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拿着烧红的木匠用的凿子(消毒)在我头顶上一点一点的凿了一个洞,然后拿了一个针筒从我的头里抽出了好几针筒的浓水,然后拿了个纱布就这样盖住了,给了我母亲几粒土霉素,妈妈没有钱,就把从家里带来的四个鸡蛋给了叔叔算了药费。
当妈妈把我从叔叔家抱回来以后,我不再哭闹,除了还有有呼吸外,一直昏迷,也许家里的突然宁静,也许我父亲突然的良心发现,也许是母亲的坚持,父亲再也没有说把我去埋了,但是后来母亲告诉我,她装了好几天的病,一直在家里或者是在房子旁,怕父亲偷偷的去把我埋了。
我一直没有醒来,也不哭,也不吃。
母亲已经感到绝望的第五天,我醒了过来,并且说话了,知道喊妈妈了。
妈妈把我抱在怀里哭的我满脸都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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