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避孕药加味精
他一连用过两只烧鸡,什么反应也没有。他怀疑是不是有反应感觉不出来?他就说自己浑身难受,要看病。可是到医院经没被收买的医生一检查,啥病没有。刘涌白演了一出苦肉计。
一计未成,赵铁军就帮着他再施第二计,给刘涌弄长毛菌,它是固体的,让刘痛将长毛菌抹在面包上,像吃果子酱那么吃掉,管保起作用。程建就又把面包和长毛菌送给徐景岩,再经徐景岩把这些东西送给刘涌。刘涌又是遵照“医嘱”,照法将长毛菌吃掉。这个刘涌,可不是一般材料制成的,他身上有一种抗体,长毛菌也斗不过他血管里的那种玩艺儿,结果他还是没有染上病菌。又白演了一回苦肉计。
这可怎么办?看守所里的刘涌和看守所外的刘家,都急得直转磨磨。结果又有名师指点,告诉刘涌,避孕药和味精合着吃,这是秘方,效力大。刘涌简直成了试验田,他就又吞避孕药和昧精。这回见效了,刘涌的**一个劲地见长,没几日,两个奶头鼓得像妇女的**一样。再去医院检查,真让刘家闹心,还是没病。刘涌第三回又白演了苦肉计。
那医生看着着急,这回他亲自开方处理,他弄来一瓶降压灵,送给刘涌。刘涌大量剂地服用,这回效果明显,刘涌的血压成为0。小医院治不了这大毛病,就把刘涌转到市里一家大医院。就这样,2007年初,医院给刘涌弄了个可以保外就医的病,从此,这个恶棍就又逍遥法外了。
尽管当时不是由杨加林来处理刘宝贵被害一案,但是刘宝贵一直映在他的心上,提起刘涌他自然地想起坚持正义本为金钱所动的优秀干警刘宝贵。杨加林坐不住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动情地说:“我看这个刘涌够个黑字了,为什么这盘菜端不到桌上?公安局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打击犯罪,保卫一方平安吗。公安局不是商业局、粮食局,见到黑社会不打,就别端公安这个饭碗。刘涌作恶到这种程度,我们再不动手,没法向辛店市人民交待。刘涌这个团伙我看准了,一定要打。当然打他困难重重,我和于局长再做研究,有了方案后找们再行动。”
很清楚,这次汇报会,杨加林已是扬起眉峰,拔剑出鞘,剑刃指向了刘涌。但是于凌舜却表情冷静,不动声色。怎么?是这位老公安在困难面前畏缩了?不能这么说。但是他有过同刘涌过招的经历,这就不能不令他在刘涌的问题上多几番思索。
2004年将刘涌同他的弟弟从广州捉回,本该对刘涌重罚重判,可是由于刘涌亲属通过各种关系进行活动,结果刘涌任何法律惩处没受着,几年工夫还成了辛店市著名的企业家和政坛人物,他弟弟刘军还混进了公安队伍,当上了个小头头。真理在哪儿?障碍又在哪儿?于凌舜何尝不为此而愤恨和焦虑?今天杨局长再提打击刘涌,今日的刘涌可不是那时的刘涌了,那时的刘涌按不住,今日的刘涌又如何按得住?他于凌舜从来不怕硬,可摸不清杨加林的决心,如果一把手没下最后的决心啃这块硬骨头,你有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本事也白搭?虽然杨加林表了态,究竟局长这份决心有多大,他还要观察观察。
过两日,杨加林来到于凌舜的办公室,同副手研究打击刘涌的问题。于凌舜看杨加林态度很认真,便问:“加林局长,你是真心要打掉刘涌这个团伙呀?”
杨加林说:“当然,我看准了的事一定要干。刘涌我是看准了,不打掉他,怕是辛店永无宁日。”
于凌舜提示他:“加林局长,今天的刘涌可不同一般刑事犯罪,你动他可有人会干预,有谁来个电话说声刘涌的事儿放一放,咱们就算白整,还得惹一身麻烦,以后工作都不好干。”
当今,司法机关离真正依法办案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司法机关尚不能完全独立办案,常常是某领导的一句话,一个意愿,就可以改变一桩案件的轻重或性质。这不是故意耸人听闻,此类事为数不少。我们正在大力加强法制建设,何时能让公安局长们不再存有像于凌舜这种忧心呢?我们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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