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男人,我的兄弟。”
听闻此言,我勃然大怒,腾地就站了起来,就像是被一股热气顶起来的。
“不行!”我断然说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救不了你,我自身难保!”
然后我就跑出门去了。外面一片漆黑,我跌跌撞撞地走着,一面扯开嗓子大叫起来:“为巧!为巧!……”
是这家伙把我弄到这里来的,演了出戏,现在却不见了踪影。身后的房子传出为好带哭腔的声音:“你能救得了我们的……”继芳又开始哭嚎,“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刚才,为好求我的时候,她始终没吭一声。看来这帮人是串通好的。
我一面向桥口的方向疾奔,一面愤怒不已地想:难道,我的命就不苦吗?难道有人能救得了我吗?难道,命苦又没人救的人只有你们?谁又来救我?我可是完全无辜的,被人陷害的,没有杀人,也没有犯法!
我不顾一切地呼喊着为巧:“为巧!为巧!”也不怕被别人听见,不怕被王助理他们听见。就是听见又能怎么样呢?我已经豁出去了。
通向桥口的小路两边是收割后的麦茬地,一只蟋蟀发出唧唧的鸣叫声。这时候,月亮出来了,月光照耀着地里一丛丛的麦茬。右边的地里堆放着麦捆,麦子尚未脱粒。看来是为好家的自留地。他的动作一向要比为国慢,难怪要忌妒弟弟了。
这时从麦捆后面转出了两个人影。我正在大喊“为巧”,一个不无苍老的声音飘了过来,“为巧家去了。”我不禁吓了一跳。
我收住脚步,那两个人走到小路上来。原来是福爷爷。他穿着一件白布大褂,拄着拐棍,胸前的白胡子也如霜似雪。搀着福爷爷的是他的儿子礼寿,身材高大,却显得畏畏缩缩的。难怪老庄子上的人说,礼寿不像是福爷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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