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捉奸完过来的。”
“捉完?”想到项简和易观那姿势,尚奇轩瞬间闪过还好自己没喜欢女人这个念头,至于为什么有这念头,他也很难解释。
“嗯,捉完,怎么了,要我去放了他们?”扫一眼两人,他们都是项简的同事兼朋友肯定会帮项简解决这事的,“不过提醒一下下,不要乱拔银针。”
“拔了会怎么样?”
“这个,不好说,幸运的话,两人都没事,不幸运的话,”抱臂点点下巴,故作深沉,“残废什么也是有可能的。”
“......”两人对望一眼,在心里为项简掬了一把泪,兄弟,自求多福吧!
瞥见两人的神情,依依了然,“话说,你来这儿做什么?”
“找石墨,然后,”
“然后去解救项简吗?不要费心思啦,我去看完宸耳再考虑要不要去给他们拔银针。”说完调皮的眨眨眼睛,出了门,下了两阶楼梯,又折回去把脑袋伸进屋里,“尚奇轩,你大哥最近是不是有点内分泌失调,我每次见到他他都阴气沉沉的。”
两人还在依依刚刚说的话里愣神,突然冒出来依依的脑袋,让两人吓了一跳。
“我好久没回去了,再说,他跟你那朋友纠结的,我管不着。”
“额,其实,我想说的是,石墨能不能送我一下,你这附近没有公交车可以坐。”
司机石墨很尽职,一路说了不少笑话,逗得依依一乐一乐的,送到锦绣公寓门口,还关心的问问要不要来接她,顺便要走了她的电话。ww其实,石墨有依依的电话来着,至于怎么有的,算是偶然在校内网看到这妮子的照片和联系方式了。主要是他上班之余鬼使神差的搜索了一下岳依依这个名字。
宸耳的精神好了很多,头发已经披肩,两人倒在宸耳宽大的床上摆大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被禁足的日子缺少生机,难得好男人项简出趣闻,宸耳这会儿满眼金光,“真跟小蜜抱上了?”
依依倒是没那闲心,无精打采的“嗯,我让他们俩抱上的。”
转了个身,侧躺支着脑袋,帮依依理理头发,“又跟高中那次一样?”
转头看看宸耳,又转回来看着天花板,依“不是吧,我不知道唉,”
这答案,宸耳无力翻个白眼,“好吧,依依,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们动?”
“看我心情吧。宸耳,”依依起身从床头柜上的包包里翻出化验单递给她,“你看,我今天早上去做的检查。”
“什么?”漫不经心的接过单子,一看结果,宸耳瞪大了双眼,“哎呀妈呀,依依,你这是要当妈了!”
依依不知道现在这情形是喜是悲,无力的往床上一摊,“是啊,要当妈了,可是,宸耳,如果项简跟易观是真的我该怎么办?孩子,我很想要呢。”
安慰的摸摸依依的额头,“别瞎想了,也许真是误会,上次不是被人陷害,我们都知道不会是他,虽然现在尚武还没找到,可我知道他还活着,所以,依依,别担心,事情不会那么糟糕,项简不会背叛你的。”
“宸耳,我害怕。你知道当时我那个心情吗?就算是误会,他也确实跟别的女人那么亲近,鲜红的口红,刺得我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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