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余枫丹叹了一声气,说:“你知道,李智力离开刚刚四个月,可以说尸骨未寒。虽然我不是那种在陈规陋俗的人,可是人情世故我还是懂。结婚的事你现在不要提,至少一年以后再说吧。”
“枫丹,我理解你的苦衷,我不会勉强你的。我只要你知道,这个世上有一个人一直在等着娶你,不管你决定哪一天嫁给我,我都会在这里默默地等着你。”
余枫丹抬起头来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黄国富,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她仰天叹了一口气,感动地说:“我余枫丹何德何能?怎会让一个那么出色的人对我如此看重?”她把黄国富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哺哺地说:“国富,我说话算数,你等我一年,如果一年以后你还愿意娶我,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嫁给你。”
两个人的眼睛互相凝视着,黄国富伸手捧住了余枫丹的脸,他将自己湿热的唇压在了她温软的唇上……
角柜上工艺老头儿和老太太的眼睛茫然地盯着沙发上蠕动的两个身影,余枫丹和黄国富迷乱地拥吻着,余枫丹全然糊涂了,仿佛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这个人就是她的丈夫李智力,她在他的环抱中完全找不到了自己,她迎合着他的爱抚,激|情地任他吻着自己的脸、唇和脖颈。
黄国富喘着气,不能自持地抱起柔顺的余枫丹,便大步走进了卧室……”
从2006年8月28日相继捕获了马峰和孟庆东后,二人交待了十多个团伙成员,可在此之后,专案组虽然想尽一切办法捕获这些罪犯,甚至不惜花巨资,先后派人去广州、北京、西安、昆明、河南驻马店、中缅边境顺线追捕,可无论怎样兵贵神速,均一个也没有捕获。专案组的刑警们本来想,按图索嫒,有名有姓有地址还不好抓吗?可他们连着抓了十几次,却次次扑空。明明核实得清清楚楚的事情,怎么一去人家就已经跑了呢?
2007年1月5日,外出执行抓捕任务的刑警们陆续返回辛店市。现在每一个办案人员都感觉到了,问题非常明显,那就是有人提前向犯罪分子泄露了抓捕秘密!
卫国华厅长得到这个消息心中有说不出的恼怒,但他知道此时执行抓捕任务的刑警们是最愤怒的,如果自己沉不住气,将导致一场大爆发!于是他仰天长舒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他叫来“7.13”专案组的几个主要领导,决定开一个会,认真研究一下问题究竟出在哪个环节上。
纪东祥、江文军、石霖、杜一鸣都出席了会议。
“同志们,大家先不要生气。遇到了困难,首要的问题是解决困难,一味地叹气、抱怨、甚至想撂挑子不干,这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在座的同志百分之百都是党员干部,是党员干部我们就有义务带好这个头。好吧,我先听听你们对执行这次任务的看法。”卫国华说。
对这次执执行抓捕任务的看法,最有发言权的自然是石霖和杜一鸣两人,石霖铁青着脸看看杜一鸣,杜一鸣也沉着脸看了看他,两个人谁也不想说话。
江文军知道他们心里有气,派出了那么多的干警在外面夜以酸日地辛苦办案,但是所有的辛苦都被不知名的内好向犯罪分子通风报信化为乌有了不说,那些花出去的钱也全自扔了,那一分一厘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大家拿什么向市民来交待!别说石霖等生气,江文军何尝不气,纪东祥何尝不气!
江文军清清嗓子,沉着脸说:“我先说吧。毕竟这次抓捕任务是我主抓的。这次因为抓捕任务比较重,又都是异地抓捕,实施起来有一定的困难,所以我们先把几个中队分成了六个执行小组,共出去刑警18人,石霖负责广州、北京、西安三个小组,昆明、河南驻马店、中缅边境三组由杜一鸣负责,我和纪局摇控指挥,本来以为是马到成功的事,谁也没有料到竟然所有出去的小组没有一个能顺利完成任务的。石霖,杜一鸣,具体的情况还是你们来汇报吧。”
石霖闷声闷气地说:“好吧,那我先说说,没说到的杜一鸣进行补充。我负责的三个小组我跟着去了北京组,主查天地公司设在那里的兴隆公司,我在当地刑警的配合下对兴隆公司进行了从里到外的突然袭击,以为会有所收获,谁知一查却发现,明明知道他们从事了非法的勾当,我们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这个公司所有的证件、账目、甚至从业人员,大到公司经理,小到一个看门人打扫卫生的,没有一个不合法,怎么会这样?弄得我们倒灰头土脸的,北京的同志一个劲地怀疑是不是我们得到了虚假情报!”
杜一鸣说:“我的情况跟石队出入差不多,我负责的三个组我跟着去了中缅边境组,因为这其中还涉及到制毒销毒的问题,所以我们提前得到当地公安人员的配合,找到李海峻注册的那个工厂,也是搞突然袭击的办法。怕他们有武器,我们甚至还动用了武警部队,可谁知冲进去一看,里面就是一个小型制药加工企业,里面堆积着大量中草药和半戍品,一点违法的东西也没有查到,不仅如此,盂庆东交待好几伙在辛店有过案底的家伙应该部在此处隐藏,可是这些人我们也一个都没找到!”
“有没有当地走露消息的可能性?”卫厅长和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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