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惠右手突然出现一把匕首,在蓝‘色’雾气中朝那黑衣人欺身而上。黑衣人由于在猝不及防中吸入大量蓝雾,早已经肝胆俱寒,长剑一收,倒跃而起,眨眼间便退出了屋子,正好与前来援助的阿银等人遇上,瞬间又陷入护卫们的包围圈。
田中惠赶紧吞下一颗‘药’丸,又扔给受了‘波’及的紫衣一颗,然后坐回‘床’上调息。
刺客一共来了两人,杀了东边的岗哨,避过巡逻的护卫,竟然也让他们‘摸’到了主屋,点了‘迷’香后,闯进去一看才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二人便分头搜屋,结果他们连搜几间都是空屋子。被杀死的岗哨终于被发现,阿银等人赶紧带人到正屋保护陈娴雅等人。
刺客的武功相当不俗,不但能轻松潜入守卫森严的知‘春’堂,还在一个照面之间便差点将田中惠制住,阿银等人的功夫在战场上无往不利,若论江湖上层出不穷的厉害手段他们又差了些,因此那两个刺客尽管受伤不轻,最终却还是让二人逃出了知‘春’堂。
田中惠与紫衣将陈娴雅从‘床’下拉出来,见她毫发无损才放下心来。
陈娴雅一眼瞧见田中惠‘胸’前的大片血迹,吓得差点晕厥,“快请郎中!”
田中惠忙说道:“皮外伤,我自己有家传的伤‘药’,麻烦谁去打点热水来洗洗便是!”
碧月与大小郭婆子等人早就冲了过来保护陈娴雅,碧月听说忙往厨房跑,大小郭婆子则扶着田去惠去‘床’上坐着,然后用刀割开衣服,发现果然没伤到筋骨,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田中惠的伤口上了‘药’,包扎好,乖乖躺到‘床’上之后,才来到站满了护卫的院子里。
“大少‘奶’‘奶’幸好换了屋子,又有田中姑娘的舍命相护,否则今晚……,”阿银后怕地说道。
“这的确是运气,徐景达到底有何等重要的事,到现在都没回来?”陈娴雅惊魂初定,心中的疑‘惑’却更深了。
阿银不擅说谎,见陈娴雅动问,便将目光转到一旁,答非所问地说道:“大少爷说明日一早准回,大少‘奶’‘奶’放心!”
这明摆着是有大事发生了,既然他们不想让自己知道,又何必去自寻烦恼呢?陈娴雅忍下心头的焦虑,“这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是否回禀将军大人?”
“将军大人大多数时候住在都督府里,虽然两府之间随时有人传递消息,但是若没有人告诉他,将军大人未必会知道此事!”阿银道。
陈娴雅眉宇间一片寒‘色’,这桩新婚夜刺杀案摆明了与将军府里的人有关,否则那两个刺客怎么可能出入将军府如履平地?同时这边闹得这般厉害,大袁氏却直到如今都没‘露’面。
“今日之事,大家都有功,”陈娴雅看到慌忙从后院跑过来的黄四郎等人,“黄管事,赏今晚所有当值的护卫每人二十两银子,伤‘药’费另算,都从我帐上出!”
二十两银子相当于他们一年的俸银了,护卫们谢赏后,高兴地散去。
经过这一闹,大家哪里还有睡意,陈娴雅在新房里和衣躺了一会儿,天光便开始放亮,徐景达仍然不见踪影。
秦红绫担心地说道:“这姑爷不回来,如何去与公公婆婆敬茶?”
陈娴雅咬牙从‘床’上坐起,“与其躺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不如出这府里到底有些什么妖魔鬼怪。秦娘子且去煮一些败火的清粥来,我梳洗完毕后再用。”
有了事做,大家很快便将不安丢开,结果几人刚用了些从陈府带来的糕点,便听见院‘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阿银匆匆进来回禀,“是夫人派过来的婆子,催大少‘奶’‘奶’去正房给大人与夫人敬茶,不过大少爷临走有‘交’待,让大少‘奶’‘奶’在大少爷没有回来之前暂时别出知‘春’堂!”
陈娴雅冷笑一声,“你派人去确认一下,将军大人可确实在正房等我们敬茶!”
阿银不敢违抗,转身去了,不一会儿回来禀告徐成德一大早便回了将军府,如今正在正房与二少爷说话。
“你多带几个没有受伤的护卫,随我走一趟正房!”
阿银脸‘色’一变,“大少‘奶’‘奶’不能出知‘春’堂!”
“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只要将军大人在府里,没人敢轻举妄动,倒是昨夜大少爷彻夜未归,我若再不出面,恐别人真以为知‘春’堂怕了他们,这刺杀之事,有了第一回难保不会有第二回,我怎么也要给那些想杀我的人添点堵!”陈娴雅从来不是那种做事不顾头尾的人,既然她与徐景达的婚事是徐成德通过朱佑的面子求来的,说明至少徐成德暂时还没有想害她命的意思,就凭这一点,只要徐成德在将军府里镇着,她的小命还是安全的。
由于田中惠受伤,陈娴雅只叫了大小郭婆子跟随,阿银劝不服陈娴雅只好领了十多名好手随行,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大袁氏所居的正房而去。q--81776+dsuaahhh+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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