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倒是没什么想法,仍一板一眼的答道。“今日应有连绵大雨,时辰我不知道。”
若不是知情人,一定会以为岳是个江湖骗子,或是信口随说的呢。因为州雨镇的人谁不知道这州雨镇最独特的就是这天气。两日一小雨,三日一大雨,是个人都可以说他能看出来即将下雨,要说得出具体的时间,那才算是真高。
但我却知道岳是真的从天象看出的,只是他干什么都是半个瓶子,看不出时辰实在是太正常。正如他看得见我没死,却找不到我的方位,看得出我生产,却看不出是谁的孩子。
“既然有雨我们就先走吧。”说着单手抱乐儿,然后从怀中掏出银票交给刘忠。“店家,这是我们的酒钱。今日扰了生意实属抱歉。”
刘忠看着和乐儿有八分像的杝柏,尴尬的接过银票。刘家嫂子站在刘忠身后也显得不知所措。“当家的,这……”
“你们休想走!把乐儿给我留下!你们凭什么抱走她!”秉君动也不能动,只能气恼的喊着。
“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没看见我抱来也要给他的么。”岳平淡的说。
杝柏转头对临之说。“既然谢老板不想我们走,那临之你就留下等夫人吧。”
“我也要等夫人。”
“你身子骨不行,还是跟我一起先走吧。”杝柏跟岳说完,又转头对临之说。“对了,记得在门外等就好了。想必夫人也不喜欢我们在这里扰她清静坏她生意。”说完就拉着岳往外走。
而此时我才注意到一直保持沉默的慕楚,他见杝柏和岳走了,也跟着起身往外走。但始终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低垂着脸,和坐着时一样,让人看不清情绪。回想刚刚的经过,好像杝柏临之他们从始至终都把慕楚当作了一个透明人,没跟他有过任何交流nAd1(既然是这样明显怪异的气氛关系,那慕楚又怎么会跟他们会合到了一起呢?想不通,想不通!
“混蛋!你给我回来!你把我解开!”
看着他们消失不见了,秉君狠狠的瞪着还在场的临之。临之被看得一愣,同时也回过神来,提步优雅的走向门外,乖乖的等着去了。
这时刘老板和嫂子才敢上前,轻轻的戳戳秉君,秉君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处发泄。
忽然屋内一个绿影闪过,在秉君身边晃了一圈就又飘向了门外。等到大家看清那就是刚刚离开的岳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秉君得了自由,气鼓鼓的跑出去,站在挺立的临之面前与其愤怒的对视了半天。
“告诉我他们抱着乐儿去哪了!?”秉君咬牙切齿的问。
临之浓密的睫毛一扇。“你想换个地方站着?”
……!“哼!长得像个女人一样!你等吧,我看你能不能等到!”说着就扭头回屋了。“刘老板,关门!今天不营业了,关门!”
隔绝了门外的视线,我也垂头丧气的从楼上下来了。刘老板和伙计忙活着,假装没看见我。刘家嫂子看不懂情况,跑过来吞吞吐吐的想问又不知道怎么说。“小诗……刚刚他们,他们……”
我无奈的点点头。“没事,乐儿不会有危险,嫂嫂别担心。”但我自己却不一定了……
秉君涨得脸都红了,不由分说就给我往后院拉。待到四下没人,他才放手。
“什么温润如玉恬淡如水的君子!我看他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偷偷摸摸给我下那奇怪的药,让我动也动不了!正大光明的打一架,小爷非打得他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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