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动迎合使得严凌炫玩弄玉|乳的动作更为粗蛮了些,本是挽着纤腰的手逐渐下移,将已泡在温水中的底裤往下扯。
“抬起腿来,语然……”
她着了魔般对他低声的命令毫无抗拒之意,乖乖的抬腿让他将身上最后一块束缚卸去,曼妙的胴体此刻毫无遮掩。
“好乖,语然……我喜欢你这样……”她完全的顺从令他满意极了。
抓下一旁装有沐浴粉的罐子,温热的浴水这会儿就成了|乳白色,将两人的下半身完全掩去了。
大手在|乳白的浴水下,直击柔润的腿心,揉上花瓣俺覆的敏感花唇,上下来回滑弄。
“啊……不……”这水怎么这么热,害得她整个人都跟着热起来了?
“放轻松。”他低低诱哄,手指画着花朵的开关,脑中忆起那藏在嫩橘色底裤内的瑰嫩,想亲自吮尝甜美的欲望勃然而起。
于是他抽手,拿下挂在墙上的浴棉为她洗澡。
他突然的收手令她不解,他近乎粗鲁的洗澡动作更让雪肌泛着疼。
“你好粗鲁,会疼。”她蹙着眉头埋怨。
她哪知此刻他体内深处熊熊燃烧的欲望已快将他灭顶了。
在她抱怨出口的同时,严凌炫甩下了浴棉,将她整个人拉起。
缸底湿滑,她一时站不稳,整个人朝他倒去。
他连忙抓稳了她。
在他的平腹处,某样东西正烧灼着她,她困惑的低头一瞧,俏脸立即生出两团红晕。
我的妈呀!她在心中惊喊。
她万万没想到那样东西一脱离内裤的束缚之后,竟是如此吓人。
“我没办法不粗鲁。”严凌炫抽来浴巾裹住娇躯,一把横抱起,“我等不及了。”
大踏步跨出浴缸,行至卧室中央,摆放柔软大床之处,粉躯被扔至床上。
紧接着,语然身上的浴巾被拉开,自冷气出风口吹来的凉意令身上微湿的语然一阵轻颤。
“会冷?”严凌炫的长指画过嫩颊。
“嗯!”她点头。
这男人是铁打的吗?他身上的水珠完全没擦干,却不像她冷得直发抖。
“我帮你擦干。”
“好。”
还以为他会用浴巾帮她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谁知他竟是俯下身来,用他的唇,一点一点的吻掉她身上的水珠。
算他狠,又用这样缠绵亲密的方式来撩拨她!
热唇一路往下蜿蜒,被他吻过之处皆又酥又麻,合拢的长腿紧绷着,十只脚趾热得都蜷缩起来了。
当他吻到肚脐眼下,来到覆有细柔黑毛的花户时,他突然停下了动作。
每当他动作倏止时,表示他即将有出人意表的举动。
这一番阵伏下来,语然逐渐明白他的习惯。
“你想……想干嘛?”她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的问。
他不语,只是一手各拉着一条碍事的长腿,用力往旁拉开,让腿心处那朵娇美的花儿,尽情的绽放在他眼前。
接着,他得尝所愿的低头亲自品尝花儿的甜美。
“都湿透了……”他喃喃自语。
他音量虽低,可寂静的室内,语然听得一清二楚,她难为情的想将腿合起,他却霸蛮的不肯如她所愿。
“不要……别舔……”腿间的湿意仿佛在告知她也同样渴望着他,让她觉得丢脸极了。
“为什么不?”舌尖掬起一滴芳露,含入。“这表示你也想要我。”
“不……”她害羞的扭着臀,“别再说了……”天啊!好丢脸好丢脸!
她听不得露骨的爱语?严凌炫的嘴角诡谲的扬起。
“你要不要看看,它现在有多湿了?”
