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缝了5针,昏迷了2天。
小茜一直在我身边照料我。她每隔5分钟流一次泪。也许是对自己的行为后悔,也许是心疼我的不幸。醒来后看见她在抹泪。看见桌上有苹果想吃,伸手拿,还没够着,头上的伤口疼得我的手无力地垂下来。
“醒了!”她跑过来,赶紧削苹果。喂我,我不吃。过了一会儿,我对她说,“你走吧,叫鸡蛋来吧。”
“让我照顾你好吗?求求你,我不放心你,不在你身边,我真的不放心……”
“可是我放心你吗?啊?——我怕你,伴你如伴虎!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你滚!这里要打我,这里又要心疼、假猩猩,你怎么回事?我觉得你不可理解?!你滚吧——哎哟……”我的脑袋又疼起来了。
“病人需要休息,”女医生对小茜说,“最好不要刺激她……”
“好,”小茜咬着牙,“我给鸡蛋打电话……”
她走了10分钟后,鸡蛋来了。后来,老牛也来了。晚上,我室其他伙伴也到场问候。鞠口水代表“团”、“总前委”、“研究会”表达了组织上的问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爱情是人生的补偿,暴力是地狱的钥匙。希望唐僧——葛亮同学化悲痛为力量,以大无畏的精神养好病、多养病、常养病,时时刻刻不放松咬定青山不放松牢记医生的教诲不放松,我相信你只要坚持了这三个不放松,病就会早日康复!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今天就说这些,老牛有没有什么补充?……没有,好,今天的会就开到这。谢谢大家。”
鞠因为开会太多,落下了毛病。
我的伤很快康复。但是,问题又出来了。可能由于长期以来几乎天天和小茜见面的缘故,事实上,今年以来除了寒假,我们天天晚上睡在一起。那几天开我室扩大会议每天忙到下半夜,我和小茜(顺便说一句,她列席了那次会议)也会骑自行车回到我象山路的家。有一次会议开到下半夜3点钟,小茜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和小茜还是打着哈欠回了家。与会常委们笑我好色,由于我身体透支得厉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我没有向同学们解释。实际上,我和小茜并不是要赶到象山路干啥——鞠主持召开的马拉松会议已经使人无暇顾及其他。而我校明文规定,寝室不能男女共住,即便两人啥也不干。明说了,那么晚干回去,就是为了和小茜睡在一起,但不一定要作嗳。我已经落下一个毛病,说起来怪不好意思……就是每晚必须专门腾出一只手(不限左右手)摁着小茜的Ru房(不限左右|乳)才能入睡。否则……譬如,寒假在北京期间,我连续一个月没合眼。
小茜造成的伤害痊愈了,但是又因为她而天天失眠。身体疾病好了,精神问题又来了。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