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时情绪不好的时候会去购物来发泄自己,可是在你情绪不好的时候买回来的衣服之类的东西,当时提着那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回走的时候,觉得很满足、很荣耀,往往过后又 不满意了,会产生后悔的心里,认为那时就是头脑发热,有的过后就会丢弃不用,发誓以后要改掉这恶习,可是以后还是恶习不改变;男人不爱去买衣服,可是爱去买女人,爱占有女人,王木一样得不到心仪的女人的时候就会花钱去买“东西”,可是买了女人,发泄的时候感到淋漓尽致,心里既满足又自豪,觉得占有的女人很快乐,那时他就觉得自己是一个皇帝一样了,占有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人性的恶也就得到了最大的张扬与显露,也曾经为此而炫耀过,可是随之后悔找来,他谴责自己没有了做人的底线,没有情光有性是多么地不值得,可是没有买后悔药的,他立即对自己产生了厌恶的心里。
尽管王木年轻,可是和女学生十几次后浑身疲倦昏昏欲睡也难免,但是他不愿意再在她身边多呆一分钟,心里厌恶极了,看着青春四射的女学生也很不顺眼,连他自己他都看着不顺眼,心情坏极了,他丢下了几百元钱后招呼也不和女学生打,打的士走了。
回家后他躺在床上没有睡觉,拿起了电话又给干姐姐打电话,他认真地说:“姐姐,我爱上了那个大学生,她现在我这里,你过来看看她值不值得我爱,好吗?要是你也说值得,那我就离婚和年轻又貌美的她结婚。”
林倩茹愣住了,她没有心理准备,一直都是王木在热烈地表达着对她的爱恋,并且是海誓山盟的要到永远,她也曾被他的真挚的情感所动心过,也曾以此有过晕乎乎堵塞快乐,可是她还是守住了知己间的底线,以前一直认为干弟弟的思想在本质上还是很保守的,虽然她也知道他和那女学生有过性协议,并且还很久了,但是她觉得那可能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男性的单纯的生理发泄罢了,她不想让干弟弟当和尚,过苦行生的生活,可是她也不愿意干弟弟离婚,毕竟干弟弟的户籍在油田,工资还在那里领,以后还要在那里发达,假若是他离婚了也许会失去所有的一切的,不用说是将来会有什么发达了,能不能在这里进修完也很难说,弄不好会被半路叫回去的,这是不可改变的社会现实。
她立即觉得问题严重了,说什么也要去给干弟弟点明这点,可是那个女学生在他那里,也让不方便多说。
她马上说:“干弟弟等着,我马上过去。”她忘记了她脸上和手上那伤痕累累,丑陋难看了,当她走到大衣柜的时候柜上的镜子里出现了她丑陋不堪的外貌时,她没有勇气开门走了,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离开了那大衣柜,她不愿意再多看镜子里的人一眼。
她只好拨通了干弟弟的电话,对干弟弟说:“弟弟我不方便去你那里,你和她来吧,我等你们,你在四马路下车,就看见翡翠小区了,到了再给我打电话。”
“姐姐不是说我去你那里对李卓杰不好吗?为何今天就方便了?难道姐姐今天就方便了吗?”
“弟弟快来吧!不要废话了,今天很方便。”
王木想起来了,干姐姐已经是怀孕四个月了吧?我还要她来干什么?我还和她去闹什么?我不是想去看干姐姐吗?还找什么借口?
“我这就去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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