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零零散散的要收拾也够烦的。卧室,郑越打开柜子看着自己与他的衣服,想到收起却心有不甘,顺手一关,门关上了。抱着啃骨头啃的起劲的大宝,在房中巡视,自己的和他的各种小物件掺杂在一起,拾起属于自己的把玩一番,却硬不起心肠将其收起。懊恼地哀叹一声,倒在床上辗转发侧的郑越排排徊徊,左一声走吧,右一声不行,左一声他不可靠,现在就有女朋友了,右一声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想,是借口,不能就这么草率地决定,况且这次闹矛盾就是见糊涂事。
忽然,听到门响,身子朝着门边靠去,耳朵竖的尖尖的,直直的,聚精会神地扑捉着外面的声音。
“小心,被搁着碰着了,子华,我们上医院吧。”
竖着耳朵偷听的郑越听到这声音,皱眉,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嗯,对了,那个短发女,白天跟他在一起的短发女不就是这个音色么,好啊!才吵架几天,就带女的到家里来啊!满脸阴沉的郑越暗道:“哼,果然,男人靠的住,母猪都能爬树。 虽然如此,可是耳尖一动一动,还在继续听着隔壁的声音。
“呀,又流血了,子华,你在倔强什么呢,快,我们上医院去。”
听到对方的疾呼声,终于听到医院,出血几字的郑越,这会儿坐不住了,在房中走来走去,想出去看看,又拉不下面子。最后在那女的一声明天来看你中,家归于安静。
倒在床上睡不着,坐着觉得闷,站起来又烦躁,总之一句话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整个人别扭的很。
深呼口气,门上把手握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握上,终于,鼓起了勇气,打开门,迎来的是黑暗,站在书房门前,敲了敲门,没声。附耳倾听,声声呻吟声入耳。这说明什么,他受伤了?
心中一紧,嘭嘭地门敲的震天响。却依旧没有回应,握着把手,试图撬门的他使劲拽着把手,去不想,门开了。只见小床上一浑身染血的人倒在哪里,一动不动。平时精光闪闪的眼也紧闭着,眉头蹙起。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耳朵凑到他嘴边,听着声声的越越,郑越心中的愧疚铺天盖地扑卷而来,他是真心对自己的,那自己还是担忧什么呢?如果是真的,真的,有一天他后悔,他不要自己了,大不了自己离开便是,为什么要死死地拽着永永远远,长长久久呢。
哆嗦着手抚摸着他那线条鲜明的脸,确定他昏迷不醒,俯下身子吻上了那苍白的薄唇,心中意念一动,将他收进了空间。将他置于空间泉水边,郑越将他的衣服裤子通通脱了,然后用空间水擦拭着他的身子。
空间治疗泉水一沾上伤口,血不再流了,慢慢地,将他整个身子擦个遍,脸越来越红的郑越忽然想起了第一次时他的胸膛也是这般雄健。
见他不适再也没有,玩闹之心兴起的郑越揪着对方的小点点揉搓着,戏弄着,颇有报复的意味在其中。
忽然,作乱作的开心的小手被打手抓到并抱在手心,醒了,玩闹的人醒了,而那装睡的人也睁开了眼。
慌乱中,想要出去,可是,对郑越了解万分的李子华岂会给他机会,大手一拉,将脸上还带有惊惧的某人拉近了怀中,吻上了他的日思夜想的娇嫩花瓣,大手更是不安分的四处点火。
很快,在他身上化成一滩春水,迷离地看着他,郑越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当内裤被脱,ρi股一凉时,脑中一团泥的某人终于灵光一闪,想起了受伤的某人。躲避着,拉扯着,最后,当郑越正色以对想跟他说说受伤的事情时,李子华先开口了,“越越,这便是你的秘密吗?是你总是防着我,避着我的秘密?”见郑越无声无息地点头,李子华揉着郑越的头发道:“你个傻子,告诉我又能怎样,难道这样不是更好,有人帮你保密,而你也不用总是偷偷摸摸地做事。越越,你知道吗?当我见你忽然出现,忽然不见是多么的害怕,害怕下一秒,你又不见了。然后再也不能回来。”
“我……”已经很小心了,你是怎么发现的?张了张嘴,最后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说了。
“呵呵,越越,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现在我都知道了,你还有什么担心呢?别总是关闭自己的心,越越,试着将自己交给我,嗯……难过的时候想着我为你排忧解难,高兴的时候要想着我与你共同分担快乐。越越,别见过些悲欢离合而总往身边人身上套,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两要永远在一起,知道吗?”额顶着额,温柔的声音如世间最美的歌,串成一漂亮的链子,从一人头上飞出,飞入另一人头中。
“可是……”被攻陷的迷迷糊糊的郑越脑中闪过下午见到的两人挽着行走时的场景,粉色泡泡瞬间破碎,李子华好不容易制造出的温情暧昧也被散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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