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玄色令牌丢在他脚边,她站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神情淡漠如水,声音不带半点感情地说道:“不是要令牌么?拿了它,滚出去。此后,你我陌路,再不相干!”
一句“你我陌路”掷地有声,直如惊雷般在头顶炸开,简少司顿时如坠冰窖,屏住呼吸怔怔看着她决绝的神情,心如刀割,痛不可遏。半晌,才反应过来,忙一把抱住她的双腿,颤抖的唇哆嗦着半天才挤出一句:“阿寻、别生气!我错了,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阿寻……我只是想拿令牌救父皇,想着救了父皇后再还给你,向你认错的,阿寻……不要不理我!”
宁楚无动于衷nAd2(
长心之死,早在二人之间划下裂痕,她本有意弥补一二,然简少司今日之举,无异于背叛,令她大失所望,心灰意冷。摄政王的令牌何等重要,若在她手中遗失,又将置她与何种境地?这些,不信简少司没想到,然,他还是这么做了。背叛,乃是她深恶痛绝之事≥然此刻他伏在脚下,痛哭流涕忏悔不跌,她亦不会心软半分。
“你走吧。”宁楚平静地道,拾起令牌,不再看他,径自走出房间。
简少司颓然坐地,呆呆望着门口,眼眸内一片空洞。过了半晌,才如梦初醒般,叫了声“阿寻”忙跌跌撞撞爬起来追出去……
东宫密室。
灯火下,青衫拓落的男子坐在交椅上,隔着案几,对面坐着容颜冷峻,威仪赫赫的太子简少寰。男子身形瘦削,面带病容,看起来其貌不扬,然,一双墨玉般的眼眸,却光华熠熠,加上温润内敛的气质,哪怕在气势逼人的简少寰面前,亦丝毫不逊色。
男子年约二十,年岁与太子相仿,然简少寰却尊称其为先生,颇有推崇之意。
“本宫有事想请托先生。”简少寰将手里一副图卷推了过去,被称为先生的男子垂眸瞥了眼,并没打开图卷,只谦和笑道:“宁某病体残躯,懂的也不过是些旁门左道。微末伎俩,登不得大雅之堂。恐、有负太子殿下所托。”
“本宫相信先生。”简少寰勾唇露一笑,将图卷打开,上面赫然绘着一枚玄色令牌的式样。玄色如墨,金色麒麟,纤毫毕现。
“本宫想请先生打造这枚令牌nAd3(材质与制式本宫自有安排,以先生之能,想必并非难事。”
男子看了眼,眼底掠过一丝幽光,道:“莫非这是摄政王令?太子殿下不是早安排人前去盗取了么?”
“怕是不能成。”简少寰避重就轻地道了句,“还得有劳先生。”命少司去偷取令牌,目的不过是为了使他与阿寻决裂。阿寻与楚风白荣辱一体,而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扳倒摄政王府,铲除楚风白的势力。包括,阿寻。少司对阿寻之感情绝非寻常,他不希望届时出现什么意外。
宁先生将图卷收了起来,已是应承:“宁某这条命乃殿下所救,自当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只是,殿下曾有诺,只需宁某做三件事。此为,第一件。”
“先生放心,本宫言出必行。”简少寰断然道,想了下,又道:“世人只道先生有宰辅之才,然本宫知道,先生毒医之术冠绝天下,因此,本宫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
“请先生出手为本宫的父皇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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