“不要!”小手蒙住了眼。
“你这儿被我吻得都成了漂亮的暗红色了。”长指捏住上方的花核,“好肿啊,这里……轻轻一捏就有感觉了……”
“不……”
他是故意的吗?明知她一听这些淫秽的字眼就会心跳加速、不知所措,他还一直讲一直讲……
“我只是这样揉一揉,小|茓就湿得更快了,就连ρi股都摇起来了……”
“严凌炫,你不要再说了!”饶了她吧!
“你真不爱听?”
“不爱听!”
“不爱听为何身体还会有反应?”比他单纯吻着她的私花时,更为热情。
“有什么反应……啊……”
拇指推入了小|茓中,“你的里头湿得恐怕连榴莲都放得进去了!”
可恶的家伙,要欺负她到何时才肯罢休?
就别有让她抓到把柄的一天,她一定会狠狠欺负回来!
“哈!”严凌炫停止作弄,上前吻住因怒气而绷紧的粉唇,“我再说最后一个。”
“不准!”
“就算不准我也要说。”胯间的粗硕抵住嫩|茓,|茓口的娇嫩立即含住他的长物。
“唔……”贝齿咬住差点冲出口的嘤咛。
“让我进去你那又湿又滑的小|茓好吗?”
“不……”
“我想知道它包裹着我的感觉。”他推进了些许。
“不……”强忍的小脸涨红。“我没说好,你不能进来……”
“我感觉到了……你的小|茓好紧……好紧……”他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欲望,一举挺入幽|茓深处。
“不!”小拳头用力敲打坚实的胸膛,“我没说好……没说好……”
“抱歉,我忍不住了……”谁能抗拒那如柔絮般的娇软,又怎能抗拒那紧窒的包缚呢!
他缓缓向后退去,紧接着再强烈一个顶击。
火势的昂扬在幽径中激擦出一阵强烈的快意。
“啊……”快意在喉间转化成了勾魂的娇吟。
“你也喜欢的,对吧?”
严凌炫捧住充满弹性的圆臀,挺起长腿,快速来回摩擦水润的花壁,没一会儿,过于娇嫩的花壁就被摩擦得红肿,将他的粗硕包裹得更为密实。
“语然……你好紧啊……”
“不……不要……”倔强的小嘴还在做着无力的挣扎,粉臀却已顺着自身的意识,猛烈的摇摆起来。
“再摇大力点,语然,让我更舒服……”
他在她体内尽情的驰骋,快感紧紧抓住了两人所有的感官,他们似处于原始森林的野兽,凭着自身的渴望而尽情的索求彼此。
他拉起了她的长腿,折合在小腹上,她让他能更清楚的看清私花娇美绽放的艳丽模样。
|茓口的嫩花被他的粗长折磨得轻颤,原是粉嫩的颜色此刻嫣红如血,在他每一次退后时,透明的花水就被推挤而出,湿濡了两人之间,连带她身下的床单也染上了一片湿意。
他贪婪的凝视着自个儿的分身进出花|茓的狂野,耳中听闻语然娇美的春吟,心头泛出一丝狂喜。
她是他的人了!
水绵的花径突然急遽的颤动起来,他明白绝美的Gao潮即将来临,身下的小人儿就要失控……
在她体内撞击的力道更为强劲,反手抱住纤腰,用力推向自己,将顶级的欢愉推入了娇躯。
“啊啊……”她高喊着欲望的呐喊,水|茓急遽收缩起来。
“语然……”他愉快的看着沉溺于Gao潮中的她的娇美容颜,这样的美丽,深埋在她体内的销魂滋味,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未让她有任何休息时间,火烫的赤铁毫不间断的挺进嫩|茓,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折磨得她娇啼连连,恳求着他的肆情蹂躏。
他们尽情的沉溺于情yu之中,直到对窗的邻居灯火都已熄灭,语然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在最为强烈的一次Gao潮中,无力的昏厥,而他直到此时,才不舍的将湿黏的长物抽出秘道,在雪白的小腹上喷洒出火烫的浊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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