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那一刻是真的该有多好……
而不是像现在。ww
你望着我,目光清明,笑意盈盈,仿佛随时能抖脱此时的一切,洒脱地走向另一个人而不留任何羁绊。
往事越千年。
你亦如是。
那年那月映下夕阳残颜,那袭剪影,那轻扬指尖。沉默的流年如断在掌心的纹线,接不下去的掌纹,说不下去的话。你的目光越过我望向未知的方向,那里有我不知的过往。低斟浅唱从不为我,而你回头,我便在身后。
如果先遇到你的人是我,会不会有不同结局?
……
这是我离你最近的距离,稍一往前,你便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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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离羽国的繁复仪式,暗城的婚礼并不复杂。似是婚姻只是两人的你情我愿,观众的出席为的不是见证而只是热闹。云海帆捧着花束,任凭娄越的手握在她僵硬的胳膊上,她松松地丢手,一群单身的暗城女子便蜂拥而上,所有人便只是关心谁将获得“脱光”的祝福,娄越浅浅的一盏酒,还酹台前。
暗城城主依旧是戴着假面,在娄越询问的目光中示意这对新人可以离开。他对着前来的连澈遥遥地举杯,起身便要敬酒。连澈环顾四周,浅笑着:“城主果然好魄力,婚礼盛大而有序,不知单为一个亲卫首领是否太过奢侈?”
“殿下太过抬举鄙人鄙城。”城主举杯而敬,“暗城只是小小一城,比不得离羽国的大气华贵。ww”
以城比国……
暗城城主又在挑衅……
云海帆和娄越并未走远,城主和连澈的对话清晰地落入了她的耳畔。她紧紧攥紧了手心,若不是带着白手套,只怕尖利的指甲早就刺破了掌心。
连澈却似是毫无知觉一般,饮了暗城城主敬的一盏酒:“暗城既为一城,能有这样的富庶,实属不易。只是,城主的亲卫真是好福气。”
是怎样也避不开向可的问题了。
暗城城主有些不解,只能斟酌着回答:“向可跟我也有些时日了,我只当她是我的妹妹,这场婚礼是我这个兄长送给她的礼物。”
“是吗……”连澈的语气听不出肯否,“那本殿便在此恭贺了。”
“殿下客气了。”城主执杯,“鄙人还有一问。”
“城主不妨直言。”
“据传何下士与殿下近日不离,那为何今日没有……”
连澈爽朗而笑:“原来如此,何下士本该前来的,只是不胜酒力,无论谁帮挡酒都于礼不合,所以干脆教她避开了。”
“原来,原来。”城主双手击掌,一副爽朗的笑意掩住了不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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