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媚一下子站在那里,至亲至疏夫妻,是说她和苏泽么?
夫妻可以最亲近,也可以成为世上最疏远的人,她和苏泽要成哪一种?
就算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也可以很近,也可以很远……
关键是心有没有在一起。
她和苏泽,可以做最亲近的夫妻,也可以隔着东西,互不想念。
苏泽手上的信,相对而言,却简单了许多,只有三个字:“栓死她。”
苏泽想感谢苏桦,可又恨的牙痒痒,哪用他提醒,哪用他好心?
看向一边正呆呆发愣的米小媚,苏泽微微勾起唇角:“你那张写的是什么?”
米小媚回过神来,忙撕了手上的信:“不说,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再见。”
可还没迈出一个完整的步子,就被苏泽打横抱起,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面上,耳际:“小媚,你知道我说过,你如果没有确定你爱我,就不要回来。”
米小媚牙齿都要咬断了:“我说了,我回来是因为误会……我误会你出事了……明白否?”
苏泽继续勾着唇角问,“那你那么紧张是为了什么?”
“我紧张能不能成功成为寡妇,行不?”米小媚狠狠的瞪着他,却越来越心虚。
“真的是这样?”苏泽若有所思。
“当然是!”米小媚立马回答。
苏泽低下头轻吮米小媚因为紧张而发红的耳垂,将低笑直直送进她的耳朵:“可是我在跟你说那句话的同时我就发誓,如果你回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一步也不可能。”
米小媚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心,越发空了下去。万幸的是理智还在:“苏泽,你这是对我的监禁,对我追求自由的阻止!”
“是么?”苏泽疑惑的低语,眉毛挑开一边,可唇上却一点也没放过米小媚,他抱着米小媚在床边坐了下来,吻渐渐蔓延到米小媚的脸颊。
米小媚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于不知不觉间被拐进了苏泽的卧室,她暗自唾骂,正欲骂苏泽是小人,唇却被苏泽轻柔无限的吻堵住。
米小媚面红耳赤,手死死压住衣带,想到了苟思辰常气身为洁癖的孟越之的一句话,在接吻的空隙,喊道:“我一个月都没洗澡了!”
苏泽听后,蹙起眉头,随后脸上似笑非笑:“那小媚你真是天赋异禀,一个月不洗澡身上还有香味。”
米小媚想咬他了,咬牙切齿的说:“流氓!”
可咬着的牙齿,却轻易被苏泽攻破,米小媚这座城池,渐渐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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