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多吧,基本上那时候玩的人都走完了。”
“好!,你现在马上回去继续上你的班。你不是住里面的吗?到三点的时候,你记清三点整,下来把门打开放我们进去就可以了!可不敢误了事!”韩彪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里的凶光差一点没把谢孬的身体射穿。
谢孬怀着满腹的惴惴不安和满脑子的矛盾走进了“王朝”的前厅。刚在皮沙发上坐下想吸枝烟稳稳情绪,却见冯卉从一间包房里出来。邱五在她那得不到温存,就经常溜出去打野食,要不就是和一帮死党一起喝花酒。这女人有时候一个人在家闲的无聊就会到包房里去和一些老顾客或者是老熟人应酬应酬厮混一阵。她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混了十多年,从心理上已经离不开那种纸醉金迷的奢华,她更喜欢男人在他身上停留的淫邪的目光,只有在这目光中她才能得到一丝变态的人生的快籍。
“王朝”会所里****空调开的很足,整个会所仿佛置身在春天。冯卉显然是喝了酒,面若艳花。今晚她穿了件很合身的黑色旗袍,衬托的身材更加丰满更加凸凹有致,配上她披肩的浓密乌黑的卷发越发的显得俊俏妖冶。在一步一动中那旗袍的下摆起起伏伏,匀称的**也就若隐若现,更加的能叫人遐想。
冯卉也看见了沙发上的谢孬于是径直向他走去。她今晚喝了不少酒,在会所里温热气息的刺激下她又有点春心萌动了。谢孬这个时候实在是不愿意见到这个在他心中如水般的女人,她越是显得迷人,他的心里就越是痛。但是躲避已经不可能了,冯卉已经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儿款款坐了下来,她故意把翘起的那只腿上的旗袍下摆向一边撂了撂,半隐半现的将一只酥腿露了半边。但,谢孬没心思看。
见谢孬一幅心有所思的样子,冯卉还以为他在心里想她的好事儿呢,她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对她不动心,她的自信一向没受过挫折。
于是趁着旁边没人,冯卉用一种充满暧昧的语调对他小声说:“小孬,我有点头晕,先上去了。你一会儿上去帮我揉揉,邱五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这样的暗示在平时对谢孬来说不亚于是饥汉子遇到了大餐,可是今天他知道这大餐是不能吃的。他脑海里闪现出了韩彪那凶狠的眼神。他在心里想:恐怕是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我,我……,我今天感冒了,很不舒服。我就不上去你那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谢孬第一次觉得说言不由衷的慌话是这样的困难。
冯卉正想站起身离去,猛的一下就愣了,这样的结果估计她从没听到过,在她眼里男人就是她盘里的菜碗里的饭,只要她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吃上一口,那有听说过饭菜不让吃的?她很恼火,冷笑了一声:“哬哬,还真给我拽上了!爱去不去!,不去往后再别往我那门里进一步!不信今晚我还找不到人睡了!”说完,当着他的面用手机拨通了邱五的电话:“还不死回来!那外边的**人就那么勾你魂吗?今晚姑奶奶便宜你了!快回来!”。挂了电话,气呼呼的迈着一字步扭身走了。
邱五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来了,急急的跟大厅里的谢孬照了个面就飞快的上了楼。他仿佛已经看见祼睡在床的冯卉迷死人的样子,冯卉已经半个月没让他碰了。终于,大厅里的豪华落地时钟指向了一点,喧闹的“王朝”慢慢沉寂下来。
狼是群居的动物,在每一次攻击猎物之前头狼都是要给狼众做好分工安排的,最大程度的保证攻击的可胜性。“王朝”和它里面住着的人在这个雨夜将面临怎样的命运呢?请继续翻看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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