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连几天下班后,温暖心都是亦步亦趋地紧跟着于建新身后,于建新被跟得无可奈何,于是,那几天,俩人天天一起回家。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可是,那几天,她明显地发现于建新人是在家,却是坐立不安,很烦躁。
而温暖心实在是由于工作太忙,那一段时间,她每天把大部分心思放在于建新身上,已经积压了太多的工作。一个星期后,温暖心对他的紧迫盯人开始放松了。那天,吃了晚饭后,回到卧室开始忙从公司带回来的一份并不是很重要,但却是很急的文件。当她忙完工作出来后,却发于建新已经不在家了。而且这一晚,他一整晚都没有回来,就连以前早上会回家的,第二天早上都没有再回来了。
那几天,温暖心一直心不在焉,工作中频频出错。下班后,她不再去拉着他回家了,而是偷偷地跟在于建新的后面,发现他进了一个酒吧,在里面,他那位男同事早就已经在里面了。温暖心耐着性子,等他们喝完酒,她想知道,于建新夜不归宿的原因。
看到那个地方时不时的有女孩去他们那里,跟他们调笑打闹,可见他早已经是那里的常客了。一直等到凌晨两点多,才发现他们有了要离开的迹象。他们从酒吧出来后,并没有急着分头离开,而是两个人又在外面各点了一支烟,像是等什么人的样子。没多久,就看到两个女的,也勾肩搭背地出来了,跟他们会合后,四个人打了辆出租车走了。
她也忙打了一辆车,跟在于建新他们的那辆出租车后面,发现他们四个人在一个老式小区下了车,一起走了进去。那一整个晚上,温暖心一直等在外面。虽然已经春末的晚上了,可她感觉好冷,全身像是浸在冰窑里一样,心都要冻得停止跳动了。她傻傻地站在小区外面,没有找避寒的地方,那一个晚上,她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但是没有感觉到累,像是一个没了任何知觉的木人一样站在那里,所有的器官都停止了运动。直到早上快上班的时间,才看到于建新跟那个男同事一起背着工作时背的包出来了。俩人都已经换了衣服,说说笑笑地经过如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的温暖心,他们谁也没有发现,温暖心的存在……
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了。胡可心把她拥进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安抚着她。当她稍微平静一点后,才又说:“所以,为了成全他的大男子主义,我才跟公司主动要求换了工作,想着在市场部工资低了,他就应该会回到我身边了。”
胡可心叹了一口气:“傻瓜。”
一个男人要变心的时候,有着无数种借口。但她没有说出口,只是忍着心痛问她:“暖心,现在他回来了吗?”
是的,她知道自己这样问,无异于把她的梦打碎,很残忍,但是,总比她每天傻傻的,做着无谓的挣扎,却又得不到回报,那样长期沉浸在痛苦中要好。
温暖心哭得更大声了,头摇得像拨浪鼓,泪水四处飞溅。
胡可心一阵唏嘘,有的人,共了患难,却未必能有福同享,在幸福的港湾搁浅的比比皆是。她叹了一口气问:“暖心,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其实,问完这句话后,她就有点后悔了,怕温暖心提过份的要求,要求她帮助于建新,提拨他。其实这样做也不是不可以,但那个人要真的破格提拨的本事。但是,很显然,于建新没有,因为从她说的过程中,可以看出于建新的业务能力并没有得到提高,他一味的沉浸在悲春伤秋中,觉得自己怀才不遇了。如果他顶住了上司对他的漠视,趁此机会去报一些什么学习班,先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接着尽可能的提高自己技术水平,那么,就只需等待一个机会。如果那样的话,在同等条件下,让她帮他,胡可心想,她会毫不犹豫。
温暖心摇了摇头,哭着说:“暂时不用,我想先去求证一下,他们跟那两个酒吧的女孩是什么关系。”
胡可心松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背,鼓励道:“暖心,最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这一点困难算不了什么。”想了想又觉得应该打打预防针,就又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皆是。”
聊了这么久,除了不远处的党霆风和徐伟,公司里的人全部没见了身影,应该是早就冲到前面去了。见党霆风脸色越来越黑,时不时地往这边看。胡可心站起来,拉着温暖心朝他们走去。
温暖心却拉住她,看了看党霆风他们那边,低声说:“可心姐,我不敢过去了,我一过去,估计党总会把我杀了。”说完,也不等胡可心答应,她转身独自往山上走了。
“暖心,如果需要我帮你惩罚那个陈世美,你就跟我说。”胡可心在后面大声说。
“咳……咳……”由于声音叫得太大,加上昨天晚上她的嗓子都叫哑了,所以喉咙干咳起来。
党霆风听了,忙走过来,递过来一瓶牛奶,沉着脸呵斥道:“咳死你得了,还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啊?”
