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个男人似乎没听她的,把真气毫不吝啬的往她体内输,和她体内原本的真气一融合,疼痛似乎就减了下来。她见状,知道白玉熙是犯了那执拗的脾气,便不再说话推辞,闭上眼,提起体内的真气运行周身。如此往复十几个周天之后,疼痛虽然未除但算是被压制在了能够忍受的范围内。她轻轻呼出了一口气,睁开了眼,身后的男人也跟着收了手。
她转了头,看着白玉熙此刻比她好不了多少的脸色,便知这情是世上最要命的毒药,可以让人不计后果,不顾个人安危若此。
“阿衍!”她从怀中掏出帕子,去拭擦白玉熙额角正要滴落的汗。拿帕子的手却被他握住:“陪我躺一会儿!”
“嗯!”她应声,乖顺地躺下,任由一双手把她圈入怀中。
他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媚瑶,此时我还不能动公主,这笔账,我且记在心里,日后定然会替你讨回来!”
若是蛊毒可因此而解,那公主可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因着这个缘故,下在她身上这小小的毒,她便不予计较了!
她转过了身,面对面的和他说着话:“说到底,是我介入了你和公主之间,这次便算我偿了公主,阿衍也不必记在心中了。”
他闻言先是一怔,后幽幽地吐出一口气,寒凉的指, ...
(点上她的眸:“你真的变了许多,此刻在你眼里,再也看不到那恩怨必报的锐利眸光!”
她提唇,一抹笑在她脸上晕开去:“这样不好吗?”若不是这样,岂能从那让你弃如敝履的媚诛,而变为让你珍之惜之的媚瑶。
“好!”白玉熙用指绕着她的青丝,一圈一圈,话含隐忧:“就是太好了!只怕会让人觊觎!”
她疑惑:“觊觎?”
白玉熙叹了一声:“现下是公仪璟,以后还不知会是谁!看来我只有握住那至上的权利,稳坐江山,才能把你牢牢地护在怀里!”
即便没有她,你也会握住那至上的权利,稳坐那来之不易的江山!
她暗自腹诽,对着白玉熙只是柔柔的笑。看的白玉熙心神一荡,头便凑了过来。眼看就要贴上,门外却传来了戮风的叫门声。
白玉熙拉过锦被给她盖上,起身叫了两人进来。孙老头给她诊脉后,打开药箱又是施针又是喂药,一番忙碌,算是把她身上的毒去除干净。
孙老头把Сhā满银针的针包收近药箱,白玉熙问出了憋了许久的疑问:“孙神医,她身上疼痛,可是毒药所致?”
孙老头那修剪过的白胡子微微一颤,抬起一双晶亮的眸子看向了白玉熙,“殿下既已为她输过真气,定然是早就知晓缘由,又何必再问我?”
白玉熙眉心一皱,“可是这蛊毒一向只有母蛊能够催动!此番怎会?”
孙老头合上了药箱,慢条斯理地解释:“各人体质有异,同一种药用在不同的两个人身上,效果便大不相同。何况这活的蛊虫?如她这般自小便被种入蛊毒的,变数就更大了!”
“变数?”白玉熙的眉头拧得更深:“孙神医是说,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
孙老头撸了撸修剪得整齐的花白胡须:“蛊虫是毒物畜养所成,最能感知毒物的气息。日后,要是再遇到什么能让它们兴奋起来的毒物,而动起来,也是未可知的事!”
白玉熙看了一眼柳青青依旧苍白的小脸,忙问:“孙神医可有解决之法?”
孙老头神色笃定:“有!”
“何法?”
“解蛊!”
柳青青从来都没觉得这个孙老头如此顺眼过,这一番话,说得顺情顺理,不劳她动嘴皮子,便把她这一番动作的终极目的道出。若不是此刻情景不对,她真真切切地朝孙老头道上一句谢。
她满含期盼地眼眸,直直地朝白玉熙投了过去,却被白玉熙一盆冷水浇了头。
“母蛊虽然在我手中,可这毒,并非我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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