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士上,她的手始终在我的下身游移着,她的头靠在背后的座椅上,对着我吐气如兰。她似乎有些疯狂,似乎有点像世纪末最后的Zuo爱。我满腹狐疑,却又满脑子Jing液,任凭她如何在我身上动作个不停。她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用拇指轻轻的夹住他,微微的摇晃着,像遛狗一样。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她笑了笑,抬起头来,不经意间她的舌头已经吻上了我的耳垂,我靠着背椅,说不出话来,她的气息让我彻底的醉了,我在欲望的海里分不清方向,直接下沉。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她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看见她对着窗外正在怔怔有神的看着。街上的人很少,我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我拍了拍她,她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她拉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似的说,何为,那个地方,那栋楼,就是那栋黄|色的,十三楼看见吗?对,就是那里。我和她趴在车窗上,齐齐对外张望着,我问她,怎么了,那栋楼怎么了?我看见这时佳子的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神采,她像个孩子似的充满着欢喜和欣慰,她两眼大大的,看着窗外,轻轻的说,那是我和李浩原来住的地方,我们在那里住了两年多了。我们在那里住了两年多的。我们每天早上一起去上班,我去坐小公共,他骑自行车,那时候我们多穷啊,两个人每个月才三千块钱不到。你知道吗?可后来,那时候我们多好啊,可后来……她说到这里,早已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了满脸。我伸手搂过她来,搂紧了。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能搂紧她,搂得紧紧的,让她感到哪怕一点点温暖,让我也来不及去想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佳子嚷着还要喝酒,我开始不买,她还生气了,一甩手就冲进了小卖部。过一会,我看见她提着两瓶啤酒,一瓶桂花陈嘟着嘴出来了。我们上楼的时候,才发现楼梯间的灯又坏了。我告诉她声音轻点,已经是半夜了,楼上的老太婆会骂人的。她忽然便不走了,愣愣的停了下来,我问她怎么了,她在黑暗中一言不发的向我靠了过来,她的手莫名的伸进了我的下身。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就到家了,这是楼梯间啊,小姐。佳子不言语,只像条蛇一样缠着我,气喘得很厉害。我真的怀疑是不是有人给她吃了瑃药,她今晚的反应极其古怪,像个始终没有被喂饱的淫荡妇人。她蹲下来,掏出了我的荫茎,她用嘴抚摸他,诱惑他。我拉起她的手,说,我们回家吧,我们到家再做好不好,我们先上楼好吗。佳子站起来,解自己的皮带,两眼像冒火似的望着我,一脸的不由分说。我看见她把裤子脱了下来滑到膝盖上,雪白滑腻的大腿赤祼祼的蹦了出来,直勾勾的露在外面,天啊,她穿了一条渔网裤,黑漆漆的,性感极了,她柔柔的抓过我的手来放在她的臀上,舌在我耳边轻轻的游走,低低的喘气,她说,来吧,宝贝,这地多好啊,咱们试试吧。我的手在她的渔网裤来回的摩挲着,佳子转过身去,翘起了臀,转头妩媚地一笑,我看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臀在来回扭动着,那条黑亮的渔网裤在雪白的大腿和腰身之间有一股奇怪的诱惑力,像邪恶的勾引,又像幸福的顶端。看着看着我皱着眉,感到自己浑身都燃烧了起来,我一把撕下了她的短裤,在一片湿润之中轻易的便进入了。佳子轻轻的嘤了一声,从身体的深处发出的声音,我按着她的臀,开始了运动。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我们偶尔的撞击声和咽喉深处低低的嘶鸣声。我觉得自己彻底的疯了,我觉得自己无比强大,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匹种马,一匹所向披靡日洒斗精的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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