胡可心赶紧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问:“咦,她的事,你知道了?”
“用得着知道吗?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了,女人,不就是那点事?”党霆风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讽刺道“快点上来,几百号人在上面等着你,胡
总。”
胡可心答应一声,老老实实地爬到党霆风的背上。
党霆风把她的臀部往上托了一下,咕哝着:“只有你这个女人,才会坐在福中不知福。”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胡可心刚好想把头搁到他肩膀上,他们站在迎风的地方,她听得清清楚楚,但她还是故意大声问:“你说什么?”
党霆风“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一路上,三五成群的爬山的人们,看到一个高大威猛英俊、气势强大的男人,背着如天使般漂亮的女孩,后面跟着一个同样英俊的男人,这样的一幕,成了这旅游胜地一道风景线,给枯燥的爬山运动,增添了色彩。人们都驻足地观看,羡慕而善意的笑着。
有一对可能是新婚夫妻出来蜜月旅游的,那女的看到背着胡可心的党霆风他们,说什么也不走了,一定要她老公的背她,说什么如果不背,就表示他不爱她,那么,她要结束蜜月旅行,回家去离婚。
路上的人们,都善意的起哄起来。胡可心也看过去过,见那个男人文质彬彬,已经被她老婆闹得脸红得像关公。
党霆风侧过头,对着胡可心搁头的那边说:“看到没有?知道自己有多幸福了吧?我们结婚有六年多了吧?我对你还这么好,你就偷着乐吧你。”
“是啊,我得偷着乐,你看看人家那是知识型的,他们俩在一起,那叫般配,人家家庭暴力时,还有对抗的机会。你看你,一身的肌肉,估计我还不够你两根手指头打的,如果我们家暴,我估计你不经意地动动手指头,我就得一命呜呼了。”
“你是这么想的?”党霆风吃了一惊,从来没想过,胡可心在心里还会这么想自己。
其实胡可心以前并没有这么想过,毕竟,在自己这几年的记忆中,只有自己打过他的,而他还真从来没有打过自己。不过是不想让他太得意罢了。而且看到人家文质彬彬的老公,有感而发而已。
一路上,他们很快越过路人,更是越过了温暖心。当温暖心看到在党霆风背上的胡可心时,也露出羡慕的笑脸。
在党霆风那个宽大的背上,胡可心一开始还在想着要帮温暖心惩治一下她那位无良的男友,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当他们快要到山顶时,大部份员工都已经到了山顶。没到的,是因为想着党霆风他们还没有上来,见离山顶不远了,刻意边走边玩而有些耽搁了而已。
那些还没有到的,看到党霆风背着胡可心健步如飞地上来了,都打着招呼,不知道胡可心睡着了,不知道谁冒冒失失的叫了一声:“胡总,好福……”
她这话还没说完呢,就感觉到身上寒霜罩身,赶紧噤了声。
而这一声不小的招呼声,把胡可心从梦中叫醒了,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发现快到山顶了,山顶上的嘻笑吵闹声,已经清晰地传了下来了时,胡可心挣扎着,侧头面对着他说:“党霆风……”
“嗯?”
