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以后,我原本诚心想过一段时间的隐士生活。无奈青春年少又如何耐得住寂寞,没人来往又不喜出门,于是上网便成了我那段时间唯一的与外界沟通的方式。上得多了,蠢事便干了出来。有一天深夜我在万般寂寞的情况下,独自上网聊天,然后用轻佻鼓噪的语言迅速地勾引了一个无知少女,在寒风刺骨的冬夜相约保利大厦。她来的时候,我看了她一眼却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兴趣,在她见到我的三秒前,我手忙脚乱地丢掉了手中的暗号—— 一份《南方周末》。面对她的询问,连连摇头,然后仓皇离去。却不料更愚蠢的事情发生在后来,在回家的的士上,我患上了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的不良心态,在进家之前,我匆匆调头回去,只见她一人站在寒风刺骨处,哈手跺脚,手里还拿着另外一份《南方周末》,十足的可怜相。我走上前去,告诉她我就是她要等的人,她大惊,脸色顿变,斥道:“为什么你开始不承认,为什么你走了又要回来,你为什么?”我无言以对,拖她上车,她开始抗拒,后来流着泪顺从。我对她的顺从隐隐不满,却又不知道这不满从何而来,硬着头皮和她躺在床上,却毫无Zuo爱之心。天色发白的时候,我忽然惊醒,发现四周酣声如雷,一时之间百种情绪聚上心头,仰望天花板,时而滑稽,时而绝望,真是五味杂陈,话与谁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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