家族族长唯一的亲妹妹。
她却仍然要我办欧盟的护照:“欧盟这么多国家,他有本事就去查啊。看不出你哥哥文质彬彬的,居然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灵灵你要赶快逃出来!”
我只好打电话拜托白夜,哥哥既然在意大利有影响力,他一定会料想不到我会变成意大利人。他显然感到有些为难,道:“既然这样,我努力去办办意大利的看。”
顿了顿,又道:“湘灵,你想好了?你要离开你父母哥哥,你要一个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怕成那样,是不是那天那个男人?”
我立即摇头,发现他看不见:“不是,他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离开,如果太麻烦你,你可以拒绝。”
“没事的”他笑笑,“其实……我是个黑客。”他最后的声音轻微到仿佛在开玩笑。
“……”
“真的,我帮那方面处理几个复杂的事情,护照签证美金什么的,你都不用担心。”白夜仍然轻松得像在开玩笑。
当我放好手机从浴室里出来,一只手忽然从我背后罩住我的胸部大力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也迅速地来到我的裙下,从内裤一侧滑入,挑开我的花瓣,抚弄我的|茓口。
我勉力转过头,发现是二哥。他涨红着脸道:“灵儿,我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
他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秘道中抽Сhā,我几乎立刻感受到了下腹敏感地流出液体,火焰纠结在我的体内。
他的手指粗砺而不温柔地动作着,而我竟然也能从中得到快感:“恩……恩……慢点……”
“真热情……”他勾出满指晶莹的液体在我面前摇晃,伸入我的嘴里,“灵儿,这可是你最甜的味道啊。”
我内部的空虚使我下意识地紧紧含吮住他的手指,不顾那怪异的气味而伸出舌头舔噬着,男人陶醉地发出低吟,他抬起我,分身毫无预警地猛然进入我。
因为悬空,我只好将双腿盘上他的腰,他埋在我体内静止不动,仿佛是在刻意折磨我般。
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关系,这一次他的进入我感到特别的疼痛,而他的静止不动,也使我更加难受,身体仿佛被无数蚂蚁啮咬一般。
他走向我的床铺,每一步都戳入我的深处,疼痛与快感伴随而来,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呻吟:“恩……哥……”
他好整以暇地仰躺在我的床上,让我坐在他身上,分身顶入我的最深处:“浪娃儿,想要就自己动。”
听到他这样畏亵地叫着我,反而让我的秘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我艰难地半跪在他身上,双腿在他的两侧,紧紧吸附他的硕大。
他忽然伸出手,用力地掐按我的|乳尖,我顿时觉得内部需要热力一样,上下晃动起来。随着我的移动,他的分身不断进出着我,我可以清楚看到他纹理分明的肌肉忍耐般地颤动着,|茓口感到他茂盛体毛的微刮,坐到底部时花瓣甚至能得到他两侧圆球的爱抚。
“真紧……快啊,浪娃儿……”他伸出双手,不断揉弄我的胸部,我下意识将胸部挺出,配合他的动作,下身也不停顿,夹紧秘道,不断地吞吐他的粗长。
“恩……啊……”内部水液的不断分泌,使我的移动无比顺畅,然而双腿已经虚软,他却没有反应。我气极,干脆坐到底部,感到他的分身停留在我的最深处,硕大顶端使我下意识地顺时针旋转起来,感受到他的顶端在我体内的摩擦,嗳液不断地涌出。
他终于将双手按到我的腰上,移动起我的身体,强健的身体不断从下方进攻着我。我感到自己的内部无比火热,更加收紧了秘道的肌肉。
“哦……浪娃儿……你快把哥哥夹断了……”他沉浸于欲望的声音特别低哑,让我的身体一阵抽搐,双手下意识地揉上自己的Ru房,感觉到在他们的爱抚下,我的Ru房已经变得更大了。
不断地揉搓和他下身的进攻,让我眼前一片迷茫,不由尖叫出声:“啊……哥……”
男人立刻堵住我的嘴唇,分身紧紧抵住我,我敏感的深处甚至能感受到他顶端的抽搐和炽热液体喷射而入。
我瘫软在他身上,全身无力。男人似乎有些懊恼的样子,莫名其妙。
“不要以为我……我这次只是开始……”迅速恢复的分身让我诧异地瞪大眼睛,任由男人顶弄起来。
“恩……哥……灵、灵儿不要了……”我被他翻过身体,分身深深地攻击着。
当他满意地停顿下来,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麻木,他温柔地取过布巾为我擦拭着。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根本停不住。
他擦拭的动作没有停顿:“你是我的宝贝啊,怎么可以去别的男人那里?”
“那MJSK是什么?”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对待。
他忽然压住我,蔚蓝眼睛凝视我:“那不是MJSK,那是我为你配的,曼珠沙华。”
番外篇- 寒冷的温暖
我是家中的第2子,上有一个大我6岁的兄长,下有一个小我5岁的妹妹。
妹妹不是我的亲妹妹,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两个人——可惜在我生命里,我见到的,几乎都是她的母亲,阮凝之。
我是如此地嫉妒大哥,嫉妒他多我的6年时光,他与温柔的母亲共度的时光,嫉妒到我深深地憎恨他——他以为仅仅将母亲的床前故事复述给我,就等于他被母亲带给了我吗?!
不,怎么可能!
我拥有的,永远只是冰冷的相片。我对母亲感情上的依归,原本可以寄托在妹妹的母亲上的,然而她是个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会过多关注的人,我从5岁起,就已经看破她温柔的表象——比任何人都早。
我是如此渴望温暖,然而母亲绝望的自杀,永远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迹,挥之不去。
父亲娶到她,是如此艰难,艰难到我们都把它当成是爱情的表现。
然而不是的,我4岁的时候,母亲因为身体不好而回了意大利,父亲为我和大哥找了个家庭教师兼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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