经他的提醒,她这才记起他的条件,她忙改口,故意嗲声嗲气,拖着长音叫:“老……公……”
那呵气如兰的温热气息,如春风抚过他的耳朵,抚上他的脸颊。他全身一绷,没有说话。
“老公,让我下来,好不好?我想自己走上去。”经过这两天,她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如果跟他对着来,说不定自己又要吃什么苦头了。所以,她决定,以后走怀柔政策。不是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吗?自己有一个能为自己征服世界的男人,为什么不用?为什么还要那么辛苦地自己去征服这个世界?
党霆风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放下胡可心,但却是用手搂着她,半抱在怀里。
好在大家都知道胡可心才没了孩子,也都知道她身体状况不太好。前段时间还传言她疯了,但是大部分人是没那个机会去验证。只是更加感叹,他们的党总由原来的花花公子,处处留情变成了痴情的好男人了。所以,大家对党霆风这种背她上山的情况,也都只是暗地里善意的羡慕调笑而已。还不敢明目张胆的笑话他。党霆风这个男人身居高位,性格又太冷,也是他们不敢放肆的调侃的对像。
已经爬到了山上的员工,见胡可心气喘吁吁地上山了,坐在最边上的李康健忙把自己坐的位置让出来,腼腆地笑谑了一下:“胡总,怎么没让党总背你啊!”
胡可心红着脸嗫嚅道:“那个……那个……,我才走了几步而已,可能老了,几步就喘气了。”
李康健却是不敢接口了,因为胡可心怀孕的时候,他隔几天就会听老婆大人杨莹莹的话,给她带饼到公司。这现在,孩子也没了,他也是一个快要做爸爸的人了,多少明白一点他们心中的痛。所以,怕说错了话,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胡可心向他道了谢,坐下来,左右看了看,问正要离开的李康健:“莹莹呢?怎么没来?”她可是记得公司的旅游可以带家属的,确实也有好些人带了家属。
“嗯,那个,她很忙……”平时伶牙俐齿、风趣幽默的李康健,结结巴巴地说完,不等胡可心回答,就匆匆忙忙地往一边走去。
胡可
心莫名其妙地回过头,看向坐在她一旁边的党霆风,嘀咕道:“李康健怎么啦?”
在李良健逃也似的离开时,党霆风就黑眸一眯,不悦地看向不礼貌的李康健,谁知道,迎接他的却是李康健求救般的目光,他才若有所思地任他离开。
见胡可心看着他,他忙喝了一口水,把水瓶递给她:“喝口水吧?”她正要接时,他又把手收回去,她以为他是在玩她的,气呼呼地看着他,而他却把徐伟手上的包拿过来,拿出一杯牛奶,Сhā好吸管,递给她,“你还是喝这个吧!”
原来是理解错了,她才收起生气的眼神,伸手接过牛奶,一饮而尽。现在,她基本上是以牛奶和水果代替水在喝了。想想马上就可以上班了,她就心情大好。喝完牛奶,她的眼睛不安份地四处看,就发现有好些人在打纸牌,她突然兴起,也吵闹着要打。问了员工,知道这个山顶上有一个小卖部,里面有卖纸牌的。她兴冲冲地站起来要去买,党霆风却拉住她。
“叫别人去买。”党霆风面无表情地说。
胡可心推开他握住自己手臂的大手,笑ⅿⅿ地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见他还没有松开手,又加了一句,“很快的,乖啊。”
党霆风一愣,情不自禁了松开了手。勾唇看着她极力想正常走路的纤细背影,有点内疚,她这个行动不便的痛苦样子,是他昨晚造成了。但更多的是甜蜜,谁叫她昨晚这么妖呢?对于一个长期处于半饥饿状态的男人,能有让他饱餐一顿的机会,是个傻子才会放过。这个小女人,以前就知道,她很会哄人,所以能把母亲哄得每天心花怒放。现在,自己又除了床上外,对她的柔情攻势也没了一点抵抗力。
胡可心买了两副纸牌,兴高采烈地往党霆风这边走。正在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手里拿着钱,也兴冲冲地往小卖部跑,跟兴冲冲往外跑的胡可心撞了个满怀。
“啊……”现场一片惊叫声,既而,大家都把眼光投向党霆风所在的方向。都暗暗在心里默哀,孩子,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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