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社党的卢广声(60岁)一脸的阴诈,拜访李济深。
卢广声:“任公真要北上?”
李济深:“北上!”
卢广声:“冯玉祥若不听中共召唤,还在美国颐养天年。”
李济深手指信件:“我与焕章兄有约,他惨遭不测,我就更不能苟安了!”
卢广声:“就怕中共不像任公这样心无芥蒂呀。”
李济深:“毛泽东来信盛情相邀啊!”
卢广声:“那还不是有求于任公。今天的中国,像任公这样的资望和人脉,有几个?老蒋还得让您三分。您就像楚汉战争中的韩信,附刘则汉胜,附项则楚胜,正大有可为啊!万不可到了狗烹弓藏之际,再追悔莫及。”
李济深站起身:“共产党……怕还不至于吧?”
卢广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政治上的事情,任公应当比我清楚。”
李济深无语。
张序进屋换杯水,看着李济深的神色,又退出去了。
卢广声:“1927年,老蒋在上海对共产党大开杀戒,三天后任公在广州祭刀。搜捕过周恩来的夫人邓颖超……”
卢广生拿出当年的两张《广州民国日报》:“任公不会忘记吧。”
李济深像被剜着心底隐伤,蓦地站起,将茶杯弄倒。
门外,张序从门缝窥到,李济深擦着额头的冷汗,沉默不语,起身,慢慢推开临海窗户,眺望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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