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听到党霆风的叮嘱,本来是有准备,但是那药膏,涂在破皮的地方,刺激得实在有点痛,胡可心大声惨叫,嘴里噙着泪水,大声指责道,“你想谋杀我啊?”
“痛死你得了,一个没看住,省得你又到处惹事生非。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党霆风手上的力气,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大手仍然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搓着。
“呲……,我哪有惹事生非?我那是救人,好不好?救人,你懂不懂?”胡可心忍着痛,反驳道。
“我不懂?说你笨,还不承认,在电梯里,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孤怜怜的一个人在里面,你不觉得可疑吗?就你这种笨蛋,才会傻得一头扎进去。”党霆风气得咬牙切齿,手上的力气,也更是加大了。
“啊……,痛死我了。党霆风,你再这么用力,不要你擦了,我自己来。”胡可心痛得呲牙裂嘴,坐起来,伸手去抢他手里的药膏。
党霆风躲过胡可心伸过来的手,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更加重手上的力气:“就你这皮肤,不用力把淤血揉散了,明天就是青紫色的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你想让我的员工说我虐待老婆?还是想让他们以为我有恶趣味?”
“什么恶趣味?”
“不懂?要不要试一下?”党霆风扬起一个邪恶的笑容,看着胡可心傻愣愣的脸。
就是再不懂,看到他脸上那种邪恶的笑容,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她聪明地适时闭上了嘴,嘴里又不停地吐出痛叫声。
终于,脸上也被党霆风虐待完了,胡可心松了一口气,躺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神游起来。
党霆风从洗手间出来,也侧躺到胡可心身边,单手撑着头,看着下面的胡可心:“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如果你毁容了,我可能会不要你了。”
闻言,胡可心的双眼,从天花板上挪下来,看了一眼党霆风,翻了一下身,侧向另一边,淡淡的说:“人,总有衰老的一天,如果以外貌靠外靠来抓住一个人。那么,这个人迟早会离开的。何况,男人还是天生不安份的动物?而我呢,在来到你身边那一刻开始,就没想过我们会有什么好结果,我时刻准备着出局。常言道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在你身边,我早就看淡了。”
“是,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肤浅的人,哪天你说我是文盲,我也不会意外。”党霆风不高兴了,平时都是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不安分还是她,好不好。你看她,被自己看得这么紧,只要一放她单独行动,立马会招一堆烂草回来。现在,听她的口气,好像自己才是那个不安份、没道德、没……,反正是一无是处的人一样。
他不高兴了,肯定不能放任这个小女人,独自沉思。他把胡可心的脸掰过来,眯着眼睛,看进她的眼里:“你才二十三岁,可是我已经三十多了,会说这么没自信的话?当我四十的时候,你才三十出头。你倒打一粑的本领,真是见长啊!”
“我才二十三岁啊,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三十二岁了。”胡可心望着天花板,幽幽地说。
见胡可心情绪又不好了,他把她的身子拨过来:“老婆,不要想那些没用的,我们是不可能离婚的,我是绝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你最好是收拾起你那花花心思。有这精力,还不如陪我好好运动运动。”
他说完,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低头吻了上去。
胡可心推搡着身上的党霆风,终于从他的嘴里,把自己的嘴抢救出来,她气喘吁吁地说:“喂,党霆风,你这么重,压痛我了。”
这个男人,大白天的,又发情了。
“刚才不是色-诱我吗?不付诸行动,以后要再想色-诱就难了。”党霆风捏着胡可心的脸,低低地笑着说。
“啊哟……”
“碰到哪了?”党霆风凉凉的问。
“我的手是真的碰到了,啊……,党霆风,快……快下来,我好痛……”胡可心皱着眉,大眼睛里噙着泪水,不停地痛呼。
党霆风深深地锁着胡可心皱成一团的小脸,不高兴地说:“胡可心,你每次都玩这些,不会觉得腻吗?”
“真的,真的,我真的好痛。”说着,把手肘拿上来,对着党霆风,让他自己去证实。想了想,又微微一笑,被压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她断断续续地说,“刚刚才擦过药,如果……如果……,现在那个……那个的话,会把药擦……擦掉的,会影响药物的效果的。”
“哪个?”党霆风故意笑着问。
“那个……那个……你知道的嘛!”
