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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间硬生生Сhā进来的五年真的会容许我们改变这许多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虽然不是生死,也没有十年,却足以淡忘在江湖,感情是经年的雨水,时间愈久味道愈是淡
萧梓杰不顾许逸泉的一再挽留,跌跌撞撞一路风雨跑回家他要问清楚五年前是谁告诉他媛媛已死,不,她现在是原元,不是他的媛媛
他眼睁睁看着她走出他的世界,并一步步远离她,却连伸手的机会都没有
那种心像被挖空一样的疼!他能忍受!他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她从此视他为路人
想到这,他的心便无止尽地疼下去
是夜,父亲的书房依然灯火未息
他敲门,进去,脸色惨白
“是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歇着?”父亲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放下手中的账本,打量了萧梓杰
“父亲,我有话想问你”萧梓杰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笃定
“怎么?和你那一群成天嚷嚷革命的狐朋狗友无话可说了?”走近来才发现萧梓杰一身雨水泥泞,双目睁得通红,“你这样成何体统!”
“父亲!”萧梓杰打断他的话,他等不及了,等不及想要从他口中知道答案“父亲,你还记得你的廖府吗?当年盛极一时的廖府?”
“你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
“父亲,您肯定不会忘了的,我说的对吧?呵呵,那可是母亲娘家姐姐的府上……”
“那又怎样!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很久?有多久?只有五年啊父亲……五年您就不记得了翱您当年可是得过廖府不少好处呢……”
“放肆!”萧老爷子不知道儿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一口咬定当年的事,“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我不知道还是您不想让我知道?廖府遇难的时候你在不知道哪个姨娘的温柔乡里欢喜得很呢……”
“你……出去!”
“等我说完不用你赶!我自己走!你还记得媛媛吗?不,现在她是妓院的姑娘了,那是你当初给我求来的金玉良缘啊……我没记错的话,就是父亲你当年阻止我去寻找她的,还让人传出流言说原元已经死了再趁机把我送出国,你好狠的心!”
“荒唐!廖府的事情那是他廖某人咎由自取”
“那原元呢?她又错在哪里了?她是不是错在有你这个以德报怨的姨夫?翱”
“你!”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掴在萧梓杰脸上!“忤逆!你以为我们能留得住那个祸根?你整天仁义道德,艾你整天革命造反,你说你有什么用?喝了那么多年洋墨水就给我回来惹是生非?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妓院的女人指责你老子?”
“我没用?我是没用”萧梓杰用手背擦去嘴角的一丝鲜血,冷笑道,“那你呢?别以为你勾结洋人贩卖古董的事情就能掩人耳目!我是没用!但我问心无愧!”
“滚!你给我滚!”萧老爷子一反手,茶杯应声落地
“不用!我说过自己会走!”萧梓杰一转身,将门摔在身后,往自己房里大步走去,这个囚禁人的牢房,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少爷,少爷!你慢些走!少爷你这是要去哪儿呀?”管家一叠声在萧梓杰身旁喋喋不休,“少爷你快向老爷道歉艾这父子哪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一闹让夫人在天之灵如何安息翱”
萧梓杰收拾行李的动作一顿,自打娘去世,这个家也没有任何可以牵绊住他的人和事了想到这他的动作又坚决起来,“休要啰嗦了张伯,这个家我是一时半刻也不想待了!这一走不知道身往何处,张伯你要好身照顾父……照顾自己!”
“老爷!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呀!老爷!少爷要走了!”
“让他走!黄口小儿翅膀还没长硬就想飞了!你看他能飞到什么地方去!”萧老爷子内心深处是厌恶自己这样的口是心非的,可父子俩都是倔强性子,话一出口就变了五年前的事情他是有错,可是让自己的儿子这样一说他心里也堵得慌,廖贞瑗那丫头是命不好,怪不得别人,这世间欠她的,何苦你来还?
一言不发,萧梓杰迈出家门,消失在夜色里
许逸泉找出一身干净衣服来,朝萧梓杰扔过去,没好气说到,“先把衣服换了再说”
萧梓杰不发话,只抓着自己头发,双目无神,“我是不是做错了?“
“错?你萧大少爷怎么会做错?你是正义的化身,你是人民的英雄,你为了一个女子冲自己的父亲大发雷霆,你怎么会错?”
“逸泉你这是挖苦我!我也是……情难自禁……”
“真够肉麻!堂堂七尺男儿还被一个情字困住了脚……不过这话说回来,那原元姑娘还真是令人过目难忘……”
“许逸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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