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老师对孙蓓说:“孙老师你看,我真想留在这儿等森森出来……”
孙蓓微笑着说:“没事,你回去吧,有石霖在就行,别争了。”
两位老师跟着小田走出了医院,石霖和孙蓓在手术室外又等了差不多半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手术室的门一打开石霖和孙蓓便迎上上去,只见森森的右手腕上包着白纱布,并且上着夹板。
森森自己走了出来,一看见石霖她便委屈地站住了:“爸爸……”
医生和护士出来,医生看看石霖和孙蓓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不过夹板要上至少一个月,这一个月里让孩子少活动,今天先在医院观察一天,没事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一周之内必须每天打一针抗生素,到医院来打也行,在学校医务室或小区卫生所打也行,免得伤手发炎。”
石霖听着医生的嘱咐,连连点头应着。等安排好森森住的病床,石霖坐在森森床这,笑问:“疼吗?”
“疼!”森森咬着牙,却坚持着不哭。
孙蓓心疼孩子,出去给森森买些吃的过来。
“爸爸,我有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了。”森森坐在床上,吸着凉气说。
“可是爸爸却常常看见你。”
“什么时候?”
“你睡着的时候,爸爸还用胡子扎你呢,你闭着眼说讨厌,扎死我了!”石霖学着孩子的语调,尖着嗓子说
森森一下子被爸爸逗笑了,她问:“真的吗?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
“因为你的脑子里面都是些浆糊啊,乱七八糟的,你哪记得住啊?”
“哈哈,讨厌!你脑子里才都是浆糊呢!”森森哈哈大笑着说。
这时候孙蓓拎着一大兜水果进来,听到女儿欢快的笑声,看见父女俩在一起逗乐,她不禁也笑了。她把东西放在小床头柜上,石霖立刻掰下一个香蕉说:“给我女儿吃个香蕉慰劳一下。”
森森指使妈妈说:“妈妈,你剥个橙子帮我慰劳爸爸一下。”
“行!”孙蓓立刻坐在床边,拿出一个大橙子开始剥起来,一会儿,森森咬一口爸爸手里的香蕉,石霖咬一口妻子手里的橙子,一家人吃得有滋有味,笑语不断。
好不容易森森睡着了,孙蓓才坐到石霖身边关心地说:“你的案子还没有完吧?你会家去歇着,我在这儿照顾森森就行了。”
“不用,”石霖说,“除了案子,你们娘俩是我的全部,你们俩有一个人出了什么问题,我都睡不踏实,还不如就在这儿守着你们。”
孙蓓看着丈夫的眼睛,伸出手无言地握住了石霖的手。
早上一归队,二中队长杨清来便把从城北揪来的一个刀伤严重者交给了石霖审迅。石霖奇怪地问:“只有一个?”
杨清来生气地说:“应该是四个,可其他三个得到消息跑了,就这一个伤势较重跑不了才逮着了!”
“得到消息跑了?”
杨清来叹了一口气说:“嗨,你问那个朱强吧,问完了你的肺不气炸就是好的。”说罢虎着脸扭头便走了。
石霖莫名其妙地来到审讯室,看见审讯室里斜靠着椅子坐着一个光膀子,身上头上缠满绷带的人,乍一看模样十分可笑。梁艳艳和小田正在审,看石霖进来,梁艳艳小田和他对了个眼色,三个人都忍住笑。
“坐好!”田军不客气地喊了一声。
那家伙大约二十出头,长得也算精神,他闷声闷气地说:“对不起,我这半拉ρi股有伤,只能一条腿坐。”
石霖在审讯桌后面坐下来,问:“姓名?”
“朱强。”
“哪儿人?”
“本市人。”
“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朱强不出声,像是在犹豫。
“说呀,你聋啦?”田军训斥说。
“打架打的?”
“在哪儿打架打的?”
“在……城北的一个场子里。”
“什么场子?”。
“……赌场。”朱强低下了头,声音很小。
石霖石霖和小田对了一下眼神,梁艳艳飞快地记录着。
“你在赌场是干什么的?”
“保安。”
“因为什么事被打成这样?”
“有人来找事儿。”
“被什么打成这样的?”
“刀”
“就你一人受伤?”
“不是,还有另外几个保安也受了伤。”
“人呢?”
“他们今天早上得到消息说有人要来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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