“我知道什么?”
“啊呀,先下来。”知道党霆风在故意逗她,胡可心突然生气地大声说。
“我的福利呢?”
“那个……那个……,晚上,晚上给你。”胡可心气虚地红着脸说。
党霆风想了想,才说:“我可以同意,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好,你说,你说。”一听有周-旋的余地,胡可心急急忙忙地问。
“第一,你不准再叫‘党霆风’这三个字,不能再连名带姓的叫我。”
“那……那叫什么?”胡可心气弱地问。
>“叫老公。”党霆风不容分辩,果断地说。
胡可心眨巴着水眸,定定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这个,在家里才这么叫,好不好?”
“不行,什么时候都得这么叫。”党霆风捏了一下胡可心的脸,不再容胡可心再计价还价,故意用早就嚣张起来的下面狠狠地顶了一下胡可心。
“啊……”胡可心惨叫一声,虽然没进去,不过,看他情形,如果再不答应,说不定他还真的就闯进来了,她舔了先是重重地咬了一下嘴唇,忙答应:“嗯。”
“现在练习一下。”党霆风又命令,在大厅时,她那声广庭大众之下娇嘀嘀的“老公。”两个字,让他听得骨头都酥了,“快,叫老公。”
“老……公……”她拖着长音,轻轻地叫着。
“什么?我没听到,叫大声一点”党霆风故意说。
“老公。”胡可心突然扯着嗓大喊。
党霆风勾唇笑了。
“第二个条件,晚上你在上面。”党霆风说完,不等胡可心答应,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在床上,从来都是他说了算,所以,他并不需她答应。
“嗯?啊?”胡可心先是莫名其妙,接着白嫩的小脸,“轰”地一下红了。
“啊,啊什么啊?起来,我带你去海边走走。”不容她再讨价还价,党霆风身子一挺,坐起来说。
“我想去海上玩。”胡可心也一翻身坐起来,乐滋滋地对党霆风说。不高兴、害怕的事,特别是牵扯到党霆风,容不得她说“不”,所以,她也不再纠结其中。
“小样。”党霆风揉了一下胡可心的头,看着她那笑靥如花的小脸,宠溺地说。
胡可心立刻就乐滋滋地爬下床,挽着党霆风的手说:“走。”
党霆风带着胡可心坐上徐伟准备好的小型游艇上,胡可心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高兴得嘴都乐歪了。党霆风见她难得的这么高兴,这是自从儿子出事后,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发动船支,朝远处快速开去。
从海上回来。晚上,党氏集团,包了一间中型包间,大家坐在一起吃的晚饭。因为这次来的是市场部门的国外部,和秘书部。市场部的人,那得多会玩啊?吃了晚饭,大家吆喝着去海边玩。
坐在党霆风怀里,胡可心面带微笑,看着大家围出来的那个圈子中央,员工有趣的表演。后来,有人带头,员工们又吆喝着,让胡可心上去表演节目,他们可都知道胡可心是多才多艺的。其实,他们也想让党霆风表演节目,但是,平日里,党霆风都是面无表情的,人太严肃、也太冷,所以,他们还真是没有胆量,直接让党霆风表演节目。
胡可心摇了摇头,无力地趴到党霆风的腿上。表演节目,实在是没有兴趣,今天是这几个月来,最高兴的一天,发自内心的高兴。但是,要表演节目却是没有这个心情。最后,员工见胡可心确实是兴趣不大,大家也只好作罢。
党霆风见胡可心又有气没力的了,便带着胡可心中途退场。回到酒店,她去衣柜里找衣服,按惯例,她会先去洗完澡出来,然后,党霆风才会进去。因为他洗得很快,往往只要几分钟,顶多十多分钟就洗好了。今天,胡可心进去,才刚脱了衣服,浴室门就被打开。
胡可心条件反射,用今天穿过的脏衣服捂在自己的胸前,看着悠然进来的党霆风指责:“你没看到我先进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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