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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书记,您说说这石鸿源,仗着自己省厅下来的在咱们县胡搞。我弟弟到现在还被他关在公安局,连保释都不让。他怎么说也是干部,怎么能这么无组织无纪律。。。。。。”丁闰雄很是激愤地说着。
田新亮却只是笑着,喝着热茶,一直等他说完才不经意地道:“这事儿,得找章书记和县长呐。”
“田书记,咱不说虚的。你是政法委书记,就由得这小子在你头上拉屎?”丁卫国毕竟也是副县级岗位上退下来的,可比儿子有霸气多了,行事作风也更直接,“我找黄县长商量过,他也说石鸿源这小子不地道。只要您点个头管这事儿,我丁卫国就豁出去了跟他搞。纪委,督察,县里不行咱找市里,看他怎么安生。”
田新亮脸上的笑容没了。丁卫国的话无疑让他很掉面子,但说的也是实话。自己堂堂政法委书记却招呼不了公安局,甚至被石鸿源搞得威信全无,这让他几乎成了县里的笑柄。
丁卫国这么找上来,而且挑明了说,或许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但更多的也是算准了他田新亮咽不下这口气。
沉思了片刻,田新亮阴沉地道:“你们手里有石鸿源的把柄?这小子是省厅刘厅长的人,根子硬,没把握的话怎么啃得下来。”
“我那小儿子就是把柄。狗日的石鸿源让那毛头镇长垫上本子用锤子打我儿子,真要验还怕验不出来?我就不信了,章书记和县长都在上面,这县里还改姓了不成?”丁卫国说到激动处,狠狠地拍了一下沙发扶手。
“关键是你们得罪了唐泽呐。”被这话一激田新亮反而清醒起来。
事情的起因本来就是丁家惹了唐泽,石鸿源在这件事情里或许只是帮唐泽而已。田新亮恨石鸿源不假,但这件事情上胡乱伸手,岂不是连带唐泽也得罪了?如今孔县长器重唐泽,章书记又不愿意惹麻烦,他田新亮要是跳出来跟唐泽过不去岂不是要遭孔县长记恨?
“那小子就是条狼,我儿子都说了赔钱还不肯放过我孙女。不就砸了块表吗,我看他跟石鸿源就是借这闹事,纯粹是胡搞。”丁卫国气呼呼的道。
“谁家的孩子不宝贝。要我说,你们家老幺也过火了,小孩子之间闹矛盾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搀和进去欺负一丫头,能不招人记恨么?”田新亮这时候倒是摆出一副云淡风轻丝毫不急的样子。
“这会儿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丁卫国眼珠子一转,“要不然田书记给说和说和?他一个镇长,总不能不给您面子吧?”
“我不成。石鸿源搀和进来了,我不方便出面。我说老田呐,咱们也共事了好几年,我给你支个招,去找金书记吧。金书记是老资格了,孔县长都得卖他面子。要我说,一块表值几万,扯淡呢,他唐镇长一年不吃不喝能攒几个钱?”田新亮此时已经理清了头绪,却是打定主意不愿意当出头鸟。
金书记就是县纪委书记金国喜,为人方正严肃,游离于县委书记章明理和县长孔祥德这两派之外。金国喜算得上是少见的正值官员,合格的纪检干部。也正因为金国喜的存在,镇南县其他干部行事都要有几分忌惮,这些年来因为腐败而滋生的案件着实很少。
纪委名义上的权力可是真不小。就算公安局是特殊机关,但纪委、纠风办真想要干涉的话也完全符合程序。
丁家父子算是听明白了田新亮的意思,这家伙根本没说和的意思,也不想自己出头跟石鸿源去对掐,反而希望他们走纪委的路子去搞。
丁卫国之前冒大气激动之下说要找纪委,那也不过是气话,除非万不得已,他又怎么会走一步?真要到了纪委,那就等于是不死不休地死磕。如果换个一般的镇长,逼急了丁家做这个决定也没什么。
可唐泽是一般的镇长能比的?现在县里自一二把手乃至几个常委都等着这小子修路呢,找纪委去查他耽误修路的大事?这事儿要是干出来,别说解决目前的难题,搞不好丁家以后都无法在镇南县立足。
到这会儿丁卫国算是看透了田新亮的本质,既不想担风险又想借其他人之手去搞石鸿源。当别人都是傻子,老丁家的都是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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