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到了秦深和自己情窦初开时的合影。
小家伙根本没有将秦深的日记烧了。
也许,可以从这本日记里弄清楚,这渣男为什么忽然变了脸?难道就因为那夜她没有落红?
可是,知道这切又有什么意思呢?
艾浓觉得自己真是好笑。
不过,好奇心依然驱使着她看一看。
她拿着那本日记,走进浴室,准备放水泡澡时再翻看。
门铃响起。
她将日记本放在了浴缸的边上,走到猫眼处一看,吓了一跳。
是秦渣男。秦渣男要查她家的住址,易如反掌。
秦渣男不停地按门铃。
如果不开,这货估计会一直这样按下去。
她怕吵醒小申申,不得以开了门。
高大的秦渣男一进来,就将她抗在了肩上,朝着房间走。
他是在深山里呆了十几年的土匪么?见了女人这样着急。
“喂,你太过分了。申申还在隔壁房间。”很无奈,有种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所以,你最好自觉”他冷冷地,将她丢在了chuang上。
依然是没有任何前奏,他用极度的滚烫,填充着她的柔*软。
“你轻点,申申会听到。”艾浓咬着唇,身体扭抗。
但渣男前夫就像个法西斯分子,越来越粗暴。
席梦思和木chuang靠背撞*击着墙面,发出了粗野的律*动。
“我们去外面开*房……”她忍无可忍了,儿子醒了怎么解释?
渣男却不理会她,眼神燃烧着火光,每个细胞都在欲*望的海洋里驰骋。
一股滚烫里,渣男前夫被送上了云霄。
“好了,你可以走了。”艾浓俯趴在chuang上,发丝和背上是汗珠子。
秦渣男的眸光闪了闪,目的达到了,他确实也不想多留。
在他起身穿衣服的时候,艾浓也开始忙碌,掏出本子记载了这一次,然后找避孕药补救。
恋人们是因为爱而做,他们只是一场交易罢了。
“哼!”秦渣男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休息了三五分钟之后,艾浓进了浴室。
遭了。
那本随手放在浴缸边缘的日记本不知何时掉进了浴缸里。
捞起来看时,所有的字都模糊成了一片。
艾浓用吹风机吹干,无奈地放回到儿子的秘密抽屉里。
第二天,艾浓趴在chuang上,醒不过来。
“妈*咪,妈*咪,太阳晒ρi股了,快起来。”
艾浓揉了揉眼睛。
艾申像条小狗一样在房间里嗅来嗅去。
“妈*咪,你的房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艾浓的脸一红,秦渣男的体液味道,还没消失。
艾浓起来,给儿子做了早餐。
“我刚刚敲了景年蜀黍的门,他还没回来。妈*咪,你说景年蜀黍到底是个干什么的?”吃早饭的时候,小申申问。
“妈*咪也不了解他。”
“嗯,景年蜀黍好神秘。但是,他应该不是坏人,至少对我们。”
吃完了早餐,艾浓送申申去盛世豪庭幼儿园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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